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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嗓子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吸引了一些注意力,一些人开始伸着脖子寻找声音的来源。
他一把拽起我跑出了学校,因为还没上课,门卫只以为我们有东西落家了,我还听见路过时他还叹口气说:“现在的孩子啊丢三落四的......”
他跑过了他家,来到了上次我发现的那个院子里。我和他一起搬走了上面的花,他按了机关,一条地道出现了。真是,怎么这些人都好地道这口。
他带着我走进去,地道口自动封上了。他领着我走到一个房间里,拿出了酒精,棉签等等。他直接拽过我的手就把酒精往上抹,疼得我大叫一声,眼泪又流了出来,今天丢人真是丢到家了。他看我疼,便放轻了动作。“你这是存心报复。”我的声音里居然还带着哭腔,他愣了一下,反问道:“我要报复你还用这个?”我不知怎么又想起了脖子上的刀痕,心里又一痛,毕竟他曾经差点亲手杀了我。
“丁凐,我想告诉你点事情.....”看着他认真处理伤口的样子,我的心又没出息地软了。
“嗯?”他头也没抬。
“我...呃,算了没事了。”我心里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可是他是何等机智,只要看过泡沫剧的都知道,这就是要告白了然后又害羞的语气。但是他应该不会这么自恋吧?
他抬起头,奇怪地看看我,然后眼中的“恍然大悟”一闪而过。完了完了这下要被揭发了...
然而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对了,你说了要告诉我全部真象的。”我想起了他在学校的话。“等一下,让我把我自己的伤口处理完,你顺便给老师打个电话请个假。”说着他就毫不避嫌地脱了上衣。我努力不去看他:“我才不打电话,听见那老师的声音我就犯困,估计假还没请完我就该睡着了。”他轻笑一声:“那你来给我处理伤口,我来请假?”
我现在很庆幸自己是背对着他的,因为我的脸早就红了。我的脸特别容易红,热一点会红,冷一点会红,情绪稍微有波动也会红,我恨透了这红脸蛋,可也没听说有什么能让脸皮增厚的办法,看样子在这方面应该向丁凐学学。
“我现在是你家的客人,哪有主人指示客人办事的,你就不会自己把两件事都办完吗?”说着我就径直走出了房间,在这个地下室里转悠。
虽然是个地下室,但是一点也不潮,也没有异味,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暗了,他贴的壁纸没有铁头子贴的那么暗,可也不是亮色的。
随手推开一个房间门,一推开我眼睛都亮了,里面有两个看样子很不错的音响,还有黑色的皮沙发,小型舞台,以及各种各样的乐器。我不会玩任何乐器,只会玩嗓子,所以看到那立麦时,就控制不住走了上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天生对立麦没有抵抗力。这是我看到了隐藏在黑暗中的一排排黑色架子,旁边有一个按钮,我一按,架子中间的小射灯就亮了,架子里放的,是一排排的cd。我看到第一排的架子上有个小标签,写着caroline,那是我的英文名字。再看看架子上放的cd,都是我给他推荐的,或者是我们都听过的。记得当时他总是在一些地方听到一些喜欢的歌,苦于不知道歌名,就哼给我听,我再来给他报歌名。还有一阵子,我们都迷上了烂大街的lovethewayyoulie,虽然烂大街,但还是不影响这是首好歌的评价。我记得我抄了一份歌词给他,因为有说唱,抄得我整个胳膊都麻了,结果第二天给他时,人家来了一句“看不清”(我练的是圆体),不过从那以后,他天天唱说唱部分,我就跟着他的副歌部分唱,一时间周围的人都想投诉。
门突然打开,就看见他走了进来:“找你那么久,在这儿藏着呢,也难怪。”他走到我身边,摸了摸标签上我的名字,“怎么样,来一首?我这音响是很棒的!”我翻了一个白眼:“我是来寻求真理的,不是来唱卡拉ok的。”说着,我很自觉地坐在沙发上,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听他的长篇大论。他转身接了两杯水,放在小茶几上,还给我拿了包我最爱吃的乐事原味薯片,这服务不错呀!
他在我身旁坐下,想了想,说到:“事情太多了,你想从哪听起?”“恩......你先告诉我,那天绊倒我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只有你能看见?”
他深呼吸了一口,摆出了一副长篇大论的架势。
“你的问题,永远问不到重点。”
他们丁家历史很短,开始变得不正常是从他爷爷开始的。他爷爷是个中医,一天上山采药时不小心被蛇咬了,一时间没有可以解毒的草药,他爷爷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玩儿完了。就干脆躺在一处显眼的地方等死,这样别人也容易发现,遇到好心的说不定会就地挖个坑把他一埋。可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爷爷居然感觉到力量又重新回到了体内,同时,他眼中的世界也开始变化:他看见大山里零零散散地有很多小石头,这石头本身不奇怪,可是如果这石块会动,而且其他人都看不到的话就奇怪了。他爷爷发现,这种石头在人越多的地方就越少,他爷爷开始研究这些“石块”:这种“石块”实际上是种动物,爷爷嫌重新起名麻烦,就干脆直接叫这动物为石块。这种石块,只要逮住了,在阳光下暴晒七七四十九天后,割开,流出的仅剩的那一点点汁液有着很强的延年益寿的功效,如果服用的量大,还有可能永葆青春,不过寿命长短是不变的,只是一直看着年轻而已。爷爷开始用这种汁液治疗病人,很快名声就响了起来。一次酒后吹牛中,不小心把这事抖搂了出来,一时间众人皆知,便要挟爷爷去捕捉这石块。过度的捕捉使石块越来越少,一天他晚上做梦梦见自己被一群石块围着,问他上天给他这能力让他去救更多的人,他为什么要和一群商人去争利益。爷爷良心受到折磨,没多久就过世了,而这种特殊的视力,就一直遗传了下来。
我听完,很怀疑这故事的真实性,他爷爷是咋发现这石块体内汁液用法的?一天一天的试?还有那条蛇,是不是还咬了别人?那是不是还有人拥有这能力?不过我不想较这个真,便问他:“那铁头子那一帮,就是那无良商人了?”丁凐点点头:“是。你都见到铁头子可?看样子他们对你很重视啊。”“怎么,铁头子等级很高?”“是啊,他不仅是他们公司的第二把交椅,还是第一把交椅的男朋友。”这么强啊!“这第一把交椅,还是个女的?女强人啊!”丁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卧槽,他们不会是,不会是....”丁凐点点头。这就对了嘛!怪不得那铁头子长得那么漂亮。顿时对这个公司的好感度提升可好多。
丁凐哭笑不得地看着我:“是不是哪一天你也要把我掰弯了你才会善罢甘休?”“才不能,你是老娘的......”我完全没过脑子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的什么?”丁凐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的提款机!我都不知道你家这么有钱啊,那我上次在学校吃你一颗圣女果你就跟我吃了你的心肝肺一样的。”“好啊,既然你说我抠门”他一把抢过我的薯片,“那就成全你。”
不吃就不吃,我也是有骨气的人,我不理他,直接走了出去,他果然追了上来,把薯片往我手里一塞:“斗不过你。”
然而我并没有接,因为我突然感觉有人像在拿电钻钻我的脑袋。
“啊--”我抱着脑袋蜷缩了起来。丁凐慌乱地问:“不是有药呢吗?药呢?”“没,没用的,这、这是病毒变异、异的过程,我估计以后每天、天的这个时候,都、都免不了了”说这一句话,我用了比平常多五倍的时间。我感觉像是有只虫子在啃噬我的大脑,又或是有一双巨大的双手在试图将我的头摆成两半,我只是蜷缩在那里,而丁凐笨得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傻愣愣地站在那儿。
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头痛又如潮水般去了。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丁凐将我抱到床上,我浑身都让汗水浸透了。他拿出毛巾给我擦了擦脸,让我喝了两口水。
我最后听见的话是:“这必须得停止。”之后就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