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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也反映出楚天舒的敏感,他从申国章与钱坤微妙的表情变化中迅速捕捉到了他们之间存在着嫌隙,他要伺机而动了。
果然,钱坤立即做出了偏激的反应,他站了起來,大声地说:“我看可以,如果小楚能在短时间里劝说王平川拆除掉他违章加盖的房屋,用事实來驳斥那些举报和投诉,那这就是对市纪委最好的交代!”
既然你不服气,那老子就把你一棍子打死。
这是钱坤的险恶用心,他想,楚天舒啊楚天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來寻,钱坤早就想过了,一个傻子的楼层加高为什么就能在东大街存在那么长时间,他凭什么一个人就敢和城管大队二十多号人对抗。
钱坤颇有些为自己如此之快地找到了将楚天舒逼上绝境的计策而洋洋自得,他幸灾乐祸地看着楚天舒,暗道:好吧!楚天舒,你想翻盘沒问題,那你先去对付了那个脑子有问題的王傻子吧!
上官紫霞看了看楚天舒,劝道:“小楚,你冷静点!”
楚天舒丝毫沒有退缩,他勇敢地与钱坤对视着。
申国章按着太阳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语气沉重地说:“好,小楚,我给你两天时间,如果拿不下王平川这个违建户,那我也只能挥泪斩马谡了!”
话已至此,相当于是楚天舒自己把自己逼上了梁山,只能背水一战了。
楚天舒有这个把握吗?
沒有。
但是,如果就此放弃了拆迁工作的主导权,由着钱坤一手遮天,那么,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国家资金流失,拆迁户的利益受损。
这是楚天舒所不能接受的。
因此,他在沒有退路的前提下,决定赌一把了。
申国章带着随行的医护人员走了。
楚天舒回到办公室,正在思考如何在两天的时间里拿下王平川。
王平川的高楼是完全意义上的违章建筑,早晚都必须无条件拆除,这个道理跟王平川讲不清楚,但张大帅不会不清楚,这也是楚天舒唯一站得住的理由。
楚天舒知道王平川的背后是龙虎武校的张大帅,他寄希望于张大帅能够看在以前自己帮过他解决过军警对峙的难題,可以帮助他渡过这个难关。
但是,楚天舒还是错误地估计了形势,因为在核心利益面前,讲义气的张大帅也沒有义气可讲。
楚天舒正准备给黄天豹打电话,请他出面帮忙联系张大帅,可是?他刚把手机拿起來,却接到了苏幽雨发來的短信:领导,救我。
这丫头,我自己都快沒得救了,你还给我找什么麻烦呢?楚天舒苦笑着摇摇头,给苏幽雨回了一个短信:别捣乱,烦着呢?
领导,你不救我,我死定了,苏幽雨马上回复了。
从苏幽雨不依不饶的急切來分析,她是真遇到难題了。
指挥部的办公小楼隔音效果不好,苏幽雨很是细心,沒有给楚天舒打电话。
楚天舒:小苏,怎么回事。
苏幽雨:夏主任通知我,让我到办公室协助工作。
什么?楚天舒大吃了一惊,马上意识到,临时主持日常工作的钱坤又给自己來了一招釜底抽薪。
楚天舒把办公室的夏主任喊了过來一问,果然不出所料,钱坤把苏幽雨从拆迁办调到了办公室,美其名曰利用她平面设计的特长,协助办公室迎接各种年终考核检查。
其目的也有工作和私情两个方面:工作上,砍掉楚天舒的一个臂膀,对付王傻子,让他一个人折腾去,私情上,把苏幽雨放在身边來,利用主持日常工作的良机制造单独接触的机会,争取将她据为己有。
钱坤,你老小子好狠毒啊!你把我逼到背水一战的地步也就罢了,你竟然连苏幽雨也不放过,用心何其的险恶。
奶奶的,苏幽雨名义上來说也是正在追求我的“影子”女友,你他妈的跟我玩一箭双雕啊!想到这,楚天舒咬咬牙,暗暗下定决心:好,钱坤,你让我难受一阵子,我一定会让你痛苦一辈子。
楚天舒來到上官紫霞的办公室,悄悄地把钱坤调苏幽雨到办公室协助工作的事说了,上官紫霞听了也感到诧异,这个关键的时刻,还把拆迁办得力的工作人员调出來,明显是在给楚天舒制造难題,让他首尾不能兼顾,疲于奔命,一旦两天之内拿不下王平川,钱坤就马上可以坐收渔利了。
楚天舒并沒有在工作上叫苦叫难,只是从个人的角度拜托上官紫霞留心关照一下苏幽雨。
上官紫霞是个俏丽的女干部,一路走來,也经历过一些风风雨雨,对于楚天舒私人性质的的拜托,她自然心知肚明,不由得从内心对钱坤多了几分厌恶,马上答应了楚天舒的请求。
交代完了苏幽雨的事儿,楚天舒特意走出了指挥部,來到江边给黄天豹打了个电话,请他约请一下张大帅尽快见个面,最好就安排在今天晚上。
黄天豹满口答应了。
楚天舒又给苏幽雨打了个电话,把当前的局势告诉了苏幽雨,请她随机应变照顾好自己。
善解人意的苏幽雨半天沒有说话,最后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楚天舒又回到办公室,收集了一些相关的政策文件,准备晚上尽力去说服张大帅。
临近中午了,苏幽雨不在,沒人帮他订盒饭,楚天舒正想着如何对付中午这一顿,卫世杰把电话打过來了。
“老楚,我回來了,中午一起吃个饭!”卫世杰知道楚天舒昨晚上找他,一定是有事,所以,从临江一回到青原,就给他打电话。
楚天舒看了看公文包,说:“行呀!”
卫世杰说:“你别开车了,我过來接你吧!”
楚天舒说:“好!”
卫世杰谈正经事的时候,和楚天舒通电话总是这样语言精炼,这就是同学和铁哥们之间才有的交情,不需要一句多余的话。
楚天舒和夏主任打了个招呼,说要出去办事,下午就不回來了,有事打手机。
夏主任满脸堆笑答应了。
钱坤出门,从來是随心所欲,根本沒把夏主任放在眼里,有时候,申国章临时有急事要找班子成员商量一下,夏主任往往就很为难。
楚天舒当过办公室主任,知道其中的难处,所以,有事要出去,习惯性地跟夏主任打了招呼,这让他对楚天舒这位年轻的领导心里又多了几分好感。
快到仪表厂大门口的时候,卫世杰的电话又來了,问楚天舒到了哪里。
楚天舒告诉了他,又让卫世杰继续往前开。
正是下班的时候,楚天舒被黄灿的暗中监视让他多了几分谨慎,不想在门口上车。
往前走了一百多米,楚天舒就看到了卫世杰的车,他拎着公文包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就上去了。
卫世杰马上启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还在接打手机。
“來了!”卫世杰跟楚天舒打了个招呼,仍然沒有停下手里的电话。
对方是个女的,卫世杰的声音温柔得很。
卫世杰开了公司之后,以前花心的毛病收敛了不少,把主要精力和心思都用在了生意上,过去他频繁地换女朋友,惹得楚天舒经常的张冠李戴,那个时候,卫世杰总是很骄傲的样子。
楚天舒已经有些日子沒见过卫世杰这么温柔和专心地接听一个女人的电话了。
挂了电话,楚天舒开玩笑说:“卫老板,看來生意不错啊!又有心情开始寻花问柳了!”
卫世杰笑了起來,说:“怎么,不行啊!”
楚天舒说:“我自己的事儿都要焦头烂额了,谁还有闲工夫管你那鸟事!”
卫世杰说:“那是,你有三个老婆,当然饱汉子不敢饿汉子饥了!”
楚天舒说:“切,又说瞎话了吧!你什么时候让自己忍饥挨饿过!”
卫世杰说:“唉!过去是涝死,现在是旱死,都是自然灾害,我这段日子就像你当初那样,看见只母狗都觉得是双眼皮的!”
“呸!”楚天舒啐了一口,说:“你现在是老板了,漂亮的姑娘还不上赶着往你身上贴啊!”
卫世杰说:“老楚,你说的轻巧,你以为当老板像你们当官呢?说句难听一点的话,想着一大堆的人等着你发工资,看见光屁股的女人,jb都硬不起來啊!这种鸟感受,你是一辈子也体会不到了!”
楚天舒笑道:“不会吧!你那玩意要是萎了,打死我也不会信哪,再说了,我是国家公务员,要注意形象,你这种民营企业家,还是个单身,谁能管得了你那条jb呀!”
卫世杰说:“国家公务员才好哩,人家都说,工资基本不用,老婆基本不动,你看你,都有三个老婆了,我一个还沒有呢?说实话,老楚,我现在是真心想找个老婆,帮我一起把生意做好呢?”
楚天舒看卫世杰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知道他这说的是心里话,便说:“老卫,以前你总是强调,要多多享受单身的快乐,怎么,真想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卫世杰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來是真触动了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