袂央和烽寂隐居于上古禁区海外仙岛的这些年,冥渊阁倒真是一片繁盛,阁主璃梦烟每日操劳直至深夜,却也不知道有何劳累之处。
但也因为有璃梦烟,冥渊阁上上下下的人才会过得如此无忧无虑。
左护法的庭院里,石桌上的棋盘再次形成了一个神仙局,对坐的一男一女收回各自的手,相互摇头。
“老狐狸!”女子笑斥了一句。
“你也差不多。”秦昼勾起唇角,眉开眼笑地望着身前的白采兮轻柔地说道。
白采兮眉头轻挑,托腮缓缓道:“与你下了这么多年的棋,你我二人还真是从未分出个胜负,这日子过得也忒平淡无趣了。”言毕,竟是起身,准备朝庭院之外行去。
白采兮未行几步,却被秦昼一把拉住,手一紧连忙将白采兮揽进怀中,“你赢我赢不都一样么?与自己夫君斗什么气?”
闻言如此,白采兮耸了耸肩,道:“既然知道我是你娘子,那你怎地不让我一点?”
秦昼失声摇头笑了笑,“好cc!下次我让你。”
“才不。”白采兮却改了心意,“我要正大光明地赢你才是。”
秦昼脸色微沉,心中想着这女人的心思变化得比翻书还快。
“**,你说圣女和神风使还会出现吗?”白采兮突然这么一问。
秦昼听罢,忖了半晌,道:“也不知道他们两人现下逍遥得成什么个样子了,怕是在某处仙境快活得忘记了这人间。”
“最近这几日,阁主似乎挺想念他们的……”
“说的也是,毕竟小师妹和神风使隐居已经有四五年了,不知道他们的孝而今可否打酱油了。”秦昼说完,嘴角微微翘起。
白采兮白了秦昼一眼,“其他什么你不关心,尽是想着别人孩子不孩子的。”
“是啊,我秦昼正想要个孩子。”言毕,眼神灼灼地盯着白采兮。
“好端端的要什么孩子?我们修真者要不要孩子都无所谓的。”白采兮嘴上虽然说得很是云淡风轻,但是眼神却有些飘忽,耳根发烫。
秦昼眉头微蹙,“适才你不是嫌弃两个人这般过日子无趣得紧么?不如我们要个孩子来给你解解闷?”
“瞧你说的……孩子怎能是拿来解闷的?你这做爹的也太不专业了。”白采兮又呵斥了一声,正准备把秦昼推开。
“采兮勿要生气啊。”秦昼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将白采兮环得紧紧的,“你这样想,要是神风使他们现下有了孩子,我们还不着急的话,待得他们孩儿几十来岁的时候,我们二人的孩子才出生,那岂不是把孩子输在了起跑线上?”
“你说这一大串让我头疼得紧,你以为生孩子就这么容易啊?”白采兮伸出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秦昼的右脚上。
秦昼倒吸一口凉气,手也松开了,白采兮大步流星地远去,背后又传来了秦昼的呼喊,“采兮,我说的你考虑考虑,千万别让孩子输在了起跑线上啊……”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白采兮默默地在心中念着。
待得夜晚,白采兮躺在**上,秦昼沐浴之后便兴高采烈地凑了过来,伏在白采兮的身旁,一副笑意无害的模样。
白采兮脸色一变,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采兮啊。”秦昼话音轻柔地说着,而后一只手揽住了白采兮的纤腰。
白采兮身子微微一缩,却也不挣脱,而是故意装睡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秦昼两眼闪烁着犹如星辰的光芒,笑盈盈地道:“采兮啊,今儿午睡我梦到神风使来托梦了,他说要我们赶紧生个孩子,好与他家的孩子订娃娃亲。”
此话一出,白采兮又斥道:“什么托梦不托梦的?你这是咒神风使死么?”
“这倒没有,反正表达的就那意思……采兮啊,我觉得神风使说得挺对的,你看啊,我们他们关系本就不浅,要是孩子们能有婚约,那岂不是亲上加亲?”
“你费尽心机说这些,还不是想要个孩子么?”白采兮故作话音冷淡地说了一句,而后继续闭上双眼,继续睡。
秦昼的手却不安分起来,开始在白采兮腰间来回抚摸,嘴上就像念着咒语一样,“采兮啊……孩子是不能输在起跑线上的……你就考虑考虑吧。”
白采兮不搭理他。
“采兮啊,你生得这么水灵,我又长得这么俊,我们的孩子定然是个美人胚子。”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生出个女儿?”白采兮好奇一问。
秦昼沉吟片刻,才道:“神风使托梦说了,人家生的是儿子,所以我们要生女儿才行。”
白采兮打算再也不搭理他了。
“采兮啊……你看啊,我们的女儿生得如花似玉的,人家神风使和小师妹生的儿子英挺俊朗的,两人结为仙侣,那岂不是金童玉女,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啊!”
白采兮觉得自己应该睡着了。
谁知秦昼越说越兴奋,手也不老实地对白采兮摸上摸下,使得白采兮眉头一拧,踢了秦昼一脚,秦昼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踢到**沿,差点摔到了地板上。
“采兮啊……若是将来孩子知道你这样对她爹的话,可是影响不好的……”
“我掐死你!”白采兮终于爆发了,翻身骑在秦昼的身上,伸出双手掐住了秦昼的脖子。秦昼平日里惯她得紧,若是白采兮生气的时候,他甚至会当做马儿来驮白采兮在屋子里爬来爬去……
“嘿嘿。”秦昼得意地笑了笑,“采兮,你这是干嘛?”秦昼看着白采兮如此**地骑坐在自己的身上,眼神不停地放电道:“想不到今晚的采兮如此主动啊……嘿嘿,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话音一落,秦昼双手紧紧地按住了白采兮的后背,令她伏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后凑近了些,吻住了有些惊慌失措的白采兮,心道:“嘿嘿,是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可别怪我用强……”
**幔轻轻地被放下,衣衫一件两件三四件的从**上滑落在了地上,由起初的嬉笑之声,渐渐转化成为忘乎所以的喘息……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