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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悟空道人斩却金身,后被如来所压,两人斗上西天极乐世界,佛主阿弥陀预言这金身有佛性,能寂灭虚空。悟空道人知是机缘,便以这菩提金身发大宏愿,立地成佛之后,当为禅门护法,为佛门扫尽天下邪魔,保护佛门弟子无恐怖、无忧患、无身陨之灾,一切外道,皆为旁门,都在扫荡之内。所以才被加持为大职正果。
这宏愿虽大,只是难免执着了些。只是当年,这悟空道人拜在准提道人门下,习得神通,又得女娲娘娘护持,以齐天大圣妖身大闹天宫,使天庭混乱,佛门入侵,为这鸿蒙开展一量之劫的爆发,埋下了一丝祸根。
他当时道行虽深,但终究非圣人,又正值八面威风,威震寰宇之时,有一举动,莫不为三界主角,打一个喷嚏,亿万神仙、妖怪都要心惊胆战,不知又有什么大事。这一时间,真是意气风发。正因如此,此发一宏愿之时,心中未曾思量进退之道,无一线余地,如今因果轮回,终究有了应验。
如今西天大乘佛教泯灭,小乘劫后,更要弃佛归道,佛教因此泯灭。斗战胜佛宏愿,已经是破了,更要遭受万魔啖身,不能解脱。
“混元无极太上盘古天道周清教主!掌教老师圣寿!”
因为是天道大师姐,玄穹玉皇至尊高上帝温蓝新,受的娲皇琴,执掌天庭。焚香请得周青自混沌降临三十三天。玉阙金天,天道弟子,都来朝拜。斩仙台上,一干邪魔,以巴立明为首,一窝蜂上前,啃吃了斗战胜佛金身。
斩仙台上妖声怪异,狰狞魔桀,无数阴风四面纵横,呜呼扫荡,一片深深地鬼气。九凤见得斗战胜佛真灵往封神台上去了,便挥挥手,将巴立明一干邪魔赶下了玉阙金天,都驻扎到太狱天,看守提天牢去了。
“天道之下,无量量劫的轮回,怎会有永恒的主角。纵然能一时失去天地运行,自杀劫中起,过后也终究要退下这杀劫舞台。就连吾等圣人也是如此,终究不能心意两全。盖天地开辟以来,便是不全,怎的奈何?只是不知下一量劫,又该哪些生灵演绎了。”
周清见斗战胜佛真灵上封神台去了,他却丝毫不在意。眼见弟子叩拜,更是不在意。只是起身体,自上下来,对下面的张自然慢慢地道。
张自然听不明白。他心中只是害怕。又听得这证据,里面有一股萧索冰冷的寂寞,浸到了骨子里面,透到心里,驱赶不去。但他如今,却是迷迷糊糊,哪里能够体会。只是心中不安,不知道怎么的,却想起了被猴子杀死的母亲,不由得滚下泪来。
他身体不由得哆嗦。因为西瓜的命令,冒犯了云霞,生怕周青责怪,他哪里担当得起。此时,周青对他说出这番话来,他只是不说别的话,却只道一句:“老师恕罪。”又对云霞道:“师母恕罪。”更不知道如何解释。
西瓜与冥河、四大魔神被刑天、相柳、九凤、无间道人拿住,已经用符印贴在对方泥宫丸上,镇压了元神,叫其不能变化,更不能运用神通。冥河教祖虽然是诡诈多端,但对方九凤等人法力比他高强不少,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无计可施。只是怒目对刑天、相柳道:“昔日你等从洪荒星空赶来,被天道教主追杀,不是我舍身相救,如今已被人炼化,此身不存。如今却不讲半点情分,你等可还要面皮?”
刑天叹息道:“非是我们与你为难,只是眼下大劫正在沸腾之中,你本投靠了天庭,却怎的又别有图谋,落了个里外不是人。天道教主乃盘古真身所化,我等也皆出于盘古,如同其子孙一般,必然尊其教令。虽然曾与教祖交厚,如此却不敢因私废公,否则我等也难逃一场劫难。”
“我岂不知你所言。只是如今,我修罗一族本就无支撑,苟延残喘到如今,先是深受佛门屠戮,如今却也难免要替人抵挡杀劫。我怎得不尽力一争。好歹有个念想。我更知道,你等日后,也要落个凄惨下场,徒然替别人抵了劫数。”
冥河边说,边是笑个不住,声音异常恐怖,阴沉发凉,令人毛发皆竖,身上疙瘩隆起。九凤听见此言,知道冥河却在作怪,怎的容得他。用手一指,便有一道骨白光华射出,当空凝成一团,黄豆大小,随后啪的一声爆散,化为七条如游丝的细线,如灵蛇蚕丝一般,钻进了冥河七窍之中。
冥河随后浑身哆嗦,骨骼喀嚓作响,面上肌肉制动,冷汗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这九凤施展的玄冥乐残神**,乃是将玄冥骨气化为七股,钻进对方七窍之中,自上而下,将对方肉身锁拿住,随后便慢慢攻进元神之中。
这玄冥骨气,就会引发出巫灵魔火,烤炙对方元神,将精气消耗,叫对方异常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滋味,就是金仙一流,都是忍受不住。冥河毕竟失了神通,
被符印镇压,简直是一点反抗都不能,只能将一身做砧板上的鱼肉,更加难以忍受。
西瓜见得,不禁大骂九凤。九凤转过身来,同样用手一指,施展了玄冥残神**,叫西瓜也吃同样的苦头。
九凤轻轻笑道:“我本见你十分顺眼,但你却不知大势,少不得叫你吃些苦头了。”
不出几个呼吸,西瓜已经全身香汗淋漓,娇喘呼呼,头发散乱,一双秀目翻起了白眼。哪里还能回答出话来。更加没有骂地力气了。这还是九凤确实见西瓜顺眼,没使那残神手段,否则西瓜元神怕不被巫灵魔火烧的奄奄一息了。
却说张自然听得西瓜受苦,更加哀求起来。周青用手一指,西瓜、冥河顿时如释重负,只顾喘着粗气,神色疲倦无比,仿佛死里逃生一般。“不可如此了。”周青对九凤道。九凤只得退下。
周青目前,摸了摸伏在地上拜着的张自然的头,只道:“你且起来便是了。”张自然心中坠坠,却也没奈何,只有起来。
云霞因炼五色神光,又炼河图洛书,又炼日月星辰旗,周天星斗大阵,数百年而成,法力已经增进到不可思议地境地。她用五色神光收了张自然地金刚镯,张自然就是运用法诀,也收不回来。
“此金刚镯乃老子化胡之器,不为我炼,也该你所有。虽然你犯我教规,我也不收你的。你自拿好,那素色云锦旗,却乃你母亲之物,你姨夫董永要倚仗此报仇,却是不再与你了。”云霞从手中拿出金刚镯,依旧与张自然套到胳膊上。张自然又落下泪来。
“你却有些魔障,要好自为之。”周青对张自然道。随后又对温蓝新道:“吾教气运,己见昌盛。但这大劫之中,仍旧还有几劫。吾也与那老子、元始印证一场,分过高低,才始见分晓。你执掌天庭,为吾道兴衰至关重要,一切可按天数行事,不得强为。”
温蓝新道:“只管尊老师法旨就是了。”
周青道:“不日那阐教大军就要讨伐西牛贺洲,你且将诛仙阵图与我成道所用十二都天冥王法器先送下界,立在两界关前,以滋阻挡。天数一到,我自会下界。”
温蓝新把周青吩咐一一听了。众弟子都自叩拜。周青自然与云霞上得三十三天外混沌中去了。
“大师姐,你却要如何?”张自然见得周青走了,那金刚镯又失而复得,但这些他都不放在心上。只是西瓜被抓住受苦,他还要求温蓝新才得解脱,是以急忙问道。
温蓝新见了张自然情况,只是心中暗道:“师弟心智如今怎的如此。”却也不理会张自然,只是肚里寻思。
“冥河此人当年因被老师夺了无屠、阿鼻两剑,一直是怀恨在心。当年老师本想收归我天道门下,抵挡劫数,但却被镇元子用情面箍住,让其收走了。如今虽然脱困而出,但已经抵不得劫数,更况且老师据说,此人封神榜上有名,不如送其一程,一来是顺应天数,二来是除了一祸害,免得日后平添许多麻烦。”
封神榜上有姓名,那便是非死不可了。上次温蓝新拜见通天教主与周青,却得两位教主所言,自然记在心中。如今却起了杀心。杀了冥河,却掀不起大浪来了。至于那西瓜,温蓝新也不知道她封神榜上有无名号,加上她并非圣人,看不出气数命运,因此不好也令人将其杀死。
当下想好,才对张自然道:“师弟,你这次冒犯师母,非同小可。要不是老师念你自幼就投进修罗道中,未免失了教化,才特地不责罚于你,否则便是追去灵光,压进轮回,永世不得翻身。你可知道?”
张自然连忙点头,却又对温蓝新要言语。温蓝新却转向上得灵霄殿中坐定,旁边放了娲皇琴,乃女娲娘娘与周青合炼地人教法器。此乃掌教易主,阴盛阳衰,转换之时所铸造,功德无边,直追老子化胡。
“将冥河推上斩仙台,以诛仙四剑杀之。其余阿修罗道中人,皆归血海,助十殿阎王管理地府。”温蓝新降下法旨道。
张自然一听,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听得西瓜无赖,他也廉洁放心了。至于冥河死不死,却不关他的事情。
西瓜一听,却是大惊失色。冥河以血神之身,诞生在血海之中,随后亿年吞吐,渐渐孕育了修罗族人。可谓是整个族人地父亲。如今西瓜见得形势危机万分,就想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张自然。
但西瓜被九凤先前用了玄冥残神**折磨,虽未伤到真灵,却是元气大伤,半个字都吐不出来。身体也是软绵绵的,动弹都是困难。咯吱一声,急火攻心,却是晕了过去。
张自然见得如此,连忙扑了过来,用了几味药解救,但依旧不得醒来。
“天下灵药,只有竹姐姐那黄皮葫芦中的最为奇妙。我还是下界一趟,建姐姐说话,大师姐很不好说话呢。”张自然风向温蓝新威严,更不好说话,便想起了周竹,心中一动,却自抱起西瓜出了南天门,朝西牛贺洲投去。
温蓝新也不阻拦,只是叫人把魔王波旬等人关进了太狱天,又叫董永统帅修罗大军。董永原有玉帝瑶池天兵,自身又异常厉害,正可压制统帅修罗大军,日后更好打击阐教大军。两人教圣人尽早要做一场,弟子也自要分个高下。
此时候,冥河毕竟是法力精深,又是血海孕育的胎盘,虽然元气损伤,但立刻就恢复过来,已经能够言语。听见温蓝新言,只是冷笑道:“血海不枯,我便不灭。当年如来、镇元子,加上那石头猴子,三人都奈何我真身不得。如今正要试试你的手段,看能否将我灭绝。”
温蓝新道:“不要你泯灭。你封神榜上有姓名,我不过替天行道罢了。”
当下九凤四人将冥河推上斩仙台,四剑合璧,朝中央一绞,冥河大叫一声,肉身元神化为一股血气,,漂浮起来,真灵显露出来。刚要有所动作,嗖的一下,却被下界封神台吸去了。
温蓝新杀了冥河,依旧收拾好,命九凤等人带诛仙阵、都天神煞大阵,前往两人界关前驻扎,只等阐教大军出关,双方才好约定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