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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保姆叫醒,说外面有人找我,一出门,果然就看见丁宪在那里等着我。
他责备到:“今天还要训练呢,起那么晚!”说着他又换上了一副很贱的表情:“是不是因为梦见我了不舍得醒过来啊?”在这半年里几乎每天我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
我真的觉得他有病。
跟着他又来到了训练场地。教练带着我进行了各种各样我见也没见过的热身运动后,就又让我开始跑步。
第一圈的时候还好,第二圈的时候勉强还可以支撑,到了第五圈第六圈的时候,已经完全是在靠意志力支持了,再往后,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好不容易教练说可以停了,我就一下子瘫坐在了跑道上,教练立马把我拉起来,说这样怎么怎么不好之类的,我也没听清,我觉得我的耳朵都被我跑累了,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
本来教练教练还想让我练点别的,看我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就无奈地摇摇头道:“这只是刚开始,还没要求速度呢,你这个基础也太差劲了!”
天啊,我觉得在标准跑道上跑上八圈十圈的,普通人跑下来应该都是这个样子的吧?!
我休息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走路已经成软脚虾了。
下午他又要练柔韧。他在我面前好不费力地劈了一个叉,然后说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我记得我只在上小学之前可以劈叉到180度。
他无奈,只得从简单的压腿开始。他要求我用脑袋碰到膝盖,我咬牙切齿地蜻蜓点水一样地碰了一下,他很不满意地让我坚持一分钟。见我坚持不下去,他就硬生生地把我的头按下去。
这些训练将各种表示痛苦的表情带回了我的脸上,即使这些表情只是由生理上的疼痛引起的。
丁宪在一旁打着电话,看样子正在处理公司的一些事物,期间还会有一些人跑过来拿各种各样的文件来让他签字,似乎我在哪他的办公地点就在哪。即使是他不信任我也没必要这样子吧,况且这都半年了他的疑虑怎么还没有消除,这让我怎么去找那份奇奇怪怪的文件啊?
他还要让我练跳远。我的跳远从来都是刚过及格线,中考那会还因为垫子上有沙子滑倒了,及格变成了只有一米三,最终我的体育成绩就成了b,离我梦想的高中就这样无缘了。
在一天的高强度训练后,我已经完全走不了路了,丁宪回过头来时看到我这个样子以后,先大笑了一阵,然后对教练说到:“怎么样,你还说你能把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训练得可以打过小劫匪,现在遇到难题了吧!”
他就是在拐弯抹角地说我的体育还不如八十岁老太太。
教练苦笑了一下,说:“没办法,她的基本素质太差了,这要至少还要半年才能把她的素质提高到一个比较好的水平。”
也就是说我还要过半年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么多暂时安全的时间。
我想站起来,可是没想到刚刚一休息一泄劲,腿上完全没了力气,直接从座位上摔了下来。
“........”教练无语地看着我。
他蹲下来检查了一下,确定只是太累了而不是瘫痪了以后就转身对丁宪到:“看样子,你以后要买个轮椅来接送她了。”
丁宪大笑道:“那你还是给她轻一点强度吧,要不到时候董事长会说咱们虐待他的研究对象,会不高兴的。”
研究对象...果然。
突然感到身体一轻,丁宪已经将我横抱了起来,放回了车里,然后又抱我回了卧室,立马招来了保姆怀疑的目光。
“你真重。”他将我放到了床上,还不忘加这么一句。
他的体力倒是很不错,抱我抱了这么久他的手都没有颤一下。
“晚上不要再梦见我哦!”临走前他还要再这样说一句。
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腿疼得根本没法站,我是真的被用轮椅推到训练场的,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天了,那教练居然说这样正好让我练仰卧起坐和臂力。
所以一天下来,我和全身瘫痪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连胳膊都动不了了。
kevin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以“过度运动会导致身体数据不准确”为由成功说服了丁宪减轻我的训练强度。
因为全身的酸痛,我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活像一个已经年近八十的老太太。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吃饭也可以这么累。
“对了,聂同学,”丁宪放下手中的碗筷说到:“kevin快要过生日了,邀请你去参加呢。你看kevin对你多好,一点都不拿你当实验品看。”
我再也抬不起我的手了,就索性也放下了碗筷:“那你呢?”
“嗯?”他被我问得有点蒙。
“你把我当实验品看吗?”我死死地盯着他。
他也回看着我,过了一会才说到:“我不知道。那个,我先走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刚好,kevin要过生日,我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打听打听那神秘的文件。
在kevin的生日那天,我们被邀请去他家参加生日party。我第一次去他家,他家装修得很细致,细节十分到位,也体现出kevin那细心的性格来。他花了很长时间研究我体内的药,不能说一点进展也没有,但是离结果还差很远。我还记得他拿到我的脑部扫描结果,也就是和当时丁凐请的那个专家拿到的一样的结果时,他虽然没有疯,但是呆了好久,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颠覆他的世界观。
他邀请了很多人,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不过我看得出来,kevin并不喜欢和这些人在一起,真正和这些人聊得起劲的是那个满脸横肉的董事长。丁宪一进门,看到了一堆身材妖娆的妹子,立马就乐呵呵地陷入到她们的投怀送抱当中去。其实丁宪比我大不了多少,他也才19而已,却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可见他是在怎样的一种不健康的环境下长大的,这种人幸好主要生活在这孤立的小岛上,要不然到了社会上就绝对是一个社会闲散人员。
我不去理他,一个人走到吧台前看调酒师做出各种花哨的动作。其实我是不怎么喜欢喝酒的,我曾经一直是“乖乖女”的形象,老师说的话就是圣旨。
这时我听见隐隐约约传来了“o-o-twenty-nine”的声音,我立马就向声音的来源望了望,那是两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老外。我想仔细听听他们的对话,才发现他们讲的根本不是英文,我听不懂。
我猫进了厕所,拿出手机检查了一下电量,把衣服向下拉了拉,露出了不算太深的事业线,然后觉得太傻,又拉了回去,老娘可是清纯少女!又稍微收拾了下头发,坐到了离那两个老外不远的位置上,要了杯酒,便转过去看乐队的表演,一边还用余光瞟着那两个老外。
那两个老外果然有了反应,其中一个往我这边凑了凑,用口音极其重的中文说到:“你好,我叫carlo,是kevin的朋友,我能请你喝一杯吗?”可是我怎么记得这里酒水免费畅饮呢......不过我也不想较这个真,就回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表示默许,我也不知道我的微笑看起来倒地真不真。我的一只手慢慢地伸进了包里,按下了包中录音笔的录音键。
这个时候,另一个老外过来对着他说了一句话,其中包含了“0029”这个数字,我没听懂,不过录下来了,铁头子那边能人多,应该有人能听懂吧。
他重新转过头来,抱歉地对我笑笑,有些尴尬地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喝了口酒,这奇怪的酒像是白开水一样。“我姓聂,我叫聂昕。”他很惊喜,立刻毕恭毕敬地和我握了握手:“您就是聂昕小姐啊,kevin难得碰上的难题啊。铁头子也太狠了,为什么要用您这么美丽的女孩做这种实验。"
这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即使我对自己的长相十分有自知之明。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再怎么好听的话在我心中都卷不起波澜了。他和我聊了很多,我发现这个老外是个实诚人,心地也比较善良,他对我失去感情的惋惜是发自内心的。这个人将来对我会很有利的吧。
“唉...我觉得他们的要制成的这种药真的很残忍啊,你说说,人要是没了感情,那和一具空壳有什么区别?”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把我骂了进去。
他又看了看我,眼中居然满是同情和怜悯:“我真的对发生在您身上的一切感到抱歉,他们太残忍了,不该就这样将您当成是研究的试验品,我觉得这跟二战时的人体实验没有任何区别,他们太残忍了。”
他又叹了口气:“您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这样做的,我会....”他将身子向我这边凑了凑,我迅速按下了录音笔里的暂停键,我觉得这个人将要干一件了不得的什么事情。
这时丁宪突然从天而降,将carlo已经倾过来的身子又搬了回去,眼睛却是看着我的:“现在都快凌晨了,该走了。”他的语气不容辩驳。
我点点头,又跑回了厕所,将录音文件发送给了铁头子,他说录音太嘈杂,需要再处理一下,可能要几天时间,看样子我还能再休息几天。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说话。在跟carlo道别的时候他还吻了吻我的脸颊,示意他会找机会将他的计划跟我说明。
“不错嘛!”走出大门时,丁宪又换回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对我说。我看看他脸上还没擦干净的唇印,冷笑一声,说到:“彼此彼此吧。”
他很懊恼地说:“本来我跟一个漂亮妹子都准备回家了,结果才想起来我还要监视你,真是太可惜了,那妹子的身材特别棒的!”
我没理他,只是一心想着carlo,他会有什么计划呢?我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呢?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吗?还是只是松铃派来的人来测试我的呢?这很有可能,因为我的存在而让丁宪不能随心所欲地泡妹子显然弄得他心里很不爽。
他将我送到了家门口,一边嚷嚷着要回去找那个妹子“再续前缘”,一边开着车疾驰而去。
我回到家,保姆已经睡了,我将东西随手一放,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明天还要想方设法地找到carlo才是。
我裹着浴巾刚出浴室门,就发现丁宪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旁边还放着我的录音笔以及我自己带来的那部手机,我的手机上显示的是我和铁头子还没有来得及删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