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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儿还在桌子上安静地坐着,小厮没听到苻朗的吩咐也不敢动,总觉得自己好像做梦一样,明明是亲眼看见那只猫被人剥了皮放在筐子里,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这只猫就活生生地出现在众人眼前,要么是自己瞎了,要么是心荷姑娘……
小厮不敢再想下去,弯着腰,脸上写满了疑惑。
苻朗双手探过去将那只猫抱了起来凝神端详,倒是真得活蹦乱跳得,没有什么奇怪地地方。他微微蹙眉,扭头望着心荷,心荷比划了几下,意思是让小厮把这只小猫带出去放生了吧。
苻朗犹豫再叁,终是打发小厮抱着猫下去了。
他在屋内踱了几步,心荷不疑有他,还在忙活着手里的九连环,直到屋外的丫鬟进来送一些宵夜吃食,苻朗这才招呼心荷一起尝一尝临州城内的小吃。
心荷吃得投入,腮帮子鼓起来,像是小松鼠一样。
苻朗心尖一软,千言万语终是化作烟云,他相信心荷,就算是心荷真得能够让那只被剥了皮的小猫起死回生,他也相信她。
她从不矫揉造作,在他面前是全心全意的依赖,她那么信任他,他怎么能对她生出怀疑?思及此,苻朗紧缩的眉头缓缓松开,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东西要给她,于是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的珐琅彩盒子递过去:“送你的。瞧瞧喜不喜欢。”
心荷惊喜地接过,没有打开,只是端详着小盒子上面喜鹊的花纹觉得好看。苻朗无奈,直接给她打开盒子,指了指里头的口脂说:“重点是这个,涂在唇上,你看看如何?”
心荷挑了一点点胡乱地在唇瓣上沾了沾,没有抹匀,可并不滑稽,倒有些凌乱的美感。
苻朗欺近,手指慢慢生涩地为她将口脂匀称地抹在她的唇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少时莺澜也曾经拜托他买一些女孩子家的东西送给她,他自然照做,但却从未想过要为表妹描眉涂脂。
她的唇瓣本就生的鲜嫩,平常不点而朱,此时稍稍涂抹开,愈发显得妖娆多姿,引人垂涎。
苻朗的目光无法移开,心荷还主动撅了撅嘴唇,目光询问他如何,苻朗的手指依旧留恋于那样唯美的风景上,低声呢喃说:“很好看,心荷,真的很好看。”
心上人的夸赞总是令人喜悦,心荷嫣然一笑,欺近些,在他唇角处轻轻亲了一口。
晏羽已经帮助苻朗找到了身上的残余春毒的解药,可惜,解药是有了,但是下身的“状态”其实没什么缓解,尤其是心荷总是那样信赖地靠近自己。
他顺势含住她的唇低语说:“乖乖,晚上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心荷不理解,自己这不是亲着他吗,他完全可以亲一亲自己,干嘛还要等到大晚上?
苻朗顿了顿,柔声说:“晚上,我在这里住,陪着你。”
心荷恍然大悟,没有多想,便点点头,以前两人在荒山野外,一起睡在马车里早都习惯了,他在自己身边自己也觉得安心。
苻朗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够清风霁月,倒像是那些自己以前瞧不起的公子哥儿,只眷恋美人如玉,尤其是面对这样的姑娘,还道貌岸然地骗着她。
用过那些点心,又去父母那里请安问候便回到屋内,正巧见心荷摘下头上地装饰准备沐浴。苻朗心思一动,忍不住在她耳畔蛊惑说:“乖乖,我们一起沐浴好吗?”
心荷怔了一下,旋而才反应过来,顿时羞红了脸推了他一把,苻朗纹丝未动,反而把她的腰肢勾在怀中,侧过脸低低说着:“没什么,他们都下去了,不会有人看到。”
心荷嘟着嘴唇,有些不乐意。
苻朗便卖惨:“乖乖,我下面难受,你帮我洗一洗就好了。求你了行不行?”
她紧闭着嘴唇,眼睛不肯看向他,脸上却有几分清艳的胭脂色。
苻朗轻笑,将她稍稍转了一下面对着自己,端详着小姑娘骄矜的神色,最后在她唇瓣上轻轻捏了一下:“生气了?”
他的手指沾染了一丝口脂色泽,泛着妖艳的红。
他捧起她的脸,吻如和风细雨落下,他的唇瓣细细研磨着,她没有拒绝,双手主动勾住他的颈子,唇齿之间还有晚上那些甜糕残存的一丝酒香,盈盈绕绕,若有似无。
她很喜欢这个味道,不自觉地张开嘴,勾引着苻朗慢慢深入,她的舌头第一次主动缠上他的,苻朗大受鼓舞,手掌从捧着她的面庞渐渐下滑,一手来到少女胸前,掌心握住,另外一只手则来到软嫩的臀部,轻轻捏了一下。
她顿时睁大了眼睛,对他突然的轻佻举动有些不满。
苻朗停下动嘴,原本清亮的眼睛现在却掺着一丝魅惑,雾蒙蒙得。他的嘴唇也染上了那层口脂,不显得女气,反倒极为性感。
心荷很喜欢,指尖碰了碰,清甜地笑。
“那,一起去沐浴?”他虽是发问,实则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急忙揪住自己的衣服,生怕他一激动将自己的衣服撕破,这衣服她还挺喜欢的。
苻朗将她放在浴桶旁,拦住去处,叁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双腿之间那杆长枪早在与她聊天的时候就已经立了起来。
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脱她的,之前还有些摸不准女孩子衣服的繁琐,现在已经得心应手,几下就让心荷剥光了依偎在自己怀中。
少女双手环住自己的胸口,可是苻朗不允许,他锁住她的两只纤弱的手腕径直举高,借着莹莹烛光仔仔细细望着每一寸的细腻肌肤,多一分则丰裕,少一分则觉得骨瘦,只是苻朗还是心疼地捏捏她的手腕说:“怎么一直看着你多吃饭,还是这么瘦?”
心荷抿着唇,愈发往他怀里缩去,苻朗另一只手在她胸口流连,捏捏这里,摸摸那里,两只蹦蹦跳跳的小肥兔子被自己搓揉出各种形状,尖端的小奶尖也很快充血立了起来。
苻朗这才将她抱入浴桶中,二话不说,直接咬住她的唇蛮横而又急切地嗫咬着。
在军营和家中都不算太方便,可是苻朗今日实在是快要忍到了极限,抓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肉棒,气喘吁吁地说:“宝贝,你是想给我撸出来,还是给我吸出来?你选一个?”
她被他完完全全抱在怀中,小姑娘身娇体弱,身上虽然瘦,却也软乎乎得,十分可爱,苻朗只觉得每天每时每刻都这么抱着她,那可实在是幸福。
“选哪一个?快说啊。”苻朗一边揉着她全身,一边在她耳边吸吮着她的耳垂,催促她快些回答,“你告诉我,一还是二。”
心荷急得不停地摆动小手,意思是哪一种都不要。
“你看它肿的这么厉害,你就可怜可怜它,要是不弄出来,我就要死了。”苻朗语气还带着委屈。
心荷皱眉,在他掌心写着:“你不是说好了吗?”
“嗯,毒素没了,但是病根还在,需要你弄出来。”苻朗大言不惭地说着,“我们好久都没这样了,你不想吗?这里面的精华很好吃。”
心荷觉得他分明就是在胡言乱语,一点都不好吃,恶心死了。
苻朗双手不在她身上乱捏,而是掌心微微合拢,包裹住她的小脸蛋柔声哄着:“心荷,你想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永远?”心荷当然是希望的,可是她的身份可以吗?
苻朗见她有所迟疑,心下无端一沉:“你不想?”
心荷连忙比划着:“想,只是,你能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苻朗如释重负,笑着抵在她额头上温言说:“当然,心荷,我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做我妻子,这样我们就永远可以在一起,不用避讳任何人。”
他怕她厌恶府内琐事,忙又补充道:“嫁给我你还是和现在一样,想做什么、想去哪里都好,我也会尽可能的陪着你,只是有时候我会因为政务而有些忙。府里的事情你无须操心,都交给我。我爹娘也很好相处,绝不会刻意刁难自己的儿媳妇。”
心荷没有他想的那么周全,听他说了这么一堆,于是点点头,苻朗立刻开心地亲吻着她,心荷却又比划着询问:“那你、那你还会和你的表妹成亲吗?”
“妻子只有一位。”苻朗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我也只要你一个妻子,绝不会纳妾。”
心荷琢磨着“妾”那个字,不算太懂,深海之中都是一夫一妻,不喜欢了就自行和离,她从未听说什么“纳妾”。
苻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仅心里满足,下身也跟着越来越粗壮,蓄势待发,等待美人芳泽。
“好了,帮帮我吧,你瞧瞧它硬成什么样子了。”苻朗手指在她的朱唇上点了点:“先用这里,临睡前再用手。”
等着心荷选择估计天都要亮了,还是自己亲自来比较好。
说完,站起身迈出浴桶,令她跪坐在其中,自己的肉棒正好对着她的唇瓣,手指在上头抹了几下说:“张嘴,夫君给你吃些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