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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先生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然后起身跟着去厨房了。qiuyelou
不到半分钟,他回来了,脸上满是惊恐,然后把手机递给我看。
他拍到了苏囡脖子后面的东西,是一个肉凸起,但模样却跟人手一模一样,只是个头很小,像是小孩子的。
马先生急忙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我说你先别着急。这样,晚上找机会看一看,是不是有东西在缠着苏囡。
说完,我把手机递还给他。
他拿过手机后,说他刚才明明关了静音的,自己也没有发出半点动静。但拍照的时候,苏囡突然回过身来瞪着他,问他在干什么?当时把他给吓坏了,因为苏囡的眼神充满敌意。
我说这样,你去买一些小朋友喜欢的玩具和糖果。
马先生说买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说如果真有不干净的东西缠着苏囡,正好可以用这些东西把它给引出来,然后请走。
马先生立马说好,然后起身出去了。他出去,河子回来了。
他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问我马先生怎么了?
我把刚才看到的照片给他说了。他听完后当场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甚至已经拿出来叼在嘴里的烟,也没有点上。
看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我问河子到底怎么了?
他先是抖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问我什么事?
我说你魂不守舍的,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
河子没有回答我,而是把嘴里叼着的烟拿了下来,放回到烟盒里,没有说话。
看到河子这个样子,我也没有再多问,想着他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顿了好一会儿后,他问我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我先是看了一眼厨房那边,苏囡还在专心地做菜。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凑到了河子耳边,然后小声地把计划告诉了他。
他听完后点了点头,觉得是个好办法。
没多久,马先生回来了,带着三个小孩喜欢的玩具车和变形金刚,还有两包糖。接着,他问我还要买什么不?
我说刚才看你房里有不少厚厚的书本,这样,晚上你就抱着那些书本,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马先生有些没懂,脸上露出了疑惑。qiuyelou我也没多做解释,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综艺节目了。
吃过晚饭,我跟马先生又开始聊起房价的事情,充当他的朋友。苏囡抱着自己的零食,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玩得津津有味。
慢慢的,夜深了。
苏囡退出游戏,然后自顾自地回房去了。
马先生坐到我身边,小声地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说今天正好是月底最后一天,苏囡会不会戳毛绒玩具?
刚说着,房里就传来了苏囡低沉的吼声。我一下子就急了,河子跑的更快,如脱缰的野马眨眼就冲到了苏囡的房门口。
跟过去后,我看到苏囡所在床上,左手把一个毛绒玩具压在腿上,右手拿着水果刀,一下一下地戳那毛绒玩具的脑袋。她似乎知道轻重,所以,虽然水果刀刺进了毛绒玩具的,但没有刺穿,伤到她自己。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也感觉有些瘆得慌,然后小声地跟马先生说,还好那个毛绒玩具不是你,否则的话……
话没说完呢,马先生的脑门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我叫他先回到沙发那里坐着,待会儿听安排,千万别自作主张地做事。
他嗯了一声,然后战战兢兢地回到了沙发那里。
这时,我将马先生买来的玩具跟糖果,扔到了房门口。在扔出去前,我还摁了一下玩具上的开关,一下子变形金刚的叫声就出来了。接着,我将绳套,也就是从陈老板家祖屋里得到的那个绳套拿了出来。
上次河子问我拿着这邪物干什么。当时我跟他说,这东西虽然很邪,但留着有用,比如现在。
当时河子站在对面,手里拿着一面玻璃镜子,我站在他对面,透过那面玻璃镜子看房门口的动静。如果有鬼的话,我能从镜子里确定他的位置。
等了一会儿,我透过镜子,看到一个巴掌长,浑身血淋漓的婴孩儿,从床上掉下来,然后一下一下地朝着玩具跟糖爬了过去。
他爬过的地方,都会留下血迹,看上去特别触目惊心。而且,他的眼睛没有睁开,嘴巴也是闭着的,活像一个婴儿标本。
爬到玩具那里后,他双手抱着玩具,翻来翻去的看。我握紧了绳套,仔细一看位置,然后准备冲出去。
可正要动手时,那婴孩儿突然抬起头看到了镜子。下一刻,镜面砰地一声破碎了,玩具跟糖果一下子飞了出来。我立刻拿着绳套冲进去,但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而在之前放玩具跟糖果的地上,则满是血迹,还有一阵恶臭。
看了一眼四周,没有血迹。再看床上,苏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那个毛绒玩具的脑袋,已经被扯下来,上面满是窟窿了。由于摆放位置的关系,使得那毛绒玩具的表情,看上去充满了愤怒。
我走过去一脚踹飞那个毛绒玩具的头,然后拿着绳套在房里找了起来。河子跑到苏囡身边,用温柔的语气喊着她的名字。
然后他跟我说,苏囡昏迷不醒,但不像是被上了身的样子,怎么办?
现在的河子,因为苏囡的事情,有些失去了平日的理智。我跟他说,看样子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就是那个手掌长的婴孩儿搞的鬼。但那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呢?为什么会缠着苏囡?马先生不是说,他一直想和苏囡有个孩子,但一直没成功吗?
河子没有说话,但他却用右手轻柔地抚摸着苏囡的脸。
这时,外面的马先生走了进来,问河子在干什么?
说着,他急匆匆走了上来,抱过苏囡,然后没好气地问河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河子的眼睛都红了,他说刚才已经确认情况了,是一个手掌长的婴孩儿在缠着苏囡。接着,他把我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马先生?
马先生吃了一惊,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跟苏囡结婚后,她就一直没有怀孕过。
我说,那婴孩儿只缠着苏囡,而不缠着你。说明,他不是你跟苏囡的。
马先生顿时就急了,立刻质问我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那个婴孩儿是苏囡跟其他男人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有可能是苏囡去医院惹上的,现在情况还不一定嘛。
虽然作了解释,但马先生的心情还是很不好。
接着,他看到了地上和床单上的血迹,连忙问我们那是怎么回事?说着,他立刻给苏囡检查身体,以为是她的血。
我说那是婴孩儿爬过时候留下的,并不是苏囡受伤的。
说着,我看到苏囡的裙子底下像是有东西在蠕动,一点点往上。
察觉到这个情况,我刚想动手,但又不敢。因为鬼这东西,一般人是看不见的。万一撩开了,马先生没有看到鬼,肯定会以为我是变态,趁机揩苏囡的油。
于是,我吹了一下口哨,引起了马先生的注意。他也算聪明,立刻回应了我。我急忙伸手指了指苏囡的裙子,他也看到了,然后皱着眉头要说话。
我赶紧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抬起右手往下打,示意他自己去打,毕竟我跟河子动手的话,不大方便。
马先生点了一下头,立刻挥起左手用力地朝着苏囡的裙子拍了下去。
一声尖锐的婴儿啼哭传来,马先生吓得脸色巨变,立刻扔开苏囡,触电般弹了起来。苏囡倒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而她裙子底下也安静下来,没有动静了。
我们三个男人定在原地好几秒钟。最后还是河子抢先冲上去,一把扶起了苏囡,然后拨开她的眼皮和嘴巴,看她有没有被上身。
好在苏囡没有被上身,好像只是昏迷而已。
马先生过来推开了河子,然后把苏囡扶到床中央,拿起被子盖上。
我对他说,出来聊聊。
说着,我拉着河子出来了。
很快,马先生也出来了,神情慌张地说,刚才发出叫声和在苏囡裙子底下蠕动的那个,是不是婴孩儿?
我嗯了一声说,那个婴孩儿应该是爬到了苏囡的体内。而且,现在我也明白,为什么你们俩始终要不了孩子了。
马先生立刻就问为什么呢?
河子说,因为那个婴孩儿在苏囡的体内待着。只要苏囡有怀孕的迹象,那个婴孩儿就会把未成形的胚胎吃掉,那她自然就怀不上。
听了这话,马先生一脸惶恐地说,那怎么才能把他给弄走呢?
我说那婴孩儿虽然还未完全发育成人,但他既然缠着苏囡,那就肯定跟苏囡有关。这样,你好好回想一下,苏囡去医院的时候,有没有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接触过什么不正常的人?
马先生一下子沉默了,眉头紧皱地开始想事情。河子坐在一边也是一言不发,我暂时也没有好办法能送走那个婴孩儿,主要是还没有跟他正面交锋过,不知道他到底有多邪。
想了好久,马先生突然抬起头,眼睛放光地说,他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