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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只知道,我对我身边的人爱得透骨彻髓,如老狼护着幼稚,我不容许这些如儿呼吸一样重要的人再出现什么问题。【】当然,我不确定,小俏的这些古怪的行径,究竟是不是冲着花江和我有关联的人来的,但我还是固执地认为,把这一切,消灭在萌芽状态,才是我应有的最好的选择。所以,我第一次在一个小姑娘的面前抖狠,说这些故事,我其实挺卑鄙的,无外乎说明一个道理,要想对这些人下手,那就是要我向前的命,所以我会拼命的,而且,决不含糊。我不知道小俏在我走后是给谁打电话,或者说,是在说和这有关的一切,但我很清楚,刚才两段事情说完,小俏的神情,有着改变,说不清变了什么,但我至少可以肯定,她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是不会冒然行动的。我要做的,或许就是这么多。而且我认为,就现在,我几乎也是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接下来,是不是各安天命,我不好说。纠结的过往,明白的现在,我不知道命运又会把我及这些重要的人拉向何方。而接下来,又如那次诡异的梦游一样,没了下文。小俏看到我,又是如没事人一般,看到陈香还有苏小禾,还是亲热得不得了。或许是我的不对,也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这姑娘天生就脑子里或是心里不存事吧,倒是这点比我洒脱了许多,我一点事情,总是放在心里纠结很长的时间,前想后想的,但小俏过了就似乎过了,忘记了一切,重新的笑容,没事人一般的表情,妈地,这到底是个狐精还是个美女。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我觉得真的并没有过去,我总是固执地以为,还有一股暗流在涌动,但都不好说穿。周末王妙果然来了,真的带来了赵劲还有张路,很热闹,说好的客人,老子一看,差点笑得喷出血来,妈地,居然是李健,草,怪不得王妙说这个客人我认识了。不过,李健却是躲在这一群女人的身后,搓着手笑着。妈地,几曾见过李健这般安生和腼腆的表情呀,这主天生就不是个安静的主,再说人家好歹也是管着大冷库的老总,这般的安静还看着我们红了的脸,倒是有点情况。大家上来搂着苏小禾,还有陈香说着闹着。我真的很感慨,妈地,几何时还大家都是你防着我我想着你的,现在,倒是一片的阳光,这该是有多好,生活,不本来就应该这个样子嘛。张路和赵劲扶着陈香,却是对一旁的苏小禾说:“你倒是享福来了,把我们扔那,唉,累哦。”一旁的王妙本来和我打着招呼,听到这话,笑着说:“怎么着,我一会不看着你们,就说我坏话呀。”赵劲和张路吐了吐舌头。王妙过来拉了陈香的手说:“香儿,你倒是比我和一起住时漂亮多了,到底是掉蜜里了呀,这滋润的,连我都嫉妒了哦。”说着又是拉了苏小禾的手说:“说好时间了呀,快点做,争取早点回去。”陈香在一旁说:“王总,我不放了,我准备嫁小禾了,开了向前,我要小禾,不许她回去了。”大家呵呵地笑着。我拉了后面的李健,对他眨眨眼轻声问:“哥们,这次可妥啦?”李健做个苦笑的表情,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将李健拉到陈香的面前故意说:“香儿,来,这是王总的老公,人家才是大老总哦,老总和老总,强强联合,我们得求着点,防着以后要求人家呢。”陈香当然对李健熟得什么似的,对这里面的事也清楚。她知道我是故意的,所以也是笑着说:“唉,要说小城毕竟是省城呀,这人出来的气质就是不一样,我看李总比原先,又是气宇轩昂了许多呀,真是羡慕王总哦,这一家子都是老总,以后,还不得请八个保姆才够使呀。”大家哈哈地笑了起来,一旁的王妙瞟了李健一眼,脸有点微红,这可是难得的表情。这女人,要让她的脸红,妈地,老子那个时侯甚至想,当街脱了她的衣服,只怕她也是不会脸红,而是淡定地一件件穿好,还不忘拿出随身的化妆品补补妆的,这女人,我知道,内心里钢板一样的强大。现在这脸一红,倒是有了女人的妩媚,妈地,看来和李健还是有点什么故事吧,要不然,给我打电话时,还专门说了要来个客人,这甚得其事的,看来,李健是不是成功地上位了。但李健那个苦笑的表情,妈地,又是有点不象呀。一旁的小俏离得似乎有点远,在那边静静地看着我们说笑。我招手让小俏过来,到王妙面前。我刚想介绍一下,妈地,老子突地发现,王妙突地手一指,嘴里咦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倒是小俏抢先说王总好,久闻王总大名,今天算看到活人了,真的是三生有幸了。老套的老学究的词,妈地,我不知道小俏这个时侯整这些词做什么。但我是明明白白地发现,王妙是眼波一转,也是瞬间收起开始似乎有点惊讶的表情,连连地笑着说向总这里尽美女呀,又一个大美女降临了。我心里其实还是有一震的,妈地,细节逃不过我的眼睛,只是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了,也只能是跟着笑,说都是美女加一块也比不上你王妙一个大美女。陈香真的很开心,眼睛都有点湿了,是的,朋友们的贴心,还是最让人感动的。我说还有大惊喜呀,快到了哦。正说着,一辆车开了进来,是刘路来了,下车就蹦跳着,大叫着快呀快呀,我爸妈都准备一上午了。王妙不解地看着我。我笑着说:“你不是说公私兼顾嘛,还得去看下张路妹妹嘛,人家一定要准备一顿饭,说是要好好地接待下大家,我想,也可以,就答应了。”刘路上来就搂着张路,亲热得只差亲嘴了。王妙拉了刘路的手说:“我的天,只怕是一个张路就够男人掉眼珠了,这又掉下来一个,怕是要吐血而亡了哦。”大家一起说笑着上车,我开车,让陈香坐在旁边,说起来,在花江,这恐怕是最热闹的一次了。当然我不是说人多,前几次也是这些人,但那个时侯,哪有这样的氛围呀,现在,倒是笑声满地,由不得人不高兴的。到了刘路家,两老人高兴得什么似的,一切的误会都清楚了,看来,什么事说清了,没谁是纠着不放的。妈地,老子突地又想起诡异的小俏来,我们从小城到花江,这么复杂的事情都能最后说得一团和气的,你倒是几个意思,搞得我心神不宁的。两位老人问怎么赵总和陈母没来。陈香说那两位现在归隐山林喜静,就不来打扰我们了。两位老人说怎么叫打扰呢,接都接不来,下次我们去看他们去。真的气氛很好,两位老人做了一桌子的菜,大家吃得都很尽兴。只是有个细节,妈地,也是老子眼贱,就偏好注意些小细节。我注意到,王妙有几次有意无意地把目光扫过小俏,而小俏要么装不知道,要么掩饰地低头吃菜,妈地,就是不和王妙的眼神直接想碰,这他妈地到底里面有几个意思呀。陈香嘴轻,刘路的母亲真的挺尽心的,专门倒了碗开水,菜都是在开水时涮了,再夹给陈香。陈香脸都红了,说不好意思呀伯母,这怎么使得呀。倒是刘路的母亲一脸笑地说:“我们女人苦呢,这是又脱一次生呢,这苦日子还在后头呢,现在要把自己照顾好,对以后有好处的,身体好才免受些别的苦的。”刘路拉了母亲说:“妈,人家大知识分子,比我们懂得多呢。”刘母说:“懂得再多,也是第一个次生孩子,这不能马虎的。”大家笑着,一屋的温馨。陈香说想喝点水,我马上起身,刘母要去,我说别,我去,我知道地方。刘母说也好你去吧你知道温度的。我走到厨房去倒开水,而跟着,王妙居然跟了进来,她的借口是来盛汤。走到我身后,突地问我:“刚才你说那女孩叫小俏的,来你这多久了呀?”我一惊,到底是问了。我说也有段时间了,小半年了吧,陈香从人才市场招来的,那天也巧了,那姑娘刚好要找工作,陈香刚好要招人,所以就来了,不过还别说,真的挺能干的,带出去后,人家都说我带的是活电脑呢。王妙一撇嘴跟我说:“也就是你,马虎人,真是的,人家北工大的研究生,上市公司的高级行政人员,当然能干了,你这破庙里,还能难到人家呀,真是的,也是你向前我才说这话,这姑娘过去我见过,是在年会上,是我们行内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出门都带着她呢。我也就奇怪了,还是你们招来的,还是人才市场招来的?象她这样的,那是猎头公司早就盯上的,还用得着到人才市场呀。”妈地,老子脑子真的一轰。草,这他妈地哪跟哪呀,全不对呀。我记得陈香跟我说过,小俏是北方工业大学的不假,但陈香说的是本科生,是来找工作的,妈地,没说是研究生呀,还他妈地是上市公司的高级行政人员,我草,这当然是猎头公司要盯上的,草,犯得着自降身价来我这?这到底是搞的什么鬼。王妙见我愣了,也不说了,盛了点汤,对我说:“算了,当我没说,只是行内聚会时有时碰到她,我还以为是你请她来做你的高级顾问要攻某个关呢,哪知人家是在你这工作呀,你这是瞎猫碰上金耗子了,好好珍惜吧,这姑娘,行内年薪说出来吓死你。”我刚想再说什么,王妙出去了。我也倒了开水出去。妈地,脑子真的乱了,我就怕这事是真的,我真的宁愿我所有的想法都是错的,那样,就算是我神经过敏好了。但王妙这么一说,又把老子的心揪了起来。妈个比地,这是要闹哪样呀。而且,我可以肯定,王妙说的是真的,她犯不着骗我。看来,这小俏,还真的有问题。我出来后,大家依然热闹得非常。我偷眼看小俏,哪知她也正朝我这边看来,双眼一碰,小俏竟是妩媚地一笑,妈地,这姑娘,内里藏着些啥呀。苏小禾或许发现了我刚才进去后,王妙进去过的事吧,这会儿,也是看向我,我倒是对着苏小禾的目光一愣,因为,苏小禾此时的目光里,尽是一些冷,对,不是以前的那种,看来,她也是在提醒着我,别把事情搞开了,这吃饭就吃饭,别另外生出些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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