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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些眉目了,七哥若急着要,我让他们快些!”
“不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宗政成瑜淡然一笑,“也是,明日之事,也够他们忙活一阵了!”他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慕瑶,想了想,道,“七哥,七嫂待你真心真意,你莫要负了她才好!”
就在这时,宗政晟轩接到消息,连忙赶来了,看到眼前这一幕,他走到宗政晟瑜身后,轻声笑道,“十弟,你放心吧,你说的那些,七哥必然知道,他定不会负了七嫂。舒欤珧畱她是一个好女子,若是七哥把她丢了,只怕有许多男子会抢着要!”
宗政晟睿一听这话,微微眯眼,眼中蒙上一层薄薄的寒冰,却没说话,而站在一旁的宗政晟瑜,笑了笑,抬眸看着宗政晟睿那双墨瞳,知道他触了他的底线嫔。
只是有些事,他不是不知道,不说只是觉得没必要多事,可如今因为躺在床榻上的那个女子,他想多事了!
“嗯!”
“你喜欢她?”宗政晟睿轻声地问道,语气中听不出有任何不满的情绪,仿佛是在问一件极其平常的事般,幽深的墨眸却涌动着浓浓的感情漏。
“这不是喜欢,而是尊重!”宗政晟轩的双眸似乎闪烁着清辉,亮晶晶的,而宗政晟瑜却是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宗政晟轩的回答,“只是欣赏这样柔弱的女子,她的骨子里却那般倔强,不认输!我听十弟说,今儿个皇后叫人来打七嫂的时候,七嫂可是一句疼都没唤呢!”
“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宗政晟睿淡淡地说道,面色沉凝。
“好,那我们先回去了,七哥,你要好好照顾七嫂啊!”宗政晟轩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宗政晟睿好好照顾慕瑶,而宗政晟瑜则是什么都没说。
因为他知道,宗政晟睿一定会好好照顾慕瑶的。
一阵清风拂过,带着淡淡的香味飘散在空中,经久不散。
宗政晟睿看着消失在月光中的紫衣男子,心里一阵空空的感觉。
如果有一天将她弄丢了?他会如何?
会疯掉吧!
到那时,只怕是一念成魔了,在他的生命里,阿瑶是唯一的暖阳。
小九也曾经问他,七哥,除了皇位,你还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她会是他想要的么?
他也说不清了,那样复杂的感情,是他将她置入险地,如今他反悔了,还来得及么?
宗政晟睿慢慢走向檀木床前,看着那张苍白得透明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责和懊悔,让他的心如刀绞般疼痛。他低头看着慕瑶,还有背上那白皙肌肤上清晰如烙印般的痕迹,触目惊心,鲜红的痕迹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那张淡静素雅的小脸此刻只露出了左边脸,却是苍白一片。
“阿瑶……”
宗政晟睿不由自主地握住她的的手,冰冷刺骨的凉气,一点一点地浸透他的手掌,直至他的内心深处,坚毅绝美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寒冷。
这时管家带着御医走进了房间。
“王爷,御医已经来了!”
“嗯,让他过来!”宗政晟睿淡淡的道,“你自己过来瞧瞧吧,她的背上的伤该怎么医治,还有便是,不准碰她!”
御医实在汗颜,这睿王殿下的霸道还真不是一般的,谁说看病都不用把脉的,还不准碰到病人,那怎么上药啊,再说了,这王妃好像是被打了,那背后肯定是被打伤了。
“王爷,若是不碰王妃,那怎么给王妃涂药呢!”御医轻声颤抖着道,谁都知道惹不起睿王啊,他惹不起,还不能顺着他一点么?
“这个你便不必管了,本王自会给她涂抹药膏!”宗政晟睿在御医看过慕瑶背上的伤之后,便轻轻替慕瑶盖了盖被子,将她冰冷的手握在手心里,“轻尘的背上涂了药膏之后,会留下疤痕么?”
“王爷,王妃背上的都是皮外伤,只要涂抹药膏便能痊愈,至于伤痕,老臣来之时,栗妃娘娘让老臣给王妃带来一瓶前些年乌国进贡的祛疤痕的,这个东西涂抹了之后,王妃的背上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御医静静的说道,一丁点都不敢隐瞒。
室内忽而一片寂静,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静得让人害怕。
那个坐在床榻边的男子,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坐在原地,谁都不知那双墨眸中隐藏这怎样的情绪,只得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待命。
似过了良久。
宗政晟睿才开口,他轻轻握住慕瑶的手,而后看向管家,“管家,送御医出去!”
“是,王爷!”
这时秦鹜走了进来,“王爷,风无双来了!”
“嗯,让他过来!”宗政晟睿淡淡的道,随即看向不远处的风无双,“想必秦鹜已经告知你所有的一切了,本王这次要你来除了让你为她看伤之外,还想问你,若此时取出冰蚕会怎么样?”
“王爷是想取出冰蚕?”风无双看了看宗政晟睿,又看了看床榻上的慕瑶,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初在植入冰蚕的时候,他便已经有了不舍,如今反悔倒是意料之中的事。
只是这冰蚕既已经植入了,便很难再拔除,除非等到一月,待它吸食足够的血。
况且就算现在拔除,她也会落下寒毒。
“是,你只需告诉本王,拔除冰蚕之后,她会如何?”宗政晟睿轻轻替慕瑶盖了盖被子,将她冰冷的手握在手心里,“她还会落下寒毒么?”
“王爷,恕我直言,如今只需在等十三日便可拔除冰蚕了,若此时强行拔除,只怕会有损王妃的身子,并且这后果也许比正常拔除后落下寒毒,还要严重!”
风无双静静的说道,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事实上,这原本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
似过了许久,宗政晟睿才开口道,“若十三日后拔除,可有法子化解她体内的寒毒?”
“有,蓝雪莲便可化解!”风无双回答道,“只是这蓝雪莲极难寻到,我还从未见过,我师父说,这花要好几十年才会开一次花,极难得!”
“本王知道了,你来看看她背后的伤势如何?本王不相信宫里的御医!”
“好!”风无双回答后,便向宗政晟睿那边走去,轻轻在慕瑶的手腕上铺上一层薄布后,才替慕瑶把脉,过了许久,他道,“王妃身体无恙,只是挨了几棍子,受不住疼痛昏了过去,我替她开付药,吃了便好!”
“那她背上可会留下疤痕?”宗政晟睿淡淡出声,“阿瑶,她不喜欢身上有别的东西!”
风无双微微一怔,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羊脂玉瓶,道,“将这个涂在王妃的后背受伤的地方,到疤痕愈合时,自然不会留下疤痕!”
随即看向放在一旁的瓶子,他拿起来闻了闻,蹙眉道,“王爷,这个可是方才宫中御医拿来的?”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这本是治愈伤疤最好的良药,可惜欲速则不达,会留下很深的后遗症,而且这里面有一味药引,会引发王妃体内的寒毒提早发作!”风无双道,“王爷,以后王妃吃药什么的,还是谨慎些好!”
“谢谢!”宗政晟睿蹙眉道,眸色晦暗,“秦鹜,送风无双出去!”
“是,王爷!”
屋内只剩下宗政晟睿和慕瑶两人,
宗政晟睿坐在床边,微微抬眸,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在白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苍白,宛若一个灵魂离体又残破的布偶娃娃,长长的睫毛无声地闭合着,连一点细微的颤动都没有。
她宁静地躺在床上,那般宁静的模样,哪里还有平素半分调皮的模样……
阿瑶,不会再有下次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屋内一片寂静无声,淡淡飘渺的香气绕在空气中……
宗政晟睿看着那些伤痕,凝结在眼中的戾气便越来越重,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每一道伤痕都像是刻在他心尖般,令他痛彻心扉。
他拿起身旁的药,将慕瑶轻轻抱在怀中,似涂了很久,终于涂抹完之后,他轻柔地将慕瑶的衣服穿上,紧接着将她冰冷刺骨的小手紧紧握在自己手中,固执而坚定,怎么也不肯放开,不肯放开她的手。
“阿瑶……”
只是短短两个字,他却唤了好多遍,都不觉得厌。
时间渐渐流逝,而宗政晟睿就这样一直抱着慕瑶,就如平时那般抱着她。
昏睡中的慕瑶似乎听到有人在唤她,那声音偏生那般熟悉,她强忍着疼痛睁开了眼,看着那熟悉的容颜,她轻轻一笑,“七郎……”
“醒了?”宗政晟睿看着她,满眼都是宠溺的味道。
“嗯!”
慕瑶望着他,宗政晟睿在她的眼眸中似乎看到了爱恋的光芒,那种目光在他的眼前如花一般地绽放开来,让他在瞬间失神,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很轻很轻。
“七郎,今日之事,不要牵连到无辜的人,好么?”
白色的帐内,宗政晟睿拥着慕瑶,淡淡笑着,却并未说话,他的手轻轻拂过她乌黑的发丝,似带着怜惜的味道。
慕瑶低头,见他未说话,便再次开口道,“七郎,我知道你们的世界不争不抢便意味着死亡,可是七郎,我不想要你变得无情!”
“阿瑶,既然你知道这些,也该知道,身在帝王家许多事都身不由己!”宗政晟睿抱着她,手中的力道紧了又紧,“在那个最高的位置底下,埋藏的全是敌方的尸首!”
“七郎,不能用平和些的方法么?不管如何,祸不及家人!”慕瑶看着宗政晟睿,背脊处传来一阵疼痛,她又往上他的身上蹭了蹭。
宗政晟睿神色一凛,墨眸微微眯起,然而他的声音却没有起伏,“阿瑶,这些事都男人的事,不该将你牵扯进来,有些事,你知道就好,不必去管!”
“七郎……”
“睡吧,你身子还很虚弱,我会一直陪着你。”
宗政晟睿将慕瑶抱在怀中,手臂抱住她的力道紧了又紧,慕瑶感受着那人温暖的体温,黑眸亮晶晶的,如同黑曜石般闪亮。
幸福原来如此简单,因为有他在身旁,所以安心。
似乎过了很久,慕瑶在宗政晟睿的怀中微微动了动,她的头趴在他的胸膛,低声唤道,“七郎,你睡了么?”
“嗯。”那人淡淡的应声道。
“我想跟你说说话!”
那人却没回答她,手却依旧紧紧抱着她。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不会想我,会不会忘记我?”
慕瑶的话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宁静异常,她趴在七郎的胸膛上,冰冷的手指去触摸他优美的下颚。
宗政晟睿听着慕瑶的话,心中猛然一震,那双眉眼竟是那般的美,美得让他失了神。其实他知道,真正美,真正能让他心动的是,她那温婉的笑。
倔强,却又不失柔美。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中有她的?是那夜她闯进揽月轩,看着沐浴的他唤他姐姐,他极其厌恶她开始,还是在万蛇之窟那夜,她不顾生死,与自己在一起,却告诉自己,她没有资格爱任何人;在狩猎那次,她不该闯进林子里,却是闯了进去,不顾自己的生死,她说,晟睿,我要与你在一起,再到后来的抵死缠绵。
只是到底谁从什么时候开始,谁知道,谁又能说得清?
他从小便见惯了这个世界的肮脏与龌龊,这个世界,非黑即白,什么人都不能让他给予百分百的信任,包括他看来最信任的两个弟弟。
人心最是薄凉,最是令人捉摸不透,千回百转。
只是在他的心底却是越发的清楚起来,他要她,他要她一直都陪在他身边,与他繁华共享。
慕瑶见他一直都不说话,随后轻轻一笑,缓缓抬手,抚摸着那张绝美却又有些冷峻的面庞,眼中是像琉璃般脆弱透明的光芒,烂漫而炫目,她道,“七郎,若我不见了,你会寻旁人来陪你么?!”
宗政晟睿看着她笑了笑,闭了闭眼,抱住她的手紧了又紧,唇角微扬,轻轻吐露出一个字,“会!”
“我不准!”慕瑶撅起嘴,愤恨的说道,似在捍卫自己的权利,“我不许你找别人,你是我的,我谁也不给。”
听着她的话,宗政晟睿睁眼,淡淡一笑,墨眸满是流光溢彩,“当真谁都不给?”
“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七郎,我就是谁都不给,就算以后你有别的妾室也好,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七郎,我谁也不给!”慕瑶咬紧唇,乌黑的眼眸瞪得老大,看着眼前的男子,泪水却不自觉滚落在他的手上,灼湿了他的手。
“嗯,我知道了!”宗政晟睿轻轻伸出去,抹去她眼角的泪。
“七郎……”
“嗯?”宗政晟睿轻声道。
“如果有一天,父皇也像逼九弟那样,逼你娶别的女子,你会娶么……”
宗政晟睿凝眸看着眼前的女子,淡笑出声,“方才是谁说我是她的,谁也不给的?”
“可是……”
“放心吧,这些事,我会处理!”
宗政晟睿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女子,忽而笑了,再伸手去将那流着泪的女子紧紧拥入怀中,轻轻吻去她的泪水,咸咸的,涩涩的,多年后回想着今夜的一切,宗政晟睿的唇角始终都会带着一抹笑靥,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点,却是刹那芳华。
“七郎,咱们一直都在一起,好不好?”慕瑶依旧仰头,身子趴在他身上,看着在漆黑的夜幕中依然闪闪发亮的墨瞳,她轻轻执起他的手,唇角微扬,“一辈子都不分开,只要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宗政晟睿凝眸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瞧着那眼角眉梢都是明媚的笑意,他忽而绽开一抹笑靥,那笑竟是那样令人痴迷,极好看。紧接着,伸手去拖住了她的后脑,轻轻吻上了那人的唇。
他的吻像是有着某种魔力般,在慕瑶的身体内有股火迅速窜了出来,也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七郎……七郎……”
慕瑶的手臂攀上了七郎的脖子,紧紧的贴住他健硕的胸膛,耳边传来那人淡淡的声音,“阿瑶……”
随即,他温热的吻,落到她眼睛上。
那凉凉的的声音,仿佛是穿越了千年,如同石子掉落水潭般动听,淡淡的一点,却足以让慕瑶记了一生一世那么的长。
听着他唤阿瑶,慕瑶的泪,忍不住掉落的更多了。
“阿瑶,不哭!”
漆黑的夜里,七郎那双狭长美丽的墨眸黯然,却又亮晶晶的,闪烁着极美的光。
他吻着她,轻轻吻着她……
“嗯……”
慕瑶轻轻地回应了一声,她的声音有些嘤咛,也带着些许火热甜蜜的味道,最后仅剩的一丝理智也被那个吻,吻得焚烧殆尽了。
那双大手探入她的肚兜里,狠狠糅着她的美好,灼热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此时的她额间已经有了细细的汗珠,她仰头,半昧着眼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子,那双眉眼,还有那散落在肩的乌发,极美。
随即她攀着宗政晟睿的手臂,伸手去拔去了宗政晟睿用来束发的玉簪,而后任由自己的乌发与他相互缠绕,直到分不清谁是谁的乌发,就如此时的他们。
看着自己的成果,她看着身上的男子,笑道,“七郎,我只想要和你一世长安!”
黑夜中,宗政晟睿盯着那眼眸,那一瞬好像有什么东西盈满他胸前,亟待破体而出……
“阿瑶……你是我的,就像是我也只是你的一样……”
慕瑶看着眼前的男子,微微一笑,随即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迷乱的烛光混合着外面的月光,诧异了一下,便抱紧慕瑶像是在寻求着某种让他们安定的东西。
宗政晟睿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一双墨眸幽暗,却异常的闪亮,犹如那夜幕的最为闪亮的北极星般,他盯着在自己身下的女子。衣衫褪尽,满室静寂,只余下女子的娇喘与男人的粗重的呼吸。
他索要了她好多次,却好似怎么都要不够般。
白色的帐子被吹进来的风,静静地飞舞着,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般……
而帐内,却是一片缠绵……
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相爱,那么契合,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般……
完事之后,慕瑶已经累坏了,她躺在宗政晟睿的怀中睡去,宗政晟睿则是将她更加用力的抱住她,他的眸色微微望向照进来的月光,眸光飘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有些事该来的,始终都会来,只是阿瑶,若是我输了,你该怎么办?你该怎么办?
所以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不会输,也不允许自己输!
宗政晟睿默默想着,仍旧看着外面的天空,远处景致似烟,淡然若画,夜色朦胧,仿佛丹青勾勒一般,似有,似无。
翌日清晨。
屋外的晨光照进来是那般的明亮,而屋内却是带着一片宁静之色。
床榻上,慕瑶躺在宗政晟睿的怀中静静的睡着,好似没有醒。而宗政晟睿却已经醒来,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睡得正香甜,他淡淡一笑。
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阿瑶,我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随即伸手去轻轻触了触她的眉眼,便想起了那日她独自站在梅花树下,那淡然悠远的模样,仿佛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遗世而独立。
只是阿瑶,我们能永远都像现在这般么?
慕瑶似乎感受到有人在触摸她,弄得她痒痒的,她微微睁眼,便撞进了一方如寒潭般的眸中,她看着那人,道:“七郎,你醒了!”
“嗯,醒了!”宗政晟睿将她往怀里拥了拥,手在触摸她背的时候,那衣服似乎染了血,他眸光暗了暗,“阿瑶,背还疼么?”
一想到这个,慕瑶气得半死,如果不是他,怎么会如此疯狂,她恨恨的道,“废话,你说能不疼么?”
宗政晟睿扬眉一笑,“可是昨儿晚上,我可记得某人可热情的很呢!”
“不给说,不给说!”慕瑶一听他这样说,立即便捂住了他的嘴,“我不给你说,谁热情了?要热情,那也是你热情!”
“好了,阿瑶,不闹了!”宗政晟睿抱住她,随后在她眉间吻了吻,“我让御医给你调了药膏,你记得每日要涂,背上不会留下疤痕!”
“嗯!”
门外不知何时响起一道急躁的声音,“王爷不好了,宫里出事了!”
冬雪走出来,却见平素跟在宗政晟睿跟前的管家在房门前敲打着那房门,似乎出了很大的事,她上前阻止道,“王爷与王妃还未起,不知出了何事?”
“宫中出了急事,据说是太子犯了很大的罪,每个皇子都已经赶进宫了!”管家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