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胜这小子听到了自己的队伍打了场仗,顿时便将他以前所有的不快都一扫而光,此时此刻,这一场大胜仗给赵胜带来了太多的激励,在此之前,他都快要绝望了。大军压境,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皇上,看来这是上天在保佑我们大宋了,这一次这么危险的情况都已经度过了,我相信从此之后,大宋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有大臣说道,此时此刻,他们心里都对这个产生了巨大的膨胀心理,觉得这样的危急情况都让他们闯了过来了。
“大家还是不要有侥幸,这一次是那些家伙狂妄自大,内部发生了分歧,导致他们自相残杀,要是他们一条心干到底的话,我们能是他们的对手么,你们自己想一想,我们拿什么去对抗他们,这一次算是我们运气好,要是还有下次呢,下下次呢!我们拿什么去与对方对抗!”一位大臣理性分析着这些事情,但是他的分析虽然说得在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赞同他,这个时候正是歌功颂德的时候,这位大臣的话就像是在泼大家的冷水。
“你就说得不对了,这一次我们的天子城的守卫军不是打败了对方么,这足以证明我们士兵的强大!”有人不满地说,立马反驳他。
“哼,你小子真是无知,对方都已打到了我们皇城脚下,你竟还说是我们的士兵强大?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那大臣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对方那是人多势众,才让我们吃了败账的!你难道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么!”
“到底是谁在强词夺理,别以为田中太郎死了,我们就不知道你与他勾结在一起做了一些事情,这次的反叛,你们要负很大的责任,就是你与田中太郎将限武令改成了禁武令,这些家伙才会有这么大的意见,才会这般齐心协力来与朝庭对抗!”
“你!你!你胡说!我跟本就没有与那田中太郎勾结在一起!”那位大臣慌了手脚,他心里恨私透了这个家伙。
“你真的与田中太郎勾结,将我的限武令改成了禁武令,逼反了这些江湖人士!”赵胜目光凶狠地看着那人,心中早已是怒火涛天了。
怪不得每一次这田中太郎出去一趟便有一个门派的造反,事情的原因竟然在这里。
“皇上!皇上!冤枉啊!”那人见到了赵胜的表情,连忙跪了下去,在地上求饶。
“你还在这里喊冤枉,我才是冤枉呢!因为你们的错误承受了这一次的兵变,你还有脸说你受了冤枉!来人啊,将这个家伙给我拖出去,打入大牢!”赵胜审都不用审,看那人的表情便知道这里面的情况错不了。
立马有人进入这大殿当中,将那人拖了出去。
“我枉冤啊!”那人还在喊冤。
“掌嘴!”赵胜怒道。
大殿当中的人人人心里都有些小心事,见那人被拉走,心里大多数高兴的在心里拍手。
更有人在心里得意的笑,这个时候根本就没人来为那人求情。
那位举报的大臣习里更是得意,这一次终于除掉了一位对手。
“还有你们,你们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这田中太郎的诡计的,为什么大家都不报,都将我蒙在鼓里。”赵胜指着这些大臣,怒骂而出。
一场风波立马席卷了整个大宋上下,那些地方上官员,军队在这一次危机中的表现太差了,差到让人寒心,连天子城都被敌人围攻了,这些人还不出兵来支援,可以说得上是造反同罪的。
这些事情都是赵胜接下一要整改的事情,与他们相处理的情况不相关了,此时此刻,一场巨大的剧变正在悄悄的形成。
隐世宁族与那些隐世门派都已经派出人来,这个时候他们都已派出了自己的门中的最强战力,来争夺这个元气战场的入场劵。
元气战场那里生长着从多的生材地宝,但是想要进入这元气战场却是有限制的,只能是破碎境以下的人,才可发进入。
那些宗门派出最强战力,便是要为他们各自的宗门后辈作护道人,在他们进入原气战场之前,确保他们能够顺利进入元气战场。
一夜之间,金国与宋国的交接处冒出了一个巨城,那城上面写着元气城。
“怎么回事,怎么一夜之间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城了,昨天晚上都还没有这个呢!”当地的百姓说道。
“谁知道呢!走吧,我们进去看看!这城外面都被雾气包围,我们何不进入这城中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算了吧,这里面说不定暗藏杀机呢!这四处都被雾笼罩着,只怕是有些古怪,我们还是不要这个时候去了!”
“怕什么!我们是第一个发现的,里面有什么好东西的话,也是我们先得到的,说不定里面有什么成仙的法门呢!走吧!”
只是他们走到这城下,却是怎么也走不进这个城池,那城池的门口好像有一个无形的墙在那里拦着他们。
“算了吧,我们进不去!”
“不,我就是信我们进不去。”一人怒力地往前挤去,哪怕自己的身上传来剧痛,他也像是没有感觉一般,还要使命地往里面挤。
“算了吧!你身上皮肉都裂开了,都在流血,还是退出来吧!”同伴劝说着那个人。
“不,我不相信,我一定要成功!一定要进这个城!”
“不行的,你看那空中出现了一行了,说是我们的资质太差,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城,还是放弃吧!”
“资质!从来都没有人跟我们说过这个,我们难道一直要在这里种田么,我不甘心,我一定要闯进这城中。”寻人这么想进城,是他发现了这里的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城里绝对有大机缘,还是能够改变他的命运的机缘。
“哎,你就是这般固执,算了我们回去吧!”同伴们便是打算回家去了,独自留儿那人在那里往前挤着。
他们刚转身,那一直往前挤的身影突然不见,却是没人发现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