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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杀?”宗政晟睿站起身来,随即对太后行礼道,“母后,儿臣去瞧瞧!”
“去吧!”太后淡淡的道,随即又道,“九皇子,你去瞧瞧!”
“我就不用去了吧,公孙云若需要的是七哥!”宗政晟轩淡淡的道,狭长的桃花眼中带着一抹精光,“以前不觉得七嫂是个刚强的女子,如今却是相信了,她该有多绝望,多死心,才会不惜一切让红棉丫头刺杀皇后!”
宗政晟睿和太后都猛然一怔。舒虺璩丣
“哎,冤孽,冤孽啊!”太后仰天长叹道,“你们都退下吧,哀家累了!苏嬷嬷,扶哀家进屋吧!”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的,皇帝,你今日所承受的,都是你当日所种下的因,你怨不得旁人一分嫦!
看着太后远去的背影,宗政晟睿知道,关于阿瑶,一切都还要他自己想办法。随即,他便拂袖而去。
漪澜殿。
公孙云若站在靠在床榻上,看着天边的月色,想起慕瑶,她竟这般决裂,用这样的方法来与宗政晟睿诀别图。
她知道宗政晟睿眼中对慕瑶的那是什么,所以她才会用天山雪莲来换取和他成亲的要求,可她根本就没有天山雪莲,一切都不过是她放出去的假消息,为了瞒过暗影的追查,她不惜用一朵假的天山雪莲来避开暗影。
“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公主,不能心软啊,听说皇上对慕小姐念念不忘,甚至不惜两国开战也要迎回她啊!”这是她听人私下说,皇上调兵将驿站紧紧包围了,逼云帝交出慕瑶,若不交,宁可两国交战。
可见慕瑶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应该是无人能取代的。
“她是不可能会回来的!”公孙云若笑了笑,“只怕她是恨透了我,如若不是这样,她怎会让人来刺杀我?”
屋外忽然有人轻“嗤”了一声,声音极轻,恍若耳语,但是那声音里的轻蔑和嘲讽却是那样明显。
公孙云若心中大骇,脸色登时变得极其苍白。
“谁?”公孙云若壮起胆子喊了一声。
然而,窗外却再无声息,只有呼呼的风吹的声音,阳光流泻。
或许是错觉吧,公孙云若的心刚刚放到肚子里。
又一声叹息从风里传来,只是一声叹息而已,但那声音里隐含的肃杀之意却如雾气一般弥漫了过来。
公孙云若颤抖着站了起来,正在此时,一个人影从半开的窗子里跃了进来。
“宗政晟瑜?”
“皇后娘娘的手法真狠毒呢,还真叫本皇子开了眼见!”宗政晟瑜一步步走向公孙云若,那张俊脸此时是那样凝重。那双一向黑亮明澈的眸中,是无边深邃的黑沉,令人看不见底。
他一步步走来,足下杀气如刀,几乎能将地面斩出裂痕来。他呼出的气息幽寒如冷风,令公孙云若战栗个不停。
杀意,她感到强烈的杀意。
“宗政晟瑜,你想做什么?本宫可是皇后,你敢对本宫做什么?”
宗政晟瑜忽然冷冷说道,声音好似冬日里的雪花,向公孙云若飘来。
“是么?若我将你从来都没有天山雪莲之事告诉七哥,你觉得会如何?”
“你觉得晟睿会信你么?”公孙云若仍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但在心底却打了一个冷颤,咬牙道。
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宗政晟瑜毕竟是宗政晟睿的弟弟,若他真将今晚的事跟他说,宗政晟睿一定会相信他的!
“相不相信,我们去见皇上,自有分晓!”宗政晟瑜忽然勾唇笑道,“要不,我先解决了你,再向皇上禀告!”
他一直对公孙云若没什么好感,她虽说为七哥付出了很多,但是却也自私。
宗政晟瑜淡淡浅笑着从袖中抽出一把有着精美雕刻的长剑,在手上紧紧捏住,刷出一片片雪亮的剑花,在灯光映照下,如同一朵朵绽放的梨花。
而他的笑容,就隐在杀意凛然的剑花里,显得更加冷冽而讥诮。
公孙云若的神色彻底僵住了,她没想到,宗政晟瑜竟敢真的要动手杀她!可是宗政晟睿自从大婚后,再未踏足过漪澜殿了,这可怎么办呢?
眼看得他手中短剑耍的杀意凛然,似乎随时都会脱手而出,向公孙云若的咽喉刺来,她向床沿里退了数厘米。
一种绝望之意,似滔天洪水,拍打而来。
谁来救她?谁能救她?
风声劲响,手中长剑在宗政晟瑜的用力下,飞快地向公孙云若刺去,公孙云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声脆响过后,长剑竟断成了两截,另一节断剑向床头飞去,噗嗤一声深陷进去。而公孙云若,并没有预想到的那样感到疼痛。
难道没有死?她疑惑地睁开眼睛,却见宗政晟瑜侧脸望着自己身后的宗政晟睿,神色凛然,仿佛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怒火。
公孙云若以为自己这次难逃此劫时,没想到是宗政晟睿竟赶来了,在那声断剑声后,瞬间室内归为一片静谧。
公孙云若犹疑地睁开眼睛,室内的烛火明明灭灭,似乎是终于抵不住室内强大的杀意,微弱的闪烁着,熄灭了,只留下一抹轻烟袅袅升起。
室内极其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视着窗边那抹影子。
清冷的月光在窗前投下淡淡的光影,那个人站在光影之中,任凄冷夜风吹拂,墨发飞扬,明黄衣服翻卷。
此时的公孙云若好似濒临溺水的人忽然看到救生船一般,踉跄着奔了过去,向宗政晟睿怀里扑去。但是她没能如愿,一股寒冷的劲风袭来,她疾奔的身子滴溜溜地打了个转,就在快要触到宗政晟睿的袍子时,旋转着狠狠摔倒在地。
刺骨的疼痛袭来,这一跤摔得真狠啊,伤口也裂开了,腹部汩汩流出了血。
公孙云若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宗政晟睿,心猛然下沉,难道说刚刚的那些话,他都知道了?
宗政晟睿依然负手而立,就好似没动一般,但是公孙云若却切切实实感到那股劲风是从他袖间袭来的,而且那双墨色的眼珠中竟布满了阴霾。
“晟睿,可是云若做错了什么?”
宗政晟睿低头看去,月光的清影映在公孙云若哭泣的脸上,一颗颗泪珠就像是珠子一般地从她的玉脸上颗颗滚落。此时的她是那样脆弱,那样可怜,那样悲惨。
可是,此时,她的哭泣已经引不起他半点的同情,也引不起他半分怜惜。
刚刚她同宗政晟瑜说得那些话,他都听到了,没想到她竟然变了这么多,竟用这样龌龊的手段,辜负了他对她的信任!
可她却用天山雪莲来与他交换那场婚礼!
若不是那场婚礼,阿瑶就不会心死坠楼。
忽然,他发现,他对公孙云若是爱么?那不过是一种用时间堆砌起来的亲情罢了,只是时间久了,那种感觉便像是一根刺一般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
拔不去,只能任由它越陷越深。
公孙云若哭诉良久,发现面前的人,依旧是一动不动肃然挺立着,就像是一座冰冷的石雕,没有一丝动容,心中忽然一寒,透过泪水的间隙,借着微蒙的月色,她看清了他的脸。
依旧是过去那张脸,五官俊美,神色清寒,可是她却发现有什么不同了。以前,他纵使是再冷漠淡然,也没有像今夜般,那张脸上分明带着肃杀,那种神情令人望上一眼,便遍体生寒,瑟瑟发抖。
“你们刚才说的事,可是真的?”宗政晟睿负手而立,神色寒冷,修眉微微凝结在一起,他淡漠地转首望向公孙云若,眸中一片寒意凌人。
“你不信我?”公孙云若依旧不知死活的狡辩着,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直直地往下掉。
“朕是在你问你,刚刚你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朕再问最后一遍!”
“晟睿……”公孙云若哭泣着,望着宗政晟睿,用尽全力的哭泣着,仿佛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此时,宗政晟睿冷漠的视线越过公孙云若,望向依着桌案而立的宗政晟瑜,冷声道:“晟瑜,你查到什么?”
“她根本就没有天山雪莲!”
没有天山雪莲!
这句话像是一颗原子弹般在宗政晟睿的心中炸开!
宗政晟睿迈着步子向风若紫走去,一步一步似乎都带着强烈的杀气。
“晟睿,你要做什么?”公孙云若惊恐望着宗政晟睿的眼,他的眼中,悲悯与愤恨交织着,几乎令她惊恐万分,“我……我有天山雪莲……我有的!”
到了此时她竟还能显得如此平静,真不得不让宗政晟瑜佩服!
宗政晟睿不听此话还好,一听此话,眸中的冷意更加深厚起来,他冷冷说道:“到了此刻,你还要骗朕,公孙云若,你究竟要欺骗朕到何时?!”
公孙云若一惊,不可置信地凝视宗政晟睿的眼,她不相信,他竟然说自己在欺骗他,那么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经知道了,那么她也将永远的失去他了,是不是?
她怔怔望着眼前的明黄衣服的男子,月光纠结着灯光,笼着宗政晟睿的帝王服饰,衣上泛起的冷光是那样幽寒,就好像是被冻结了的雪光。
他紧抿着唇,好似一张嘴,杀意就会倾泻而出一般。
公孙云若从未像今日这一刻这般绝望过,悲凉过。
这个俊美强势,许她一世的男子终究是不属于她吗?她不甘!
公孙云若一脸无辜,惊叫着说道:“晟睿,我真的有天山雪莲,我从无骗你半分!”
“是呵,既然有天山雪莲,如今也成婚了,麻烦皇后娘娘将天山雪莲交出来吧!”倚靠在一旁的宗政晟瑜出去听了下面人的报告后,又回来,看着这里到,淡漠的道。
公孙云若猛然一怔,交出天山雪莲?她去哪里交出天山雪莲啊。
原以为宗政晟睿会相信她,可是没想到,他却不信了。
“还有话说么?”宗政晟睿猛然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直直指着公孙云若白晰的脸颊上,一片幽冷的寒意刺破肌肤。
凛冽的剑抵在公孙云若的脸颊上,冷意透肤而入,随着恐惧一起滑入心间。
公孙云若望着宗政晟睿那双近在咫尺,冷意肃然的眼眸,心中一寒。她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了,也知道他这次一定会恨透了自己,心底深处忽然漫上来深深的恨意,那恨意盖过了恐惧和绝望。
她仰着头,嘶哑着声音凄然道:“晟睿,你恨我么?很恨吧,可惜慕瑶也像你恨我一样恨着你!我得不到你的爱,你也休想得到她的爱!”
“你很惊奇我为何会变成这样么?都是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可纵使我再怎么不好,再怎么该死,也抵不上你吧!害她流产,给她种下千年冰蚕之人,是你不是我!”
“我苏醒过来,我便发现你对她不仅仅是喜欢而已,那是一种爱,深入骨髓的爱,因为太爱所以不相信,不能忍受她一丝一毫的改变!有时候爱就像是一株荆棘,你握得越紧,就越痛!可宗政晟睿,你要记住,你们的孩子却是你自己亲手杀害的!”她冷冷的一字一句说道。
最后一句话,彻底将公孙云若击倒了。
孩子!他和阿瑶的孩子!
宗政晟睿心痛地念着这两个字,但是却怎么也吐不出声音来,这两个字似是被噎住了,生生地掐在他的喉间。只觉得心仿佛被钝刀来回的割据着,痛绵延不绝地朝他袭来。
错,究竟该如何挽回?慕瑶在大殿时说的那些话,这些天时常闯入他的脑海中,令他疼痛难忍。
而眼前的女子,他淡淡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忽而闭上眼睛,心底忽然涌上来一阵悲凉。
“刘熹,传朕旨意,即日起,漪澜殿圈禁为禁宫,不许人踏进一步!”宗政晟睿道淡漠地说道,“朕一生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
“为何不杀我?”公孙云若望着宗政晟睿走出去的背影。
“朕不再欠你什么了!”宗政晟睿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却是冷然至极的,“至于,你欠阿瑶的,她自会找你还清!”
说罢,宗政晟睿便转身离去,修长的身影凄凉的月光中,显得苍凉至极。
才刚一出殿,宗政晟瑜便走了上来,看着他,淡漠微笑,“你负了她,是你负了她的一片痴心,让她红颜白发,宗政晟睿,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隐忍了,也绝不会再教你伤她分毫!”
金銮殿内。
宗政晟睿负手而立,看着窗外凄凉的月光,他却倍感凄凉。
似乎过了良久。
“七哥,你不是去看公孙云若了么?她伤得如何么?”
“小九,她是不是不会再原谅朕了?”
“七哥……”
“朕知道,朕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可是小九,你知道么?朕没法子,朕是想要保护她,可是到头来却事与愿违。”
“七哥,放手吧!”宗政晟轩淡淡的道,“既然事已至此,你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你便放她离开吧!”
“是啊,朕已经得到了一切,那样多的东西,朕都已经拥有了,东陵的万世基业,金戈铁马,万民的拥戴,可是到现在朕才发现,其实朕很没用,朕用朕这辈子最珍贵,最宝贝的东西去换取这些东西,朕再也留不住她了,再也留不住了!”
“七哥……”
“小九,你知道么?朕是想要留住她,凭朕的能力想要留住一个人并不是难事,可是留住她的人,又能怎么样呢?朕也不可能会再看到她的笑脸了,朕已经彻底失去她了!”
“七哥,既然已经负了,便负了吧,”宗政晟轩微微叹息道,随即转身离去,可是在御书房门口,他又停留下来了,“她应该快走了!”
宗政晟睿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窗边,望着满目的深沉的夜空。
身后响起了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没一会儿,又消失了。
就在脚步声消失的那一瞬间,他墨黑色的眼眸中一点点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看着远处凄冷的长生殿,他的嘴唇微颤,心中的伤痛在这么看着她的时候翻涌了起来。
她真的离开了么?
她答应过的,会永远陪在他身边,可是现在她却离开了!
宗政晟睿心痛站立着,但是却怎么也吐不出声音来,这两个字似是被噎住了,生生地掐在他的喉间。只觉得心仿佛被钝刀来回的割据着,痛绵延不绝地朝他袭来。
红颜白发,失子之痛,阿瑶她根本就不可能会原谅他。
错,究竟该如何挽回?慕瑶在城墙时说的那些话,这些天时常闯入他的脑海中,令他疼痛难忍。
这一站,便是一整夜,直到早上刘熹进来,他才回过了神来。
“皇上,该上早朝了!”
“嗯!”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闯进来了,跪倒在地——
“启奏皇上,今早云帝驾着一辆马车,车上不知有何人,云帝不让检查!”
“他们去哪里了?”宗政晟睿冷漠地道,墨黑色的眼眸中尽是一片黑暗。
“据说是去郊外游玩!”
“哪个郊外?”
“城郊!”
“城郊?!”
骤然,宗政晟睿仿佛明白了,他的心倏地下沉,眼眸中一片沉郁的颜色,如同暗夜中的大海,再也无法亮起来了,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光彩了。
他的整个世界,轰然坍塌……
“给朕备马,朕要出宫!”
郊外的景色很美丽,很迷人,远离了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有的只是一种纯净的美,阳光淡淡的,如同琉璃般通透,世界仿佛笼罩在一片宁静的光芒中。
风轻轻刮过阳光光下的大地,树枝在风里起起伏伏着舞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愈发衬出郊外的寂静。
傅云翔一行人,出了城门,便上了马车,从那羊肠小道向大路奔去。
这时候,宗政晟睿带着宗政晟轩带着几百个禁卫军跟着他们的脚步追去,在城郊,看着走不远的马车,他眼中凛然掠过一道光芒,俊美的容颜里多了一抹肃杀的意味。
一直他都以为即使他们要离开应该也会是走官道,而且据查探,傅云翔也命令他的大将军在边界在接应他,所以他下令将所有的官道都守得死死的,防止他将她带走。
可是他却明着准备走官道,而暗地里却早已筹划好了走这条小路离开!
傅云翔不会存着这样的心思,就算他真的要带走慕瑶,也只会在他的面前将慕瑶带走,显然,这是慕瑶的意思,也有她才会有这般细腻的心思。
想到这里,宗政晟睿突觉得心底深处漫上一层深沉的悲凉。
他策马,不一会儿的时间,便追上了他们。后面的人,亦将他们围困起来,在他们的后面是一条急湍的河流,在河流边上停留了一只大船。
“傅云翔!”宗政晟睿看着远处的他们,忽然淡淡开口。
坐在马背上的傅云翔猛然抬头,乌黑的眸子怔怔地望着宗政晟睿,眸中闪过一丝惊异。没想到宗政晟睿这么快就追来了,很出乎他的想象。
不过惊异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恢复了淡然的表情。
“傅云翔,把阿瑶交还给朕,否则休怪朕无情!”宗政晟睿冷声说道,冷寒的声音带着肃杀之意是那样明显。
“休怪你无情?!”傅云翔眉毛轻挑,眼波微转,轻笑着问道,“敢问云帝,你有情么?还有,这里没有什么你的阿瑶,有的只是朕的皇后!”
“朕再说一次,把阿瑶给朕!”
宗政晟睿笃定地说道,心却早已乱作一团了,他到处搜寻着,极力地寻找着,试图她会出来见他,会出来见他。
可是他还是失望了!
慕瑶在马车中,怎么样都不肯出来见他!
她为什么不肯出来见他?难道她真的这般恨他了么?连一次赎罪弥补的机会也不给他吗?
阳光如水般澄净,投射在宗政晟睿的悠悠白袍上,泛着冷幽的清光,透着寒冷与孤寂。
傅云翔轻笑,乌黑的眼眸中有着妖娆的雾气,“皇上放心,你与她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关系,她剩余的人生也不想有你的参与,以后朕会陪她走以后的路!”
“傅云翔,你让阿瑶出来,朕有话同她说!”
“对不起,恕难从命!”傅云翔依旧笑着,脸上是一片淡然疏冷,“她不想见你,朕亦不会勉强她!宗政晟睿,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