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笋之乳!”一段支离破碎的记忆涌进我的脑海。
一颗参天巨笋,屹立在天地之间,绿色的神光充满了生机,笋叶可以医死人,肉白骨,笋汁可以接骨絮筋,端的神奇。
“是的,你自己感觉一下,是不是好了很多。”刘少宇小心翼翼的将瓶嘴处溢流出来的绿色液汁舔了一下,毕竟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吃到的地摊货。
我闭上了眼睛内视了一下受损的静脉正在已惊人的速度修复着,手和脚也能轻微的动了动。
“谢谢你啊。”
“客气了,还不知道在下高姓大名?”刘少宇单手扶在我颤抖了一下的左手上,一股暖流输进我的身体,这是真气,有别于人间界的内力,有助于我的身体机能恢复。
“叫我李东就好。”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就在我还想和这个风度翩翩的地仙界下凡的少年联络一下感情的时候,小病家院子里传来纷杂的吵闹声,听情况是来了不少人。
“李兄你休养吧,师傅交代我这次下来不要太声张,我先走了。”刘少宇侧耳听了一下皱了皱眉之后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房间内。
我还想问问他关于第五颗舍利子的事情,他却跑的很快。
“李哥,相亲们都来了,有几个钉子户就是不走啊。”孙小兵进屋后着急的问道。
“不想走的就留下吧。”
“那会怎么样?”
“死”我冷冷的说出这个字眼后不再说话。
有的人就是这样,任凭你怎样劝说都会墨守成规的守着自己心中的原则,我的义务也算是尽到了,剩下的就各有天命吧。
路还是那条土路,只不过上面覆盖了厚厚的积雪,小兵赶着驴车带着我往镇上走,他怕我冷特意将家里的棉被拿出来盖在我的身上。
“李哥,我们去哪里?”小兵甩了一下鞭子。
“你父母呢?你不跟着他们吗?”一路上的颠簸让我很入睡。
“他们晚些时候动身去南方的亲戚家住上一段时间,我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就去找他们。”
“到了镇上找个旅店吧,我需要休息。”自从服下神笋之乳到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多小时,我感觉身上的静脉修复的差不多了,现在需要的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调理几个周天就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到了镇上,小兵开了个旅馆,将我安顿好以后出去找朋友了,我独自坐在床上开始调息,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自在,五心朝上,进入空灵的意境,如浩瀚的星河一样的脑海中缓缓的飘来四个大字,“混沌心法。”。
这混沌心法让我换气熟悉的记忆,但是并不完整,我只知道这是属于我的修炼法门,但是是从何而来的却是想不起来,先不管那么多,彻底恢复了以后在做计较。
心法随这意念渐渐的开始启动,空间中似乎多出无数的暖流从我的汗毛孔钻了进来,温暖的感觉流遍奇经八脉,贯穿于四肢百骸,头顶冒出屡屡白烟,要是有人看到定然要拿灭火器救火来。
“噗”一口污血自胸中汇集之后被我喷了出来,这是被刑天震出内伤后残留的淤血。
看着地上那一抹殷虹,我嘴角上挑,“呵呵,想不到我回归后竟然险些在阴沟里翻了船,要是被那几个老不死的知道了,肯定要笑的合不拢嘴吧。”
“咚咚。”
“进来”
孙小兵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混沌走了进来,“李哥,你两天没吃东西了,这是刚出锅的。”
闻着香气我咽了口口水,“猪肉芹菜的?”
小兵点了点头。
“记不记得以前和你说过,带你去学本事,现在还有这个想法吗?”我一边吃这一边问道。
“当然想啊,要是能跟着你是我小兵的福气啊。”
我放下手中空空如也的瓷碗挥了挥手,“你不能跟着我,相信我,去了那里你会学到真东西。”
“恩,只要是能学到本领我都愿意。”
dl市区,天机楼下,大门紧闭。
“李哥,你也太变态了吧,你是神仙吗?”
孙小兵惊魂未定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对我说,我微微一笑,刚刚为了赶时间我直接利用飞剑带着他飞过来的,飞剑对于修炼者来说,只要是过了元婴期的都可以利用自己的法宝御空飞行了,其实我完全可以凭借空间转换瞬间出现在这里的,只是受伤后刚刚复原不想过度的消耗精力而已。
“你狠羡慕神仙吗?”
“当然啦,那可是于天地同在的存在啊。”
呵呵,我冷笑着,原来在凡人的眼中神仙是这么的高不可攀,其实不过是天道之下蝼蚁一样的存在罢了,他们也有恩怨,也有情仇,也有寿限,只不过是鲜为人知罢了。
聊着天我俩上了二楼,老马办公室的门口站着那个年轻的经理,也就是老马那徒弟。
“李东?你怎么进来的?”他很是吃惊。
“走进来的。”我微微一笑。
“老师交代这几天不见客,我锁了门的。”
我懒得和他废话,“你师傅在吗?”
“你这家伙居然敢撬锁进来,给我…。” 一嫁大叔桃花开tp://t./jbypt
“不得无礼。”就在这年轻经理要动手哄人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办公室内传出,我听得出那是不嗔和尚的声音。
我带着小兵算是顺利的进了门内,房间里和我上次来的时候情况基本差不多,老马依旧躺在床上咳嗽声不断,好像比之前更加的严重了,不嗔和尚在一边生个小火炉好像在煎药。
“他还没好?”我指着床上的老马问道。
“很难复原了。”
现在的我终于能看清这两个人的修为了,老马和杨长山的修为差不多,在修炼者中也只能属于泛泛之辈,倒是这个不嗔和尚,他已经隐隐到了渡劫中期了,在人间界来说是绝对的高手了。
“你?”不嗔放下手中的蒲扇后围着我饶了几圈说不出话来,应该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我一抬手示意他不要说出来,都是明白人,心照不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