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江留儿大声喊道。
老板火急火燎跑了了来,肥大的身子震的这个木质的楼梯砰砰作响。
“客官,有什么吩咐!”老板问道,肥肥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给我来间房,要上好的房间!再把他抬到房间去。”江留儿说道。老板却露出一付为难的表情出来。
“这个是你的!”江留儿又丢出了一锭银子给他。
“谢谢客官!”那老板连忙吩咐人把强子扛到房间去。
“老板,要想给你一个忠告,不知你愿不愿意听啊。”江留儿抽出剑,腕了个剑花出来。
“客官你说,我一定听着。”老板往扣退了一步,生怕这剑一不小心划到了自己的身上。
“做有,可不要太贪心!”江留儿眯着眼睛说道,手上的不知什么时候架在了那老板的脖子上。
“客官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那老板立马跪了下来。
“滚!”江留儿说道,好老板连忙丢下那锭银子,跑下楼去。
“等一下,我花出去的银子可没有收回的道了理,把它拿走。”江留儿说道。那老马板立马拿了钱逃下了楼。
“真当我是傻子,一顿饭就敢收我那一锭银子,不好好教训他,还真不知我江留儿的厉害。”
“老板,这次真险啊!我们以后还是明码标价吧,要是再来一个这样的顾客,只怕我们自己都会被自己吓死。”店小二说道。
“怕什么!楼上这位爷我们好好伺候着就是了!别的人你该怎么还得怎么。”老板说道。
强子早已睡着了,只怕今天下午他也没办法去巡街了。
“哎!”江留儿摇了揺头,将那些无关的事情都抛到一边,坐下来修习起内功来了。
他盘膝而坐,双手抱圆放于丹田之处。内力从丹田之处慢慢运转开来,借着酒劲,江留儿将内力在体力运转了几个周天,消除了疲惫之感。
此时他内力正汇于头顶的百会穴之处,此处是个关键的穴倒,若此穴打通,则打通任督二脉动指日可待。
“拼了!”江留儿一咬牙,控制着体内的内力全力冲击这个穴道。
只听得一声细小的东西的破裂声,体内的内力便不受控制地冲过了百会穴,沿着头顶一直往前冲。冲到两眼下方的龈交穴。只是受了片刻的阻拦,便也将此穴打通。
江留儿舌尖顶在上腭之处,内力顺着舌尖而下,冲到了任脉动之上,自此,任督二脉动便被打通。
此二脉一通,全身的内力运转无阻,只要多再练习,功力必定大增。武林中很多人穷其一生都不能打通的穴道,被江留儿借着酒劲,稀里糊涂地给打通了。
再运转了几个周天,江留儿发现平时动转内力时那股生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畅想快的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不知不觉间便多运转了几次。
“客官!”门口响起店小二的喊声。江留儿收功,站了起来问道:“什么事!”
“客官的晚饭是送到这来,还是到大厅去吃呢!”
“去大厅吃吧!”江留儿此时很高兴,便决定下楼下。
“时间过的真快啊!”江留儿说道。
吃完晚饭,江留儿见那强子还没醒,便没打扰他,自己洗了个澡,便打算去衙门见一见那金也了,白天竟敢笑我,还不让我当捕快,今晚可得给他一个惊喜。
说干就干,江留儿收拾了一下合出发了。此时他功力增强了不止一成,施展轻功的时候明显比以往要快。
“屋顶上有人!”江留儿远远地便发现府衙的一处屋顶上趴着一个人,那人隐藏的非常好,要不是今天江留儿打通了任督二脉,五观的感知也有了明显的提高,还真就发现不了他。
“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看他想干什么!”江留儿此时都忘了自己来这的目的,与那个隐藏在屋顶的黑衣人杠上了。
只见那黑衣人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又潜到了地下,从身上掏出一根小竹筒,捅破那层窗户纸。将那竹筒含在口中,往那房内吹什么东西。
“下三滥的手段,竟然用起了迷烟!”江留儿说道,“看他还能搞出什么明堂来。”
那黑衣人放了迷烟,将屋内的人迷倒晕,却又不进去。
“他还想将这府中的人全部迷晕么。”江留儿见那人又在一间房子外面吹起了迷烟。
“这些捕快还真没用,都着了人家的道了,还在那呼呼大睡!”江留儿在那屋顶上气着,怪这些捕快不争气,他不自觉地拍了一下身边的瓦片。
“咔嚓。”瓦片断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响亮。
“什么人!”黑人人生硬地说出这几个字,不仔细听还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飕!”一支四角星的飞镖暗器射向江留儿刚刚站立的地方,东留儿早飞快地靠近那人。那飞镖将几块瓦片击碎,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你是什么人,潜到这府衙来干什么?”江留问道。
可是那人却听不懂他说的话。
回应江留儿的是那人身上的利剑。那人的剑招古怪,竟是双手握着一把单剑。
“这又是什么门派的人。”江留儿从没听过哪个门派的人是双手握剑的。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对方的剑已经劈到了身前。江留儿不退反进,单手挡住那人的手腕。
那人立即后退,与江留儿保持着距离。
“嘿!”那人纵身向前,一刀横扫向江留儿的腰间。
“叮。”江留儿抽剑格挡住那人的剑,反手向空中一划,便将那人的剑打落在地。
“飕!”又是几枚暗器飞来,江留儿一一用剑将之约们挑落。
“这些暗器也太古怪了,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的暗器。”江留儿说道。
突然间,砰的一声,那人身边冒起了一团白烟。等烟散了,那黑衣人也不见了。
“想跑!”江留儿一剑劈向院中的一颗树枝那。突然那树枝活了过来,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站了起来。
“你你你!那人说了一大堆,江留儿也没听清人家说的是什么。
“扶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