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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不是帮我,你一定不会用这个秘方来炖牛肉的。”柳儿心里丝毫没有因这安慰而好受。每次绿竹的秘方被三位教习弄了去,都要唉声叹气好几天。她最知道这些秘方对绿竹的重要性。
绿竹叹了一口气。那是自然。这三位教习的嘴巴,精密得跟仪器似的。她的菜做法稍有不同,便被他们轮翻轰炸,各种利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把她的不同之法弄清楚,就誓不罢休。为此,弄得她后来再也不敢有一丝的出格eads;重生之龙凤逆。她的秘方,都是上辈子从电视、书里看来的,还有这一世老爷子在那本书上写给她的,不可再生,珍贵得很。她还指着这些秘方去卖钱赎身呢。
可恶的傅衡,自那次以后,除了原来那八十两,她就再也没有得到打赏。唐宁远来也一样。不管她表现再出色,唐宁远不知是不是受了傅衡的威胁,要赏也是赏两道菜,钱却是一文都没有。这让她既生气,又无奈。
“不过你下次做事要小心了。上茅厕,也可以叫甘鹭帮你看看火嘛。做事总这么毛毛躁躁,以后真做了厨子,怎么办呐?”责怪的话她不想说,不过敲敲警钟还是要的。柳儿这毛躁的性子,以后非得惹大麻烦。
“嗯嗯,我下次一定小心。”柳儿倒是很能认识错误。可认错之后,这该犯的毛病照样犯。
“后天参加比赛的菜肴,绿竹你准备好了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拒说。”柳儿心里过意不去,便想在其他方面弥补。
绿竹却无意对柳儿说出自己参赛的菜肴。她对柳儿这性子,实在不放心。道:“你还是多花些心思准备你自己的吧。我这里。你就别操心了。行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要开饭了。”
见绿竹不想说,柳儿也不好再追问下去。转移话题道:“那我把我要做的菜都说给你听听,你帮我拿拿主意。”说完,把自己准备做的菜说了一遍。绿竹也结合她的长处和短处,给她分析了一番。
柳儿心里感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愤愤地道:“绿竹,不是我在背后说人坏话。只是那个秦威,因跟你是一个村出来的。看着对你挺好。但这一阵。我看他除了吃饭,经常一个人在小厨房那里捣鼓什么。似乎在练手。看他那样子,好像也想在比赛里拿第一名。可他也不想想,平时要没有你的关照和指导。他怎么有今天的成绩,能在班上排第二、第三名?这到了紧要关头。不说尽心去帮你,让你能拿到第一名,反而要跟你争,这人也太差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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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于清明除了家道中落那几年。这些年何曾被这样赶过?当即沉着脸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见于清明走了,容韫和也不放在心上。笑着摇摇头,从空间里调出原来的两千多两银子和赏花会的奖银一千两银子。跟桌上银子一起,用一块包袱布包了,走到吕妈妈房里。
却看到吕妈妈正在摆弄桌上放着的一堆布匹,都是上次蔡百瑞去县城的时候从布庄买来的,有湖绸、杭绸、素缎,都是一些鲜亮的颜色,说是要给容韫和做几件新衣裳。
在吕妈妈的坚持下,容韫和挑了两块布料,一块鹅黄色,一块松花色。本来现在都流行石榴红,但容韫和实在不喜欢这些太过耀眼的颜色,最后在吕妈妈的劝解下,容韫和折中,让吕妈妈用那块石榴红的料子,给她做一件披风。
衙衣服、再商量好款式,容韫和便把桌上的包袱打开,露出白花花的银子,道:“妈妈,这是这些日子里挣的几千两银子,咱们家现在也暂时没有别的花销,您看,和蔡叔商议一下,咱们是不是置些产业?”
自家秀说的话,吕妈妈自是没有不应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再去多买些田地,回头就住在山脚下的宅子那里,又清静环境又好。”容韫和笑道。
吕妈妈这番话,说中了容韫和的心思。村里人喜欢窜门,又喜欢什么事都打破沙锅问到底,丝毫没有顾及*的意思。而容韫和的秘密又太多,无论是做味精,还是种菜,时间一长一定瞒不住。往后她还想用她的空间菜,在平州城里开一家餐馆,每日这样来来去去,也很不方便。
最重要的是,她想用空间种一茬稻谷,然后拿着空间稻种到外面的田地里种种,看看能不能也种出高质高产的稻谷来,如果真能成,也算是给社会一个回馈,以感谢上天给了自己这么一个逆天的东西eads;婚然心动,总裁的独家盛爱。而做这样一个试验,还是在自己的田间地头方便。
看吕妈妈拿着剪刀比来划去的忙碌,容韫和把一百两银子拿出来放在桌上,然后包起其余的,退出门去。这银子,放在吕妈妈手里,她还真不放心。空间是最安全的银行,不但防盗,还随用随取,真乃居家旅行必备之极品也。
房屋修好,大事商定,味精之事不急,容晖和的考试又还未到来,容韫和发现自己似乎悠闲了下来。她拿起钓竿,决定去湖边钓一钓鱼。
看到容韫和出门,楔雀跃起来,连忙摇头摆尾地跟了上去。
时值傍晚,雾霭笼罩在湖面上,让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平时葱绿的青山也变成了青黛色,倒影在湖面上,把湖水染成了墨绿。
容韫和慢悠悠地走到往常钓鱼的地方,甩下钓竿,坐在草地上,望着湖水,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宁谧。如果有时间有条件,她是喜欢这样种种菜种种花、钓钓鱼养养虾的,只是环境逼仄,这段时间她不得不东奔西走的赚钱。
悠闲的生活,是建立在富裕之上的。待她的餐馆开起来,待她的味精店开起来,她就可以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了。
此次来湖边,只在于钓,不在于鱼,所以容韫和并没唤大宝。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想着未来。做着规划,感受着宁静时光。鱼和楔似乎也知道容韫和的心意,湖里的鱼并未上钩。楔也一改往日的欢快,趴在她的脚边,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舒服地快要睡过去。
“哗……”湖面起涟漪,一条船从湖心向岸边驶来。容韫和抬眼看去。却看到刘庆春正划着船往这边来。见到容韫和,刘庆春同样也愣了愣,但手下未停,一直把船停到岸边。这才停下手提起船上的桶,跳上岸来。
“容……容姑娘,钓、钓鱼呢?”刘庆春看看容韫和。还是打了个招呼。
“嗯,是啊。收获不少吧?”容韫和答道。
“还行。”刘庆春笑了一下。提着桶过来,“我……我又网了一条鲟鱼和一条竹鱼,你、你还要不要?”
“啊?”容韫和惊喜望桶里看去,果然看到桶里有两条不同寻常的鱼。
上次的鲟鱼和竹鱼,容韫和一直没舍得动它们,还养在空间的池塘里。这两条鱼形单影只的,估计那些新孵出来的小鱼里并没有它们的后代。如果再把刘庆春这两条鱼放进去,无论是公是母,至少它们有同类可以作伴了。
“好啊,你捉出来吧。”容韫和把自己的桶往他的桶旁一放。
待刘庆春把鱼捉过来,容韫和掏出一两银子递过去:“给你钱,谢谢了。”
刘庆春犹豫了一下,终没像以前那般推辞,伸手接下。
“天、天快黑了,早些回去吧。”刘庆春看容韫和复又走回原位坐下,劝了一句。
“好,一会儿就回。”容韫和笑了笑,看着刘庆春提着桶,慢慢往家里走去,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着湖面,叫道:“大宝,大宝……”
“哗……”水面上露出一个灰黑色的脑袋来。大宝的脑袋在水面转了半圈,小眼睛终于看到容韫和,顿时“吱吱”叫了起来。
“汪汪汪……”一直打着瞌睡的楔一看到大宝,立刻来了兴致,冲着水面挑衅似地“汪汪”狂叫。
容韫和伸出手,拍了楔一下,楔只得讪讪地息了声音。
“捉两条鱼,不许咬死eads;危险慕少的爱妻。”容韫和看大宝被楔这么一挑衅,就想一个猛子窜上岸来跟它顶牛,赶紧下了命令。
“吱吱……”大宝冲着大宝叫了两声,又委曲地看了容韫和一眼,只得钻到水里捉鱼。经过几次合作,大宝现在知道了,捉到鱼要是咬死它,自己就没得空间鱼吃;捉活的,就有奖励。
还是跟动植物打交道好啊,只要你对它们经心,它们就会给你回报,忠心耿耿、简简单单。容韫和盯着水面,心里感慨万千。
一眨眼的功夫,大宝就叼着一条鱼从岸边的水里冒了出来,四只小短腿带着肥屁股一挪一挪地爬上岸,将鱼小心地放到容韫和跟前,讨好地冲她叫了两声,然后转过身去,对着楔猛地一声叫唤,再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容韫和被大宝这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看着楔被气歪的鼻子,一脚过去:“把鱼捡到桶里。”
楔回转身冲着她“汪汪”叫了两声,这才不情不愿地用嘴把鱼小心地叼进桶里。眼里全是委曲:咱是看家的狗好不?干的是保镖的活儿。容大秀你干嘛老把人家当杂工使唤?
左右无事,第二天看天气不错,容韫和决定去山上看一看。上次上山,只顾看植物的花朵是否漂亮。这一次,她既知道了有雾气的植物对空间有这么大的作用,自然想要再去找找,以便能让空间的面积再扩大一些。
空间,是她在这一世安身立命的依仗,能扩大它的面积,她当然要不遗余力。
因原来穿的男装都是儒服,宽袍大袖,下摆又长,走路十分不方便。所以容韫和头天晚上就叫吕妈妈帮她用一件红色的旧裙改了一身装束――跟电视里那些女侠们的装束一个样。第二天起来把衣服换好,系上腰带,再用绑腿把腿束了,站到镜子前面一照,活脱脱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吃早饭时,惹得容晖和看了又看。
“看什么看?”容韫和用筷子拍了拍他的碗。
“囡囡,我很替苏公子担心呐。”容晖和笑嘻嘻地道。
“又想胡说八道什么?”容韫和把眼一瞪,“你是不是耳朵又痒痒了?”
容晖和赶紧放下碗,用手捂住耳朵,摇摇头不敢再说话。
倒是吕妈妈好奇地看着他问:“替他担心什么?”
容晖和看了容韫和一眼:“我家妹妹这么好,能文能武又漂亮,那得多少人抢着上门求亲啊,苏公子可不是危险了吗?”
容韫和把拳头往容韫和脸上一挥,吓得他缩了一下脖子,这才横了他一眼:“容八婆。”说完放下碗,“我吃饱了。妈妈,哥哥,我走了。”
“秀,你可别走远,中午就回来。”吕妈妈本不想让她去,昨晚就劝了一夜,结果劝不住,这时也只得让她走。
“妈妈您放心吧,有楔跟着呢。”容韫和把竹背篓背上,叫上楔,便出了门。
吕妈妈不放心,追到门口又叮嘱了半天,才放她离开。
走进村子,容韫和看着四通八达的路,就开始挠头。往哪里上山,她又忘了。只得在村里再找人问了,才找到上山的路。
这段时间以来,容韫和每晚在空间里练功练到很晚,她自已感觉身体里的气感已基本恢复得跟前世一样了。不过在现代,因为科学太过发达,武术已经退化,她跟基本上不用武功的人相比是还不错。但到了古代,曾经跟傅衡动过手的她,却对自己的武功没怎么有信心。
不过武功恢复,对于爬山还是很有好处的,至少这一次爬山跟上一次相比,她感觉自己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