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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被他这话吓得脸色惨白,好一会儿,哑着声音颤巍巍地问:“我、我会有孩子吗?”她虽然年幼,却也知道未出阁的女孩子和男人有了孩子,自己和家族的名声就全都毁了。曾经就有听说的名门闺秀名声尽毁,最后投湖自尽。
她仿佛能听到那些人会怎样指责自己,然后指责自己的爹娘。
“有可能,我昨晚射进去很多,你那小骚屄又那么贪吃,射进去的精液都吃了,可不是容易怀孕?”虞泓勾了勾唇角,有些调侃、暧昧地回答。
徽音花容失色,原本揪握着围住身躯的衣服的双手颓然滑落,娇嫩的布满指印的娇乳袒露在虞泓眼前。可是徽音此时顾不得什么,双眼怔忡,无神地看着前方,面上一派凄迷。
虞泓不喜欢这样的徽音,当下将她的小脸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面上也没了方才的戏谑:“怎么了?”
徽音动了动嘴唇,大大的眼睛虽然对着他,却好像完全忽略了眼前这个人。
虞泓拿过衣服重新将她包裹好,抵在她的额头上沉声说:“你和我在一起很不情愿,是不是?你听我的话,只不过是希望我对你好一些,放你离开,是吗?”
他说完,闭了闭眼,好像有什么情绪差一点就流露在徽音面前。
徽音没有回答。
虞泓哼笑了一声:“你不情愿,也太晚了。”
徽音浑浑噩噩地吃了饭,是虞泓用最简单的食材随意做的,味道虽然不错,但是徽音现在却觉得舌尖麻木了一般,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
虞泓瞧着她的模样,随手掰折了一旁的树枝,心里也堵着一口气。
是她一开始示好,倒贴着自己,依赖着自己,自己让她生个孩子她却不愿意。
呵,凭什么是她说了算?
他性子虽然淡漠,但实际上也有着唯我独尊的劣性,眼见得徽音蜷缩在洞内一角,陪伴着与她一样乖顺的小兔子,他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儿。
忽然,徽音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她吓得往后挪了挪,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
虞泓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女孩子泫然欲泣,紧张而又屈辱地开口:“你、你又要做什么?”
虞泓打横抱着她走出山洞,徽音羞愤难加:“我没有、没有穿衣服……你混蛋……”
“附近没人。”虞泓丢下四个字,只是就这么抱着她走了一段距离,穿过森森绿意,徽音听到叮咚的水声。徽音向前张望着,竟是一片清澈的水域,四周青翠茵茵,沁人心脾的绿意。她眼底的愁容消散了一丝丝,取而代之的是好奇。
虞泓不顾小姑娘的反抗,将徽音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旋而把她轻轻放在泉水中,徽音身上赤条条得,虽然沉在水中,可是泉水清澈,一览无余。虞泓跪在一旁,也很快就脱了自己的衣服,徽音面色赤红,双手环在胸前,娇叱道:“我就知道你要欺负我,坏蛋!我不理你了!”
虞泓目光下垂,落在女孩子因为手臂用力而愈发丰满的娇乳,手指轻佻地在上头拧了一下,惹得小姑娘瞪大了眼睛气咻咻地盯着他。虞泓站起身,徽音连忙移开视线,想起来昨晚他用自己的那根凶器如何欺辱自己、如何逼着自己说那些淫荡的言辞,顿时心跳如擂。
那根大棒子很粗很凶野,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得,她都恨不得切了它。
虞泓也跟着下水,轻松地将她揽入怀里,贴在她唇瓣上缠绵厮磨。
徽音心里对他生气,故意摇摆着小脑袋,双手也在他胸前推搡来推搡去,虞泓低低地笑了一声,移开她的唇,改为侵袭她的耳垂,呢喃道:“躲什么?心里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他语气很是轻松,好像问着最简单的话语,徽音故意仰了仰头,鼓着勇气说着:“对,我就是想要杀了你。”
虞泓拿过她垂放在身边的那只步摇塞到她手中:“这东西对着心脏扎下去,锋利的很,直接就能要了我的命,你要不要试一试?”
徽音霍然抬眸,似是难以置信他会如此风轻云淡地讲述死亡。
虞泓静静凝睇着徽音,握着她的手腕,将那根步摇对准自己的皮肉,缓缓地拉动她的手往自己皮肉里刺去。
徽音怔怔看着那里,直到步摇尖端已经刺出了血迹,她立刻挣开,尖叫着将步摇丢弃在温泉水中。虞泓丝毫不以为意,拥着她说道:“不是想让我死吗?这么心软?”
“我最讨厌你了!”她含泪喊了一句,双手掩面痛哭起来。
虞泓莞尔,小姑娘最生气的时候似乎也就是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想让人把她压在怀里使劲欺负。“也不错,起码是你‘最’讨厌的人。”虞泓挑眉,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让徽音有气无处发,只能哭得更为伤心难过。虞泓拍着她的背,声音缓了缓:“乖,不哭了,带你来这里泡一泡,身子能消除一些酸痛。”他微微探身,拨开她的手,抹了抹面上的泪痕,盯着梨花带雨的小脸,难得爽朗一笑:“哭成什么样子了?让我瞧瞧,嗯,像一只很丑的花猫。”“你才丑!你最丑!”徽音微微嘟着小嘴儿,瞪大了眼睛不服气地反唇相讥。
虞泓“嗯”了一声,浑不在意,衔着悠然笑意,静静陪着徽音,直到她没有方才哭得那样撕心裂肺,他才凑过去,轻柔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对她说:“我不喜欢你哭,但是肏你的时候却喜欢你哭着喊我的名字。”
“流氓。”徽音气得骂他。
虞泓轻笑出声:“昨晚被我干得舒服吗?”
她抿着唇装死,不肯开口。
“这里温暖且清静,喜欢吗?”
徽音听着他的话,抬眸换是一周,这里的环境的确如她想象的世外桃源一般,空气中还有雨后浸润的泥土的气息,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她点了点头,垂着眼,盯着温泉水,嗓音带着一丝丝沙哑:“喜欢,你要是不在这里就更好了。”
“我是你相公,不和你一起我去哪儿?”
徽音生气说:“你都有未婚妻了,是别人的相公,才不是我的。”
虞泓沉默了一下,问她:“如果只做你的呢?”他的声音好像一如既往的淡漠,可是目光却紧紧地锁住那张容色如玉的小脸。
徽音扭过头,对上他的视线,他从来都是冷漠得,看着自己也好像是什么木头桩子,没什么感情,可现在,她总觉得是一种错觉,虞泓的目光炙热而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温度……
似乎是希冀什么。
又小心翼翼。
还有恍惚的自嘲。
徽音不懂,她只是下意识地说:“可是我父王不会同意的。”
“我问你想不想。”虞泓追问着。
徽音踟蹰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着:“我……你对我不好……我……”
虞泓了解徽音,她不善说谎,不情愿的事情,也只好含含糊糊地措辞。他已经明白了徽音的意思:她不想做他的妻子。
他不想再说什么,想来也是,一位养在深闺的小郡主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做一名欺负过自己的杀手的妻子,换作是他,或许也不愿意。虞泓心里无端地烦扰起来,索性不再思索,而是侵袭着徽音的唇瓣,女孩子身上软绵绵得,没什么力气,又或许觉得就算反抗也反抗不过,只好抽抽搭搭一边哭,一边不情不愿地任他亲吻着。
虞泓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让她靠在温泉边润滑的石头上,徽音身子一颤,呜咽着说:“你又要欺负我,求求你,很疼……不弄了可以吗?我、我用手或者用嘴……”
虞泓在她胸前揉捏了一把沉声说:“这次不让你疼,听话。”
他哄她也都是干巴巴的那么几个字,要么就是“乖”,要么就是“听话”。
徽音扁着嘴,委屈地开口:“可是还是会疼……”
虞泓的棒子顶在她的臀缝处,腾出一只手来到小姑娘的嫩屄缝隙处,昨晚这里被自己折腾了好久,摸着消肿了不少:“看起来文文静静,其实下面的屄骚得很,水多还会吸。”
“别说……”
“为何不说?”他抓着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鸡巴上,“这里也粗对不对?我肏到你屄里,你的小肚子都能看出来痕迹。”
“虞泓,你混蛋!”徽音虚张声势地斥了一句。
“嗯,我混蛋,混蛋最爱肏小郡主。”虞泓将自己的手指就着温泉水慢慢向里刺探,小穴里面还是绞得很紧,昨晚自己因为心里有闷气也没怎么做前戏,小姑娘被自己疾风骤雨一般肏干破身,想来一定很疼。他眼底黯了一下,手指也愈发轻柔些,前前后后不急不慢,另外一只手还不轻不重地揉玩小姑娘的奶子。
除了手指刚刚探入的不适,徽音感觉这一次没有预料中的那么痛,尤其是虞泓不满薄茧的大手来来回回把玩自己的娇乳,那种酥麻感像是传染一般,从小奶尖蔓延,聚焦在自己的花穴中,惹得徽音抑制不住地哼唧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