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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觉醒来,发现老金和二炮已经不在二楼了,我伸了个懒腰,要去日本了还是要做些准备工作才行。
我打开老苏头昨天留给我的那本笔记,昨天只是象征性的看了几页,现在在看起来还真是萝卜白菜一大筐,里面记载了各种驱魔除鬼的法器和一些符咒与阵法,在这之余还有一些老苏头的个人捉鬼的经历,有意思的是上面有一段大部分被涂鸦的字迹,xx年四月,是我和晴子第一次见面,这是一个让男人无法自控的女人,她那曼妙的身材,勾人的双眼…。。
中间很长的一大部分已经被涂鸦了,最后的几句话是这样,面对这样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我也动摇了,不过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我亲人在中国,民族的命运决定我们只能是个过客,别了晴子…
我靠,这个老家伙,原来喜欢一个日本妞儿,我都看笑了,写的还真够深情的了。
“哗啦“一声,从本子里掉出两张黄符来,我捡起来一看上面是个篆字,但是这个字我认识,“隐。”顾名思义这是隐身的意思了,我迅速的把本子从新翻阅了一边,果然在后面的夹层之中还有三片隐身符,拿起纸符,下面的本子上有记载,“此乃隐身符,贴上之后无须咒语即可隐身虚空,效力半个时辰,可避鬼怪,须知非万不得已不得动用,此符有降低自身阳气的弊端。”
天助我也,有了隐身符我还怕个鸟啊,这要是来个百八十张以后我什么都不用做了,一贴符纸什么都能顺手拈来了,哦对,这个东西还有弊端,不过无所谓了,对我来说用与不用身体的阳气都不足,管他呢。
“什么?解散?为什么?”我在楼上研究着要带什么的时候听见楼下老鬼的吼声。
我皱了皱眉收起笔记下了楼,老金,老鬼,二炮,老鼠几个人都在,下面一片死气。
“东子,咱这正南堂不是开的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解散?”老鬼见我下来一脸茫然的问道。
“没有理由,自古合久必分,这没什么好解释的,鬼哥,老鼠,今后你们要好好的学习,争取毕业了以后找一份靠谱的工作。”
和这哥俩交代完了我看向老金,“昨天晚上我也和你们说过了,以后的事情与你们在无关系,也不用在背负着正南堂的名号混了,如果有缘我们江湖再见。”
“可是…。”人群之中一向最没有发言权的老鼠此时眼泪吧差的向说些什么被我一挥手挡了回去,“这几个公司进账了多少钱?”
“卡上现在一共是58万,抛出去房租水电和正常的开支意外,大约还能剩下55万。”老鬼低头算了算。
“好,鬼哥你将这些钱全部提现,这里五个人,没人11万,我想这些钱足够你和老鼠毕业了。”我走到正门外,抬头看着“正南堂”三个大字心里有些不舍,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此次日本之行变数太多,如果不成功就算不会被阴阳寮的人击杀,我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因为阴气太重而被鬼王吞噬,所以解散正南堂是早晚的事,长痛不如短痛吧。
“东子…。”
“东哥…。”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你们吧钱取出来留给我一份,之后别忘了把牌匾摘下来。”我扭过头看着对面的马路,眼睛有些湿润。
“唉。”长叹一声后我上了一辆出租车。
“先生去哪里?”司机问我。
“一直开吧。”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不过不愿意看到那些兄弟们的哀伤。
透过车窗,我看着外面熟悉的城市,这次离开之后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在回来了,对了,我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
电话拨通之后良久,“喂?儿子吗?你可好久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了,最近过的好吗?学习跟的上吗?天气变愣了,多加点衣服…。。”那边的老妈唠叨个不停。
“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妈急了。
“您这一直说我也不好插嘴啊,我现在挺好的,您和我爸身体也都不错吧。”
“恩…。。挺好的,不用担心我们,你好好学习就行了,家里来人吃饭了,不和你说了,有空妈再给你打电话吧。”说完我妈匆匆挂了电话。
这么蹊跷呢,以前我妈可不这样,就算家里来人吃饭也要和我唠叨完了,算了,也许她又因为节约成本不顾服务员的缘故吧,我扣上电话看了看车外的坏境。
“师傅停车。”
“一共是48块5,您给48就行了。”司机的态度很好,我顺手拿出来五十元递给他扭头下了车。
“找您钱!”
“都不容易,不用找了。”
这是我曾经和苏悦来过的那条古董街,那天是她的生日,我陪着她走的脚后跟生疼,我低下头摸了摸脚后跟笑了,来到当时买走小乖的那家古董店。
“哎哟,来来,快里面请了您。”迎头出来的还是那个留着八字胡带着墨镜的老头,他好像已经忘记我了,不过这也难怪,人这一辈子见到的生人多了,哪能看一个就记住一个的,更何况他们这种做生意的,每天要见那么多陌生的面孔,有的可能见过一次这辈子都再也不能碰面了。
我走进店里,第一看就看见了苏悦当时要买的那个笔筒还在放在柜子里面,“老板,这个北京制造给我看看。”
“恩?”这老头把那黑墨镜往下压了压,“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着他那鸡贼的眼神笑了。
“是你,我想起来了,你把我的祖传的猫给买走了,哈哈,怎么样,那小家伙没把你吃穷吧。”老头围着我转悠了两圈之后哈哈大笑,好像是他捡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哟呵,看不出来他的记性还是不错的嘛。”玛德,原来这家伙早就知道小乖的食量,我拉了一把他店里的太师椅坐了下来。
“怎么不见你那漂亮的女朋友啊?“
靠,这个老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脸色有点不高兴了。
“咳咳,那什么,你要着笔筒是吧,今天我这搞活动,给你打个五折,一百块就可以了。”这老板经商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一看我的表情不对劲马上转移话题,从柜台里拿出了那个笔筒。
我接过来把玩了一会,回想着和苏悦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仿佛就是在昨天一样,那些美好的画面在我眼前萦绕不去。
“我说小伙子,你是困了还是病了?要睡觉别再这里睡啊,我这可是要做生意的啊。”老板晃了晃太师椅,原来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块钱,“对不起啊大爷,可能是我最近太过疲劳了,不好意思了。”
那老头撇着嘴接过钱以后转身朝着柜台里面走去,我站起身来刚想出门,忽然看到他柜台的上方挂着一把黑色的木质小剑,这个…。好像桃木剑的之作方法,但是看起来颜色又不对,这什么东西啊。
“老板,请问你这上面挂的是什么啊?”我总觉得这个东西很特殊,这好像不是一件古董。
那老头低着头从他墨镜的上沿漏出两点鼠光,“你说的是那把小剑吗?你看上它了?”
我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是纯粹的手工艺品吗?”
老头放下手里的算盘,双手趴在柜台上面仔细的看了看我,“小子,听说过桃木剑吗?”
“知道,那是道家驱鬼的必备之物,但是你这个看起来又不像是桃木的,就是不知道这里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来来,你过来。”那老头匆匆的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他扒着门口想两边看了看,之后关上了大门,样子端的诡异。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不单是对古董有研究,对这种玄学的东西也有所了解啊,我还真是看走眼了。”老头子一脸兴奋的有拉过一把椅子之后把我按在之前的太师椅上说道。
“呵呵,老板你过奖了,我只不过是对这些东西有所偏好而已,我怎么看你这都不是桃木的啊。”我坐在椅子上在想,这个老家伙是不是看我动了心思又要骗我啊,我可得留神,不能上当才好。
“这个你就不懂了,我这可是雷击木制成的桃木剑,对于辟邪驱鬼那可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啊。”老头子翘起二郎腿,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雷击木?什么东西?积木?”我跟我师傅的时候也没听他提起过啊,这是啥玩仍。
“呵呵,看来你真的还是年纪小的原因啊。”老头看我茫然的表情笑得很灿烂。
麻蛋,这老家伙是在鄙视我吗?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赤,裸,裸的鄙视了,“老板,你就别卖关子了,你要是不说我可就走了。”这种奸商就不能给他笑脸。
“哎,等一下啊,你这孩子性子这么急呢,等我拿出来给你看看在讲给你听。”老头先是一把拽住我之后赶忙跑进柜台里面摘下那把漆黑色的小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