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将我们送了二道白河镇,临走之前他塞给了我三万块钱,我本来不想要的,但是奈何他诚心生意我也不好推脱显得自己太假了,我知道这家伙将来一定会来找我的,这也就是短暂的分别吧。
经过两天多的车居劳顿,我们一行人总算是回到了dl市里。苏悦因为心情不好直接回家了,走之前我还特意安慰她一定能找到小乖。
老鬼和老鼠见我们回来了都挺高兴的,当天就准备要给我们哥几个接风,饭桌上我填吧一口就下了桌子,打了一辆车直接赶往天机楼,我要看看老马在搞什么名堂。
到了天机楼迎接我的是老马的那个徒弟,看他一脸怒气的样子我是在想不通,我也没抱你家孩子下井,你和我横什么呢。
“李东,你还真敢来,要不是因为你我师傅怎么会受伤。”说话的功夫就撸胳膊挽袖子的要揍我。
卧槽,和老子来硬的啊,我也不服气的往前冲了上去。
“行了,住手。”只听二楼楼梯处一声洪亮的吼声,我抬头一看,是那不嗔和尚。
“大师,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写了一眼老马那徒弟冲着不嗔走了过去。
“上来说吧。”
天机楼二楼老马的房间内,此时他正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的很剧烈。
“马大师,您这是怎么了?”这老家伙看样子还真是受伤了。
“咳咳。”老马咳嗽几声没有说出话来。
不嗔赶紧在老马的胸口推拿了几下,这才好了不少,“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要回我的猫。”这些老家伙,做了还明知故问,真是可笑至极。
“阿弥陀佛,你走吧,你要的东西这里没有。”不嗔和尚这明显是送客的意思。
哎呀,难道说真的不是他们做的?那我的猫怎么办,就这样不要了还舍不得,但是人家就说没有我也没有证据,这特么的可闹了心了,我掏出烟来刚想点上,老马剧烈的咳嗽声又传来,想了想,人家现在是病入膏肓的人咱就别给人添堵了,于是我硬是叼着烟没点,但是话我得要说。
“和尚,你少在这和我耍无赖,以前我是尊敬你是长辈,但是现在我告诉你,你不还我猫,我就不走了。”我坐在蒲团上双手向后一杵,敲着二郎腿摆出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你…。你…。”
“我什么我?还我猫我就走,你以为我爱来你这是吗?有意思。”我看着气的要从床上爬起来的老马没有惯着他。
“唉,李东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当初要是你把那小家伙送过来,老马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啊,孽障啊。”不嗔从袈裟里面拿出一粒药丸来放到老马的嘴里,这样老马才又重新躺了回去。
“他…。不会有事吧。”闹归闹,但是老马这人还是不错的,我也不想他有事,于是不在耍无赖起身走到床边关心的看着他。
此时的老马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前胸处的血迹已经丝丝渗了出来,看样子伤势很重。
“大师,您是说?小乖伤了他?”我指着床上的老马问道。
“不是,是阴阳寮的人,长白山蛟龙渡劫的时候想必你在吧。”
不嗔和尚的话让我一惊,原来那天在山峰上的几伙人里有他们,可是这和阴阳寮的人有什么关系呢?难道那些日本鬼子也去了?
“恩,我是在的,但是这和阴阳寮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大了,他们本是道家一支分支,但是这么多年来在日本的发展让他们势头做大,他们善于养鬼驱鬼,但是这不是最终目的,他们是要寻找你手中的那个东西啊。”不嗔话没有说的太明,但是我知道他说的是舍利子。
“要不是那天的白云峰上有人保护你,想必你那天就会出事了,后来他们发现了那只猫,便要抢夺,我和老马当时为了阻止他们才和他们起了冲突的,怎奈他们人多势众,我和老马不是对手,这样老马才会受伤的,不过那些小鬼子也没讨到好,估计最近不会再出现了。”不嗔语气不温不火,好像他只是个旁观者的身份。
哦?这样啊,那看来当初要撞我的黑色轿车一定是阴阳寮的人了,“佐藤兰”你丫的还阴魂不散,玛德,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大师,我知道了,这事确实和我有关系,那我能帮你们做些什么吗?”我心中是有些愧疚的,毕竟当初我要是把小乖直接交给老马背后的势力可能就不会让小日本得逞了。
“暂时不需要你做些什么,你只需要明白自己的立场,有些事情不是你表面看的那么简单,你师傅那天也去了长白山,他很有可能和阴阳寮的人达成了某些协议,但是我不知道这对于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将来的路要怎么走全凭陪你自己,善恶原本一线之间,你好自为之吧。”不嗔说完之后闭上了眼睛神游太虚去了。
我摸了摸老马的脑门,还是有点热,但是以我现在的能力确实帮不了他太多,想要找回小乖看来就只能去日本走一趟了。
有了心里准备之后我转身离开了天机楼。
看着外面已经漆黑的天空,我没有打车徒步朝着正南堂的方向走着,老周头那天也去了,而且和阴阳寮的人有过接触,这个老周到底在搞什么鬼,是什么样的大事一定要卖国求荣呢。
“啊,你个混蛋终于出现了,我要报那毁我肉身之仇。”
“当时的大势所趋就是这样的,这也是天意的安排,你这是何苦呢?”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紧接着我看到影子出现了,他对面站着的是五行,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来毁天灭地的气势,“这是要干嘛?在我身体里要火拼吗?卧槽,都住手。”玛德俩个怪物要是同归于尽,那我还能好的了吗?
“滚开。”两个怪物在我意识海洋中异口同声的说道,影子的手里拿着那把绿色的七星天龙,而无形的手里是一个三色的能量体,两个人开始了近身肉搏。
感受着脑浆要不受颅骨的限制喷射出来,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渐渐的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