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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冰洞后,元宝已然没了之前的好心情,她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朝着剑池走去,身体在一冷一热的刺激下,也显得异常的难受,头像是突然被人撕裂般一阵阵的疼痛了起来。
元宝不得不停下来,从瓷瓶中倒出几颗散风却痛的药丸服下,在原地站了几分钟调息后,这才稍稍舒服了点。
再进去一点
红色翻滚的热浪更加明显,一阵阵的袭来,元宝面对这空旷而又燥热的世界,莫名的生出一丝晕眩来,原来坐在师父身后和自己御剑是两码事,此时,自己站在剑上,往下看那些沸腾炸开的岩浆,不得不生出一分忌惮来,也不敢太大意,小心的驶进了半空中那个悬浮的溶洞之中。
剑池中的剑还是那么多,只是不像第一次那般让元宝震撼,她的心中一直惦记着那个人说的话,原本无忧的心像是落下了一把锁,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如果她不变强大,就永远处于被动和观望的状态,她不想受制于人,所以,她暗暗咬牙,接下来的几年,她一定会更加刻苦的修炼。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通过那个人的测试,一年后,无论如何她必须留下来,为了前世的师父,为了可爱听话的元乐,也为了自己。
此时的剑林,并不像元宝第一次来那样发出巨大的噌噌声,只是偶尔的发出几声低低的剑鸣。
元宝看着一把把相似又略有不同的剑,就像是在挑选一棵棵长的相似却又高低胖瘦不同的桃树,始终恹恹的没有出手的**。
当她不知不觉走到那次慕延殇拔出三把剑的地方,一下子惊醒,转头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她怕那些剑记得她的样子,要是现在找她算账,那就完了。
元宝慌乱中跑进的另一条路却是南宫清墨之前走过的。
“噌~”
“噌~”
“噌”
一声一声的剑鸣声却是越来越清晰,随着元宝的到来,也显得更加的活跃起来。
元宝的耳朵直直的竖了起来,她的剑,属于她的剑,愿意诚服与她的剑,好像出现了。
元宝逐渐加快了脚步,最后竟是小跑了起来。
心中多了几分渴切,她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剑在召唤着她。
凤阙!!!
元宝望着那把插在一块半月形石头上的凤阙,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这个家伙,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正想找它,没想到它倒是自己出现了。
元宝几乎想也不想,双手握住剑柄,竟是一口气将石中剑嗤的一下拔了出来。
随着凤阙的拔离,周围的剑再次开始躁动起来,只是没有像慕延迟那次一样变成恐怖的剑阵,却是很有默契的发出断断续续又非常有节奏的剑鸣声。
元宝见岩壁上的剑没有其他疯狂的异样,倒是稍稍放宽了心。没想到几经波折,这把剑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中。
只是,此刻的凤阙显得比第一次要轻薄,也更适合她拿握,在剑的两边还有华丽的凤凰图案的暗纹,剑长三寸左右,比普通的剑要短些,却是更加显得秀气,乍一看更像是一把女剑。
凤阙已经有了,那剩下的就是找到那把龙曦剑了。
元宝又把整个剑池逛了个遍,她想,说不定她带着凤阙,龙曦见到凤阙就会发出回应也说不定。
只是,结果让她大失所望,除了一路上熟悉而又反复的剑鸣声,却是没有其他异常的事情发生,更不要说能找到那把所谓的龙曦古剑了。
也许,它根本不在这里,而是在别的地方沉睡,或者它已经有了主人。
这个认知让元宝放弃了继续探究,只得先御剑离开。
只是在经过那个分岔路口的时候,元宝还是呆了一下,却是没有再进去见那个人。
回到础蕴门后,元宝一下子被八卦的师兄们围观了,因为她是最后一个得到剑的人,大家都对她能找到什么样的剑很是好奇。
“哇,元宝,你好厉害呐,这把剑看着好漂亮哦~”段琰玉伸直了脑袋,一眨不眨的盯着元宝手中的凤阙。
“还好,好好。”元宝当然知道自己手中的这把剑绝对是把好剑,只是她不喜欢说太明白,以免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把剑这么短,感觉像是女子用的小剑。”李泓煜一把夺过元宝手中的剑,放在阳光底下细细打量“竟然还有凤凰的纹理,元宝,没想到你这家伙手气这么好。”
“啊,什么,还有花纹,我要看看。”段琰玉好奇的趴了过去。
元宝张了张口,终是什么也没说,见项斯在看她,于是,冲着他撇撇嘴,她确实不想争辩也不想解释什么。
“元宝,你今后可有打算去哪个宗派?”项斯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奇怪的话,元宝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我还没想过哎,不过我对炼丹比较感兴趣。”
“我也是。”项斯的目光变得绵长而深远起来,他的族人他的亲人还等着他去解救,而他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老天只给他八年的时间,甚至是少于八年。
“元宝,你以后去哪里,我也去哪里!”段琰玉突然探出脑袋,十分认真的道。
“胡闹!”这话却是一直站在屋檐下看书的南宫清墨说的,他显然有点生气,因为他的计划里,段琰玉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去玄清宫的,那并不适合他。
“清哥哥,你凶我!”段琰玉嘴巴撅的老高,显然也有点不高兴。
“玉儿,你的控水术学会了没有?”南宫清墨却是不吃这一套,反过来板着脸问道。
“那个,这个...清哥哥,玉儿突然想到一点事,玉儿先走啦。”段琰玉一想起这几日被南宫清墨督工的画面,赶紧找借口开溜。
“......”南宫清墨看着那个一溜烟跑的没影的段琰玉,一阵无语。
元宝从李泓煜手中收回自己的剑,推门进了屋。
“元宝,把你的剑给我看看。”花满晨竟然大白天的赤着上身趴在床上偷懒,这个家伙,要是让师父知道,一定会责罚他。
元宝翻了个白眼,一想起他之前喝醉酒时的窘态和那时候说的话,就刻意的和他保持了距离,这家伙,明明知道她是‘男人’,还说喜欢她,真是让她有够恶寒的。
“元宝,话说你最近好像总躲着我。”花满晨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像个美人一样妖娆的侧躺在床上,冲着元宝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咦~~,花满晨,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像个女人!”元宝坐到桌边,自己为自己倒了杯茶,咕噜咕噜的大口喝了起来,刚刚在洞里呆太久,身体的水分都蒸发光了,刚刚还不觉得,看到花满晨这样,才察觉到口渴。
“女人有什么不好?女人可比男人轻松自在多了!”花满晨又冲着元宝抛了个媚眼。
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不成。
“女人哪里轻松了,家务活要全包揽了,还要伺候男人吃喝拉撒睡,顺带生孩子,你们男人不就是赚钱吆喝就行了嘛!”元宝一直觉得那些三从四德的女人活的真累,富人家的女子倒是不用做家务,但是也要忙着斗小妾姨娘啊,穷人家的女子虽然不用打压小妾坐稳主母位置,可要女红针线农务家务全打包啊。
“哎哎哎,元宝,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你才是娘们似的,什么我们男人,难道你不是吗?”花满晨被元宝说的一愣一愣的,他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你说呢?”元宝翻了一个青葱白眼,不承认也不否认。
“呵呵,快点,把你的剑给我看看。”花满晨也不再追问,嘻嘻的笑着。
“你有手有脚,不会自己拿啊。”元宝又是一通老牛狂饮,咕噜咕噜,一口气下来,一壶茶已经见了底。
“元宝,到底谁惹你了,你今日的脾气有点点暴躁哎。”花满晨听元宝这么说,倒是乖乖的自己跳下床。
“知道就好,不~要~招~惹~我,要不然哼哼~~”元宝将自己整个人靠在椅背上,脑子里一直是忌渊那张孤寂的脸。
“小生怕怕哟~”花满晨拿着剑笑嘻嘻的走到一边。
“元宝,这把剑不简单呢,绝对是把好剑,呼~吹毛断发,剑的回音清脆有力,而且剑身轻盈,的确适合你这样偏瘦小的人。”
花满晨的点评倒是很到位,元宝没想到他还是个‘行家’。
就在这时,南宫清墨推门进来了。
两人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好热~泡澡去。去吗,元宝?”花满晨将剑还给元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确实是个怕热的人,流汗也比一般人厉害些。
“我晚点去,现在还不想。你先去吧。”元宝抬了抬眸,又垂了下去。
“你不会又偷偷一个人去洗澡吧,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花满晨半是复排半是唠叨,却也是自顾自的拿了衣服毛巾出了门。
反倒是南宫清墨听了花满晨的话之后,却是露出一丝极为同情的眼神望着元宝。
汗!
“不要用这种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需要!!”元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南宫清墨这个大白痴,凭什么认为她是太监,凭什么用这种同情残疾人士的有色眼睛看她。
“哼~”南宫清墨却是突然笑了,绕过元宝进了自己的小书房,那种坏坏的又冷冷的笑让元宝又忍不住翻白眼。
算了,何必和这些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