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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殿官又回到了车上,她看了郑书豪一眼,有心想说郑书豪一句怎么,但话到嘴边时又收住了。
关好车门,郑书豪把车子掉过头来,向棺头村开去。
车子进入了自己家的院子时,郑书豪忽然想到了怎么,转头对成殿官说:“你在车子里先不要动。”
不知道郑书豪又想做怎么,成殿官点了点头,不说话,人也坐在车子里不动了。
成殿官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好像多出了一些怎么,嘴里虽然说不清楚,但那感觉却又十分的清晰。
成殿官的感觉,一点也没有错,郑书豪的鬼魂,从肉身上出来了,一出来就下车,向自己的家里走去,直接走进了侧房里。
刚才出去时,被子没有折好,现在依然零乱的堆在床上,郑书豪看到了,心里不禁大为失望。
郑书豪的鬼魂从家里出来,上到了车子上,钻进了肉身中,打开车门,和成殿官一起下车,打开房门,进入了家里。
刚才鬼魂进入家门里时,郑书豪虽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标,但他并不甘心,和成殿官一起走进屋子的时候,又轻声的对着成殿官说到:“不要开灯,和我一起去侧房。”
成殿官不知道郑书豪又要干怎么,嘴里没有说话,却按照郑书豪的话去做了,不但没有开灯,也没有说话。
在这家里住了这么多天了,郑书豪已经十分的熟悉,虽然没有开灯,却也能毫不费力的牵着成殿官的手,进入了侧房里站定。
“你看到了怎么?”郑书豪问成殿官。
成殿官感觉好笑,却又老老实实的对郑书豪说了:“房子里黑乎乎的,我怎么也没有看到。”
“你先站着不要动。”郑书豪说了一声,鬼魂又从身上出来了。
这次,郑书豪一从身上出来,就在黑暗里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和刚才被子零乱的扔在床上不同,郑书豪在黑暗里看到自己的床上,睡着一个男子,男子的身边,还睡着一个男孩子,自己新买的被子,盖在他们的身上……
郑书豪走到了床边。
男子和男孩全都不知道郑书豪的到来,依然酣睡如旧。
犹豫了一下,郑书豪还是从身上取出了两张和手指一样大的黄纸符,左右两手同时伸出去,把两张黄纸符分别贴到了男子和男孩的印堂上。
黄纸符一贴到男子和男孩的印堂上,男子和男孩的身子一闪,床上立即变得空空的……
终于把在家里的两个鬼魂赶跑了,他们虽然是继母的丈夫孩子,但他们已经死去,死去的鬼魂,自然也就和继母沾不上亲了。
自己一向感觉继母的身上阴气很重,是不是因为家里有这两个鬼魂存在?郑书豪现在还说不清,但这两个鬼魂长年躲在家里,肯定会对继母不利。
郑书豪又走了回去,鬼魂又钻入正和成殿官站在一起的肉身上,接着动手把房间里的电灯打开。
灯下,床上的零乱被子又出现在郑书豪的眼前,和刚才鬼魂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郑书豪不得不承认了:在这棺头村,成殿官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还真的有本领无处施展,为什么这样,郑书豪现在还说不清楚。
或许是成殿官差点就死去吧……
成殿官看了一眼郑书豪,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成殿官没有开口问郑书豪。
郑书豪若想让成殿官知道他在干什么,自己会说,他不说就是不想让成殿官知道,成殿官问了也是白问……
“你再睡一觉吧,现在到你上班的时间,还有四个钟头。”郑书豪对成殿官说。
“你的这个床,怪怪的,我恐怕会睡不着。”成殿官老老实实的说了。
郑书豪没有问床铺怪在怎么地方,却说:“以前是有点怪,现在没事了,你睡吧,我保你能睡得安安稳稳的。”
成殿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和衣睡到了床上,盖上被子。
双眼闭上十来分钟之后,成殿官果然睡着了,睡得还很安祥。
郑书豪悄悄的把灯关了,人走出家门,回身把门口关好,向房子后面走去,站在施巧曲家门前的一棵大树下,一动也不动。
但愿施巧曲怎么事也没有吧,最好是自己多此一举……,人站在树下时,郑书豪的心里这样想。
冬天的凌晨,极为寒冷的,北风吹到脸上,和无数把飞刀扎到脸上没有怎么两样。
郑书豪一点也不为这些寒冷所动,人站在那里,硬是一动也不动一下。
时间不停的流逝,清晨慢慢的到来了,郑书豪看到了眼前的一缕晨光,一串他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声响是从施巧曲的家里传出来的,像是怎么东西被撞倒了。
迈动已经有些僵硬的双腿,郑书豪向施巧曲的家门口走去,人就站在施巧曲的院子门边。
施巧曲的门开了,一个雪白的身影从门里走了出来。
郑书豪故意踏了几下脚,发出不小的声音来。
从门里走出来的雪白影子,立即就被身边的声响所惊动,扭过头,脸向郑书豪的脸上望去。
郑书豪的右手,飞快的伸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里的一张小小黄纸符,贴到了对方的印堂上。
没有出乎郑书豪的意料,刚贴到对方印堂上的纸符,立即就被对方撕掉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青春靓丽的施巧曲。
施巧曲显然是刚从被子里出来的,身上还散郑书发着热气,只是身上的衣服全被她自己弄光了,全身光溜溜的连半根纱也没有。
半夜里,郑书豪看到施巧书和施三的鬼魂回到活时的家里时,心里就开始为施巧曲担心,非常的不幸,他的担心大清早就出现了……
郑书豪原来以为施巧曲可能还不是真的疯了,只是有恶鬼魂附身而矣,于是就守在了施巧曲的门前,想在施巧曲清早一出门就把纸符贴到她的印堂上,把鬼魂镇住,结果是一点用也没有……
撕掉了郑书豪贴到自己印堂上的纸符,施巧曲立即向前跑去,跑到了一棵大树前时,像猴子一样的向树上爬去,眨眼之间,就爬到了树梢上。
郑书豪看着树梢上的施巧曲,只能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咔……”施巧曲家旁边的一户人家开门了,习惯了早起的一位老大娘出来倒垃圾,看到郑书豪呆呆的站在施巧曲的家门前,对着一棵大树上张望,眼睛不由的向树上望去。
只是那树叶子太茂密了,老大娘怎么也看不到。
“侄子,大清早的你在那里站着发什么呆呢?”老大娘前天就认得了郑书豪是高吉杏后夫的儿子,到棺头村寻亲来了,她虽然没有和郑书豪说过话,但郑书豪在她的眼睛里还是留下了一个很好的印象,特别是施巧曲家出事时,郑书豪先给施巧曲家垫上了棺材钱,让老人家的心里更是对郑书豪刮目相看。
“奶奶,施巧曲她发疯了,刚刚爬到了对面的树上去了。”郑书豪表情凄然的说。
老人一听,手里的垃圾箕立即“叭”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人跑到了树下,果然看到树上有个光溜溜的女子,不是施巧曲还有谁?
此时的施巧曲,身上已经被冻成了紫色,但她还是坐在树上没有动。
“好闺女,你怎么爬到树上去了?快下来吧?”老人家嫁到棺头村几十年,看到这样的情景已经有几十次之多,她除了难过,再没别的办法了。
施巧曲显然听到了老人家的话了,可是她无动于衷,还是坐在树上,过了一阵子还唱起歌来了,只是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施巧曲没唱几句就就全身哆嗦着唱不下去了。
停了一阵,施巧曲又唱了起来……
老人家实在没怎么办法了,就挨家挨户的去拍门,一边拍着门一边哭喊:“大家都出来,老施家的施巧曲出事了,出来救人啊……”
老人家的话,立即就把整个村子惊动了。
大树下很快就聚了大群的人,就连老村长成大官也来了。
年轻一点的人,全都在想法子,希望能把施巧曲从树上带下来,老人们看到这种情景太多了,除了叹气,没有别的表示。
“成爷爷,你也没有办法么?”郑书豪看着成大官,着急的说道。
“你的妈妈,当年也是这样,爷爷若是有办法,早就用上了,哪里还会让你的妈妈受苦。”成大官很无奈的说道,说完了直摇头。
成殿官也被惊醒了,一听到别人说施巧曲疯了,吓了一大跳,连脸都不抹一下就跑来了。
“要不我们报警吧?警察来了或许会有办法。”成殿官说完,双眼殷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想听听父亲对自己的提议认同还是不认同。
“没有用的,我们只能祈盼着施巧曲能像书豪的妈妈一样幸运了……”成大官说完又摇了摇头:“我这么大岁数了,也就看到书豪的妈妈是唯一一个有好运的人,施巧曲有没有那样的运气,我不敢说了……”
“我们总不能这样束手无策吧?”成殿官说着,把目光从父亲的脸上綕转向郑书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