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说在我身边的,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你不在!”萧清颜凶巴巴地戳了戳某人硬硬地胸膛,借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一醒来就情绪失控地大哭,这么丢脸的事从她有记忆以来绝对是第一次,想到这里,某姑娘就有些脸色泛红。
“城阳建设的事一天不解决,我就一天没法安心地让你出门。”赵梓流这么说,也就是变相地在告诉萧清颜自己刚才是去做什么了。
听到这里,某姑娘突然安静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肿着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是折耳猫一般地看着赵梓流。
“怎么会哭了?是不是晚上吓到了?”某少爷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的眼睑,想起自己刚进门时的惊心动魄仍然心有余悸。
“嗯,我梦到绮语受了严重的伤,梦到你丢下我走了。”似乎现在还仍然有些后怕的姑娘紧紧地往赵梓流怀里靠了靠,微微下垂的视线让某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心疼。
“梦里的都不是真的,我怎么会丢下你呢?”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清清,心底无声地叹息了一番,赵梓流只觉得胸口像被猫爪抓过一般地挠心,终究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纵然表现得再怎么冷静,自家的姑娘也从来没有面临过这样的情况,能够在那些家伙面前表现得云淡风轻怕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吧,所以一回来就做噩梦。
“然后我就觉得透不过气,再然后我就摔下来痛醒了。”萧清颜的脑袋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一方面是撞在床头柜上的这一下的确不轻,另一方面则是没睡醒的缘故。
赵梓流轻轻地揉着她的后脑,排山倒海的自责朝他涌来,平时独立自主如她一般的姑娘要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在瞬间变换了个性,又或者说,这只是给她平时压在心底不敢说出来的恐惧和担忧开了个缺口,自己做的太过于失败,竟然从未察觉在平静柔和的表面之下暗藏的不安情绪。
“我不会再离开了。”呓语一般说完之后,赵梓流就像是给自己下了个命令一样地严肃。
“饿不饿?”想起四五点匆匆吃的晚饭,某少爷觉得怀里的人儿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到了需要补充能量的时候,便温柔地问到。
点了点头,赵梓流这么一说萧清颜顿时觉得自己饿了,睁着还湿漉漉的眼睛闪闪地看向身边的人,似乎他就是一块美味的蛋糕。
“你先洗个澡,洗完出来我们吃饭,嗯?”最后一个字的扬声让某姑娘大脑里某根弦差点就断掉,某人的声音原本就温柔,又刻意放慢了语,简直就是要人命的妖娆。
萧清颜飞快地点了点头,又飞快地起身冲进了盥洗室,心中默念妖魔退散色即是空十遍之后,才渐渐地从之前被诱惑的情绪中走出来,暗自嘀咕道,这货就是个妖怪,妖怪无疑阿,说个话都要勾引人!自己这还没看其他呢,要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