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看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刚想要动怒,但是老金过来他身边一阵嘀咕,这才缓解了脸上的愤怒,“好吧,现就这样,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去商量,不能再拖了。”
马三和他手下的人交代了几句,之后边带着二炮离开了仓库。
“兄弟,我们也走吧。”老金把马三仍在桌子上的刀鞘递到我面前。
“去哪?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狐疑的看着老金,这家伙是不是和马三说什么了背着我的话,可不能被他们耍了。
“我和他说了,我们须要写时间研究一下怎么摆平这件事,他只给了咱们一天的时间,现在咱们去酒店,你以为这里是谁都能来的吗?”老金和我解释了一下,他说的对,这里面估计都是国宝级的出土品,马三应该是怕出问题所以才让我们出去住,不过这也好,这个阴冷的仓库哪能比酒店啊?于是我跟着老金出了仓库。
走出仓库,我双手遮住眼睛,可能是一天一夜在那阴暗的空间的问题,冷不丁出来受不了阳光的刺痛。
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我转头从指缝间看见一辆红色的普桑开了过来,正驾驶的窗户玻璃要下来,老金的脑袋从里面弹出来,“傻站着干嘛,上车。”
他现在都有车了,看来盗墓这行当是危险很大,但是利益也是相当可观的了。
“我说你能不能把刀放在后备箱里,这是法治社会,你说你带着这么个冷兵器能进酒店吗?”老金看着我坐在副驾驶上双手紧紧的抱着“七星天龙”说道。
我扭头看了看他,“你说的对,但是我感觉这刀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想放开呢,你说怎么办。”
“卧槽,你就瞎瘠薄整吧,你能不能想点正经的,这个事应该怎么解决。”老金无奈的摇了摇头,从他脸上我看到我爸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急个鸟,这事可不简单,邪性我就不多说了,你应该明白,还有就是这个马三,我觉得他不正常。”从我见到马三的第一眼我就感觉这个人哪里不对劲,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面部表情很单一,就是笑的时候脸上也是绷着的,这不很奇怪么?
有车就是快,我和老金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一个叫做“龙泉会所”的酒店门口,下车的时候我问老金要个宽敞的衣服,可是这大夏天的谁穿那么宽大的衣服,后来老金从车后备箱里找出来个破麻袋,这才勉强的在服务员异样的延伸下把刀带进了会所。
这两天在仓库只是喝了一肚子酒吃了点压缩食品根本没有正经吃东西,我两个开好房间把刀藏好之后在酒店的点餐单子上叫了些熟菜,又叫了一瓶二锅头开始填肚子。
“老金,你这次分了多少钱啊。”我抓起一只虾边扒皮边问道。
他抬起头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我们,他伸出了四只手指比划了一下。
我明白这是四十万,总不会是四万,找我来都给了五万呢,怎么可能会比我少,“这么多啊,这钱真好弄啊。”我心里多少有些开始羡慕了。
“好弄?这是拿命换钱啊,现在生死都是未知了,你还在这里挖苦我,还想吃什么你就点,死了我一分带不走。”老金的话里多少带些伤感。
“刚才我在车上和你说的话你怎么想?”我问道。
“你问什么?你是说马三?”老金吧嗒吧嗒嘴,翻了翻眼睛,“你要是这么说我倒是感觉还真的有点说道,我记得他应该比我高才对,可是现在好像比我矮了点,这点值得怀疑。”
“你说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耽误事。”我吃的差不多了,站起来朝着房间走去。
“哎,哎,你干嘛去,别浪费啊。”老金看我回访也就扔下筷子追了上来。
回到房间里,我拿出麻袋,把七星天龙拿了出来,我用意识和影子沟通,可是影子又凭空消失了,就在这时老金闯了进来。
“李东,你是不是说现在马三不是他本人?”老金忽忽悠悠的像是喝多了一样。
我点了点头,“我现在也说不好,但是我听你讲述的马三应该不是本人,而且他的表情似乎也不像正常人那样自然。”
老金扑腾一下倒在我的床上,大约能有一分钟的时间,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说,你有没有听说过易容术。”老金抽冷子的一句话让我的眼神又陷入茫然。
“易容术”这个古老的代名词,我曾经在武侠龙八部里接触过,大致的意思就是说人可以通过药物或者是人皮面具可以改头换面,从一个你熟悉的人变成另外一个陌生人,不过这种传说中的法门在如今现代社会里却是消声觅迹了。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马三而是一直困扰在之前几个人死者脸上的黑斑,那才是真正致命的所在,我觉得我们应该从这里入手,老金,我们去图书馆。”
老金点了点头,“对,去查查,看看以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案例。”
雷厉风行,说干就干,我门出了会所驾车直接去了市中心的图书馆。
花了十块钱,我两个进了图书馆以后,好嘛,人这个多,不来不知道,原来还真有这么多爱好读书的人,要不是为了调查黑斑我这辈子都不会来这里,看着图书馆里拿着书本像是木乃伊一样的群里,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热爱学习。
我们两个穿过人群各自在书架上寻找着有关的历史知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我实在是翻不动这枯燥的书本了,于是我向着老金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我刚刚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正好赶上老金抬头,“李东,你来看看这个。”
我接过老金手中厚厚的书籍看着封面上写着,“cuseofthephaaohs”
“我是爱国青年,除了汉语我不认识别的语种,有什么问题吗?“我问老金。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你看看里面的图画。”老金翻开封面,里面的一幅棺材显眼的大棺材出现在我的眼前。
还真是有些门道,“同学,你帮我看看这书叫什么名字?”我看见身旁有一个带着瓶底子厚眼睛的年轻小伙于是问道。
“哦,这是法老的诅咒。”年轻小伙推了推鼻子上的厚重的镜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