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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戴上眼镜,却没有离开。
“怎么了?”他问,“要我送你?”
“不,不是......我想上厕所。”本来我想再结巴一下,可是突然反应过来我是没有害羞这种感情的,所以语气又硬了起来。
“那......去我办公室?”他十分无奈。领着我进了他办公室,手指一指示意厕所在那里。我哦了一声进去了。
0029是不会在厕所里的,肯定是在办公桌的哪个地方,我还得把他引开。怎么引呢......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看见了一旁的水龙头。
“丁宪!你水龙头坏了,关不上!”我一边擦着刚才被我捅坏水龙头时喷的一身水一边大叫。看样子这体能训还真的很有效果。他闻声赶来,看到水龙头,“啧”了一声,就开始捣弄起来。其实我当时要是想想应该就能明白,他明明是这么大的官,为什么还要自己修水龙头。只不过那时还年轻,看见人家中计了,就以为人家真的中计了。
我迅速地寻找着0029,果然,在他的抽屉里被我找到了一个上面写着0029的u盘。
所以当我正准备伸手去拿的时候,手腕就被人抓住,将u盘拿走,他另一只手将我搂进怀里。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这0029,下次找个好点的理由,这个,太拙劣了点儿。”说着就又吻住了我的唇。
我还是挣脱不开他,只能任他到处吃豆腐了。
“你知道我要来你还让我上来?”
他坏笑着说:“我只是想引你来玩玩办公室什么的。”
“你知道0029是什么么,就给别人拿?”他一遍解开我的衣服一边问。
“什......么?”
“那是你的解药的制作方法。”
“我的解药?”
他料到了我平淡如水反应,又重新搂住了我,继续手上的动作:“我们从铁头子那里偷来的,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你知道解药,为什么不给我?”我质问。
“原因有很多,对于公司来说,我们的研究还没有完成,对于我个人来说,你一旦重得感情后肯定第一时间投入我弟的怀抱,我可不愿意,而对于你来说,这解药里面必须要有那石头的血液,而让我弟不再捕杀石头是你来这儿的直接原因。这个岛上的石头当初又已经被我抓得快没了,当初大家都太年轻,没想着要饲养,导致了这石头几乎灭绝。现在,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你的解药,想拿到不容易。”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来怎样都绕不开丁凐那双特异的眼睛。“铁头子怎么酒把这么重要的文件丢了,大当家一定很生气吧!”
“大当家?谁啊?”丁宪把我推得远了点,好能直视我的眼睛。“对啊,他的大当家是他的男朋友啊,你不知道吗?”我回复。
“我们一直以为铁头子就是老板了,没想到上头还有一个人,还是他男朋友。也难怪,看那铁头子长得那么阴柔,也不奇怪是个gay。”
原来他们一直都不知道大当家的存在。
这时丁宪放开了我,将u盘里的文件拷贝了一份给我,让我交给线人,把任务先完成。
“这任务不是.....”
“别管那么多,照做就是了,我有我自己的原因。”
他摸摸我的头发,说:“等到以后,我们就逃到一个和这个岛一样漂亮的地方去过我们的生活,好不好,你忘了我弟弟,好不好?”他的语气中竟有一丝乞求和痛苦。
“无所谓。”我答到。这是真话,我不在乎陪着我的人是谁,不向往也不讨厌他所希望的生活。一切都是无所谓。
他又是轻叹一口气,可并没有打算放过我,而是将我拉得离他更近了一点。
第二天,我问丁宪线人是谁,他说我回家就能见到了。由于丁宪还有工作要忙,我就自己一个人回到家。
我找了很久,犄角旮旯都找遍了,奇怪,没有人啊!难道线人出事了?不可能吧!我又找了一圈,依旧是没有人,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正诡异地对我笑的保姆身上。
“是......你?”我半信半疑的问。她点点头:“东西呢?”我并没有回答她。我不确定,我不知道她是真卧底,丁宪为什么要在我身边安排一个线人?还是....这人根本不是丁宪的线人,他只是想趁机像接我的手除掉carlo一样除掉这个保姆?那这么说来,这个保姆还有点来头?只是...她是哪一方的呢?我怎么觉得一直都是丁宪在利用我而不是我利用他呢?
见我半天没动静,她又不耐烦地问了一句:“东西呢?”
“你为什么不让我进那个房间?”既然她是卧底,就完全没有必要把我看得那么紧。我对她的身份十分怀疑。
她叹了口气:“有的时候,能不知道的东西就不要知道,这样对你自己也好。”
“房间里面有什么?”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要知道,你自己去看,而我是不会让你进去的。”说完,她摇了摇手上的u盘:“你也太粗心大意了点,看样子你的体能训练还要继续啊。”我一摸兜,u盘果然不见了。
这个保姆真的不简单。
“你用不着怀疑我的身份,我是铁头子的人。现在以你的角度来看,你也不得不相信我了。”她将u盘收好,转身离开了。
她是铁头子的人...果然,丁宪只是利用我来赶走她而已。
过了两天,我的手机里居然还收到了铁头子已拿到u盘的短信。如果这个u盘里是我的解药的话,无论如何,我都要自己再留一份,免得以后再被要挟。
又是大半年过去了,我的身体素质已经进步很大了,起码体质已经比一般人要好了。
这一天,教练突然给我说要进行野外生存训练,来锻炼我的反应能力,生存能力,当然,还有体能。
“你别担心,我会让一个人来陪你的。”他拍拍我的肩膀。
这个公司难道把贝爷请来来给我当私人教练了?
当然,是我想多了,因为下一秒我就看见丁宪站在那,一脸贱笑。
我看着他,怀疑地问道“你...行吗?”
教练又拍了拍丁宪的肩膀,道:“绝对可以,丁宪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了,我从小训练他到大。”
说完,他拿出了两块黑布,将我们的眼睛蒙上,然后让我们上了车。我只觉得他开车开了好久,然后让我们下车。
一下车,我就感到气温有些低,空气清新异常。果然,当我摘下黑布时,发现我们在森林中。
教练说:“我现在将你们放到了森林的最东边,我将会在森林的西边留下一些线索让你们来找到我,我会等你们。\"他指了指地上的两个包:“这里面有一些很简单的工具,里面没有任何的食物,还有一部卫星电话,实在撑不下去了,打电话给我。”说完便重新上车,扬长而去。
我打开包,发现里面只是有打火石,小刀等非常简陋的物品,所以包也非常轻。
我看了看教练离开的方向,那应该就是西了吧,于是就向前走去。
丁宪一把拉住我:“你往哪儿走?”
“西啊,教练回去的方向肯定是西啊。”
他一脸无语地看了我一眼:“那个人离开的时候走的方向都是随机的,他走的方向不一定是西啊,你看看这些树,就能分辨出方向了吧?”
我看着这些树,一脸茫然。
丁宪叹了口气,就向一个方向走去。我立马跟上了他。这接下来的几天,主要还要靠他呢。
他一边走,一边用小刀在树上刻着信号。森林里面非常凉爽,头顶的太阳斑斑驳驳地洒在地面上,并不是很晒。地面上有一些掉落的、已经腐烂了一半的树叶,还有一些稀疏的杂草。因为森林里的路不是很好走,所以每走半个小时丁宪就会爬上树,确定方向之后继续走。
他爬树动作很快,我觉得他一定是属猴的。
很快太阳就走过了我们的头顶,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他看看太阳,说:“咱们先在这里停一下,看看周围有什么可以吃的吧。”
我点点头,将包放在了一棵树下。我突然想起贝爷是如何在丛林里面吃各种蛇和虫子的,就有点不太想吃了。
他四处打量了一圈,看见周围有一棵树上有一个鸟窝。
“也不知道有没有鸟蛋....”他喃喃到。
所以我们要“掏鸟蛋”了。
于是丁宪又三下五除二地爬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讲鸟窝里的蛋捧了出来,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看样子这背包应该随身带啊,我一会得赶紧回去先把背包背回来。
他又迅速地爬了下来。
“你看你小时候就成天干掏鸟蛋之类的事情。”他一下来,我就嘲讽道。
他理直气壮地说:“胡说什么呢,我是从小跟着我爸上山采药,就顺便爬爬树而已,我弟可以给我作证!”
我不以为意地摇摇头。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正想问丁宪那是什么,丁宪就捂住了我的嘴,示意我躲到树上去。
可是我不会爬树。
他好像看出了我不会爬树,立马给了我一个嫌弃的眼神。
他抽出刀,反手握在手里,示意我也这么拿着自己的刀。
之后他就发现我的包不见了。
他做着口型,道:“你的包呢?”
我也回着口型,指了指刚刚放包的那棵树:“在那儿呢!”
他低吼道:“我现在想吃了你!”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就停下了。我慢慢蹲下身,捡起了一根掉在土地上的树枝。这树枝细得用一根手就能掰断,但总是聊胜于无吧!
这时,突然伴着一声动物的低吼,就从一旁的灌木丛后走出了一只很奇怪的野兽,警惕地看着我们。
那动物我从来都没见过,估计是这个岛上什么特殊的品种。这动物的体型不大,但是从身上的肌肉来看,这动物的速度应该很快。
它的头有些像老虎,但是没有老虎脸上的花纹,身上也没有花纹,只是浅浅的褐色。
它的眼睛像两块琥珀,丁宪偷偷戳戳我,让我别跟它对视。
可是已经晚了,它已经感觉到了冒犯,一跃就向我跳过来,而我则傻愣愣地拿着树枝呆在那,不是吓的动不了,而是根本就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
丁宪一把把我推开,用手中的匕首向那野兽的喉咙刺去。那动物反应很快,一闪,匕首只刺在了它的身上。
它觉得痛,便大吼了一声,声音震耳欲聋,从他大张的嘴里我看见了两排锋利的牙齿,这动物绝对是食肉的。
他将目标转移到了丁宪身上,便又向丁宪扑了过去。
丁宪的反应和身手都不知道比我好多少倍,一个闪身就转到了那野兽的背后,又一刀下去扎在了它的背上。
它被彻底激怒了,迅速转过身,又向丁宪扑过去。我之前的判断很正确,这野兽的速度非常快,这次连丁宪都躲闪不及,被它扑倒在地。
那野兽试图去咬丁宪的脖子,可丁宪的力气很大,一时之间那野兽咬不下去。
丁宪的力气消耗得很快,渐渐有些撑不住了。这时我早已偷偷溜回到了放包的树旁,拿出了匕首,心中默念一声“老天爷保佑”就将手中的匕首对准了那野兽扔了过去。
丁宪看见我的匕首飞来,手一松,野兽刚好顺着这个力挡在了丁宪面前,结结实实地吃了我一刀。
它疼得跳开,丁宪却不给它任何机会,再次抡起匕首扎进了它的喉咙。那野兽挣扎了一会儿,血不断地从伤口中冒出,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死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确定它死了以后,将我的匕首拔了出来。
丁宪气喘吁吁地说:“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用这玩意挡住了,你那一匕首早扎我头上了!”
“怎么说我这一刀还给了你一些帮助呢,要不你现在早身首异处了。”
他擦了擦身上那野兽流的血,道:“这玩意在公司这个基地刚建成就有,公司曾经派人捕杀过几次,没想到还是没有收拾干净。”
他划开了那野兽的肚皮,掏出了内脏,一时间土地上全部都是血。
“这几天的饭倒是不用愁了。现在我们得找点水。”
他这一说,我才觉得嘴巴里有点干。
我记得贝爷的荒野求生里说过很多植物的根茎里都有大量的水,可我看那节目完全是看热闹去了,早就忘了那植物长什么样子了。看来等出去了以后要补补课了。
丁宪看了看头顶,太阳已经向西沉得很深了。
我和丁宪四处找了一些干树枝,拿出打火石点了火,从那野兽身上切下了两块肉就烤了起来。
他让我看着火,自己趁着还有些亮光,拿了水壶去找水。
四周的气温降得很快,我不由自主地向火堆挪了挪。天色很快暗了下来,丁宪也提着水壶回来了。他说这附近有一个下雨的时候积得一摊水。他扯下自己的一块衣服,将水中稍微大一点的杂质过滤掉了。我们现在手头没有可以烧水的工具,所以只能简单地过滤一下就硬着头皮喝了,他说出去了以后要赶紧去找kevin检查检查。
吃过了我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烤肉,丁宪和我又挖了一圈陷阱,摸黑在我们周围又做了一个简易的防护栏。这些东西当然保护不了我们的安全,但可以发出一些响声把我们叫醒。
我躺在土地上,虽然困得不行,但却冷得睡不着。我往火堆又靠了靠,感觉到火在烤着我的脸,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