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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行一句话出口,浑身陡然紫光大盛,身体好像都膨胀了起来,砰的一声响,无数紫烟升腾而起,眨眼间形成一道紫烟旋风,围着张天行疾旋,呼呼有声,随即头上、腰间和脚下一圈的绿色火焰,被尽数卷飞抛开,绿火落地,仍旧不熄,烧的地面都滋滋作响,可张天行的身上,却一点损伤都没有。
张天行继续哈哈大笑道:“徐坐井,为了对付你们正一道的三把火,我父亲整整用了十年,苦思冥想,实验了无数次,终于得出了这个办法,就是利用紫光符甲的高速旋转,将三把火抛离出去,就算正一道的三把火是我们张家紫光符甲的克星,不能近身,又有什么用?徐坐井,你就认命吧!”
徐坐井也显得有点诧异,随即微微点头道:“张起云还是有点头脑的,可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你看好了,我也一样能赢你,你信不信?”
张天行冷哼一声,陡然一伸手,双指如剑,直指向天,面色肃然,口中大吼一声:“赢我?你试试看!紫炎天梭!”
四个字一出口,徐坐井就面色一变,脱口叫道:“什么?你还练成了紫炎天梭?”
张天行根本就不理会,双目逼视徐坐井,身上那些紫色符咒顺着手臂游走,瞬间全都集中到了手臂之上,全都停在手腕之前,不往前走,随即张天行再喊大吼一声:“起!”
随着这一声喊,嗖嗖连声顿起,无数的紫色符咒争先恐后的从他的手掌上钻出,腾飞到了半空之中,变化成一根根紫色的梭针,每一根都有一尺来长,停顿在张天行手指的上方,密密麻麻,多不胜数。
我看的头皮直发麻,这么多的梭针,要是一起发动,根本没法躲闪,就算徐坐井的断魂火可以克制,可也无法在瞬间发出这么多,这种战术,完全就是以量取胜,只怕徐坐井也难以对付。
刚想到这里,徐坐井手一伸,手掌心中忽然出现了一团蓝色的火苗,沉声道:“小小年纪,竟然能逼得老道使出炼狱火来,当真了不得,看来长江后浪真的要推前浪了。”
一句话说完,又微微一笑道:“既然你使出紫炎天梭了,那我也让你见识一下炼狱火的威力,炼狱流云!”说着话,伸手在自己面前一抹一圈,直接画了一个圆,一个圆圈一画,就出现了一个蓝色火焰的圆圈,火苗一盛,呼的一声燃烧成了一片,像一个圆形的蓝色火焰盾牌一样,随即徐坐井手不停息,接连画圆,在自己面前形成一面又一面的蓝色火焰盾牌,足足有九面之多。
九面蓝色火焰盾牌一形成,徐坐井双手一挥,九面盾牌呼的一下飞起,分成三队,每队三面,形成一个正方形,挡在了徐坐井的面前。
我一见大喜,这九面蓝色火焰盾牌正好将徐坐井护了个严实,就算张天行让那些紫炎天梭射过来,也完全可以阻挡。就在我正以为徐坐井这炼狱流云是当盾牌使用的时候,徐坐井陡然大喊一声:“去!”
一个字出口,九面盾牌一样的蓝色火焰蓬的一下爆了开来,火苗子一下升腾起数丈之高,就像一大片呼啸奔腾的蓝色巨浪,直接向张天行扑了过去!几乎同时,张天行那些紫炎天梭也发动了,直接带起一阵阵尖利的破空声,向徐坐井钉了过来。
一面是数不清的紫炎天梭,一面是排山倒海一般蓝色火焰,双方迅速在空中接触,呼的一声,那些紫炎天梭就被蓝色火海给吞没了,烧的噼啪作响,无数道紫色烟雾升腾而起,返回到了张天行的身上,但还是有十数道紫炎天梭穿破了蓝色火海,直钉徐坐井。
徐坐井身形连闪,那些紫炎天梭尽数落空,直接射在了地上,嗤嗤有声,每一道都深入地面,留下一个个细小的窟窿,这要是钉在人身上,只怕能打成马蜂窝。
而这个时候,徐坐井发出那片蓝色火焰,已经扑倒了张天行的身上!
但张天行的那些紫色符咒已经回到了他的身上,再度形成一片片的紫光符甲,身形急旋,带起一阵阵的狂风,同时笑道:“徐坐井,我已经跟你说了,你的三把火,对我无用!”
徐坐井冷哼一声道:“是吗?那你再看看这一手,炼狱之链!”一句话说完,手忽然一挥,那些扑向张天行的蓝色火焰,忽然变成了一条细细长长的蓝色火焰链条,嗖嗖嗖围着张天行急转的身躯旋转,刹那之间,场面变得绚丽无匹,里面张天行身外罩着一层紫色光甲闪烁不停,外面一圈圈蓝色火焰链条飞舞不息,不时碰撞,激起一溜溜的火星四溅,煞是美丽。
可这美丽之中,却藏着无限的凶险!
张天行那些紫光符甲已经离体,只要徐坐井这个时候一收手,必定化作万千紫炎天梭直取徐坐井的性命,而徐坐井也没敢轻敌,三把火施展到了炼狱火,而且从炼狱流云改变成了炼狱之链,只要张天行露出一丝丝的破绽,只怕就会被炼狱之链缠体,那还能有个好嘛!所以说战局已经到了凶险万分的时刻,我虽然对他们所施展的手段完全是门外汉,可依旧能看得懂。”
这种奇异的场景,维持了一分多钟,张天行身外的紫光符甲旋转的越来越慢,范围也越来越小,而那蓝色火焰形成的火链,则步步紧逼,逐渐缩小着包围圈,蓝火链条不断压迫着紫光符甲,哧溜溜火星乱冒,张天行的面色逐渐紧张了起来。
终于,张天行身外的紫光符甲不在旋转了,整张脸煞白一片,额头的汗珠子一颗颗黄豆般大小,想来这种奇门术应该会消耗他相当的体力,眼看着好像要撑不住了。
而那些蓝色火焰链条已经紧紧缠住了张天行身外的紫光符甲,蓝光闪烁,烧的紫光符甲滋滋冒烟,张天行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异常痛苦,猛的大吼一声,身上的紫光符甲陡然再度膨胀,砰的一声,硬生生将那些蓝色火焰形成的链条崩断,链条一断,张天行已经闪身飞掠,一掠数丈,向村内急退,边退边说道:“我早就说过,即使我输了,也可全身而退,徐坐井,你功力确实深厚,不过你等着,迟早有一天,小爷会找你报今日之耻。”
我一见他败走,和梅花老九一对眼色,就要起身追赶,想打个落水狗,我们都看得出来,刚才徐坐井手下可没留情,也许他不是不想留情,只是出手之后,他自己也控制不了,而且他的功力明显比张天行高出太多,在徐坐井的强势打击之下,张天行虽然能够突围逃走,却已经身受重伤。
可我们刚一动,徐坐井已经伸手拦住了我们,摇头道:“别追了,张天行命不该绝,你们追上去也不会有结果,反而会使积怨更深,我目前还不知道邪门张家的人为什么会和滇南马帮的人混在一起,但还是能留一点余地就留一点余地,毕竟我们目前已经和滇南马帮结定了仇,再得罪上邪门张家,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梅花老九,我和张天行可没仇,但梅花老九和张家一定有仇,只要梅花老九不肯放过张天行,我肯定站在梅花老九这一边。
我这点心思,那瞒得过徐坐井,徐坐井一见我看向梅花老九,就叹气摇头道:“张、梅两家的仇怨,我清楚的很,九啊!听我一句劝,梅长久还活好好的,张起云也没死,老一辈的恩怨情仇,留着老一辈解决吧!你强自背着,对你、对梅家、对张家都不是什么好事,何况,我们混江湖的,恩恩怨怨,谁又能说得清呢!特别是这里面,还有着其他千丝万缕的关系。”
梅花老九一摇头,又一点头道:“我是梅家独子,梅家的仇,自然由我来报!但是现在确实不是追赶的时候,目前的我,确实不是张天行的对手,我要报仇,自然得我亲自击败他才行。”
一句话说到这里,梅花老九忽然一转身,噗通一声就给徐坐井跪下了,对徐坐井道:“徐前辈,之前我一直觉得,武力、权力、金钱和智慧,可以解决一切,刚才亲眼看见前辈所施展的手段,才知道自己之前目光有多狭隘,还请徐前辈能够收我为徒,传我正一道奇术。”
他这一说,王菡立即紧张了起来,迟疑道:“梅花老九,你说你要出家?”
徐坐井自然知道王菡在担心什么,哈哈笑道:“王姑娘不用担心,我可收他为徒,却并不一定要他出家为道,再说了,我们正一道士容许娶妻生子的,就算当了道士,一样是你的如意郎君。”
王菡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我的着重点却不在这里,而是立即对梅花老九道:“老九,还不快磕头,徐前辈已经答应收你为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