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差点没被她这话把鼻血呛出来,下意识扫了一眼她白如银霜的大腿内侧让我心里更加莫名的痒痒。
纹身也叫刺青,并不是谁谁谁扛不扛得动青龙,谁谁谁能不能纹关公之类的,其中的讲究和忌讳也只有真正懂得人才知道。
不懂讲究和不屑于忌讳的人,认为纹身只是对自己有意义的图案,说的好听点就是,信仰。
但师傅告诉我,纹身其实是一种符箓,普通的纹身师只会做图,而懂得其中门道的纹身师会将‘符力’加持在身上。
所以泰国将其称为刺符,亦或是法力刺符。
有人会质疑一个纹身就能抵厄消灾有点太夸夸其谈了,但我身上的‘地藏王菩萨’和后边的事情会解释一切,眼前棘手的问题,我得先知道那个女人大腿根部的东西是不是活纹身。
我从茶几地下拿出单子递给面前这个让我脸红心跳的女人,示意她清洗纹身需要填写客户同意书。
我知道她是第一次来不了解我这店里的规矩,所以只能在她诧异的填写着同意书的同时,在一旁给她解释,生怕她有什么误会起身就走。
毕竟我这店好久没开胡了,好不容易来个大活人我怎么可能让她跑了,我隐约记得上一单还是在三个月前,给一个四十多岁的光头大汉,在胳肢窝纹了一个,米老鼠。
那股酸爽,切勿再提。
我师傅当时给我这店立下的唯一规矩,就是这个客户同意书。
不管是纹身还是洗纹身,客户必须签下这份协议,为的就是避免以后节外生枝,毕竟现在的人,什么幺蛾子都能出。
略微扫了一眼,那个女人就在客户同意书的末端,签下了自己清秀的名字:沈佩。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名字和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倒是挺符合,但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名字会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和我的人生死死的纠缠在一起。
“沈佩…;…;”
沈佩听见我把她名字念了出来,转过头来带着一丝笑意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赶忙摆了摆手,回笑道:“没什么,这个名字挺好听的,我叫吴解。”
沈佩噗哧一声竟然笑出了声,开口问我:“哪个无解,此题无解的无解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我的名字竟然听起来这么尴尬,也就只好尴尬的笑笑,然后示意她让我先看看想要清洗的纹身。
沈佩顿时从刚才的一脸笑意转变成满脸臊红,又小声开口问了我一遍:“你们这里真的没有女纹身师吗?”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这店一直是我师傅帮我照看,前不久我才接下这家店,你看那店的牌子上写的小吴刺青店,就是我,吴解。”
我嘴上给沈佩解释着,心里却在想,难道是我师傅曹化道那个老色鬼在我不在的时候,又用看手相算命这个招数骗人家年轻姑娘来店里畅谈人生?
看着沈佩在那点着头,我又问道:“你在这店里见过女的?”
沈佩眨眨眼睛想了想:“以前我晚上路过这里的时候,确实见过店里坐着几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的,我当时还以为是你这店里的女纹身师呢!”
我怎么越听越感觉她把我这店,说的跟某个专营夜里生意的神秘发廊似的,我在心里默默的把这笔账记在了我师傅的头上,想着等日后再慢慢算。
经过刚才的闲聊之后,沈佩也就不再那么拘束了,跟着我进了里边的那个房间后,平躺在床上,完全一副人我采摘的样子。
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干咳了两声问:“那个,我不太方便动手,还是你来吧。”
沈佩听罢把头撇了过去,慢慢地将左腿上本来就短的不像话的超短裤裤边又往上卷了卷,这下我才看清她左腿露出来的内侧,有一片清晰可见的黑色图案。
这个描述可能不太准确,那片图案只有半个巴掌那么大,具体内容因为我离得远的缘故无法辨认,但是我隐约感觉到那片图案上有股黑气在隐约浮动。
沈佩等了半天见我没反应,将头转了过来刚好看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以为我是对她有些想入非非了,有些生气地嗔了一声:“你在干嘛!”
我哪还有心情去回她“干”,回过神来赶忙问她:“你这个纹身是在哪弄的,多长时间了,纹完之后有什么异常吗?”
沈佩依旧没消气,语气依旧带着微怒:“前两三个月刚纹的,去旅游的时候弄的。”
我走到她跟前,然后蹲下身子,警惕地观察了着那片图案,这才看清楚上边纹的是一只双尾蝎。可是现在离近看,那股浮动的黑气反而不见了,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纹身图案。
难道是我太敏感了?
但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试探性地开口问沈佩:“我能摸一下你的纹身吗?”
我只是为了确认这个纹身到底是不是普通的纹身,而沈佩这下可真正把我当成流氓了,皱着黛眉从床上坐了起来,冲着我劈头盖脸就骂:“你这人怎么这样!流氓!”
骂完就准备起身离开,我赶紧一把拉住她,急忙问:“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照我说的做!”
我这话听在沈佩耳朵里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就见她用力将我的手甩开,眼神中全是对我鄙夷和恨意:“你这种靠这种把戏骗女孩上床的神棍我见多了!”
我承认我对她有那么点想法,但也只是基于爱好美的东西的人性,绝对没什么猥琐不堪的想法。而且我觉得她既然进了我的店成了我的客人,我就有义务帮她解决问题,哪怕可能会有些棘手。
眼看着她提着包气冲冲的往外走,我提高了嗓门不管不顾的开口问她:“我刚问你纹完这个纹身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洗热水澡的时候会觉得怎么挠都还是痒?还有在生理期总是冷不丁的传来蜇痛?”
“再或者你有没有发现,这个纹身似乎变大了的感觉…;…;之类的。”
说完最后一个猜测之后,沈佩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下来,就连准备拉门的胳膊也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我就看见她转过来的鹅蛋脸上的神色,从茫然空洞变成了万分惊恐,眼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颤的嘴唇而被震了下来:“你…;…;你说什么?”
这画风变得我也有点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回问:“什么…;…;什么?”
让我更没反应过来的是,沈佩直接冲了过来抱住我胳膊,语无伦次乱说一气:“救救我,我就知道我找对人了,救救我,我什么都给你,我有钱,要多少有多少!”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反而镇定了下来。
因为她此时的反应告诉我,她大腿根部的那个‘双尾蝎’,是活的!
毕竟店门是玻璃透明的,让别人看见这幅情景,估计没人不会多想,所以我赶紧劝她先跟我回里边那个房间再说。
沈佩抓着我的手臂死活都不肯放,我好说歹说之下,她才坐回了床上。
我对这事其实没有什么把握,所以并没有表现得很轻松,脸上更多的是凝重:“我会尽量帮你,但是没有十成的把握,你先躺下让我看看这个东西的道行,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等我师傅回来了!”
沈佩抹了一把婆娑的泪眼,乖乖的躺成刚才的姿势,将那只‘双尾蝎’崭露在外。
我一把咬破自己食指的指尖,朝她大腿根部伸了过去。
这世间的脏东西最怕人体三样东西,分别为心尖血和舌尖血,还有就是指间血。
就在我的指间血碰到沈佩大腿根部的‘双尾蝎’时,一声凄厉的叫声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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