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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着三个鬼魂连拍了五掌,日本鬼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拍打,不但惨叫声响成了一片,头也晕了,没能再去拾地上的长枪。
呀卓又拾起地上的三支长枪,扔到了石洞外面,十个日本鬼魂,全被缴械了。
十个日本鬼魂的那个上尉,看到身边的同伙全被呀卓缴了械了,怪叫了一声,从身上拔出了武士刀,向呀卓冲过来,想要砍杀呀卓。呀卓没让他如愿,待到他快冲到身边时,立即一掌猛的拍了下去,那上尉立即就被拍晕了,嘴里发出一声叫喊,呀卓没等他反应过来,移佛莲花手立即一抓,把他抓住了,向石洞外的红灯笼里飞去。
这次,呀卓一进入红灯笼就出来了,关那日本鬼魂的事,好像变得十分的快捷了。
十个日本鬼魂看到呀卓很快就从红灯笼里出来,立即就意识到自己的厄运即将来临,立即转身向石洞深处跑去。
呀卓脸上一冷冷的笑了一笑,她当然不会让这些鬼魂逃掉,巨大的移佛莲花手伸了出去,一掌猛的拍了下去,九个日本鬼魂立即被拍得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呀卓趁着这九个恶鬼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移佛莲花手就是一抓,把这些鬼魂抓到了掌心里。
只是这一抓,还是有一个日本鬼魂成了漏网之鱼,那日本鬼魂一从地上爬起来,就惊恐的向石洞的深处逃去,
郑书豪看在眼里立即一个暴跳,冲了出去,手里的竹拐杖猛的一挥,打到正在逃跑的日本兵鬼魂的后背上,把那鬼魂打了一个嘴啃泥!
身子猛的一跳,郑书豪向前窜了上去,一脚踏到那日本鬼魂的后背上,手里的竹拐杖又是一挥,打到了鬼魂的脑袋上,把鬼魂的脑袋打得“咔嚓”的一声裂开了。
日本鬼魂嘴里惨叫着,不停的挥舞着双手和双脚,做无用的挣扎,不过他的鬼魂很强大,郑书豪的拐杖,根本打不死他!
呀卓看到郑书豪已经把那鬼魂制伏了,便把手里抓着的鬼魂带到红灯笼里去了。
没多久,呀卓又从红灯笼里空着手出来了,看到那日本鬼魂还被郑书豪踩在脚下,用手里的拐杖快一下慢一下的敲打着,知道郑书豪正为刚才被这些日本鬼魂开枪乱打而气恼着,也就不上前去了,站在一边看着郑书豪打着那鬼魂。
直到打累了,郑书豪才稍稍的解气了一些,脚儿一踢,把那鬼魂踢到了呀卓的脚前。
呀卓立即又伸出了移佛莲花手,把那日本鬼魂抓到了手上,进入了红灯龙里。
郑书豪也跟着呀卓一起进入了红灯笼中。
进入红灯笼,来到了一栋别墅的前面,郑书豪立即就高兴的笑了:在别墅的旁边,平排的放着十个巨大的狗笼。
狗笼里,有一条体重比人还重的大狗。
郑书豪认出那种狗是别人专门养来拉雪橇的,至于是怎么品种的狗,郑书豪也说不上来了,反正那狗和一个粗壮的男人一样大,身上有很多黑白花。
被呀卓抓进来的那些日本鬼魂,也被关在狗笼里,那些身材硕大的雪橇犬,把那些鬼魂全都扑倒在地上,正用嘴咬着他们的喉咙,狗尾巴在兴奋中竖了起来,不停的左右摇动。
那些日本兵鬼魂,全都吓得不敢动弹。因为他们一动弹,那些雪橇犬,就立即兴奋起来,用尖尖的牙齿去咬他们的喉咙,你越是挣扎越是反抗,那雪橇犬就越兴奋,牙齿上所用的力,也就越巨大,你所受的痛苦,也就越重。反之,你不挣扎不反抗了,那雪橇狗就会感觉到索然无味,它们甚至会放开鬼魂,坐到一边去观看,只要鬼魂不动,它雪橇犬也就跟着不动,鬼魂一动了,雪橇犬就会冲上去,咬住鬼魂的喉咙,接着还把鬼魂甩几下,那样子,就和猫玩老鼠一样……
看到这些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日本兵鬼魂,现在全都成了雪橇犬嘴下的玩物,郑书豪的心里有说不出的解气。
郑书豪拉了一下其中的一个狗笼子,狗笼子立即被复制出另一个来,笼子里,也同样有一个又大又壮的雪橇犬,身上巨大的黑白花,和别的狗笼里的狗一模一样。
郑书豪把狗笼子上的铁门打开,呀卓立即就把移佛莲花手里的日本恶鬼扔进了笼子里去,郑书豪则快速的把笼子门关上。
笼子里的雪橇犬,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样,一下子猛的冲了过去,把日本恶鬼冲倒在地,血盆大嘴一张,立即就把鬼魂的喉咙咬住了。
鬼魂本能的伸出手,想把雪橇犬推开,还用双脚去踢雪橇犬的身体。
“别乱动,越动这狗就会把你咬得越紧。”旁边的一个日本兵鬼魂对着刚被捉过来的同伙轻喊,旁边慢悠悠的咬着他脖子的雪橇犬,立即就兴奋了起来,摇着尾巴,大嘴把轻喊了一声的日本兵鬼魂喉咙狠狠的咬住……
和呀卓从灯笼里走出来时,呀卓又说话了,郑书豪听了呀卓的话立即就感到压力巨大了,呀卓说:“这些鬼魂,用红灯笼里的狗管着他们,最多能管得住十天,我们要在十天前把他们彻底的管住,不然就一定会出事,说不好连灯笼都会被他们毁了。”
……
从石缝里退出来,天已经快要亮了,郑书豪和呀卓快速的往回赶,终于在天亮前回到了出租屋里。
清晨,纪宛莺早早的就从睡梦中醒来了,看看快到上学时间了,郑书豪却少见的还在睡梦中不动,她不得不轻轻的推了一下郑书豪:“时间到了,别睡了。”
郑书豪的一只手臂伸了过来,把纪宛莺拦肩抱住,嘴里睡意朦胧的说道:“今天不去上学了,全身都在疼,在家里休息一天吧。”
郑书豪的手臂把自己拦肩抱住时,纪宛莺也感觉到胸口上出现了一阵剧痛,身体在剧痛中本能的颤动了一下。
纪宛莺心里吓得不轻: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为什么全身忽然剧痛了起来?这两天,郑书豪很老实,昨天除了搂一下自己的肩膀,就没有再看别的事,自己的身上怎么就全痛起来了呢?
看到郑书豪又在自己的身边睡去,纪宛莺也不说话不动了,人贴到郑书豪的身上,接着乖乖的睡觉……
……
数了数小铁笼子里的壁虎,终于够十一只了,郑书豪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垃圾场,虽然年份不短,管理也差劲,周围很少有人迹,但现在正是冬天,加上这垃圾场又在郊外,天天接受着风吹雨打,所以壁虎并不多,为捉够这十一只壁虎,郑书豪整整花费了两个晚上的时间。
把小铁笼子放进一个小布袋子里,走到了离垃圾场足足有一公里的地方,才到了一条大马路的边上,又等了近一个钟头,郑书豪才上了一辆过路的出租车。
上出租车走没多久,就到了园城市郊的一个小公园边,郑书豪下车了。
出租车很快就走远了,郑书豪看着左右没有人,立即爬过了公园的围墙,进入公园里。
公园里的围墙边上,就是一座小山,郑书豪走上了半山腰,在一棵大榕树下停下了脚步。
大榕树紧靠着山边,榕树下有很多的石头,郑书豪把一块一尺多宽的石板翻开,三天前挖出来的小洞,立即就露了出来。
小洞里,有一个小瓦罐,还有很多又长又细的榕树根。
榕树根全都被郑书豪缠到了一个小瓦罐子边上了。
郑书豪轻轻的把小瓦罐的盖子打开,瓦罐里孕母狗血的腥臭立即就散发了出来。郑书豪也不去管这些,把身边的小袋子打开,拿出里面的铁笼子,又把铁笼子的笼口打开,把里面的十一条壁虎全都倒到了瓦罐子里,再把瓦罐子的盖子盖上,把挖出来的黑泥重新填上,最后在上面把压上石板。
把早就准备好,一直放在身上的一个白纸小灯笼拿了出来,吹胀,又把旁边的一块石板翻开,把石板压着的一支香从小塑料袋子里取出,点着,插到了白纸灯笼里,再把白纸灯笼放到了石板上。
看看那支小小的香已经烧去了三分之二,郑书豪把呀卓做的红灯笼从身上拿了出来,在右手心里弄了几下,那红灯笼在郑书豪的手里慢慢的漂浮起来,变大了,还隐隐约约的有鼓乐之声从红灯笼里传出来,在这寂静的夜里,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手儿轻轻一挥,石板上的白纸灯笼慢慢的浮了起来,浮到了红灯笼的上面,慢慢的变小之后,漂到红灯笼里去了。
收好了红灯笼,天也快要亮了,郑书豪悄无声息的从刚刚开门的公园里出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上了已经开始运行的早班公交车回出租屋。
在出租屋巷子口吃了一点东西后,郑书豪回到了出租屋里,进入卧房,把窗帘全部拉上,挡住了冬天的早晨阳光,从身上把红灯笼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