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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四儿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活着呀
习惯了这家伙总是这样疯得不成性,我说:“什么事?”
四儿说:“你还问我什么事,王妙那骚蹄子是不是到你那去了,妈地,老子恨不得当街强了她”
这又是怎么啦。四儿的话中有话,看来,王妙到花江来,还有着另外的曲折。
四儿刚才这一开口,我就知道,他还是担心我和陈香的。毕竟在小城的时侯,我们三个一起领教了王妙的手段,那个精绕细,那个滴水不漏,只要这女人想把你算进去,任你是天王老子,也是插翅难逃。
我对四儿说:“你那里怎么啦,王妙又搞了什么妖蛾子呀?”
四儿说:“你反正得注意点,有这女人的地方,那可是骚光四溅的。唉,你说搞什么不好,你知道吗,小老总为这事气得快吐血了,而且还听说对方的合作者就是你和陈香,我看到,这老家伙,一句话也没说,脸上乌黑,气得不轻呀。”
我知道,四儿说的绝然是真的。小老总知道我和陈香又和对方合作上了,人都是劣情性,那气是必然的。我快快地对四儿说:“没法,人总得活呀。”
四儿说:“唉,我快活不下去了。”
我一惊,说:“四儿,别慌,我马上回来一趟。”四儿说也好,你回来下,我跟你说一说,不然,我真的要憋疯了。
我只打算耽误一个晚上的时间,所以谁也没说,直接跳上了动车,和四儿约着在铁子的餐馆见了面,要了个单间。铁子和田芳还挺高兴,虽是前段因为苏小禾借钱的事,大家有过一段时间的惊恐,但现在听我说都是归于平静了,所以也放下了心。加之苏小禾也来电话说,亏了这十万元,一切都走上了正轨,如果情况好,年底就可把这十万元还清了。
我和四儿坐定,边吃边聊。
四儿直接说:“这事情,妈地,王妙做得太他妈地卑鄙了,真的是把人气坏了。”
我说:“刚才你电话里就这样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四儿告诉我一段插曲,我的天,王妙,你他妈地真的是人精呀。
其实这个工程,开始的时侯,都竞争过,虽是下面的一个工程,但现在,基层市政都到了更新换代的时侯,这个工程,更多的,有一种广告的意味在里面,如果这个工程做好了,随之而来的开发热和换代热,那这个公司是绝然地抢占了先机。
“但似乎王妙那蹄子,不只是为公司争什么机会,她那做法,是志在必得,不然,不针费那么多心,我担心你呢,所以就提醒你的。”四儿眨着眼说着。
我们索性停下筷子,四儿接着说了起来。
这些工程统属我们市政局这边统一安排计划,小老总也摸到了信息,当然,王妙那边也摸到了信息。自你们走后,我们的工程还在做,而且你也知道,我们还有下一单的业务,我当然希望所有的工程进展顺利了。
可王妙,以这个为要挟,逼我们退出这场竞争。
小老总明着不好说,可暗着,还是争个不停。这下把王妙搞烦了,直接把我们小老总叫了去,一番谈后,小老总回来,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说不争了不争了,就一心跟王妙的公司合作算了。
我听四儿说到这里,我也是一惊,妈地,王妙是个什么能耐,能够一下把小老总也是搞定了。
四儿突地恨恨地说:“妈个逼地,屁地能耐呀,都他妈地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我过后问了小老总,小老总没有瞒着,直接对我说了,说王妙那个女人,把他叫去,没有任何的多余的铺垫的话,直接说的,说是两条路,任我选,一条是她在业界说我们私下商量给合作方做笼子提高报点的事,那不出半年,我们绝然再无半点生意,这她凭她们公司的影响力,可是说到就做得到的;第二条是退出,而且还要出个书面的推荐函,以合作方的名义,推荐王妙的公司是最合适的人选,当然回报是她不说任何话,而且接下来,还会与我们合作,至于合作到何种程度,看我们的诚心了。”
我一听,妈地,这哪是选什么路,这完全是架笼子套人呀,你都这样说了,还选个屁呀。不过这里面,我也是佩服王妙的聪明,她点到即止,从不说你生死会泄漏的事,妈地,都是聪明人,她只说了你暗中提高报点,小老总不是傻子,当然听得懂她是以业界的诚信相挟呀,不管你做与不做,她一说,都是你做了。
事情的结果当然没有意外,小老总窝着满肚子的火,亲自将函送到市政局,还说了一大堆如何如何好的话,作为合作方,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草,事情当然最后没有悬念地落到了王妙的公司。
小老总那个窝气呀,但又没法发作,王妙吃死了这点,这样的事,你是吃了亏还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比吃这亏的后果还严重。小老总气得用拳头砸碎了玻璃茶几,这不,还在医院里打点滴呢。
而四儿说起这番话,妈地,是越说我心里越凉,因为,我一下子联想起了王妙到花江之后的种种作派。最大的疑点就是,妈地,带个小姑娘装逼,还明里暗里暗示着什么“安全不安全”的话,草,就象是我们中有人一直窥视着她,准备对她下手似的。还有一点,妈地,她竟然说花江是她的家乡,草,这他妈地是顺嘴胡扯吧,为了工程拉近点瞎说的吧。
此时四儿坐在我对面,气哼哼的。我突然脑子一转,想到了林兰的话。我对四儿说:“算了四儿,事情已然这样了,别管他了,我也只有这一晚上的时间,我们喝点酒吧。”
我有个计划,我想把四儿给搞醉了,这家伙的性情我知道,绝然地瞎说胡绉的,我录下来,然后第二天给他看,而且说他一直就这样,最后逼他把酒戒了算了。四儿真是我的好朋友,一个铁子,一个四儿,可以说,是我过命的朋友。林兰那天真的不是耸人听闻,四儿这样搞下去,出大事的时侯,绝然不会太远,别人如果摸准了,会把他真的玩死的。我如果成功地逼他戒了酒,那不就等于救了四儿了。
四儿听完我说喝酒的话,妈地,怪了,这个原先一上桌就嚷着倒酒倒酒的家伙,刚才我也是奇怪地发现,也是我忽略了,我们一直没喝酒,也没拿酒。四儿说:“前儿,我戒酒了。”
啊?妈地,怎么一下戒了呢?这林兰怎么还去找我?或者说林兰去找过我后,四儿就戒了吗?
我突然心里打起了鼓,我怕是林兰说的就是四儿因醉酒而漏气的事四儿知道了,但这看着又不象,在王妙用这个事情相挟时,四儿和小老总都是怒火冲天的,看来,四儿还是不知道,妈地,老子的嘴得闭紧了。
我故意笑着说:“天啦,要我们四儿把酒戒了,那得日西出水倒流呀。”
四儿长叹了一口气说:“前儿,我现在知道,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那心里对不起或是挂念一个女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如万蚁钻心,让你时刻记得那种痒,但去是挥之不去呀,时刻都在提醒你,这是你犯的错,这是你应负的责。”
我大惊,妈地,看来,这里面居然还大有文章呀。
四儿对我从不隐瞒,直接告诉了我一桩让他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喝酒的事。
还真的与林兰有关。那天,四儿又喝多了,当然,四儿有时一喝多,大部分时侯,都是直奔林兰那里。而林兰自从换了工作后,就另外租了个地方住下了。
林兰在那个地方混,但有一说一,真的没有乱来,至于四儿和她有什么纠结没有不知道,但自从我通过四儿知道林兰还叫姐开始,我确实可以作证,一是林兰在那个地方,没有接客,二是与四儿在我明面上看来,还是姐弟关系挺亲热的,根本没有那种搞上了床的迹象。
四儿到了林兰那,门拍得乱响,林兰开门时,有好事的邻居还探头探脑。四儿那天,直说喝的酒不对,是喝了一种叫什么鹿茸酒的什么酒,天啦,浑身那个燥热呀,简直看什么东西都变了形,都成了前凸后翘的样子,都是他梦中渴盼的变形体。
四儿去时,林兰刚洗完了澡,头发湿漉漉的,因为四儿敲门敲得太响太急了,着急忙慌之下,套了什大睡裙,里面只穿了小内内,而没有上面穿上面那东东,两个点激突着,顾不得了,匆匆地来开了门。
一时门,四儿轰地关上门,吸着鼻子说唉呀,这屋里太香了。林兰一看,这家伙又是喝酒了,忙说,我刚洗了澡呢,你坐下,我去穿衣服。四儿却是一拦说:“这不穿着嘛,还穿什么,再说,都是那么回事,费这咸干啥。”
林兰听着四儿的话不对,所以也没再坚持,给四儿去倒水。
而在递给四儿茶杯时,天,四儿的眼都直了,那激突的两个点,随了真空而摇摆不定,简直太能给人以想象的空间了,加之那睡裙确实是轻而薄,随着林兰的走动,一会儿拉成三角形,一会儿又是平面上突出一个大的圆点。
四儿开始呼吸不对了,天,可能是那酒效发作了。
轰地推倒,呼吸急促地撕扯。当然的阻挡,各位,这里我不能说了,再说,过不了审呀,各位自行脑补吧。不要以为林兰做那事的人就那么开放,以为如放牛一般,一条牛是放,一群牛也是放。真的错了,包括我,以前也是这样认为,认为这样的女人,妈地已然那样了,推倒顺便大家乐呵下,那是如吃个便饭一样简单呀。
其实真的错了。这么说吧,我们一直提出,要把工作和生活分开,这样的生活质量才高。放在林兰等人的身上,据我这些年接触她周围的一些姐妹来看,这句话,在她们的身上,体现得最实在。做事时,那是做事,而在生活中,那绝然也有着一般女孩所具有的矜持,还有害羞,当然包括情感。就比如突然被四儿缠上的林兰,又羞又气,大力地推着,可哪能推脱这个气喘心急如蛮牛的家伙呀,最后,只能是让四儿真的得手了。
而这个过程,是四儿在第二天醒来后,躺在林兰的床上,林兰一把椅子坐着,伏在四儿身边睡着时,四儿知道的。
天啦,四儿简直自杀的心都有。反倒是林兰,直接说什么事都没发生,是四儿的幻觉。
“向前,你说,那团成一团撕得稀烂还来不及扔出支而塞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里的睡裙和内内,还有自己全然光着身子盖着薄被的样子,虽说自己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林兰还说是四儿自个叠的,更何况,那床上,点点的白色的印子,妈地,傻逼都知道,这他妈地哪是幻觉呀。”四儿痛苦地撕扯着头发说。
而林兰不管怎样,死活都说是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是四儿乱想的幻觉,还说四儿得去看下医生,为了以后能更好地喝酒,还是去检查下吧,怎么一喝酒就有幻觉。
天啦,四儿一拳砸在墙上,对着林兰一字一顿地说:“我四儿,今生要是再喝一滴酒,你弄死我”
据四儿说,林兰似乎还笑了下,不过,瞬间红了眼,但还是拼命地笑了,送了四儿离开,而直到离开时,四儿还想说什么,林兰还是那句话:什么都没发生,别瞎想。
四儿说完,眼圈发红,胡乱地用筷子朝着嘴里填着菜。我看得出,四儿是真伤心了,而且这个诺言是真的。
天啦林兰,好聪明的女人
我其实一直在想着办法,没想到,林兰是真的为四儿好。这真的只能是说一句大实话,牺牲了自己的身子,成就了四儿以后的人生。这一点都没有装逼的意思,这是真真实实的一句话,哪个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四儿戒酒,该
我问四儿:“就如你所说,那你打算怎么再和林兰相处。”其实我的意思是,你准备怎么办。
四儿说:“林兰打过好多电话来,原来叫我四儿,现在居然一直叫我弟弟了,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天林兰,我一直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没想到的是,居然能这么不简单。我同时也是深深地明白,一个女人,当真正把你当成她的所有后,她会时时地替你着想。我明白,林兰是觉得,不能让四儿有负担,更不愿背上对四儿有什么企图的嫌疑。从这一点来说,这个女人,骨子里其实全然弥满的,是刚烈
而我同时想到,她和王梦及王妙的过往,这样的女人,能简单得了吗?
我说:“四儿,学我吧,定期清空,好受些。”四儿点点头。
我说晚上还得赶回去,四儿说这么急呀,我说妈地,也和王妙那蹄子有关呀,这段,天天跟陈香加班呢,对了,别和陈香说我来过,我也不会说的。四儿点头告别。
我打了车直奔动车站。行了一段,司机突地转头对我说:“哥们,别怪我没提醒你,有个车,一直跟着我们,别问我怎么知道,职业敏感,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人寻仇来了,如果是,哥们你言语一声,别把我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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