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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兆辰只得将夏拟蓝的事情全盘说了出来,而后有些无赖地坐在祝昂轩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说道:“好吧,事情就是这样,你们想嘲笑尽管嘲笑吧。qiuyelou”
祝昂轩看着吴兆辰脸上那黑黑的两个眼圈,强忍着笑意,说道:“笑我是笑不出来,不过我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我觉得你听后应该也会笑出来。”
“哦,什么事啊?”吴兆辰见祝昂轩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问道。
祝昂轩笑道:“兆辰,你还记得姗姗吗?”
“当然,她不是你表妹吗?”吴兆辰的记性倒是很好,立刻便想了起来。
祝昂轩见吴兆辰还记得姗姗,不禁笑道:“你还记得就好,我听妈说,再过几天,姗姗便从美国留学回来了,她要在我们的公司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啊?!”吴兆辰本来还是很轻松的样子,可是当听到祝昂轩说姗姗要来龙轩国际后,神色顿时一变,“这怎么可以,她学的不是文学吗,她不是立场要当一个作家的吗?!”
祝昂轩耸耸肩膀,表示同样不理解地说道:“这我怎么知道,这是妈说的,反正她要我安排姗姗的工作职位,你跟她以前关系那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吧,要不我让她当你的秘书,如何?”
“不不不!”吴兆辰赶紧挥摆着双手,说道:“昂轩,这话可不能乱说,姗姗再怎么说也是你表妹,有把自己表妹安排成秘书的吗,而且我和她的关系早就断了,你这样不是给我们添堵吗?!”
“怎么,你还真的打算要跟展先生的师姐在一起?”祝昂轩见吴兆辰极力反对的样子,盯着吴兆辰问道,“那个女人那么暴力,你竟然还这么喜欢,我可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有被虐的倾向。”
“我宁愿被夏师姐虐待,也不想再和庄姗姗在一起,要不然我会被吃的连骨头都没的。”吴兆辰对那个庄姗姗好像很是害怕的样子,说什么也不愿跟她在一起。
安排庄姗姗的事情无疾而终,祝昂轩也只好等她来了亲自挑选工作岗位,暂时先将庄姗姗的事情放在一旁。
几天之后,吴兆辰父亲的忌日便到了,祝昂轩和祝母柳佩慈还有展乐言,随着吴兆辰母子两人来到城市郊区的公墓园,给吴兆辰的母亲献花烧纸。
展乐言除了拜祭吴父外,更重要的是保护祝昂轩的安全,她观察着四周的情形,却是感觉不太妙,如果此时有人躺在那些墓碑后面射击的话,那她可是毫无办法可言的。
突然间,一抹黑影在墓碑旁边的松林后闪现着。
展乐言顿时提高警惕,她趁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地移进树林里,而后朝着躲在松林后的那道黑影缓步走去。
只见那道黑影身材中等,从外形上看穿着灰色的夹克外衣,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裤子,还有一双沾染油渍的皮鞋,这样的装束令展乐言有些疑惑。
男子并没有意识到展乐言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他依旧透过松林,偷偷地望着祝昂轩那一群人。
不过随后,男子似乎发觉到不对劲,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嘿嘿,是不是觉得少了个人啊?”清脆干净的声音突然在男子的身后响起,吓得男子全身一颤。
男子回头看到展乐言,惊呼一声,而后便迅速逃窜进松林,展乐言快速追了几步,却是没有追上,很快那男子的身影便消失在松林深处。
而就在这时,展乐言听到祝昂轩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应了一声便走出松林。
“奇怪,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男子,到底是在哪里呢?”展乐言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那个男子的来历,一边朝着众人快步走去。
而当展乐言看到吴兆辰还有她的母亲时,她的脑海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惊呼道:“我想到了!是他!就是他,绝对错不了的!”
神秘男子自始至终都在跟踪着祝昂轩这一群人,展乐言悄悄地移到他的身后,却是发现这个神秘的男子竟然是之前,出现在吴兆辰家里的那个蓝衣中年送水男子,好像是叫于叔。
于叔见到祝昂轩发现自己,惊呼一声便窜进了松林之中,而后便消失不见。
展乐言感觉这个于叔怪怪的,每次看到他,展乐言都能发现这个于叔用很奇怪的眼神盯着祝昂轩。
就在展乐言思索着那个于叔的时候,却是突然感觉到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展先生,你在这里做什么,大家都拜祭完了,我们走吧。”温柔好听的声音传来,祝昂轩细长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展乐言。
“没……没事。”展乐言吓得赶紧摇摇头,说道,“那我们走吧。”
拜祭完之后,众人便准备要离开,而吴兆辰的母亲却是不想离开,她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想陪吴父说会儿话。
吴兆辰安慰了一下母亲,而后便随着众人一齐离开,而展乐言和吴兆辰坐在加长宾利的最后排。
“吴副经理,我想问你一件事,可以吗?”展乐言抬头看向吴兆辰问道。
吴兆辰还沉浸在淡淡的哀伤之中,他朝着展乐言斜了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说吧,什么事,如果是智商太低的问题就不要问。”
展乐言白了吴兆辰一眼,不过还是问道:”吴经理,你想问的是于叔,你对于叔清楚不清楚?”
吴兆辰还以为展乐言要问什么,竟然会问起关于于叔的事情,他双臂抱在胸前,无语地说道:“还以为你要问什么,你要问于叔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于叔的?”
“吴副经理,你就告诉我于叔是怎么一回事吧,至于我如何知道那就是我的事情啦。”展乐言有些小郁闷地说道。
吴兆辰听到展乐言这么一说,他弯身凑到展乐言的身旁,附在展乐言的耳旁讨价还价地说道:“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于叔的事情,但是你也得告诉我你师姐的兴趣和爱好,还有她最怕的东西是什么,这些我都要知道。”
展乐言清秀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些问题可是涉及到夏拟蓝的*问题,如果她把这些事情说出的话,师姐一定不会饶恕她的。
不过看吴兆辰那一副歼商的模样,展乐言觉得自己如果不说的话,恐怕这吴兆辰也不会把于叔的事情告诉自己的。
“好吧,吴经理,只要你把于叔的情况给我说说,我就透露给你一些关于我师姐和秘密,当然还有她的初恋哦。”为了能够得到足够的信息,展乐言决定先将吴兆辰的胃口给吊足,当然这诱饵便是夏拟蓝的初恋。
听到夏拟蓝竟然还有初恋,吴兆辰这下可急了,非要展乐言现在就说,展乐言却坚决要先听于叔的事情,否则协议取消。
吴兆辰的胃口已经被展乐言给吊了起来,只是将于叔的事情告诉展乐言道:“于叔是我们家的老邻居了,是跑长途的,他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噬赌,曾经还因为亏欠赌资四处躲逃,我记得他还曾经藏到我们家。就因为他的这个恶习,后来连于叔的老婆也气得带着儿子跑了。老婆和儿子离家出走之后,于叔这才算是彻底醒悟过来,他安安稳稳地工作挣钱还,准备等有一天筹够了,就去外面寻找老婆和儿子。不过他等了这么多年,老婆和儿子还是没有丁点的信息,于叔也渐渐的不再抱什么希望。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刚刚出车祸去世,于叔见我妈一个人拉扯我不容易,就经常来家里帮妈做点事情,后来由于时间长了,我也把于叔当成自家人,不过他和我妈始终还是兄妹相称,并没有其他的关系。”
吴兆辰虽然只是简短地介绍了下于叔的事情,不过对于展乐言来说,这信息量已经够大了。
不过从吴兆辰刚才所说的这些事情上看,她真的发现不了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她怀疑的。
“好了,展护卫,现在你该告诉我你师姐的事情了吧。”吴兆辰已经坚起耳朵准备倾听,只要是关于夏拟蓝的事情他都十分的在意。
“说什么,我师姐没有什么事情啊。”展乐言开始装糊涂地说道。
瞬间,一抹似是要杀人的目光从吴兆辰的眼睛激射而出,冷冷地瞪着展乐言,好像是要把展乐言给生吞掉一样。
展乐言见形势不太好,赶紧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似是想起来一般,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吴经理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我师姐的初恋吧。”
“哼!”吴兆辰紧紧地盯着展乐言,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冲着展乐言冷冷地说道:“你要是敢耍滑,小心我拿你的小脑袋开瓢!”
展乐言赶紧伸手劝阻着吴兆辰不要冲动,说道:“吴经理,你可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说起我师姐的初恋啊,那可是有一段历史的。吴经理,你也是知道的我师姐这个人,她一般是不会喜欢上人的,只要她喜欢上,那可真是那个人的福气……”
听着展乐言那手舞足蹈的讲述,吴兆辰的脸色越来越黑,这小保镖讲了半天,没有一句讲到主题上,激得吴兆辰脸色嗖的一声骤变。
看到吴兆辰的脸色越来越黑,展乐言赶紧带入正题,说道:“其实吧,我师姐那与不算是初恋,只是有好感而已,因为当时那个男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吴兆辰眉头瞬间挑起,惊呼一起。
展乐言见吴兆辰把事情已经想歪,赶紧纠正道:“哎呀,吴经理,你想到那里去了,我说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并不是是说那个,而是说当时我师姐还好,她遇到的只是一个男孩。小时候,由于我和我师姐都是我师傅拉扯大的,外面的小孩子都欺负我们没有爸爸妈妈。有一次师姐气不过,于是就和外面的那群小孩子打架,他们人多,师姐被他们压在地上踢打。然而就在那时,有一个小男孩冲了过来,他一把把那些欺负师姐的小孩子都给推开,那些小孩子又和小男孩打起来,小男孩为了保护师姐,将师姐紧紧地抱住,最终那些小孩子打累了,于是就跑开了。可是那小男孩却因为要保护师姐而被打得满脸青肿,师姐想要谢谢他,他却转身跑开,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听着展乐言的描述,吴兆辰的眼睛闪过一抹异色,他望着展乐言问道:“展护卫,你说的那个小男孩长什么样子?”
展乐言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而后说道:“我记得他瘦瘦黑黑的,当时好像哭过一样,而且听师姐说,那个小男孩当时抱着他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那个小男孩的脖子上,有道红色的硬币大小的胎迹。”
“哦,原来是她啊。”吴兆辰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似是知道什么般地说道。
展乐言一脸疑惑地看向吴兆辰,问道:“怎么,吴副经理好像难道知道那个小男孩是谁,你是不是见过他?!”
“啊?”吴兆辰朝着展乐言神秘一笑,而后说道:“我当然知道喽,我和他的关系还很不错呢,我从小就和他一起长大的呢。”
对于这段感情,夏拟蓝一直都是藏在心底,自从那个时候,她就努力练功,目的便是不再让那个保护她的小男孩受欺负,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找到过那个小男孩,也只有展乐言才知道夏拟蓝心中隐藏的这段懵懂的感情,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展乐言说什么也是不会说出来的。
“吴副经理,你真的知道这个人,他和你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这个人是?!”展乐言心中一惊,她将目光投向前排的祝昂轩。
祝昂轩似乎也在注意倾听着展乐言和吴兆辰的交流,不禁微微地侧了下身子,想知道吴兆辰所说的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男孩到底是谁。
吴兆辰却是哈哈一笑,朝着展乐言眨眨眼睛,说道:“这个人远在山边近在眼前喽。”
展乐言立刻将目光看向祝昂轩,不过在她的印象中,她好像并不记得祝昂轩的脖子上有什么红色胎迹啊,可是这里除了祝昂轩之外,还有什么人是和吴兆辰从小一起长大的?!
“展先生,你不要看我,兆辰说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祝昂轩微微地侧过头,对着展乐言温柔地笑道。
这个世界总是充满着奇迹和不可思议,此时,展乐言便遇到一个,她的眼睛睁得圆大,紧紧地盯着吴兆辰,嘴唇哆嗦了几下,问道:“这……这不会是真的吧,吴副经理,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嘿嘿,为什么要跟你开玩笑,话可以乱说,难道这个也可以乱刻的吗?”吴兆辰朝着展乐言嘿嘿一笑,而后将自己的领带扯开,扯开白色的衬衣。
一块圆形硬币大小的红色胎迹印在吴兆辰的脖颈上,散发着眩目的色彩,展乐言立时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晕眩,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侵袭着她的思维,停止她的大脑思考。
“这个……这个也太巧了吧,你也有块胎迹……”展乐言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下,说道。
吴兆辰却是将自己的衬衣领子收了起来,得意地笑道:“什么叫我也有块胎迹,我自出生的时候就一直戴着这块胎迹。”
这下可轮到展乐言为难了,没想到师姐一直在寻找的那个男孩竟然就是吴兆辰,而她现在对吴兆辰的印象也是相当的不好,这到底该怎么办啊?!
“听到这么一说,我好像记起来了,我好像有这样保护过一个女孩,不过那女孩的样子我是记不清了,没想到她竟然是拟蓝,看来我和她是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的啊。”吴兆辰歪着脑袋,颇有些小得意地说道,“如果拟蓝知道我就是那个小男孩的话,她一定会答应跟我在一起的,一定会的,哈哈。”
看到吴兆辰那甚是得意的笑声,展乐言顿时有些后悔把这件事说出来了,无论如何她都觉得这个吴兆辰配不上她的师姐,当然这个配得上并不是指外表,而是指人生态度,这两人要是在一起,非得天天闹得鸡飞狗跳不可。
“兆辰啊,过几天姗姗就要从美国回来了,你和昂轩到时候去机场接接她吧。”柳佩慈对他们之间的谈话进行了屏弊功能,压根就没有在意,当见后排的两人安静后,她望着吴兆辰说道。
吴兆辰赶紧点点头,回道:“我知道了伯母,你放心吧,有我和昂轩,姗姗她一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的。”
又是姗姗,展乐言现在满脑子已经被这个名字给占据着,感觉到一阵威胁感。
吴兆辰的母亲徐丽贤静静地站在丈夫的墓碑前,眼睛布满晶莹的泪水。
“老吴,对不起,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找到当年的肇事者,我想你一定在下面没有安息吧。”徐丽贤伸手将眼角的泪水拭去,哭诉着自己的无能。
一方蓝色的手帕递到她的面前,徐丽贤微微惊征,而后看向来人,却见来人是于冬飞。
“于大哥,你也来看老吴了。”徐丽贤赶紧将眼角的泪水擦干,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
于冬飞嗯了一声,而后将白色的桔花摆在吴父的草原前,深深地躹了三躬。
而后于冬飞退了回来,他来到徐丽贤的身影,关切地说道:“大妹子,你的身体也不好,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们就让老吴好好休息吧。”
虽然心中不舍,可是徐丽贤还是在于冬飞的陪伴下离开了郊区墓地,两个沿着水泥路道朝着前方走去。
“其实我刚才就已经到了,只是我见到你和他们在一起,所以我就没有出来。”于冬飞一边向前走关,一边淡淡地说道。
“嗯,我知道,你不喜欢凌氏集团的人,之前听你说过。”徐丽贤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于冬飞问道:“对了,于大哥,大嫂他们还没有消息吗?”
“唉,没有,都找了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可能他们早已……”于冬飞谈论到自己当年离家出走的孩子和妻子,脸色顿时变得无比沮丧。
徐丽贤赶紧安慰着于冬飞,道:“于大哥,你可不能这么悲观啊,我相信大嫂他们一定会看到你的变化的,她们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但愿如此吧,看,公交车来了,我们还是赶紧上车赶回去吧。”于冬飞抬头便看到公交车驶了过来,赶紧扶着徐丽贤准备上车。
难得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展乐言也可以放个小假,祝昂轩和母亲柳佩慈在他的卧室谈论着姗姗的事情,而展乐言却是待在自己的房间,和自己的师姐夏拟蓝打电话。
‘什么?!’一声几乎要震穿耳膜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吓得展乐言赶紧将手机从耳旁给拿开,“小猫儿,你再给我说一遍!”
展乐言只得唯唯诺诺地将吴兆辰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道:“师姐,这千真万确,我都亲自验过了,他的脖子上真的有一块胎迹,而且还是真正的胎迹,不是假的。”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夏拟蓝在手机里用不敢相信的语气喊道。
展乐言只得劝道:“师姐,真的,那块胎迹是真的,不过到底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小男孩我就不确定了,不过我觉得八成有可能是,他自己也有一些印象呢。”
吴兆辰就是当年那个小男孩,这件突发事件给予夏拟蓝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她宁愿这个小男孩永远都找不到,也绝对不会期望他就是吴兆辰。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