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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娘睡到半夜,听见外面又下开了雨,雨势越来越大。杏娘先去青青房间看了看,青青睡得迷迷糊糊的,听着窗户上噼里啪啦得,自己种得铃兰也跌落在地,她坐起身问是不是下雨了,杏娘哄了几句,将几个屋子里面的窗户全部关上,旋而又去院子里将晾晒的粮食菜蔬赶紧搬到厨房里。
没成想,这时候忽然传来敲门声。杏娘吓了一跳,大晚上的有人敲门,是个女人都得被吓死。杏娘撑了伞,颤巍巍得询问着是谁,外头居然传来冯瑞卿的声音:“是我,杏儿。”
杏娘一怔,连忙打开门,冯瑞卿没打伞,只是拿了个公文包顶在头上,半边身子都湿淋淋得,见着她,粲然一笑,杏娘这时候才发现,冯瑞卿有颗小虎牙,还有两颗酒窝,这样无害地笑起来,仿佛还是个有点孩子气的男孩子,冯瑞卿快速躲到屋檐下笑问道:“怎么了?不让我进门?”
杏娘实在想不到他居然大晚上的冒着雨过来,赶紧给他打上伞,冯瑞卿握住她的手指,杏娘连忙手掌滑落,急匆匆地跑到了房间,拿出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冯瑞卿在门口处见到打哈欠的青青:“你还没睡呢?还是我吵醒你了?”
青青睁大了眼睛,想想都已经半夜了,居然会看到冯瑞卿:“瑞卿大哥,你怎么来了?”
冯瑞卿想起来公文包里头的几颗糖果,拿出来给她逗弄着:“朋友给的,很好吃。”
杏娘催促着:“青青,快去睡觉,糖果明天吃完饭才能吃,要不又要牙疼胃疼。”
青青实在精神不济,看着院子里头姐姐都已经收拾得利利索索,自己没帮上忙有些惋惜,和姐姐说了几句便回房间继续与周公聊天。
冯瑞卿也拿出糖果给杏娘:“这是给你的,杏子做得。”
杏娘笑吟吟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冯瑞卿熟门熟路地从柜子里面拿出毛巾擦了擦,只是身上已经都淋湿了,黏糊糊得不舒服。
杏娘道:“我去给你烧点水,你将就着洗个澡吧。”
冯瑞卿道:“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那就什么都别穿了。”
“这可是你说的。”冯瑞卿意味深长。
杏娘瞥他一眼,去厨房要烧热水。冯瑞卿过来搭把手,结果还是把手给烫着了。杏娘摇摇头:“你果然是大少爷。”
“下次就会了。”冯瑞卿看着老旧的烧水壶说,“明儿我给你换个新的水壶。”
杏娘没出声,只是望着烧开的水出神。
冯瑞卿碰碰她:“你在想什么?”
杏娘只是问他:“你不是说不过来了吗?”
冯瑞卿看着冉冉火光娓娓说道:“是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过来,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没想到走到一半就下起了雨,脚步就更快了,恨不得飞过来。”
这话倒是真的,天公不作美,没想到雨那么大,冯瑞卿思念心切,心里还担心杏娘柔弱,会不会会被惊雨吓到。
杏娘脸上一红,冯瑞卿拨弄着炉火,微微侧身柔声说:“你以为我不来了?”
“我听你说的不来了,哪能想到大半夜有人砸门?”
“吓着你了?”
“嗯。”
冯瑞卿笑笑,摸摸她的手说:“下次不敢了。”
杏娘看他一眼:“你不是说要和你女朋友一起吃饭吗?”
“嗯,就是吃了顿饭。”冯瑞卿耐心地解释,只是语带惆怅,“她也是来看望我母亲,我母亲自从父亲去世之后一直在病中。看过了,说了一会儿话便走了。”
“你送她去了?”
冯瑞卿笑道:“肯定。不过只是送到家了,什么事都没做。”
杏娘撇撇嘴,沉默下去。
冯瑞卿端详着她生动的神色笑问:“你吃醋了?”
杏娘一手撑着面庞,幽幽开口:“我在想你爹娶了九房老婆,你以后会不会也要娥皇女英呢?我要是进了你家后院,是不是每天都要被你母亲打骂?”
冯瑞卿一怔,吃惊地说:“你怎么这么想?”
“有其父必有其子。”杏娘啐道。
冯瑞卿面色有些许失落:“杏儿,我还没想过自己的婚事。但是我知道,我不会纳妾得。”
杏娘听着,却也没有回应,更没有露出什么欣喜的神采。
冯瑞卿心中失落,只好安慰说:“对不起。”
杏娘抿了抿唇:“我没有生气。”
冯瑞卿站起身将热水提起来倒到浴桶里面,杏娘将毛巾什么的都放在一旁,冯瑞卿拉住她的手:“杏儿,陪陪我好不好?”
杏娘的眼睛最是好看,眼底永远都是柔弱的水光,静静瞧着,仿佛能看见星河之中荡漾着片片月光,又仿佛春意胜景潺潺溪水,里面是鲜嫩的柔软桃花,冯瑞卿总是沉浸在这样柔情的目光中。
“我要回去睡觉。”杏娘要走,冯瑞卿不让,箍着她的腰肢:“乖,就陪我一会儿,我很快洗完了。”
杏娘走不得,嘴上说他是哪里是教师,分明是无赖,可最后还是坐在一旁,抿着唇,娴静地等他。
冯瑞卿脱了衣服,杏娘偷偷瞄了一眼,冯瑞卿身材精瘦,但是腰腹有力,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也会和同学出去锻炼。难怪每次都在床上折腾得自己要死要活得。
冯瑞卿用热水随便冲了冲,见杏娘低着头拨弄着手指不看自己,起了玩心,走过去戏谑说道:“杏儿,帮我洗洗下面行不?”
杏娘面上一红,羞恼嗔道:“你有手有脚,又没病,自己不能清洗吗?干嘛非要让我帮你?色鬼!”
冯瑞卿目睹她羞嗔的样子,心痒难耐,拉着她的手触碰到自己勃发的肉棒。杏娘更是气愤,心想方才自己偷看的时候那里还是软趴趴的一条,怎么现在就这么粗了?她扯动着自己的手臂,冯瑞卿不肯放过她,诱哄着说:“杏儿,拜托你了成不?你就帮我洗一洗。或者你尝一尝?”
杏娘实在忍不住了,忽然另一只手重重在上头拍了一下,还不忘又掐了一把。
冯瑞卿立刻松了手哎呦一声,皱紧眉头呻吟道:“嘶,真得很疼,杏儿,你也太狠了,要被你掐得不能用了。”
杏娘不觉得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可是见他捂着那里弯着腰,额头上还伸出了汗水,心里也顿时慌了,赶紧靠过去,扶着他急急地说道:“真的很疼吗?你快让我看看,我去拿药、我去拿药。”
冯瑞卿低着头让她往那里看去,就见上头呈现出一个月牙形的掐痕。杏娘慌了神:“这怎么办?”
冯瑞卿委屈地说:“怎么样?看见了吧,你下手也太狠了。”杏娘心急如焚,冯瑞卿见她急得要哭了才觉戏弄够了,笑道:“心疼了?”
杏娘听出他语气中的笑意,咬了咬唇,又见他云淡风轻地的戏谑样子,便知道他根本没什么事,气得又去拍了一下啐道:“混蛋。”说着刚刚站起身就被冯瑞卿抱了起来压在凳子上坐好:“杏儿,帮我舔一舔,你不爱吃,那就舔一舔。我求求你好不好?我这人是不爱求人的,可是总求着你。”
冯瑞卿说得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杏娘无可抵挡,最后挣扎着点了点头。冯瑞卿喜出望外,赶紧用手指捏着自己的肉棒凑近她的唇瓣,上面没有上一次那样腥膻的气息,刚刚洗完,是皂角的香气,干干净净得,就是长度尺寸有些骇人,杏娘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如何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
她闭了闭眼睛,呼了口气,抱着几分视死如归的勇气伸出舌头在龟头处打了个转儿。她的舌头很是滑腻柔软,冯瑞卿只觉得身上一个激灵,险些就又要冲动地塞到她嘴里一番捣弄。他稳了稳心神,认真说:“还有别的地方,就这样舔,像吃雪糕一样。”
杏娘感觉自己以后再也无法正视雪糕了。她听着冯瑞卿的指导,手指最后主动捧住他的肉棒,默默舔舐,甚至还传出水渍声,冯瑞卿实在没忍住,不由在她口中前后摆动了一下。
杏娘停了停,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最后张口彻底含住棒身,冯瑞卿期待的一刻总算来临,是她主动得,是她心甘情愿得,而不是自己强迫她,这样的感觉更令他舒爽,难以克制。
杏娘的吮吸轻柔,像是挠痒痒一样,彻底濡湿,到最后下巴上面都是亮晶晶的口水,杏娘腮帮子都酸了,推他一把,吐出他的肉棒,上头还挂着淫靡的银丝,冯瑞卿却觉得自己的肉棒更硬了。
杏娘拍了拍脸蛋低着头问:“好了没有?”
“还没射出来呢。”冯瑞卿还想继续。
杏娘埋怨说:“你怎么得寸进尺呢?”
冯瑞卿见她脸颊羞若春花,恰若粉嫩的杏花,手掌直接握住自己的鸡巴就这么定定地瞧着她自慰,杏娘听着动静不太对,一抬头差点大叫了出来。
冯瑞卿赶紧捂住她的嘴,咽了咽,总算最后一泄如注,精液滴落在杏娘的绣鞋上,冯瑞卿手指也都是精液,淫靡地在她脸上抹了抹,杏娘又气又羞,这次终于狠狠地推开了他跑回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