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过分的?”那个似乎深受过小三其害的中年妇女一脸快意:“打得好!小三就该落到这个下场!”
“太武断了吧!”有神智清明的群众道:“这一切都是听那一家人在那里说,人家老师什么都没承认呢!”
“切……”中年妇女不屑道:“贼会承认自己是贼吗?要不是小三儿,那个男的干吗这么护着她?摆明了有奸情!”
有人说打得好,自然也有人反对的,在医院吵吵闹闹的像个什么样子,有人看了看就摇头离开了。
许寒琳打得正过瘾正起劲儿,下手狠得不得了,看到被打到神智都有些糊涂的赵老师嘴角溢出的那一丝鲜血,她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右手举得高高的就往下扇去,根本没有注意到情况已经完全不对了!
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一用力就把她扯离了赵老师身上往一边倒去,许寒琳愤怒了,爬起来扭头就道:“好啊田泽你…………”
待看到一身墨绿色的警服,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愤怒的表情定格住,扭曲了一下换上强笑:“这怎么就惊动了警察同志了呢?”
“你这是在做什么?”中年警察语气十分严厉,看到几乎要昏迷的赵老师,那一张脸上红得充了血,眼神就更加冷了,身后的两个警察迅速的把赵老师扶向大厅,人群已经散了些,但并没有完全散,留下来的都是等着看热闹的。
“不是……”许寒琳愣了一下,立即解释道:“警察同志您可别误会呀,我就是一时冲动,谁叫她勾引我男人的呢?我打她几下算不得什么吧?”
“这叫几下?”中年警察冷声道:“得把人打死了才算吗?”
许寒琳嘀咕道:“贱人皮厚有那么容易死吗?”
“冥顽不灵!”警察道:“你最祈祷她没什么大事,如果伤得比较严重,就看她要不要起诉你了!”
“啥?”老太太瞬间跳起来道:“她还有脸起诉?我还要告她呢!!”
“你又告她什么?’警察一看。以他老练的经验就知道,这是一对母女。
“告她害人!”老太太又添油加醋的把她自认为的事情说了一遍,警察可没有那么好糊弄的,直接就抓住了紧要的问题问道:“伤者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起码要三五天才会醒!”老太太愣了愣神儿。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只顾着吵闹着要赔偿了,倒是田泽上前一步道。
“知道具体是怎么受伤的吗?”警察看了看,就知道老太太不太靠谱,直接就问田泽了。
田泽脸上涌现几丝尴尬。道:“是她自己摔的!”几个警察全部呆住了,这要是自己的摔的,这老太太在闹个什么劲儿啊?
“就算是她自己摔的!”老太太理直气壮:“那也是她没看好人,她身为班主任不应该负责任吗?”
“就是!”许寒琳接口道:“再说是不是她自己摔的还两说呢!反正小怡现在还没醒,还不凭她在那里瞎说啊!”
“是不是瞎说,不是你说了算!”警察声音很是严厉,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问道:“受伤后,谁送伤者来的医院?做手术谁付的钱签的字?”
“都是赵老师……”田泽脸皮更红了,深深觉得有这样的老婆和丈母娘真是太丢脸了。又半点儿不讲道理还恩将仇报的!
“行了!”警察抬眼看看几个人,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田怡自己摔伤后,班主任送她到医院,不仅垫付了手术费,还一直在陪床,这种班主任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不是她该做的吗?”老太太很是奇怪!
“那人家可以不送她来医院吧!”警察道!
“那她是见死不救!”老太太激动之极!警察冷笑:“无亲无故的,人家凭什么要救?要是早知道救了有这么大的麻烦,我想赵老师恐怕会好生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救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都怪我们家小怡自己了?”许寒琳气得要死,真是个狐狸精,脸都被打肿了还勾得这么多人为她说话,到底她有哪里好?
“我可没这么说!”警察翻了翻眼皮。道:“只是为赵老师感到不值而已,如果是我的话,我是绝对…………”警察说到这里顿时住了口,他的身份说这种话好像不太合适!】】
但我可没有什么顾忌,冷笑的走过来插了嘴:“如果是我的话,管她去死呢?”
“你怎么这么恶毒?”许寒琳大叫:“我家小怡怎么得罪你了?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这么说她?”
“我恶毒?”我冷笑:“总比一些恩将仇报的白眼儿狼要好得多。她确实没有得罪我,谁叫她有你们这种家人呢?我可不想跟你们这种人扯上半点儿关系,就像牛皮糖一样沾上就扯不下来,反正死她一个幸福我们大家也挺好的不是吗?”
许寒琳与老太太顿时气得脸色发白,警察心里快意之极,但面上还是假意喝斥了一句:“说话注意点儿分寸!”
之前看到赵老师被围攻,我就知道不好,但我们这几个人上去,可是对付不了他们的,毕竟人不要脸就像树不要皮一样,他玛的天下都无敌了,正在我为赵老师担心的时候,金辰的手机响了,接起电话一听原来是太爷派来的人马到,于是赶紧让金辰和叶安旭去接引他们过来,要是再晚一点儿,我想我就忍不住要自己上场了,玛蛋的这种人真是没见过,凭良心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赵老师那样负责任的好老师,对学生是事事关心俱到,结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了!
“对了,就是他们几个!”老太太瞬间又斗志昂扬了起来:“警察同志,就是他们几个,那个姓赵的可是亲口说的,就是他们找我们家小怡谈话,才害得我们家小怡摔破了脑袋!就算姓赵的没什么责任,他们几个总是罪魁祸首了吧?”
“哦?”警察同志侧了侧头,问道:“有这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