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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给我看看。”
杜爷爷的声音将失神的我换醒过来,我拿起请柬递给了他。
请柬在触碰到杜爷爷的手掌时,闪过了一丝金光,我正好看到。
等我松开手时,请柬上的字迹竟然有了一些变化。
“重阳日,完婚时!”
杜爷爷轻声念着,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伸手想要拿出请柬,杜爷爷却以眼神制止了我。
我清楚记得,之前这请柬上,只有我的名字,可如今却多了六个字。
仔细瞧,这请柬的格式与现代的请柬格式明显不一样。
并没有标注宴请之人的姓名,上面只有男方、女方于某某日完婚。
我的名字在左,清晰可见,女方名字在右,但却被奇异的花纹所遮挡,根本无法辨认。
下面是‘重阳日,完婚时’六个字,表明了时间,却无地点。
重阳日,不就是我的生日?
那正好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在那一天完婚,刚好是双喜临门。
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这事,这简直就是胡扯。
但这请柬很诡异,上面有我的名字,是谁刻上去的呢?
杜爷爷皱眉不语,他在沉思。
我唤了他好几声,他才惊醒。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杜爷爷看着我,将请柬递给我,叮嘱道:“这东西收好,绝不能丢了。”
我顺手将请柬卡在画册里,继续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杜爷爷反应很奇怪,坐在凳子上,一个劲的抽烟。
平日他喜欢抽旱烟,但这儿没有旱烟,所以拿着纸烟一个劲的吸着。
我看出他的异样,选择了静静地等待。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杜爷爷掐灭了烟头,整个人已经平静下来。
“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杜爷爷一开口,我就愣住了。
我的身世,我当然知道了,这还用你问啊。
我点头说知道,但杜爷爷却笑了笑。
“你七岁那年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我心里一紧,杜爷爷怎知道我七岁的时候发生了事情?
这件事情,爸妈都不知道,我也从来不讲,绝不会有外人知晓。
“爷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爷爷不回答,满嘴黄牙笑得让我心里发毛。
“那一次,你差点死点,你爷爷为了救活你,替你答应了一门亲事。”
什么?
亲事!
见鬼去吧!
“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爷爷生前并没有给你讲。”
“那你又怎会知道?”
我觉得疑惑,这事太诡异。
杜爷爷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这是你爷爷告诉我的。”
“什么?这不可…你…认识我爷爷?”
我先是一惊,随即就醒悟过来。
杜爷爷有些怀念,道:“年轻时,你爷爷和我就认识,但三十岁之后,我们就再没有见过。”
我震惊极了,心里突然想到了很多。
爷爷是阴阳先生,难不成杜爷爷与他是同行?
想到之前整容室发生的一切,我彻底明白过来。
只是我还有许多疑点,杜爷爷是怎么知道,我碰了女人的?
“这个亲事是怎么回事啊,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杜爷爷瞟了一眼画册。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啊,我是越听越糊涂了。爷爷啊,你就别卖关子了,说仔细点吧。”
杜爷爷道:“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当年你爷爷死之前给我写了一封信,说你遇煞了,误闯必死之地,惊扰了不该惊扰的东西。为了救你,最终实在没办法,只得给你定下一门亲事,双方约定在你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完婚。”
遇煞?
“是关山的地宫吗?”
我若有所悟,想到了请柬,这不就是在那里得到的吗?
杜爷爷道:“这门婚事一旦定下,就不能取消,除非你死!”
我吓了一跳,连忙道:“爷爷你也没有办法吗?”
杜爷爷摇头道:“你爷爷为了救你,这是唯一的办法。因为这门亲事,你不能碰任何女人,在沾染了处女之血后,一碰女人你就会阳痿。”
我大骇,哭丧着脸,郁闷道:“一辈子都不能碰女人,我还活着干嘛,不如死了算了。”
杜爷爷骂道:“没出息,你不能碰其他女人,但是你可以碰她啊。在你没有完婚前,你需要为她守身如玉,这是规矩。”
我一愣,问道:“我碰她就不会阳痿?”
杜爷爷白了我一眼,哼道:“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我讪讪一笑,心中依旧充满了疑点。
“为什么当初爷爷救我,非得要定下这门亲事,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杜爷爷沉吟道:“这个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这门亲事很特殊,你爷爷死前曾嘱托我,让我帮你完婚。”
“爷爷太不够意思了,当年竟然不告诉我。”
“你也不要怨他,那时候你还小,他也有不能说的苦衷。他不告诉你,是希望你的童年能够过得快乐。”
我心情苦涩,这个道理我何尝不懂,可我就是心里难受。
“我那未婚妻,目前在哪?”
整件事情很诡异,我有诸多疑惑,所以这一点,必须问清楚。
“你不是见过了吗?”
我一愣,鬼才见过,我连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清楚,我见毛啊。
杜爷爷不等我回答,就岔开了话题。
“给我说说这段时间,你身上发生的事情。”
到了这一刻,我也不敢再有所隐瞒了,从神枪染血开始,到回去拜祭爷爷,进入地宫,有关画册、画笔、请柬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杜爷爷听完,看着画册与床头柜上的画笔,轻声道:“这是聘礼,她给你的。”
“画册是爷爷给我的。”
“不,是她给的,这事你爷爷在信中提过。你去地宫时,她又给你了一支笔……”
我一听,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你是说,我那未婚妻,就是躺在棺材中的那一位?”
我不知道我此刻的脸色如何,但我相信,肯定难看极了。
娶个鬼妻,爷爷这也太坑人了。
如果只是魂魄,透明无形还好点,如果是具白骨骷髅,那会吓死我的。
“你觉得呢?”
杜爷爷白了我一眼,像看白痴似的。
“那请柬就是你们的见证,代表着她同意这门婚事,重阳那天她会上门完婚。”
我一个劲的摇头,这太扯蛋了。
虽然冥婚我也听过,可真的落在自己身上,我还是无法接受。
“万一是个丑八怪,我还不如死了。”
杜爷爷哼道:“只怕你想死也难啊。你九岁时其他人都死了,为什么唯独你活着?”
我心里一紧,真有那么邪门?
难道说,当年是我那鬼妻救了我?
不,不可能,这太荒谬了。
那一次可是大白天啊。
“蠢小子,你见过她,自己难道不会分辨美丑啊。”
我冤枉啊。
“我哪里见过?”
杜爷爷指着画册封面,哼道:“你觉得她丑吗?”
我茫然的看着画册封面,那圆形的图案上,一个娉婷的身影侧对着我。
我看了几十秒钟,突然想到杜爷爷的话。
“你是说,封面上的女子就是我的未婚妻?”
我又惊又喜,虽然看不到正面,但是我记得在那地宫之中,她的那双眼睛风华绝代,我至今都记忆深刻。
杜爷爷道:“我不是很肯定,但八九不离十。”
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至少不会是丑八怪。
“离我生日还有三个月,这段时间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杜爷爷扫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还是先考虑,怎么把你额头上的血手印除掉吧。”
杜爷爷不说,我还差点忘了。
“爷爷啊,你本领高强,神通广大,你要救救孙儿啊。”
我开始撒娇,这也算是我的拿手本事之一了。
杜爷爷不说话,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嗯,好,我马上下来。”
杜爷爷挂掉电话,对我说:“放下画册,跟我去一趟整容室。”
我一愣,嬉笑道:“能不能带着画册啊?”
杜爷爷摇头道:“太显眼了,回头我告诉你一个简易的方法,走吧。”
我没法,只能不舍的将画册放下。
“我们现在去整容室干嘛?”
跟在杜爷爷后面,我好奇的问。
“昨晚的事,需要找人处理,不然会影响正常工作。”
我听了暗喜,笑道:“那我额头上的血手印,是不是也要一并解决?”
杜爷爷摇头道:“你身上那东西,不好解决。”
“爷爷,你可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
“小才怪。”
杜爷爷加快了脚步,一会功夫就来到了整容室。
此刻已经中午十一点四十五分,快到吃午饭的时候。
整容间内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服务员小宋陪着两个人,似乎在说些什么。
杜爷爷推门而入,我紧随其后,看到了那两人的模样。
身上穿着破旧的道袍,一个六十出头,一个三十五六,肌肤暗黄,脸上挂着几分令人讨厌的笑容,正贼眼四顾,东瞟西望。
“杜总你来了。”
小宋打了个招呼,身穿道袍的两人连忙转身,冲着杜爷爷拱手招呼。
“杜老。”
“大家都是老熟人,不用这么客套。这里的事情,你们估计要多久才能处理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