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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但是我先说好,你带上这些东西说不定会成为累赘,倒时候可不要后悔。”大师兄回答道。
权叔点了点头,没有多说,把握肩膀上的空包拿了过去,开始往包里装这些精美的金制明器。
“咔嚓。”
一声细微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
“大师兄,权叔,你们刚才听到了什么声音没有?”
权叔只顾着往包里装东西,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有什么声音?”
大师兄却没有说话,他高高的皱起眉头四处张望起来。
“何权,住手!”忽然,大师兄大喝一声。
权叔被大师兄的这一声暴喝给吓了一跳,手中的明器直接滑落,掉在地上。
那件闪烁着金光的宝瓶一掉在地上,地板上瞬间出现了一条小拇指粗细宽的裂缝,并且,周围还有不少细小的裂缝犹如蜘蛛网般蔓延开来。
我们三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六目相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大…大师兄,这…这…!”
“你个笨蛋,别说话。”大师兄压低了声音打断了我的话语。
我们三个人如同三尊人肉雕像,连一个转身的动作都不敢做,只能痴痴的等待着。
“轰。”
一声巨响,我只感觉脚下一轻,整个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的身体像是大海里的一叶孤舟,随风起落。
轰隆隆的巨响声不断响起,我的身体已经失去的感觉,直到落地之后我才感觉全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感觉。
“啊!”我忍不住大叫起来。
“土梭子,你怎么了?你在哪里,快说话!”
“大师兄,我的脚被压住了,我动不了,快来救我。”听到大师兄的声音,我的心变得稍微安定一点,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
“等着别动,我马上就过来救你。”大师兄的情况看起来要比我好得多。
我手中的矿灯早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全身只剩下了一个背包,也正是好在这个背包,我才没有受更重的伤。因为我落地的时候是被朝下的,背包隔绝了我与石头的正面接触。
“土梭子,你的矿灯还在不在?”大师兄问道。
“矿灯丢了,我包里还有一个,我现在拿不到,你快过来帮我啊!”我焦急的喊道。
大师兄说道“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就来,现在就是看不到,我摸过来肯定不会快。”
我心里焦急无比,全身疼痛难忍,但完全没有办法,在这黑暗中大师兄想要摸过来速度必然不会快。
“你们在哪里?”突然权叔开口了,同时还打亮了手电。
“这里,这里权叔!”我犹如看到了救星一样,大声朝着手电光的地方喊道。
权叔把手电的光线转移到我这边,很快就找到了半截身体都埋在碎土石堆里面的我。
“照我这边,我好过来。”另外一边大师兄也开始喊道。
权叔将手电的光线从我这边转移过去,去给大师兄引路。
很快大师兄和权叔就往我这边来了,他们看起来有些狼狈,好在似乎都没有受什么伤。
看到我之后,两人二话不说,把手电含在嘴巴里面开始用手刨起盖在我身上的碎石和泥土。
半分钟之后,我被救了出来,大师兄从我背包里拿出矿灯打亮,同时嘴里问道“你的脚没事吧?”
我感受了一下发现除了关节脱落之外并骨头并没有受伤,于是带着欣喜的口气说道“没事,只是关节脱了。”
劝说听说只是关节脱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开始帮我接关节。
关节接好后,我站起来试了一下,还能走,只是有几个地方被擦破了皮,现则疼的紧。
装着药品的背包现在都不知道被埋在了哪里,所以我也只能先忍一忍。
看见我能走之后,权叔和大师兄才放心下来,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里有点像是一个山洞,十分巨大宽敞,由于矿灯的照射距离原因,我们无法看到更远的地方。
等我活动了一下四肢之后,大师兄说道“我记得我们进来的方向应该是在西南方,那边出不去了,我们就往东北方向走,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出口。”
没有走两步,我就发现了一个金碗,刚才被权叔装在包里的,现在很多东西都不知道被埋在了哪里,我找到一个金碗也算运气不错。
把金碗收好后,就开始往东北方向走去。
离开了刚才的塌方层,路变得好走一些,这个时候我们也更加注意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我们出了墓地了,这里很明显是自然风化的岩洞,看来我们是得救了。”权叔指着一根钟乳石高兴的说道。
“你别高兴的太早,许多洞穴都是没有出口的,说不定我们会被困死在山腹中间。”大师兄一如既往的泼起冷水来。
“我们不会这么倒霉吧?”我心中不免有些担忧,要是真的被困死在山洞里面还不如刚才直接摔死,最少不会长时间痛苦。
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山洞开始变得越来越窄,从地上到天顶最高的地方已经不足五米了。
在我看来,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说不定在前面,山洞就会完全消失。
原本早上就没有吃饱,在墓穴里折腾了三四个小时,现在又在下面走了一个多小时,肚子开始受不了。
但我们之前没有想到会被困在里面,所以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食物和水,现在就只能忍饥挨饿。
“你们听,好像有水声。”大师兄突然喊了一句,同时停下身体,竖起耳朵开始细听起来。
我一听到说有水声,全身的迸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驱走了饥饿和疲劳。
果然,远处有着细微的哗啦啦流水的声音。
“我们快走,只要有暗河,就一定会有出口,我们八成是得救了。”大师兄在听到水声之后,变得兴奋异常。
在四川重庆这一带,到处都是群山峻岭,很多山的中间都有暗河,这些暗河都有一个共同点,不管它们起源在哪里,也不管有多长,它们最终都会流出地面,注入长江。
流水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我们的心情也变得非常激动。
山洞却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九十度的急转弯,我们转过弯去,终于看到了水声的来源。
山洞不是我之前想象的那样会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应该可以说我们已经离开了这一条山洞,进入到一条地下河的范围了。
空间不再狭小,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积大概在三四千平米左右的巨大水潭,地下河的上游要比水潭高上许多,我们听到的水声正是上游的河水顺着笔直的岩壁注入在这一个水潭里面的声音。
上游的河水注入到这个水潭之后,汹涌的河水顿时变得平静起来,在水潭的另外一边,流出去水量很小,只有一道宽不过两三米,深大概在半米左右的水幕。
我们三人就站在水潭下游的出水口,开始用手捧起冰凉刺骨的河水饮用起来。
原本我们都被折磨的嗓子冒烟,精神萎靡,在这河水的刺激下,全身的疲劳被驱散了,脑袋瞬间清醒无比。
地下河的下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矿灯所能照耀的地方地势都很平坦,水流缓慢。
休息了片刻,我们就开始赶路,只有尽快的回到地面才是正道。
一直往下走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发生任何事,但是就在这时,一个让我们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河水在渐渐变深,刚开始的时候,这河水最多只能淹没我们半截大腿,但是现在已经齐腰了,而且我们能清晰的感觉到,河水的流速在慢慢加快。
为了防止意外,权叔想了一个办法。我们三个人并排往前,相互扶持着,这样就算其中一个人被水冲倒,另外两个人也能把他拉起来。
这样走着果然是要比之前轻松,心里似乎安定了不少。
水已经浸到了胸口,冰冷刺骨,我感觉我的双脚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的重复往前走的动作。要不是有大师兄和权叔扶着,我怕是早就被河水冲走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水太深了!”大师兄咬着牙挤出了这几个字。
“现在我们没有什么东西能用,只能这样,要是分开的话,我怕会出事。”权叔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知道权叔的意思,他这是在照顾我,他和大师兄的身体比我要好,经验也比我丰富百倍。若是分开走,他们会更轻松,只是为了照顾我,才想出的这个办法。
“权叔,要不然我们还是分开吧,我们走慢点,应该不会有事的。”我说道。
“别,就你这小身子骨,我们一松手,你撑不了五分钟就被水给冲走了。”大师兄打了个冷颤说道。
大师兄张了张嘴准备说话,忽然我感觉身体一重,大师兄滑倒了。
他抓住我的手臂,把我也顺带拉进了水里,冷不丁的这么一下,我一下灌了好几口水。
同时身体发挥出求生本能,四肢乱弹,我们三人原本抓在一起的手瞬间分开了。
我感觉我的身体在随着河水快速下流,身体一轻,周围的水流的速度变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