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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脚?河子笑了一下,说这该不是色鬼缠着她了吧?
我说那这是抢你的活,必须赶走。qiuyelou
河子笑着说:“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再怎么说,也是我带你。哎,筱筱,你可要好好管管你男人。不然的话,我可揍他咯。”
筱筱笑着说,你要是敢打他,我就跟他一起打你。
河子连忙说,得得得,当他啥都没说。
几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徐潇潇给的地址,是她家小区门口。
下车后,我看到这小区的建筑都比较老旧,跟程大姐她家的小区比起来,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或许程大姐就是看着徐潇潇家条件差,所以才那么坚决地反对她跟刘湛在一起。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停好车,徐潇潇看到了筱筱,然后问这是?
筱筱抱着我的胳膊说,现在知道了吗?
徐潇潇微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她本来就不在意我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这时河子就跟徐潇潇说,你把情况跟我们说一下。
徐潇潇嗯了一声,然后一边带着我们进小区,一边介绍她的情况。
这两天,她晚上睡觉的时候,睡梦当中,会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脚。她自己说,刚开始那种被摸脚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之后就越发明显。而且,她能清晰得感受到摸她脚的那只手,很冰凉。
但每次她打开电灯,在房里仔细搜查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到。她坐在床上待到天亮,然后趁父母出去,把家里所有的旮旯角落都找遍了,依然没能找到。可一到晚上,那种被摸脚的感觉就特别明显,有一次那只手甚至都摸到了她的大腿。
听到这里,河子立马很生气地说,这只色鬼!非得抓住他不可。
我问徐潇潇,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她说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个妹妹,比她小六岁,在市区里读高中,只有月假才回来。所以,正常情况下,都是她跟她父母在家休息。
我又问,那你母亲有这样的情况吗?
徐潇潇摇了摇头说,她不知道。可能有,只是她没说。也可能是没有。
正要进单元楼,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这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喊了徐潇潇一声。
回头一看,是刘湛。
他快步跑了过来。qiuyelou看到我跟河子后,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向我们俩问好,然后还请求我们一定要帮徐潇潇。
看到他恢复得很好,我笑着说,你放心吧,咱们都打过好几次交道,也算是朋友。这件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
到了徐潇潇的家,她请我们坐在客厅,然后给我们倒水。
她家的摆设比较简单,沙发款式也有些旧。看得出来,她家的条件的确很一般。不过,这也证明刘湛对她,的确是真心的。
徐潇潇说,她爸妈都上班去了,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既然这样,那我跟河子也不啰嗦,开始在房子里巡查起来。当我看到地面很干净的时候,我问徐潇潇,你拖过地?
她说昨天拖过。
我接着问,那昨晚你的脚又被摸了?
她嗯了一声。
我一点头,然后拿出了从市郊的一座寺庙里带回来的香灰。我抓起香灰,围着徐潇潇睡的那张床撒了一圈,撒得很均匀。
撒完了之后,我向徐潇潇要了扇风的扇子,或者硬纸板都行。
她找来一块硬纸板,我分给河子一块,然后跟他一起把铺满地板的香灰扇开。
我的动作比较轻,因为若是用力大了,把香灰全都扇跑了,那就看不出来什么蛛丝马迹了。
把上层香灰扇开后,我依稀看到地板上有几个脚印。但因为窗户那里的光比较强,而地板的颜色跟香灰的颜色偏近。所以,我就叫河子拿手机拍下来。
河子说他手机像素不咋好。
刘湛拿出自己的手机,说那就用他的吧。
我嗯了一声,然后叫河子把窗帘关上,叫筱筱把电灯打开。这下,房里的光线暗下来了,换做普通手机,那会拍得更看不清楚。
但刘湛的手机是牌子货,拍的时候丝毫不受到影响,拍得特别清晰。
拍好了后,我拿着手机仔细看,然后放大看。最后我跟河子都蒙圈了,因为那脚印根本不是正常人的。
它看上去呈梯形,上宽下窄,但它的边缘不规则,很散乱,呈现放射状。
徐潇潇问我怎么样了?
我看着照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河子也支吾了一下,说摸你脚的,好像不是人。
这话刚出,刘湛立马就说,当然不是人。是人的话肯定早就被抓住了。
我急忙解释说,河子的意思是,摸徐潇潇脚的东西,可能跟人没啥关系。换句话说就是,它不是人,也不是人变成的鬼,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徐潇潇的脸上露出了害怕,说不是人,不是人变的鬼,那是什么东西?
我说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暂时也说不明白。这样吧,今晚上我跟河子在这里待着,等它出现后,就把它给抓住,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虽然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犯嘀咕,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离开了徐潇潇家,刘湛说请我们吃饭。一来是感谢上次我跟河子出手相助,救了他一命。二来也是感谢这次我们来帮徐潇潇。
河子笑着说,好说好说。
下楼后,对面迎面走来一个女人。
她骑着电马儿,看到我们后脸上立刻露出惊疑,然后很生气地喊了一声,你怎么来了?谁叫你来的?
我很疑惑,她这是跟谁说话呢?
正在这时,徐潇潇喊了一声妈。刘湛也跟着说,他是来看潇潇的。
原来那是徐潇潇的妈。
徐妈停下了电马儿,一脸怨怒地走上来,冲着刘湛说着,滚出去,别再来勾引她女儿。
说着,她还拉着徐潇潇往回走。
刘湛刚喊了一声阿姨。徐妈就怒目瞪着他,叫他滚!然后生拉硬拽地把徐潇潇带回去了。
得,这下看明白了。不仅程大姐反对,连徐潇潇的妈也反对。那估计徐潇潇的爸,也不会同意了。
吃饭的时候,刘湛说出了他们双方父母反对的原因。
原来,在几年前,程大姐跟徐潇潇的父亲合伙做生意。当时,两家的关系都很不错,而且,双方大人对刘湛和徐潇潇在一起也很是鼓励,甚至都打算过几年就让他们结婚,来个亲上加亲。
后来好像是徐潇潇的父亲经过朋友介绍,接到了一笔生意,但其实是个骗局。他上当之后,导致生意亏损巨大,险些将两家人积攒的资金全部赔光。后来程大姐知道了这事,言语锋利地就说了徐潇潇的父亲几句。
徐潇潇的父亲被骗了,本就满腹怨愤。再被程大姐说得狗血淋头,心情更是暴躁,竟然给了程大姐一耳光。就这样,两家闹掰,从此断绝来往。
后来程大姐靠着自己的努力,又重新使得自己的生意得以恢复。而徐潇潇的父亲,则是心灰意冷,靠关系走后门,混到体制里。
知道全部过程后,我也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打心眼里觉得,徐潇潇的父亲这事做的很不地道。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生意伙伴。人家有火气,就算说得难听了些,也是理所应当,你怎么还能动手打人呢?一点能屈能伸,敢于认错和承担责任的男子气概都没有。况且,程大姐又是个女人。
难怪程大姐会那么对徐潇潇了。之前我还以为她是嫌贫爱富,对她有些偏见。现在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吃了一会儿,刘湛说:“潇潇的父母回来了。我肯定没办法再去他们家。而且,他们又不认识你们,那到了晚上,你们怎么抓住那个,东西?”
我说这的确是个难事。
河子说:“咱们可以冒充徐潇潇的同学,去暂住一晚。”
我说拉倒吧,你都三十了,就算留级,也不至于留到你这个年纪。
这话一出,筱筱在旁边呵呵地笑了起来。
河子说,他是老了点,但筱筱可以。她看起来虽然要比徐潇潇年轻一些,但至少可以糊弄一下。而且,她又是个女的,更能接近徐潇潇。
我说这个也难。因为刚才下楼的时候,徐潇潇的妈可是看到我们几个跟刘湛在一起的。她可能会因为讨厌刘湛,进而排斥我们。
刘湛将筷子放下,靠着椅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烦闷和忧愁。
看到他那个样子,我立刻就说,实在不行,那就只能靠徐潇潇自己了。
刘湛问我什么意思?
我把阴扣拿了出来,说这东西只要是套住了鬼,那鬼是根本逃不掉的。所以,咱们要先想办法把它交到徐潇潇的手里,并告诉她说。晚上就用这东西套住那鬼,然后打电话告诉我们。只要抓住了它,看清楚它究竟是什么,那事情就好解决一些。
河子说,抓鬼可是需要胆子的。刘湛,你得好好跟徐潇潇说一声。
刘湛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通了之后,他刚喊了一声潇潇,然后立马改口喊阿姨。几秒过后,那头把电话挂了,他表情凝重地说,潇潇的手机被她妈拿走了。
得,这下别说连阴扣没办法给徐潇潇了。连其他防身驱鬼的办法,也没办法告诉她。希望她今晚不要出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