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赵凯吩咐他道:“调查一下闻人俊与闻人偐还有华佩君的生平!”韩俊闻言立马忙活去了。
这时吕鹏也回来了,把他所查到的资料给大家分享。
梅雪琪,失踪时23岁,如果她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也有36岁了吧。乾安市人,当年……家里还是比较有钱的……我忽然想到钟老师的小康论,再想到刘丽等人对袁佳佳的看法,就明白过来了,敢情她的钱都拿去接济袁佳佳了才是。
梅雪琪的父亲梅辰,12年前死于白血病,就是梅雪琪失踪后的那一年,而从梅辰住院到送葬,梅雪琪始终没有出现过,所有的后事都是梅家其它的亲朋帮着办的,这可真是……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实在没有办法去理解梅雪琪的心态,什么事情比得上自己的亲人呢?我觉得不论什么都比不上吧,可惜她好像不是那样想的。
要说她是因为受了朋友死去消息而出走的话,那么无论如何也不该连自己父亲死了都不回来送一程吧?所以她的出走这其中定有原因。
而梅雪琪的母亲,与华佩君曾经是好友也确实是事实,吕鹏找到了当年居住在那个大杂院儿的其它两户人家询问过,在闻人胜幼时也确实跟梅雪琪的关系很要好,两个小毛头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其实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一般人都记不住的,但委实闻人胜这样古怪的孩童太少见了,所以吕鹏一问,邻居就立马想了起来回答他。
这也就说明了华佩君确实没有说谎!
“查到了!”韩俊的脑袋从电脑后面冒出来,他说道:“闻人家两兄弟跟华佩君当年念过同一所高中!”
“那所高中还在吗?”赵凯问道!
“还在,只是改名儿了!”韩俊道。
“明天去走访一下!”赵凯一捶定音。
大家相互交流了情报后,就着这些问题仔细的分析讨论激辩,到了非但没辨出个所以然来,反而弄得思绪更加混乱了。
现在时指已经指向了十点一刻,我精力也有些不足了,眼皮子一直往下耷拉。赵凯见状就叫童轩开车送我回去,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也不推辞了。
下了车我也没请他上楼喝杯水啥的就直接离开了,毕竟这大半夜的,童轩还是男的去我家里也不合适。再有一点就是我实在太困了懒得再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
可能是用脑过渡,一沾到枕头我就陷入了睡梦中,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最后找厕所怎么也找不到,快要尿裤子的时候才被憋醒。
掀开被子披上衣服就急急忙忙的冲进厕所。连灯都顾不得开,毕竟是自己家吗,闭着眼睛都能寻摸到厕所在哪里,等到彻底解放了,这才觉得好受了许多。
又打算接着去睡觉,当然最好不要再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了,刚摸到床边准备睡觉,突然身后摸出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尼玛…………吓得我魂飞魄散,瞌睡立马就不翼而飞。脑海里极速转动,难道是入室抢劫?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挣扎也不要乱动,万一触怒了他,就不一定是抢劫这么简单了。
我感觉到那人的脑袋凑到我颈边,温热的呼吸有些急促,喷在我脖子上顿觉得一片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顿时心中大怒,难道不劫财不够还要劫色么?真是胆大包天哔——了狗了!
这时我也顾不得之前的想法了,什么不挣扎让他劫了财好保命。尼玛再不采取措施贞操都快不保了好吧?我愤怒想用手去掐那人的手,但那人反应十分快速的就控制住了,他的力气很大,直捏得我手腕都在发痛。我又用脚去踩他的脚。虽然没穿高跟鞋,但要是一直碾也绝对会让人吃痛不已的。
但依旧是做了无用功,那人竟在脚下长了眼似的,瞬间就避了开来,两次建功不成我又怒又怕,挣扎着想要将嘴解脱出来去咬他。那人控制我似乎有些费劲儿了,把我的脑袋往他那边儿掰,并压低声音道:“别动!”听到他的声音我又惊又怒,这分明是我们久寻不见的人——闻人胜。
估计是不用担心贞操的问题了,我愤怒之极,他这是要干什么?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嫌疑,现在竟还敢跑来找我?我有一肚子的疑惑想要问,但却被他死死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只得唔唔唔的示意他放开我。闻人胜低低道:“我放开你,但你不要叫,也不许告诉别人。”
“唔唔唔!”我使劲儿点着头,至于他说的条件吗?到时候还由得了他?我心里这样想着。
闻人胜低笑了一声:“你不必敷衍我,我知道你聪明,但你总有想知道,但却不知道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须得答应我的条件才是,如果说话不算话,就算你叫了他们来,在他们赶来的路途中,难道你还能阻止得了我离开吗?”
我闻言一惊,心说也是,好容易找到了他,疑惑也有处可解了,如果再把他惊走……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就不相信他真是耗子变的,能钻到地下去让人一辈子都找不着。想到此我就做了决定,正想郑重的点头,就感觉到捂住我嘴的那只手移了开来,与此同时辖制住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松开了。
我不由自主向前两步转身,而后又面向他凑上前,压低怒意道:“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你跟红屠手到底是什么关系?袁佳佳的死到底有什么端倪?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闻人胜就那么直愣愣的站着,好半晌才沉声道:“我会告诉你的,但……你须得帮我一个忙!”
尼玛还跟我讲条件?我气极道:“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没有报警已经很对得起你了!”闻人胜低笑两声不语,我又急又怒,尼玛这人怎么这么难搞?我有心拒绝,但……心里又实在疑惑得很,见他并没有妥协的意思,最终憋了半晌只得自己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