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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花见容韫和迟迟不动,禁不住急得放开她的衣襟“汪汪”大叫起来。闹页希挥猩崛蓁购投ィ萌蓁购蜕跏歉卸?
有空间在身,容韫和自然不怕。她意念一动,和小花在黄蜂来临的刹那进到了空间里。小花发现眼前的景象倏地一变,便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竟然呆呆地发了一下愣,直到看见容韫和在身边,这才安下心,东张西望地熟悉起环境来。
而外面上百只黄蜂突然之间失去了攻击目标,有些发懵,在容韫和消失的地方茫然地飞转了几圈,这才重新组队往回飞去。
奇怪,这黄蜂怎么会无缘无故攻击小花呢?容韫和心里疑惑,决定跟过去看看。把小花留在空间里,容韫和闪身出了空间,轻轻往黄蜂飞走的地方掠去。
走到岩石面前,容韫和看着眼前的景象,完全惊呆了。只见那块足有三层楼高的大岩石上,倒挂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紫藤花。那紫藤花竟然把十几米宽的岩石遮去了大半,深深浅浅的紫色花朵堆集在一起,绚烂得如同天边的云霞,让人被它的美深深震撼。
直到再一次听到黄蜂的“嗡嗡”声从这边飞来,容韫和这才从沉醉中清醒过来。她闪念躲进空间里,眼睛却仍紧紧盯着外面的紫色瀑布,心里久久得不到平静。
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
紫藤花容韫和不是没见过,在现代的公园,每年的春天几乎都能看到一场紫藤花开的盛会。但像眼前这般,密密匝匝如九天瀑布般的炫紫绽放,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难怪刘庆春会告诉她这里有漂亮的花呢。果然如此。
容韫和心里遗憾着没有相机,不能把如此美景拍摄下来。过了许久,她才把目光转到别处。
看空间外的黄蜂寻不着她的身影,又郁闷地飞转回去,这才发现在岩石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挂着一个巨大的蜂巢。那些黄蜂,有的正忙着在花间采蜜,有的则在蜂巢旁边“嗡嗡”飞舞。大概这花开得太灿烂了,所以这些黄蜂干脆把家也搬到这里来。充分利用地利采集更多的花蜜。
这么美的花,要是出现在赏花会上,那该是多么的惊人啊要是不能得第一,就没天理了。
容韫和在文艺了一阵后,又开始满脑子铜臭了。不过细想了一下她又歇了气:紫藤花也不是什么稀有品种。眼前的它之所以美丽得让人震憾,不过是因为它一大片密密匝匝开放的缘故。如果只采一株,拿到赏花会上,估计评委连看都不愿看第二眼。
容韫和一屁股坐在空间里练功的布垫上,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跑了这半天,还真没看到什么珍稀花木。看来,想要在这山上找到稀有品种,怕是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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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什么好吃的?”一见绿竹进门,这个半路捡来的老头儿就凑了过来。
待看清楚绿竹手里的东西,张大着嘴。睁大着眼睛道,“你就让我吃这个?”
“就吃这个!”绿竹一眼瞪过去,“您忘了我刚才跟您说的话了?”说完也不理他,拎着东西进了厨房。
“豆腐青菜倒也罢了,不想当叫花子,凑合着过也就算了。可那猪肉,稍有钱的人都不吃这个。我可是吃不惯。”老头儿像一条尾巴似的,一路跟着她进来。看到她站在那里发愣,嘴里嘟嘟哝哝。
绿竹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她倒是记起来了。
苏东坡被贬到黄州时,就曾作诗说:“黄州好猪肉。价贱如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着火,少着水。火侯足时它自美!”可见猪肉在古代的地位是极低下的。
主要是他们认为猪、狗都是比较脏的动物,猪肉狗肉的地位都很低下。一直以食草的羊、牛为重。
只是牛作为古代重要的生产工具,被下令禁杀。宋朝富庶奢靡,这个禁令形同虚设,在下禁杀令的同时又收牛肉税,这才有了《水浒传》里“切两斤牛肉”的描写。
直到明清时期。牛的禁杀令得以严格执行,再加上中国的大陆季风气候不利于牧草的生长,羊的蓄养比较困难,猪肉的地位才得以抬头,成为了上得了席面的东西。
虽然不知这是什么朝代,但前世出身草根,吃着猪肉长大的绿竹对猪肉的感情那是很深的,当下两眼一瞪,理直气壮地为八戒的子孙正名:“猪肉怎么了?猪的全身都是宝。东坡肉,梅菜扣肉,糖醋里脊,金银猪肚,溜肥肠,爆炒肝尖,五香肘子,红烧猪蹄……”
绿竹念了一大串,最后喘一口气,作结案呈词,“总而言之,除了猪毛猪牙,猪的全身上下,无不可用;红烧清炖,煎炒焖烤,哪一处都能做出无数的好菜来,口感多样,香浓味醇,物美价廉,是平民老百姓居家过日子不可或缺的食材。您不吃,那绝对是您的损失!”
他丫的,她这广告打的,说得自己都流口水了。
到了这古代,她就是刚到山庄那一晚吃过猪肉。这里的猪肉跟前世那些无滋无味的饲料猪不同,哪怕用最简单的烹饪手法来煮,也照样鲜甜醇香,别有一番滋味。
老头儿被她这么一说,再看看她一脸的陶醉,不由也心生向往。
绿竹看了看天色,觉得再不回去,恐怕山庄那头就要露馅了,便忙和老爷子告辞。
林老爷子看向绿竹的目光越来越柔和,嘱咐道:“记得啊,丫头,你明天过来给我做菜吃。我叫东子提前把肉买好。”
“行,我不会忘记的。”绿竹不敢再耽搁,挥了挥手,“那我走了。”
从院门跑了出去,转到墙角站了一会儿,听着院里那三人的说话声仍是原地,她才沿围墙根儿回到后院。翻过倒塌的地方,从井里下去。
幸好,老爷子叫人收拾院子,大概觉得把前院收拾起来够住就行了。这后院根本就没派人进来。再加上这口井位于后院的角落,被几大丛茂盛的冬青所挡,绿竹又搬了些杂物堆在旁边,挪了一张烂桌子放在上面,桌上还罩了一块破桌布。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不过,对于这条通道,对于这个院子,对于林老爷子的种种行为,绿竹其实一直持怀疑态度的。
不是她多心,有傅衡那种心眼比筛子还多的主子,她实在不能不多想。不过自从打定主意去试走这条通道,她就决定顺其自然了。
如果这真是一个错误,那么,最根本的错误都已犯下了。那何必在乎再多错那么一两处?所以她现在的态度极光棍。反正她现在没有逃跑之心,就算这条通道,这个院子,林老爷子,都是傅衡布下的陷阱,她也算是交上了一份让傅衡满意的答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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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韫和正感慨间,忽然看到空间外的岩石后面闪出一只猴子来。那猴子的爪上还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正蹑手蹑脚地走近蜂巢。
到了够得着的地方,它猛地舞动竹竿,用力打了一下蜂巢。便飞快地回头就跑。刚刚安下心来的黄蜂被这一下打,“嗡”地一声炸了窝,不管是采蜜的,还是从巢里出来的。全都急急往猴子逃跑的方向追去。
容韫和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黄蜂开始要追小花和她了。赶敢是这猴子惹的祸。不过也奇怪,这猴子平白无故的,用竹竿打蜂巢干嘛呀?
老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事儿。容韫和正要从空间里出来,忽然听到岩石后面传来一阵的“吱吱”地尖叫声。不好,估计是那猴子被蛰了。容韫和自恃有空间在身,倒也不怕那些黄蜂过来蛰她。急往岩石后面掠去,果然看到那猴子终是逃不过黄蜂的围追堵截,被蛰得“吱吱”乱叫,抱头鼠窜。
容韫和知道黄蜂的针有毒,这猴子再被这样蛰几下,一会儿就得昏迷过去。事情就发生在眼前,见死不救的事容韫和做不出来。
她急急地掠过去,到得接近空间够得着的范围时,意念一动,便把自己和猴子一起收进了空间。小花在这充分灵气的地方本来极为兴奋,忽然看到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被容韫和带进来,直冲过来对着它“汪汪汪”叫唤。
“小花,别闹老实呆在那里,不许乱跑。”容韫和见小花在空间里把菜都踩塌了好些,她那个心疼啊无奈这空间太小,除了她练功的这个地方是一个空地,其余的全种满了菜,连插脚的地方都没有。
外面黄蜂乱飞,此时让小花出去那简直是让它送命,容韫和只得忍下心疼,喝斥它一声。
转头看到猴子已有些不清醒了,赶紧走到池塘边,拿起碗舀了水往猴子身上淋。淋完之后,又灌了一些水到它嘴里。
容韫和以前在现代时,学过一些野外求生经验,依稀记得黄蜂与蜜蜂是有区别的。
黄蜂的刺是可以反复使用,不会脱落的;不像蜜蜂,蛰了人那刺就留在了对方体内,自己也跟着死亡。这些蜂子看上去像是黄蜂,猴子身上应该没有针刺。反正她也没有医疗能力,能给的就是这些空间水了,这猴子最后如何就看它命大不大了。
看看猴子被灌了两碗水后,还是不见动静。
容韫和耸耸肩,看看上山也有一个时辰了,再往山下走回到家就到晚饭时分了。她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吕妈妈在家里要担心,也没时间等猴子醒来。看黄蜂没了目标都飞走了,她从空间里出来,在岩石后面折了一根紫藤花枝,然后往岩石后面绕了一圈,避开黄蜂往来路上回去。
直到离岩石远了,容韫和这才把小花放出来。看看空间里的猴子,似乎状态好了很多。容韫和打消了马上将它放出来的想法。空间里灵气足,对生物的愈合应该是很有好处的。就让这只猴子在里面多呆一阵,到山脚时再把它放出来吧。
来的时候只岔过一次路,容韫和再没方向感也不会走错。再加上有小花的引领,一人一狗很顺利地回到了山脚。
远远看到村里的房子,容韫和站住了,将空间里的猴子放了出来。这猴子已经睁开了眼睛,手脚也能动了。不过似乎还有些体弱,爬起来后坐在空间里东望西望的没有乱跑。这会儿把它弄出空间外,它的眼里闪过一阵迷茫,冲着容韫和“吱吱”叫了几声。
虽然这家伙很可爱,但容韫和却不敢带它回家。否则吕妈妈非得被它吓出心脏病不可。再说,吕妈妈和容晖和向来喜欢安静。要是把这猴儿带回家,家里非被吵得不得安宁。
跟仍有些呆滞的猴子挥了挥手,容韫和怕它跟来,忙抱起小花、运起轻功直往山下掠去,直到了村口,这才停下来。
穿过村子,远看到自家院门了,容韫和正思量着把手里的紫藤插在哪里,刘家大门里忽然跑出一个人来,却是刘庆春。他似乎特意在门口等待容韫和一般,直跑到容韫和面前,这才微红着脸问道:“怎、怎么样?看到花了吗?”
“嗯,看到了,很漂亮。”容韫和挥了挥手里的紫藤花枝,“我弄了一枝回来,准备插到我家院子里呢。以后在家门口就能看到这么漂亮的花了。”
刘庆春开心地笑了:“那就好,那就好。”说完又歉疚地道,“这一段时间农活忙,我没空去捕鱼。等过些天有空了,我一定帮你捕些鱼虾。”
“好的,那多谢你了。刘大哥再见。”容韫和看吕妈妈从院门处出来,赶紧对刘庆春道了声谢,跑到自家院门前,叫了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