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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司马烨这个人我并不太熟悉,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所以如果不是在必要的情况下,我并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来往。
但是现在显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司马烨的身世背景,对于这场任务或许会有很大的帮助。
对方报了一个地址之后就挂断了电话,不久后叶静衣也接到了来电,同样是司马烨打来的。
叶静衣自然不会拒绝,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因为任务的事情,就没有时间容我休息。
萧风等人担心我的身体,本来是打算要和我一起参与调查,不过却被我拒绝了。
“你们现在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做。”我压低声音在几个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久后,萧风几人下车,我则和叶静衣来到了司马烨报给我们的地址。
正是在任务里描述的案发地点。
因为此行的目的地在棚户区的内部,车子开不过去,我们只好在路口付钱下车。
走进棚户区后,我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正如棚户二字所言,这里是浔城生活较为落后的一个地方,两旁都是一些低矮的出租屋。
住在这里的人一般都是外来的民工或者是一些贫困住户,随处可见丢满了大包小包的垃圾,道路旁的那条小河,其中的水也是呈现一种介乎于黑色和青色之间的浑浊,四周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我本以为叶静衣这个千金小姐来到这种地方会有些抗拒,然而当我转过去看她的时候,却并没有从她脸上看见任何厌恶的神色,反而表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世界上比这恶劣的地方数不胜数,太阳照耀人间总会留下一部分阴影。”我边走边和她说着话。
叶静衣没有搭话,只是冲我笑了笑。
来到案发现场,那是一处比较僻静的弄堂,两边稀稀拉拉围着一些看热闹的人。我带着叶静衣向里面走去,立刻就看见弄堂的一端围着几个警察正在作业,不远处的墙边上靠着一个人,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正是司马烨。
此外黄舒阳也是出现在了这里,对此我并不奇怪,司马烨既然联系了我和叶静衣,肯定也不会独独将他排离在外。
拉起警戒线钻了进去,旁边的警察居然没有进行阻拦,反而还对我们客气的点头。
我立刻就想起了篮鲨的话,居然连警方的人也同样受其的摆布,他到底有多大能量!
在我惊讶于篮鲨手段的时候,司马烨已经看见了我,走过来朝我客气的笑了笑:“来了?”
我稳住心神,冲司马烨点点头:“嗯,有什么发现吗?”
这句略有些上下级语气的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汗了一下,跟在司马烨后面的黄舒阳也是不爽的皱了皱眉,反倒司马烨本人却没有太多的表情流露,笑容不变的道:“我们来的时候死者已经被送走,警方现在正尝试联系死者家属,据他们说,死因是遭利器刺破喉咙,现场没有留下作案工具,进一步结论需要等待法医的鉴定。案发时间在今天凌晨,没有目击证人。”
司马烨的语言表达能力非常好,短短几句话就让我们大致清楚了目前的情况。
其实不只是他,这一场任务的人员配置相对来说都比较高,起码到现在为止,大家都还没有什么过于紧张的表现。
想象着如果把站在面前的司马烨换成萧风,估计还要反过来由我向他说明情况。
初步了解了一下,趁着叶静衣向警方询问尸体特征的空挡,我走到用白粉画下的痕迹固定线旁边,试图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这时候我发现,在尸体的旁边有着很多的泥脚印,上面土黄色的泥巴里还夹杂着一些白色粉末,此时已经凝固,显出一个鞋底的轮廓,大概有37码左右。
四周看了看,发现这附近并没有这种黄色泥土,应该是从其他地方带过来的。
我向一个青年警员招手,他很听话的走了过来。
“有没有案发现场的死者照片?”我向他问道。
青年警员点了点头道:“有的。”
随即他拿出一个数码相机,调了一会儿后递给我。
我翻看着相机上的照片,脚印在照片上已经存在了。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被拍摄下来的照片上发现死者呈双脚并拢状,面朝下趴在地面上,双手有些不自然的扇开,而且她的衣服和头发都显得非常凌乱。
看到这里我微微皱了皱眉毛,向那名警员问道:“发现死者的详细经过和我说说。”
“好的。”青年警官答应一声,然后开始讲述。
“经初步判断,死者为女性,年龄大约在30岁左右,第一目击证人是一位起早买菜的大妈,据她所说,她是在开门之后发现被害人躺在离家门口不远的地方,随后大妈报了警,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
“等会。”我打断了他的话,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要控制住目击证人?”
那名警员刚要说话,这时候黄舒阳走了过来,向我微微一笑道:“我已经通知警方将这些脚印做了调查,通过比较发现这是那位大妈所留下的。”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等待他的讲述。
“而且在死者的鞋子上面也发现了相同的泥痕,我已经让警方采集了这些脚印样品去做鉴定,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那名大妈是目前第一嫌疑人,江夕,你就不用多查了。”他虽然笑得十分客气,不过语里却满满都是轻视。
我听了他的讲述,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贼喊做贼的戏码在犯罪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反而还相当的频繁。
不过我总感觉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在案发现场调查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既然目前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名大妈,我决定还是先去见见这个人。
由于篮鲨的介入,我们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在看守所的审讯室里见到了那个姓张的大妈。
粗略的估计,她的年龄大概在60岁左右,身上的衣服洗的有些泛白,好几个地方还打着补丁,恐怕生活的并不是很如意。
张大妈坐在看守所的冷板凳上,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审讯室刻意调低的温度,大妈的身体有些发抖。
我看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就让负责的警察关掉空调。
这时候张大妈才开始打量起眼前的我们,在看见我们年轻的面孔,以及一副学生样式的打扮后,不免愣了一愣。
察言观色的素质是一些谈判专家或者老练的警察所必须具备的,我虽然不属于这两者,但是简单的施加心理压力勉强可以做到。
“张大妈。”我用一种尽量沉稳的语气和她说着话:“你不用在意我们的年龄问题,既然我们坐在这里,就足够证明很多事情了。接下来我要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够如实相告,这关系到一条人命。”
果然,张大妈见我说破她的心思后,立刻打消了小觑我们的意思,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小小同志,俺犯了什么错误,为什么抓俺过来啊?”张大妈的口音里夹杂着一些方言。
“犯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黄舒阳冷哼一声:“我问你,发现死者的时候,你有没有靠近过尸体。”
当黄舒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大妈的脸色很明显的出现一些变化,似乎显得有些慌乱,但仍旧摇头狡辩道:“当然没有啊,俺看见那个死人,吓得魂儿都飞了,哪敢靠过去。”
“可是我们明明发现,在死者的尸体周围,出现了你的脚印!”
我目光慑人的盯住张大妈,想试图以这种方法摧毁她的心里防线,虽然这么对待一名老人有些残忍,但这种时候也没有办法。
“啊?!小同志俺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张大妈惊慌失措的说到。
“这种时候你还要狡辩!”黄舒阳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巨大的响声吓得张大妈浑身一颤,赶紧低下了头去不敢说话。
这个时候审问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紧接着一名年轻的警官拿着一张报告走了进来。
“鉴定结果出来了,从现场遗留的脚印和死者鞋底的泥土中都提取到大量的硫磺和生石灰,鉴定的专家怀疑这是生产杀菌剂的原材料。而我们调查到棚户区附近就有这样一家化工厂。”
黄舒阳听到这个结论满意的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得意,毕竟这个发现和调查都是他提出来的。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黄舒阳冷笑的看着张大妈。
而反观张大妈,则是在听见杀菌剂和化工厂这几个字眼后,身体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颤抖,由于她正低着头,我看不清她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
那名进来的警官似乎还有话没说完,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让他有话快说。
那警官犹豫了一下又道:“另外在我们的调查里还发现,张大妈的儿子张震就在那间化工厂里工作,并且目前下落不”
“别说了!”张大妈猛地打断警官的话,焦急的道:“人就是俺杀的,小同志,你们快把俺枪毙了吧,人是俺杀的!”
我皱起眉头看向张大妈,忽然摇了摇头道:“现在不是你说杀了人就杀了人,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着这些话,我并没有半点尴尬或者做作的表现,也许我真的有做一名警察的天赋?
“你这个小同志怎么回事!”张大妈忽然变得异常愤怒,向我大吼:“俺都认罪了,你还要查个什么劲儿!赶紧把俺枪毙不就好了么!”
我叹了口气,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张大妈作为凶手的可能性已经十分的小,而且这种状态下,我暂时也没办法从她口中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随即叫来了外面的警员,让他们先把张大妈送回去,等她冷静下来之后再做打算。
“人是俺杀的!你们快枪毙俺吧,求求你们了,俺不想活了!”张大妈泪流满面的大吼大叫。
我别过头去不忍心看她这副样子,虽然看起来目前的案情已经变得非常清晰,张大妈的儿子有着重大嫌疑,而张大妈的举动无疑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儿子。
不过在我看来,事情却远远没有到要结束的程度,张大妈或许还隐瞒了一些事情,而她所隐瞒的东西,也许就是我一直所要找的作案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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