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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炮看着我,意思是你知道他在说什么吗?我同样求助的表情看着他,“心想话,这个男人很神秘,我问了他n次也没和我说过他是做什么的。”
中年男人放下下电话后,拉门以里的部分沉默了,我和二炮是等待着他的倾述,但是他似乎是有意的,瞅我们两人干笑着。
“行了,能不能不玩朦胧?到底啥意思?就算是十万人我也不会认怂,大不了就累死呗,我也不丢人。”二炮的急脾气就是这样,拿捏的火候差很多。
我很少瞪二炮,但是今天我破例了,“十万人啊,装逼也没这么装的吧,你打不过可以跑,我呢?”
中年男人看了我两一眼,“他们在外面围成,但是事情并不大,你们可以选择跟我混,也可以离开,但是离开以后明天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了。”
这男人的口气很大,我听懂了他的意思,跟他混能保我们,不跟他当小弟,第二天我们就会沦为被追杀的名册里面,但是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大哥,让您费心了,我们决定离开,请问您高姓大名,将来好报答您。”我抱了个拳说道。
“赵山河,请便。”中年男人说完一拱手。
我明白这事送客的意思,二炮早已经站起身来,我两拿起行李看了看桌子上没有吃完的生鱼片噎了口涂抹出了门。
饭店的门口围满了穿黑色西装的鬼子,他们的前面站着几个浪人服饰的年轻人,被打断鼻梁的就站在中间,现在已经被纱布包了起来,不过那丝丝的血迹仍在向外流淌着。
我轻轻的推了二炮一肘,这家伙一点都不胆怯,那种“不服来啊”的表情让我心里生怕,这些黑衣人加一起起码有两百多,打不过来。
“八嘎呀路。”脸上绷着纱布的男人没这么好说话了,看着我们出来后一脸的凶相,如果我们是一片纸,他早都撕碎了我们。
“麻袋。”一个青年男人穿着体恤装站在我们身前说着连贯的日语,具体内容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那绷着纱布的浪人听的脸上的杀气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下瞪着我们。
“你们走吧,以后要小心。”年轻的男子口吐国语的回头说道。
“你也是中国人?”我吃惊的问道。
“我是鸡爷的人,要不是他你们很难离开的,以后就自求多福吧。”年轻人说完一挥手,那些穿着黑西装的人闪开一条缝隙,他带头领着我们两个人顺利的走出了这个危险的区域。
“兄弟,我去哪里可以找到中国人?”走出了黑森林以后我问年轻的男人,这不会日语太难受了,想要了解一些阴阳寮的信息都很难,为了小乖,为了金属性的舍利子我也不怕他意外了。
“中国人?在日本有很多中国人,要说最密集的地方就是唐人街了,你们去那里就行了。”青年男子好奇的打量着我两。
“看啥?我是中国人。”二炮有些被看的不自在了说道。
“别介意啊,他这人脾气不好,但是心肠好的很,请问你叫什么啊?都是老乡,你不会不告诉我吧。”我赶紧打住了二炮,这样可不好,人家分明是在帮我们。
“没事没事,叫我蕉皮就行。”
哦,我一听就知道这是绰号,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看样子,那个赵山河和蕉皮都是道上混的人,有一两个外号也不稀奇。
“恩,谢谢你蕉皮,后会有期。”
我甚至忘记问了唐人街怎么走,当时我的想法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刚才那一事根本就是很难处理的,所以我才匆匆的离开。
“去哪啊咱们?”二炮问道。
“唐人街。”
“你知道路吗?”
我摇了摇头。
两个第一次来到异国他乡的我们开始了在街上游历,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会说汉语的司机把我们带到了唐人街,只不过下车一问车费的昂贵程度我才知道,这特么的根本不是东京,而是一个叫做神奈川县的地方。
下了车后我忍痛的投了车费,二炮我们开始换了个地图继续游离。
“东子,不对劲啊。”二炮拎着行囊走两步就一回头,似乎是很担心的样子的问道。
“怎么不对劲?”我奇怪了。
“你没觉得有人跟踪我们吗?”二炮境界的表情让我心里也发毛。
要说被人跟踪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阴阳寮的人,第二个就是宋伊伊,但是他就算再快也不可能被飞机快吧,所以我把准星瞄准了“阴阳寮”
“炮哥,喜不喜欢吃东北菜?”我忽然发现一个东北农家菜的招牌很显著。
“额,我是安徽人啊,不过东北菜也不错,吃过以后身体棒棒的,有劲儿。”二炮抬头看了看牌匾以后说道。
“哦?有劲儿?哪方面的劲儿?”其实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东北的菜太咸,但是吃盐少确实没什么力气,所以我逗逗他。
“我靠,你是金子第二啊。”老金说完之后直接推门进去了把我留在了门外,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前后左右,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我,二炮的警觉性不会差,被跟踪肯定是对的,我在心里嘱咐着自己,也好让自己有个警觉。
“你好,请问先生几位?”进门后一个中年女人在我身边挂着一条手巾问道。
“哦,和前面的是一起的。”我指了指二炮的北京说道。
“好的,请跟我来。”那女人带着我顺着二炮拐弯的踪迹带我进入了一个中等的客房,这房间很特殊,因为我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一口大锅,还是带锅台的,如果不是周围的布置,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回到了老周头那大半年的坏境里了,每天我擦着汗,捂着被灶台供出的火苗和黑烟呛得睁不开的眼睛,最后无论我做的好与不好还是要遭受一顿数落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二位都来点什么呢?”妇女拿着纸和笔盯着我两风尘仆仆的样子有点不是很自然。
二炮把菜谱退给我,“你熟悉,你来。”
“恩,铁锅炖大鹅?你这是家养的鹅吗?
那女人本身就很意外的表情更是惊讶,“二位是从大陆来的?”
二炮点了点头。
“啊,不是,怎么,这个菜谱上有的啦,难道你们骗人不成?”我打断二炮问道。
“这里哪有家养的啊,都是饲料,要不二位在换换?”女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饲料养的?这可不好,吃了以后对身体的害处太大了,“那什么。你给我来个猪肉炖粉条子,一盘拍黄瓜,二斤馒头,一瓶二锅头。”我嘁哩喀喳崔的点完之后扣上了菜谱。
“好的,稍等片刻。”女人飞快的记了下来之后出去了。
“虽然是说汉语的,但是为什么扶额与态度这么差呢?”我抱怨的摆弄着筷子和二炮抱怨道。
“惯得。”二炮回答的简单干脆,我觉得精准无比。
“金子交过我一个招,可以对付她们这种奸商,要不要试一试?”二炮很少这么坏笑,我在想,这招到底有多损,能让他这么不着调呢?
“呵呵,炮哥,你只要不弄出人命还能保我们性命就好。”我心里也对这种服务态度心生厌恶,索性就由着二炮一次,反正他也是第一次这么上心。
按照他的要求我转了过去,“这家伙到底要搞什么鬼?玩的很神秘啊。”我背对着他心里很好奇。
“噹”的一声,好像是金属碰到哪里发出的声音,“这家伙不会是抄家伙了吧,都说了不能玩命。”我想到这里赶紧转回头,可是他已经想没事人一样的坐好等着我了。
“啪啪”敲门声打断了我对二炮的提问。
“先生您好,猪肉炖粉条,盘黄瓜,二锅头,馒头现在伤还是一会上。”女人拿着一个打托盘把所有的东西都端了上来,除了馒头,可能那个需要蒸所以慢了点吧,还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我识相告诉女人不用着急的,因为按照我们东北的习俗都是先喝酒后吃饭的,但是二炮一个制止的眼神我闭上了嘴。
“现在就上,我饿了。”
“哦,那您稍等。”女人虽然答应了,但是看表情不是很痛快。
白花花的馒头很快就上来了,二炮先抓起一个一口要掉一半,之后开始大口的吃菜喝酒,“恩恩,确实比日本料理强很多啊,东子,啥时候请我们你们东北吃真正的东北菜啊。”
“这还是事啊?如果眼瞎的事情解决了,回去就带你回我老家。”其实我是真的想家了,已经有三个来月没回家了,虽然有电话上的沟通,但是心里那份思念很沉重的。
二炮吃了两个馒头以后举起酒杯,“吃饱没?”
我点了点头没搭话,因为我再一次看到老金那标志性的猥琐的笑容。
“那就好。”二炮干掉了杯子里的就以后从锅台的下面抓着什么东西放在粉条里,我也没看清。
“服务员?快点来!”二炮搬着脸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