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觉得这种绿色植物肯定有猫腻,要不这条衅皮子也不会口中喊着它爬出来,明知道我俩在墓室中,岂不是来送死?这小东西这么狡猾,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平白断送了性命。
也顾不得埋汰了,先是用舌头试着舔了舔它,没有什么特殊,还是没有味道。我皱了下眉头,要说中国的绿色植物种类恐怕得超过十万种,神农尝百草,百草味道均有不同,要是像这神秘植物一样没有味道那才是怪了。
“哎,你傻了?你就不怕有毒?赶紧喝口水!”美惠担心我,赶紧伸手过来夺这根神秘的小草。
我用身体护住,推开了她。“没事,放心吧,你笨想想,要是有毒的话,黄皮子能口喊着它吗?那小玩应比咱尖。”
“那也埋汰呀,想起来刚才被它含在嘴里,你又去舔我就觉着恶心。”
我估计用食指勾住她的尖下壳,暧昧道:“咋地?我又不跟你亲嘴,你嫌弃啥?莫非夫人这是在暗示我?”
“烦人,人家为你好,你还胡扯。”
玩笑归玩笑,我重新看了看这神秘的绿色植物,它的叶子很小,好像四叶草那么大,只是不同的是它的叶子周围有锯齿和很细小的纤维毛,轻轻一捏就能把那纤维毛捏碎,从里边顿时挤出一股青绿色的液体来,这味道也是没有任何味道的。
我试着用舌尖舔了一下粘在手上的液体,果然没味,就跟白水一样清淡。我还以为是我想多了呢,随手一丢把那小草扔到了地上,可猛然间从心底里窜出一股寒意来,这股寒气不比我们东北的严冬那寒风刺骨的寒冷,而是仿佛是某种糖,原本的配方是加一克的鄙,但厂家生产时候用错了配比,多加了一百倍。
瞬间那股寒气顺着我的血管蔓延到了我身体里的每个角落,我不知道我的脸色有没有变化,可已经很明显的听到自己的上下牙在打着颤,每一次呼吸口中吐出的竟然是寒气,都带着冰碴呀!
“哥,你抖啥?咋了?咋了?你可被吓我,你脸色好白!”说着美惠用小手捧起了我的脸,刚一触碰到我的脸蛋,她的手猛地缩了回去。“呀c凉!”
我浑身上下不停地抖着,那股从心底升起的寒气还在肆意地在我体内侵扰着,不到几秒钟大脑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身体不由自主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不已。吓的美惠不知所以,脱下外套,裤子,绒裤,毛衣,疯狂地往我身上裹。
这下可好,一个热的浑身大汗,要不是因为男女有别,她早就落了。另一个冻得瑟瑟发抖,恨不得把我扔到化龙池里好好洗洗。
就在我已经即将没有意识,体内血管里流淌地鲜血已经马上要被这寒气凝固之时,又是我项上的海东青黄玉扳指,瞬间释放出无边的暖流来,这暖流与体内的寒气相互充斥着,弄的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虽然暂时扳指中的圣洁之气还未占上风,不过至少现在我的头脑已经清醒了,心里明白,肯定是因为刚才尝了那片叶子的汁液才弄的寒气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