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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香这么一说,倒是一下把我给震住了。是的,不管是演的也好,真的也好,这事情现在到了这个份上,你想退,退不出去了。没想到,一直纠结在心里的这件事,竟然是在苏小禾这么用力的一番鼓动下,搞成了现在这个样。
陈香看着我,对我的这种瞻前顾后,还有不坚决,眼泪唰地流了出来。
妈地,我也想到了,这点上,我确实是够不男人的。向前你妈地是个什么东西,还端着呀,人家姑娘上赶着要跟你,还缠上了你不成。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碰了下陈香,笑着说:“瞧你,又哭上了,你说你这两年,哭了多少呀,动不动就眼泪巴洒的,这是搞什么呀,不就是两家人见个面嘛,又不是什么别的,再说我到你那都两年多了,两家的老人聚聚,就算没有这回事,也不为过呀。”
陈香此时却是看着我说:“向前,你不要说别的,这次见面,还就只为这事,扯一边去,我真的怀疑,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关键时刻可以给我遮风挡雨的向前。”
陈香有点恼,是的,她没法不恼怒。
事情因苏小禾而起,我又同意了一起配合把这事搞下去,终极目的,说白了,还是为了苏小禾。现在临了,我却是这般地犹豫,还真的让陈香不好想。
我笑着问:“香儿,我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吗?”
陈香此时看着我说:“从小城辞职的那天起,你或许眼里看到了我,但我的眼里,你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我相信此刻陈香说的话,一直以来,陈香是以她的方式喜欢着我,和我一起,风雨与共。虽说是为了她家的公司,但我知道,她一个大小姐,大船烂了,还有三百钉了,她没有必要一直这么撑下去,大不了,甩手走人,赵江和陈母绝对会让她下辈子衣食无忧的。但她执拗地坚持着,一直和我在一起,受了多少的误会,还承受了多少的惊吓。我真的不知道,这事情到了这田步,是我的不好,还是陈香的执着。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你只要不后悔你的选择就成。
陈香拔通了电话,听得出,电话里讲了半天。
而最终的结果,是陈香微笑地落泪。
陈香看着我说:“向前,你若负我,天不饶你”
我看着陈香,这话说得我接不了下半句呀。
陈香说:“父母听得出,电话里都哭了。尤其是父亲,一迭声地说好,说是明天一早就来,放心,不要他们来花江,我们来,我们一定来,你和向前要好好的。”
陈香顿了顿最后说:“我父母这份心思,我不敢再开玩笑了,你哪怕演戏,最后在合适的时机,不用你提醒,我自然会在你最需要我离开的时候,我离开,放心,但你别让我的父母为难了。”
陈香说着,泪如雨下。
苏小禾呀苏小禾,你打的什么算盘呀,这任性,也不是这样的任性法呀,扯上了两边的大人,我的天,这戏,还能是演戏吗。但我看到陈香的样子,想起苏小禾决然地和我父母说起的这件事,我心里只觉得,八成,这是真的呀。
但苏小禾,我不是你一直护着的么,现在,你这么玩命地推开我,到底是几个意思呀。
和父母说了结果,当然是都高兴。也应该高兴,我也是老大不小了,再说,陈香确实是足够优秀,不管从哪方面说,这种结合,还真的叫时兴的话叫强强联合了。
晚上,苏小禾硬拉了陈香睡一个被窝。说是抓紧时间,再以后,可睡不着了。母亲本来收拾了客房,陈香说小禾说得对,我喜欢和她一起睡。母亲依了她们,父亲和母亲都相当地满意,还讨论着明天穿什么衣服。父亲说就这么穿吧,还准备什么。母亲说孩子的脸面呢,你这糟老头子一定要打扮得精心点。
我无语,真的无语。
我不知道,这鬼使神差地,居然生活亦或是人生的轨迹,突然之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的天,是什么样的力量,把事情最终推到了这一步,我完全没有意料到,而且说实话,我还根本没有准备好。哪怕,陈香在任何男人看来,是无可挑剔
晚上我一个人摸黑坐到了客厅,我想我向前这辈子,虽然没走过什么特别奇巧的路,这还真的算是头一次让我想不通了。
楼上轻轻地下来一个人影,很小心,一步一探的,是苏小禾。
走到了我身边轻轻地坐下,好闻的兰花香,我知道,这或许就是我一辈子的宿命呀。
苏小禾轻轻地说:“哥,是不是想不通呀。”
我说:“你难想得通?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苏小禾说:“没疯哥,我还跟你说了,如果你不答应,我明天就消失,我说到做到,你知道我脾气的。”
我再没有说话,这妮子从来在这上面,说一不二,与其失去,倒不如先依着她疯一阵了。可他妈地,这是疯吗,扯上两边的大人,那就不是疯了,是正事了。
我说:“你真的想好了?”
苏小禾说:“当然”
我说:“你知道我一直没有拒绝或是一直没有说话的最低的底线是什么?你不许反悔,明天后,乖乖地跟我去。”
苏小禾轻轻地搂了我说:“还是哥最知道,我哪不知道呢,我答应,只要哥听我的,我就去医院。”
是的,我一直的底线就是这个。各位,我一直隐忍着,不发作,不说话,由着她闹,我的底线,苏小禾清楚,我就是要她去医院。要治眼睛,这不能耽误了。而聪明的苏小禾,一直都是知道我这个意思的,所以,她也是抓紧了这点,可劲地闹,把我和陈香一下子,推进到了这一步。
我笑着说:“怕什么,人家结婚了还有离婚的,况且我和陈香还没怎么着呢。”
苏小禾一下抓紧了我的手臂说:“瞎说,这是认真的,哥,你不会以为,我这一直是开玩笑吧,要是的,那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我不再说话了。没有说下去的必要,苏小禾决定的事,一定得依着她自个转回头,否则,那绝对的无解。
但我此时还是高兴的,因为,苏小禾答应了,去医院。是的,各位可能也明白了,我就是命都不要了,这个事可是一定要做成的。但苏小禾那脾气,她不愿意的事,你就算是把她绑到医院,照样屁的用也没有。现在她答应了,她只要答应,这事情绝对能成。
第二天,很早,苏小禾就去了铁子的餐馆。
不一会,田芳就打了我的电话,劈头盖脸地,还不待我说话,田芳的话如下雨:“向前,你个人渣,这是真的吗,搞什么搞,我要铁子来拧断你的脖子算了,这是哪跟哪呀,我这没地方,你找别的地方乱搞去,不要脏了我和铁子的餐馆。”
我的天,我就知道有这一出。刚想说什么,却是电话似被旁边的苏小禾夺去了,里面传来苏小禾的声音:“哥,没事,一切照计划来。对了,你得给嫂子的父母打个电话,接个站啥的。免得母亲唠叨着说我们不懂礼数,父样本来要去的,我说人多,您别去了,直接来餐馆就成。”
我放下电话时,陈香也出来了,看到我说:“我爸妈都赶到花江动车站了,这个时候怕是上车了吧,两个半小时就到了。”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
而让我差点不认识一般,一转头,我的天,父亲竟然穿了件西服,拿着条领带急急地对我说:“快快快,你妈就是笨,打了半天没成形,帮我打下。”
陈香见了,忙接了过去,细心地帮着父亲打着领带。我的天,我母亲不知什么时侯,居然穿了件旗袍,我眼都睁得疼了起来。
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你那个胖同事,哦,对了,就是一直拉着小禾吃饭的那个肉乎乎的姑娘,热情着呢,硬是帮着我做了件旗袍,我说老了老了别穿着了,那姑娘太热心了,还是她亲自来量的尺寸,帮我做了件,这不,今天算是派上用场了。”
我的妈呀,我心里真的不是滋味。李艳给我母亲做旗袍,傻子都明白那是冲着我的意思。滑稽呀,心仪的姑娘替我母亲做了件旗袍,我母亲穿着着和另一家谈儿子的婚事,这他妈地是搞的哪一出呀。
结果是父亲还有母亲,一起命令我,去拦个车到家门口来,我们一起到站去接陈香的父母。我说不用了,陈香也说不用了。父亲火了说:“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事,老辈子的事,还得按老理,不能去花江,去车站,也算是补了一道了,这一定不能免。”
我的天啦,这事情,已经绝无回转的余地了。
陈香一直很激动,看得出,手都在微抖着,还打趣地说:“您别担心,以后这事我包了,向前的领带有时也是我帮着系的。”
这话倒是真的,有几次,我急了时,匆匆地去会客户,没有系好,陈香总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帮我细心地系好,还说象个大叔了,真是的。但那时我俩心里都没啥,我还很自然,觉得挺正常的。
此时,父亲竟象个孩子一般,一动不动,满面笑容,似乎很享受陈香帮他细心地系好领带。母亲在后面打趣说:“你别瞧这老头子现在不行了,那个时侯,可是一大帅哥呢。”
父亲故意身子一挺说:“咋啦,我现在还不是一样的老帅哥呀,叫老来帅,你嘛,就叫老来俏”
一向不苛言笑的父亲,竟在这满心的欢愉之下,还开起了玩笑。母亲竟是用手一直整着旗袍,脸上有些红,心里欢喜。父亲的话刚落,母亲的父亲都笑了起来,陈香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心里想,向前呀向前,你他妈地千万别在这个时侯,给两位这么快乐的老人添堵了呀。所谓的孝顺孝顺,孝就得顺呀。
陈香帮父亲系好领带,母亲拉着父亲去照镜子。
陈香和我站在一边。我悄悄地对陈香说:“你就不怕我真的缺心眼,把你当个送上门来的便宜给占了?”
陈香一转脸,看着我说:“那你占呀,说好了,不占是小狗”
那边父亲和母亲朝我们走来,天,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话不假呀,两位老人,一刹间,竟是红光满面,我几站不敢相信,这两位神采飞扬的老人,就是我一直生活在一起的父母亲呀。
父亲挥着手,有点将军的气概,大声说:“前儿,去呀,快去叫车呀,还在那拉着陈香说什么。”
陈香大声说:“叔叔,没说啥呢,您儿子要占我便宜,我不答应,您儿子在教训我呢。”
我的妈呀,这招倒是苏小禾惯用的,总是说上半句话,让老人来主公道。
父亲一下对我说:“占什么便宜,尽想着占人家便宜,你也给点便宜让小陈占下,我们家一直是这个传统的。”
母亲在旁说:“别怕香儿,我给你撑腰,要是他不听话,跟阿姨说,我来教训他。”
我无语了。陈香得意地对我眨眨眼。笑着说:“没什么,有您撑腰就好。”
我拉了陈香说出去打车,父亲在后面说一个人去,什么事要劳动人家小阵的,真是的,别的没学会,尽学会懒了。
陈香笑着说:“您儿子离不得我,离了车都打不到,我陪他去吧。”
母亲在后面叹息着说:“这小子从小没少挨过我的骂,照顾个妹妹都不会,现在,更不会照顾你了,别怕,日子长,我们逼着他学。”
我的天,陈香成功地组建了一个阵营,很得意。拉着我,竟是咯咯咯地笑着朝门外走去。
大街边拦车时,陈香说:“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父母亲。”
我斜了一眼说:“马上就是你父母了,别羡慕,羡慕自个吧。”
陈香脸一红说:“你这话也得算数,不然,也是小狗。”
我笑笑说:“看来,我横竖都是小狗了,那你是什么呀?”
陈香脸一红啐了我一口说:“没正经,过去几个车了,都不拦,真是的。”
陈香抬手打了辆车,开到家门口。两位老人竟有点出去巡视的感觉,郑重地上了车。
从一开始,我的鼻子就有点酸,是的,我想到,天下的父母,或许,永远盼的,都是儿女的平安和幸福了,这种情,穷其一生,没有枯断之时。
到了动车站,还有近二十分钟的空档。
陈香说去买点水点,怕两位老人渴了。父母都说不用。父亲说规规矩矩地等着,这是礼数。这话说得陈香也不好意思起来,说叔叔阿姨,我父母其实挺随和的,您这一弄,我倒不好意思了。母亲说应该的,应该的。父母养你这么大,我们白捡到这么漂亮一闺女,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陈香听了,搂了母亲,母亲也是搂了陈香。
我看着,天,竟是有点恍惚。
苏小禾打来电话,说是一切准备好了,直接过来。
父亲对我说:“你瞧你,还没你妹妹醒事呢,一个大男人,自个的事,我看了,你就像个木桩子,愣愣地傻看着,你妹妹为了你的事,忙里忙外的,以后对你妹妹的事上点心,你这做哥哥的有了着落,别把妹妹给拉下了。”
我点着头,心里五味杂陈。陈香在一旁看着我笑。而且我奇怪地发现,现在到了这田步,陈香竟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没有昨天跟我说的什么开玩笑演戏呀什么我们就顺着装一下呀这点意思了,而满心满眼的,竟是荡起了一种幸福感。这事情,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呀,我心里确实是没底。
终于来了,车到站,人如潮。
而就在这如潮的人中,陈香还是一眼发现了父母,大声地招呼着,摇着手。
赵江和陈母,也是挥手回应着。
可从我一打眼看到这两位开始,我的妈呀,我又是惊得一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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