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枪看着这一排争艳夺目的美人满意的笑了。
“七姑过来。”她向老鸨招了招手。
“办的不错,拿着。”他拿出一沓台币塞到老鸨子的手里。
“谢谢三爷,您看要留下几个呢?”
三枪回身看了看我们三个,“上去挑吧,还矜持个什么劲。”
老金就等这句话呢,他一个箭步就冲到第一个大个子美眉前面,伸手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式,我看的真揪心,“你找小姐就说找小姐,非要装的这么高雅,草。”
“你呢?”三枪看到老金满意的表情回头问我。
我拍拍大腿站了起来,走到一堆身穿和服的日本打扮的两个美女面前转了两圈,恩,身材身高与我都很成比例,反正老子果断时间就要过去了,也不在乎先了解了解你们,日语怎么说呢?我闹着脑袋想着以前的看的日漫,哦对了,“孔。。孔你级娃。”我笨笨磕磕的说道。
那两个人女人看到我的样子有点茫然,他们两个相互的看了看摇了摇头。
尼玛?难道我又丢人了?不是这么说的?
我又回忆了一下,这次应该对了,“空。。帮哈。”
两女的直接蒙圈了,“大哥,你说啥呢?我们是中国人。”其中一个各自稍微高一点的女的直接用汉语回答了我。
额…。。卧槽,老天,能不能不和我开这种玩笑了,我看着边上的老金和那个金发碧眼的娘们的嘲笑真的无语了。
“中国哪的?”既然知道是国产的了,我也就不用那么累的说日语了。
“东北那嘎达的。”另一个女孩一股大蒜味的说道。
额…我翻了个白眼,好吧,我认了,世界真尼玛小,在这里也能遇到老乡,我服了。
三枪看我和老金都找到了用钩子在他的野人装上勾了一下,“老二,上啊。”
“我没兴趣,你又不是不知道。”二炮摊了摊手。
“那是以前,你以前爱啥样啥样我不管,但是既然今天来到了哥们的地盘了,你就必须听我的,你不叫这样会扫了大家的气氛的,你们说呢?”三枪吧球踢给我和老金。
“是啊是啊,老炮,弄一个嘛,要不一个人多冷清,我都不好意思玩了,有福同享嘛。”老金一看三枪的样子就知道该是他出马的时候了。
“看我干嘛?逢场作戏咯,就是喝喝酒没事吧。”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在他们面前以前可是老纯洁了,现在被二炮那锋利的眼睛盯着多少有些不舒服。
二炮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走到剩下的十七个美女面前,挑来挑去挑了一个短发美女,身上的着装倒是和他有些相配,原始人的打扮,还是黑人。
“卧槽,老炮来晚了,要是早来这里看到黑人了早就对女人感兴趣了。”
二炮扭头看着小嘴巴吧乱砍的老金嘴角一列,老金牵着金发美女的下意识的捂向身后,我猜他现在菊花在冒凉风了。
“你,你,还有你,你,留下,剩下的都出去吧。”三枪看我们几个都选的差不多了,他站起来挑了四个人打美妞儿之后一甩手都给打发走了。
“三哥不愧是大哥级别的,要小姐都要四个,真是羞煞我等了。”老金阿谀奉承的功夫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我把两个身穿和服的东北女孩带到座位上一左一右的坐好,老金对着那金发洋妞说道,“你是会说中国话的吧,别让我用鸟语和你交流,我不会。”
“欧服酷似,当然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说汉语的,这是在这里上班的硬性条件,即使你不会说汉语也没事,我们可以最直接的交流啊。”洋妞儿的汉语讲比我身边的两东北妞儿还要纯正,而且媚劲十足,边说边在老金的裤裆上摸了一把,弄的老金跟过了电一样一阵抽搐。
这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屋子里面十二个人玩疯了,调的酒很快酒杯新加入战团的八国佳丽喝个精光,这些人的酒量真的不是盖的,三枪又要了三打,“我就不信了,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喝不过你们八个小娘们儿了。”
又喝了一阵儿,洋妞儿从老金的怀里挣脱出来走向调音台,音乐的声音变得混重了起来,“先生们,今天的表演正是开始。”
这个洋妞儿应该是除了老鸨以外的领班的,她一句话大喊其余的七位女孩都站了起来。
“哗啦。”一声,洋妞把三米多长的塑钢茶几上的酒杯全部扫落在地上,站了上去,后面的黑人和三枪选中的一个妞也跟了上来。
他们随着音乐扭动性感的腰肢,外衣的扣子一颗颗的被她们揭开,漏出里面只能包裹住四分之一的胸的文胸,之后只裤子,后面那五个站在地上坐着同样的动作。
爆闪的灯光下,渐渐的八个美妞儿的身上只剩下了三点式,她们还在脱着,老金的口水已经流成一条线了。
“快,快点,再快点。”老金坐在沙发是屁股一会起来一下。
八对儿大号的文胸散落了一地,和酒水混为一谈,但是没人去关心它们,都在瞩目着他们包裹的那对儿摇晃的山峰。
“谁管的音乐?玛德。”就在金发洋妞儿准备脱底裤的时候外面的门开了,进来了几个身穿西装的年轻男人,脸上卡着黑色的墨镜。
“尼玛的你大晚上的出来装什么黑社会,打扰了老子的好事小心要你命。”此刻的老金确实愤怒了,把自己当成了于三枪一样的存在,他猛的站起身来拿起身边的烟灰缸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带着劲风的玻璃烟灰缸被站在最前面的西装男单手抓到了手里,这一手让老金一愣,他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小混混,于是没了主心骨,刚才还愤怒的眼神此刻已经变成求救的信号传导二炮的眼睛里。
“怎么回事?”二炮疑惑的看着三枪。
三枪挥了挥手,示意小姐先出去,“没事,找我的。”
他刚说完话就见从西装男的身后走出来一个肥头大耳的邋遢男人,看上去能有四十多岁,一脸的严肃看着我们。
屋子的气氛一时紧张到了极点,二炮的手此刻已经放在了腰间,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邋遢男走到三枪的面前,两人鼻子尖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时间放佛静止了。
“兄弟,来了不说声你不地道啊。”
那邋遢男严肃的表情一变哈哈大笑着抱住了于三枪,“这点小事也要和你说吗?哈哈。”
卧槽,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两人认识的,搞得鸡飞狗跳的,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