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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恩早已看到了那个帖子,也知道王国胜必定会询问自己的,镇静地说:“国胜,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怀疑我吗?这是有人故意挑拨哩,你还看不出来?我们两个到这时候,还要内讧哩话,岂非正中了人家哩奸计?”
王国胜怒道:“那些帖子说哩都是有鼻子有眼儿哩,你叫人咋信你?”
柳承恩柔声说:“你要是怀疑哩话,我就过去,咱们做个亲子鉴定怎样?”
王国胜听柳承恩这样说,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你不要过来,这儿不安全。咱俩一块儿到你那儿省里医院做。”
柳承恩心里虽不愿意,可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敢跟王国胜犟了。如果是平时安排的学习,王国胜是想走就走的,只要给老是请个假,到毕业时候请两顿就行了。这次学习,王国胜却不敢乱跑,怕不在的时候引起怀疑,等着过星期天的时候,王国胜飞到了边疆,找到了柳承恩。
边疆的夜清冷得很,一弯细月挂在纯净的天空中,点点寒星在夜“”,全文字手打空里闪烁着寒光。
柳承恩还住在他们俩人第一次爱的宾馆里面,还是那个房间。窗外的大街上,路灯很亮,街道很亮,偶尔一半个人在街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匆匆地走过明亮清冷的大街,像是急归的行人。
王国胜看着柳承恩。柳承恩紧紧地抱着儿子,蜷缩在沙发上,头上裹得只剩下两只眼睛露在外面,静静地看着王国胜,眼神无助而绝望。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如今落得个逃命的下场,唉!”王国胜心里叹息了一声,有些怜惜,无言地走了过去,搂住了柳承恩。
柳承恩的肩膀抽搐了一会儿,忍不住大哭起来。王国胜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白哭,白哭,情况会变好哩。”
柳承恩抽噎着道:“现在连个护照都办不下来,说不定公安部已经冻结了。”
王国胜笑道:“你是谁呀,也值得大动干戈?比你犯哩事儿大哩多哩是,你呀,还进不到人家视线里头。”
窗外的胡笳声又响了起来,细细地,挤着窗缝透了进来,吹奏胡笳的那人仿佛有无尽的心事,独坐在边疆小城上,披着月色,披着风霜,在幽怨地泣诉着什么。
听见胡笳声,两人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两人第一次来的时候听见的那个人吹奏的。两人不再说话,想起了第一次,也就在这张床上,那时候,两人意气风发,大地踩在脚下,好像世界都属于他们的一样。现在呢?两人感觉像坐在城外无边的沙漠里,天上挂着一线冷月,微弱的月光轻洒在沙粒轻霜上,闪烁着微微的、白色的寒光……房间里开着空调,即使温暖如春,也感觉到寒意渐渐地侵袭进了肌肤里面,不觉拥得更紧了。
两人到了大医院做了个亲子鉴定。医生叫他俩一周后过来。
王国胜知道柳承恩做事很绝,害怕柳承恩跟医生串通,做出假鉴定,就给医生说,报告单他亲自来取,别的谁来也不许给。
柳承恩知道王国胜的心思,到了宾馆,冷笑地看着王国胜说:“到时候,要是鉴定出来这不是你哩亲生儿子,我娘儿俩就跳到黄河里面淹死!要是你哩亲儿子,你该咋办?”王国胜看着这个昔日在武莜趾高气扬的女人,如今却成了落汤鸡,自己也跟着柳承恩赚了至少上千万的银子,柔情顿起,轻轻揽过柳承恩,说:“到时候,鉴定是我哩了,我就给你磕仨头,再给我名下哩钱都给你们娘儿俩!”
柳承恩得到了王国胜的这个承诺,心里才稍稍平静了些。
王国胜度日如年地等了七天,急不可耐地跟着柳承恩到了医院。医生拿出报告单,笑道:“是你的儿子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换句话说,是你的亲生儿子。”
王国胜本就对那些谣言半信半疑的,这可是关系着子孙后代的大事儿!听了医生的话,激动得起身握着医生的手说:“谢谢!谢谢!”
转身看一旁的柳承恩正一脸愤怒地看着他,忽又泪流满面,说:“这下你可信了吧?你个老龟孙!这个娃儿从今以后不叫柳王了,跟你们姓王哩不沾边儿!”
王国胜说:“不叫柳王就改个名儿算了!柳王,柳王,听着像是流亡一样,不吉利,干脆随我哩姓儿算了,改成‘王柳’吧。”
柳承恩正想说话,门忽然开了,进来了三个人,前头的那人笑道:“恭喜你,王市长,得了个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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