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时间就像两块正负极的磁铁,当你想要过的快些却同性相斥,想要过的慢些却异性相吸,鬼哥,老鼠,我们三人越是不想十五快些到来日子确实过得越快,转眼之间今天就是十四了。(.)
这期间我们三个在关于张曼玉的事情上研究了好多次,我和鬼哥对老鼠更是严加拷问过,但是老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最后竟然哭着说要回家不念了,我和鬼哥一听这怎么行,他走了事情完全有可能转移到我们身上,最终留住了他,张老头也曾经来过几次和我们商讨,但是都没什么进展。
304寝室里,看着王亮和其他的室友在那吵闹和鬼哥老鼠的郁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什么用呢?该来的还会来的,唉…”我长叹了一口气走出宿舍,老是闷在屋里也不会有什么效果,还不如出去透透气,想想明天怎么和张曼玉沟通。
路过301寝室的时候,那股强烈的怨气弄浓烈了,也许明天会浓,我摇了摇头下楼走出了宿舍大门。
“小李,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老张头的声音从我后面响起。
“哦,张大爷,现在才八点多,我想出去走走,放心,我十点前准回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张头,他此时的心情也许比我还激动,因为他明天有可能会见到自己五年前那可爱的女儿的鬼魂。
“那没事,你要是回来晚了就叫我,老头子给你开门。”听着张老头的话我心里很舒服,这面子可不是谁都有的啊。
我点了点头向宿舍楼的林子走去,六月份的夏天已经有些闷热了,这个季节学校里有些情侣喜欢在林子里谈情,当然有的控制不住自己的也有可能在这里发生“野战”。
一阵微凉的夏风迎面吹来,我紧了紧衣服领子,还是感觉到有些冷,听着树林里时不时的传出女人的娇笑,我没有心情过去偷窥,顺着树林前的泳路我双手插兜漫无目的的走着。
此时的我对时间没有了概念,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啪”的一声,一个花盆从天而降落在我面前十公分处的地上,摔的稀碎,破裂的花盆残渣蹦到我的腿上,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我膝盖传来,“卧槽尼玛,这是谋杀吗?哪个孙子干的?给我站出来,尼玛的?”我自认为我还是蛮有素质的,但是在这个时刻我怒了,要不是我走的慢这一下我就不用等到明天再和张曼玉见面了,草。
顺着花盆自由落体的轨迹我抬头仰望,寻找着那罪恶的源头,原来我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主楼下,整座大楼除了五楼的一间亮着灯其他的都是黑的,看来这个花盆就是从那掉下来的,可是我刚才的声音并不小,就是没人探头出来看。
我抬头看了看三十五块钱从车站买来的那块“飞亚达”时间的指针定格在九点三十分,这个时间怎么还有人在办公?不管怎么样,我要上去看看,这样的把花盆从五楼扔下来,匝道了人怎么办,现在有个罪名叫做妨碍公共安全罪,那个时候还没有,“玛德,领导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因为这个事将来在我考试挂科的时候给我点帮助也好。”我心里想好了补偿从地上拿起一块花盆的碎片径直的朝着办公楼的门口走去。
那个时候的条件还没有达到走廊里按声控灯的条件,我掏出打火机找到楼梯的扶手小心翼翼的摸着了上去,楼道里很静,除了我自己的脚步声连个蛐蛐的叫声都没有,黑暗中的这种安静让我的警惕提到了最高点。
五层的楼梯我爬了大约十分钟,走进走廊我探头做头张望,因为这个楼梯出口两边都有办公室,我也不知道那个亮着灯的房间在哪边。
“恩,没错,应该是这间了。”看着右手边走廊尽头的门缝下面有着微光透出,在整个黑暗的走廊里像是一丝希望。
我放慢脚步,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响声,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把手中的打火机举过头顶,顺着光源我看到了门牌“副校长办公室”。
这?是林胖子的办公室?学校有三个副校长呢,也许不是他,我还是谨慎点好,别弄错了,于是我把耳朵紧紧的贴在门缝处,听着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感觉着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人家差点没砸死我,自己有什么心虚的呢?可是心中还是很紧张。
“小宝贝儿,你别发火啊,要是没有我你可是拿不到今年的奖学金的,还有,我给你准备一个特殊的礼物,你看…”里面传出的果然是林胖子的声音,听这意思这家伙在和学生搞色诱?我想看看这林胖子能拿出什么礼物哄女人,于是把眼睛贴在门缝前。
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坐在办公桌上,衣衫半截的,我能看清她里面那粉红色的内衣,胸上的两坨肉快要跳出来了。在她身旁一个肥胖的男人一个手上拿着一把钥匙,另一个手则是在这个女人的身后,我虽然看不到,但是我估计应该是在摸那女人的p股。此时的林胖子脸上一副银荡的表情,哪里还有半点校长之风啊。
“哼,你别以为老娘好糊弄,拿爸破摩托车的钥匙耍我是吗?”女人边说边挪动着身体,林胖子那只藏在她后面的手暴露出来,居然是中指朝上,玛德,这个胖子真尼玛的恶心,居然在办公室这样。
“哎呀我的小心肝儿,你别急嘛,这可是我新买的一辆桑塔纳啊,反正最近我要锻炼身体,你就拿去开吧。”林胖子向那女人凑了过去,这次他那只手居然直接伸进女人的外套里揉搓着。那个年代桑塔纳绝对是高级轿车了,这个死胖子为了泡妞下手狠大方啊。
女人看了看手中的钥匙,这次她面对林胖子的那只咸猪手没有躲闪,态度也是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干爹,你真好。”
一个身材修长,面目清秀的女孩居然能对这个人到中年,快要谢顶的胖子叫“干爹”,而且那声音苏的我浑身起了一身起皮疙瘩,“贱货,人尽可夫的东西。”我心里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