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当中,我感觉有个人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好像是个女人?我能感觉到她手心上女人独有的温柔,她先是把我的上衣脱了,接着是裤子,当她的手碰到我的内裤的时候我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这可不行,除了苏月别人都不可以,我的贞洁啊,“不要…。”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愣住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双手僵硬的保持着站姿吃惊的看着我,“你…你不用激动,我给你换衣服呢。”
“这,是医院?”我坐起来环顾了下四周的情况问道。
“嗯,是的。”小护士忽闪着大眼睛回答道。
“我的朋友们呢?”我想到老金,想到二炮,想到那个让我最终失去意识的地窖,我心里有些害怕,他们一定要活着啊。
“哈哈,你小子没事我就放心了。”还没等护士回答,二炮的声音在病房的门口响起。
看着这个脸上胡子又中了不少的大汉我心中一阵激动,因为我兄弟没事。
“老金咋样了,他…还好?”我抓住来到我身边的二炮的大手有些紧张的问道。
“他…。不是很好。”二炮表情有些严肃,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过命的兄弟啊,如今…。。
我拔掉身上各种医疗上的线路,抓起边上刚被脱下来的衣服批上就要下床,“他停在哪?我去看看。”
“哦,他在你隔壁,正在发愁呢。”也不知道二炮是敦厚还是故意的说出这么句话。
“他没死?”
“我没说过他死了啊,就是心情不好而已。”
“草,服你了。”我下了床不顾护士的阻拦出了病房。
刚想推门的我看着一身病号服饰的老金正在趴在一个病床上抽动肩膀,似乎是在哭?这什么情况?我再仔细一看,病床上躺着一个一头乱发的女人,从那泛白的脸颊上能看的出事一个熟悉的面孔,“董艾琳?”
“是的,她为了救我们和她叔叔搏斗后就这样了。”二炮在我身边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