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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跟筱筱去农贸市场买了好些菜,然后叫韩叔把饭煮好,我们回来直接做菜。qiuyelou
接近一点钟,我们做好了四菜两汤。河子跟韩叔依然好的跟哥俩,杯子一碰再碰。
吃过饭,河子醉倒了,在韩叔的床上休息。韩叔酒量不错,但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我扶着他坐在椅子上跟他说,叔,我想修房子。
韩叔的眼眶周围是红的,问我说啥?
我说我想修房子。然后我看了一眼四周说,把咱们这房子修成二层小楼。
说完,我去把包拿过来。来的时候,我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了,总共是十八万。
韩叔看到十三捆钱,一脸吃惊地跟说,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我说你放心吧,这都是我挣的,全都是干净的钱。
他呆呆地看着我,可能他根本没想到过我居然会挣到这么多钱。我接着说,叔,您老也累了大半辈子了。虽然您该休息了,但我对修房子这事一窍不通,而且大舅也经常在外,没办法长期待在家里。所以,修房子这事,还得劳烦您老。
说完,我把装钱的包交到了韩叔的手里继续说道。以后我跟大舅就会一直搬过来跟你们住,到时候,我和筱筱结婚了,就来奉养你们二老。然后再给你生几个外孙和外孙女,围着你喊外公外公,好不好?
韩叔哈哈笑着说,那当然好。
说完,他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说,可你身上的那个什么合家丧,你不是还欠你们公司一百万吗?这钱,你还是拿着去还债吧。等还完了,再修房子也不迟的。
我说我欠公司的钱,是一年的期限。现在我不到两个月就挣了这么多,而且大舅也在挣。我有信心,剩下的十个月内,能挣满一百万来还给公司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尽管拿去修房子吧。
韩叔说这事你大舅知道吗?
我说他还不知道。
韩叔说,既然这样,那就暂时放着。等你大舅回来后,跟他商量商量再说吧。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所以我就笑着说,那你暂时帮我保管吧。
去厨房帮筱筱收拾,她似笑非笑地问道:“要给我爸生外孙外孙女,你自己生去吧,我是不帮忙的。”
我笑着说,没有你帮忙,那他们也不是你爸的外孙外孙女。
筱筱脸红着说,不是就不是,谁爱生谁生。
看到她转身要出去,我快步跑过去拉着她的手。qiuyelou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没动了,任由我拉着,然后轻轻抚摸。
“筱筱,等房子修起来后,咱俩就可以选一间做新房。以后,等韩叔跟大舅老了,咱俩就一起奉养他们。”
筱筱的脸上满是笑容,没有说话。
我慢慢伸出右手,抚摸着筱筱的脸,说道:“这段时间我挣的钱,全都给韩叔修房子了。现在的我,又回到了解放前。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多出去接任务挣钱。到时候如果我很少回家,希望你能理解,不要埋怨我。当然,我有空就会回来看你的。”
筱筱点了一下头,然后叮嘱我务必要当心。
我笑了一下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但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只是接到一般的任务,当然不会有危险。可如果发生了意外,那就说不定了。
第二天早上,河子问我,接下来休息几天?
我说年纪轻轻的,休息什么,还不赶紧开工。
他哦了一声,然后立刻给陆清清打电话,让她给我们俩安排一个挣钱多的任务。
陆清清立刻把任务内容发了过来。
出门的时候,筱筱叮嘱我当心点。我说在没娶你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说完,我上了河子的车。他负责开车,我则是看一下任务内容。
委托人在我们省北部的一个小镇。据他说,连续好几天,他老是梦到他死去的父亲。老头儿在梦中说,下面有好多畜生咬他。说着,他还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血淋漓的,上面还有很多缺口,看上去的确像是被咬过的,特别渗人。
河子问我,从这内容上看出什么了没?
我说暂时还不确定,不过这老头儿要是个屠夫的话,那事情还要好解决一些。
河子说的确。接着他又说,哎,你最近有没有见过楚元这小子?
楚元?他不说,我都还差点忘了这个人。我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他说没有啥事,只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再公司看到那家伙了。怕他在憋什么坏注意对付你,所以就问一下你。
说到楚元,我就立马想起了他爸楚成。
上次在杜婉婉出事的那个弯道,楚成这家伙设下鬼迷眼的圈套,抢走了我手里的凤砖。之后,那个穿蓝色西装的年轻人还想买横天梁,甚至要以帮我去除合家丧来收买大舅为他们做事。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而楚元现在又没消息了,他又在搞什么?难道真如河子所说,在憋什么坏主意整我?
既然楚成他们想拉拢我大舅,那楚元就不该整我才是,否则只会加深双方矛盾,把我大舅越推越远。这样一来,楚成不是要遭到那个穿蓝色西装的年轻人责问吗?
想了半天,我也琢磨不出来为什么,索性就靠在椅子上睡觉。
到了目的地后,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
跟委托人通了电话,他在镇上的一个小学门口等我们,然后他骑摩托车在前面带路。
他家住在镇子的边缘,也算是城乡结合部吧。到了之后,我看到他家房子还修得不错,三层楼呢。
从车上下来,委托人上来握手打招呼。他看上去有三十岁左右,聊了几句后,我得知他叫刘峰,是他爸的独子。
相互介绍后,河子就单刀直入地问道,你爸以前有没有做过屠夫?
刘峰连忙点头说,他爸做了二十多年的屠夫。五十八岁的时候,得了场病,身体有些不适,所以之后就再也没有干下去。
我心说,既然是屠夫的话,那就好办了。
但我还是想知道更多,然后确认就只是因为他爸生前是屠夫,所以才引出了这些事情。
看到河子要开口说话,我担心他妄下定论,就拉住了他。接着,我对刘峰问道:“冒昧问一下,你父亲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刘峰说,是去年的六月。
我又问道,这次托梦之前,他都没有找过你,或者找过你们的家人吗?
刘峰摇头。
河子问我,事情都很明显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说谨慎全面一些总没有错。然后我接着问刘峰,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给你托梦,梦里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吗?说仔细点,别漏了细节。
看到河子有些急,我说来都来了,急什么。
这时,刘峰开始讲了起来。
在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刘峰去麻将馆打牌回来(好吧,咱们川人都好这一口)。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梦到了他爸。
当时他爸依然穿着死后的寿衣,脸色很苍白,比较吓人。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所以刘峰不是特别害怕,而是问他什么事?
刘老爷子带着眼泪哭着说,他在地下很不安宁,老是被一群牲畜追着咬。
刘峰当时很不解,就问他爸这是什么意思?
刘老爷子从背后把双手拿了出来,血淋漓的,而且上面还有很多伤口,确实像是被咬过的。
刘峰去碰了一下那双血手,问老爷子这怎么办?
老爷子说,天亮之后,你去多少些纸钱下来。他拿去应付那些牲畜,让它们放过他。
天亮后,刘峰照做了,买了很多纸钱,全都在老爷子的坟前烧完,然后还请那些牲畜饶过他父亲。
几天下来,老爷子没有再出现,刘峰以为事情解决了。一个星期后,老爷子又托梦来了,说那些畜生还是不肯放过他,恐怕还要烧纸钱。
就这样,刘峰又去烧,而且比上次烧的纸钱还多。
过了几天,老爷子又来了,喊刘峰又烧纸钱,还叫他多烧点,别小气。
刘峰有些不高兴,自己的确是尽心尽力了,前两次烧的纸钱,恐怕是别人家每年上坟烧的十倍那么多,但却只管的了几天。所以他就跟他爸说,烧纸钱恐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才是。
他这么做,倒不是说抠门,舍不得给他爸烧纸钱免灾。而是这么往复循环下去,无穷无尽,会越烧越多。纸钱这东西,虽然值不了几个人民币,但数量达到一个惊人的地步后,一样很花钱的。
但他爸也说,只有这样,那些牲畜才不会咬他。刘峰过去看了看他爸那血肉模糊的双手,于心不忍,就又烧了一次。
烧完之后,他担心还有下次,下下次。所以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事,然后就看到了我们公司的广告,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联系上了公司,请他们出手。然后任务,落到了我们的手上。
了解完整个过程,河子问我,还有什么问题没?
我说看这样子,这应该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一听到简单两个字,刘峰顿时眼放精光,急忙请我们帮帮他。
这时河子得意洋洋地说,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的。一般来讲,生前做屠夫的人,虽然身上煞气很重,鬼邪不侵。但死后,却容易被他亲手杀死的牲畜们报仇。所以,做过屠夫的人,死后一定要用红布将双手包起来,假装成断手的样子。
这样,到了地下后,被他杀害的那些牲畜就不会来咬他。所以,你赶紧去请先生找个好日子,把老爷子的棺木起出来,然后用红布把他的双手重新包起来,再好好葬下去。以后他就不会再被畜生咬,也不会再托梦给你了。
我也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没想到刘峰这时突然说道,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