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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到刘柯突然扑出,避开了硬挨全部雷火弹的局面。虽然刘柯这一下出乎预料,但方玉飞等人仍是心中笃定,即使躲开了大多数,正面被数枚雷火弹击中只怕不死也残。
刘柯早已将下面一群人的异动尽收眼底,心中已是做好了防备。大袖挥舞间,带起阵阵柔风,将身前的黑点尽数裹挟,返送回去,竟然没有引爆一颗雷火弹。
“轰隆隆……”被刘柯返送回去的雷火弹和射空的雷火弹,连续爆炸。寂静的夜晚中,这滚雷般的声音远远传开,惊醒了半个保定府城的居民。
地道中,陆小凤和花满楼也听到了巨响,不再仔细搜索,加速往前面赶去。
方玉飞在雷火弹返送回来时身形一展,团身翻进屋中,当他站起身来时,他的手上已经已多了副银光闪闪的手套,手套不但有尖针般的倒刺,还带着虎爪般的钩子。
当刘柯走进来时,方玉飞早已严阵以待,拉开架势向着刘柯扑来。
风声呼啸,银光闪动,似乎要闪花刘柯的眼睛。闪闪的银光掩盖之下,是方玉飞诡异的招式。
银光闪动间,方玉飞几乎全封死了刘柯的出手路线,而且刘柯鼻端还能闻到极淡的腥臭味,可以想见这幅手套上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以黑虎帮的势力,这剧毒定然是天下罕见,解药稀少。
刘柯却未曾拔剑,面对着这般攻势,他只是轻轻一躲就避开了方玉飞的夺命之招。闲庭信步间还能开口说话,“武当虎爪手?太极大擒拿手?钟无骨还真是将什么都传给你了,可惜被你改成这个样子,走了偏锋。”
虽然场内是方玉飞招招抢攻,看似占据上风,可是方玉飞的额头却开始渗出了汗水。因为从一开始,无论他怎么努力,总是差了分毫才能够到刘柯。而这分毫之差就像是咫尺天涯一般。不可逾越。这个人的轻功身法简直令人感到可怕。
刘柯忽地伸掌避开了方玉飞那不满尖刺的手套,搭住他的左腕。右脚实,左脚虚,运起“挤”字诀。粘连粘随,随手一引。
“蹬、蹬、蹬……”方玉飞只感觉自己好似一下打空,随后被人在背后狠狠推了把一般,脚下根本收不住步伐,直冲出去数步。然而前冲之中。方玉飞犹自右掌后甩,击向刘柯后腰。这一下迅捷无比,即便击不实,被那手套上的尖刺划到,仍会有性命之忧。
然而方玉飞快,刘柯更快。
方玉飞感觉两只手臂搭上了自己的手腕,接着就是一正一反两股力量施加于其上,好像一个大磨盘将他夹在中间转动。“咔嚓咔嚓……”渗人的骨骼碎裂声不绝于耳,方玉飞闷哼一声,他的右臂上下臂骨已经不知道碎成了几节。
无比剧烈的疼痛袭来。方玉飞仍然坚持着扑向了墙边,然后铺天盖地的箭枝扑进了屋内。只见刘柯两只袖袍舒展,一下将箭枝卷入其中,再一拂,这些箭枝就原路返回,屋外传来声声惨叫。箭雨顿时稀疏。
就在刘柯应付这些诸葛连弩时,方玉飞嘴巴微张,前后牙一错,一道黯淡的黑光就从他嘴中咬着的一截铁管内弹射而出,直指刘柯脖颈。
方玉飞目露喜色。为了能够将这只针管藏入口中,对日常生活没有影响,他可是下了好大一番苦功,今日就是建功的时刻。然而这道黑芒半空中却突然发出“叮”的一声。凌空转起圈来。“叮!”,又是一声响,这根黑芒竟然直奔方玉飞而来,吓得他赶忙向一旁躲闪。
然而当他翻滚之间躲开黑芒所对的方向时,“叮!”的一声,黑芒方向顿变。又一次飞向了他。躲无可躲,方玉飞只能探出带着手套的完好左手,期望能将黑芒挡住。
五指如钩,手套上的钩子即将挡住那根黑芒。“叮!”在方玉飞听来有如催命魔音的声音再次响起,黑芒方向一变,速度加快,从勾爪旁一闪而过,没进了方玉飞的眉心。
屋外弓弦响动的声音又小了一些,忽然有人大喊一句“逃啊!”伤亡过半,而敌人未损分毫的情况最终压垮了那些黑虎堂精锐,夺路而逃。
这些人刚刚逃走,刘柯就转身望去,只见里间有两个人走出,正是陆小凤和花满楼。刘柯笑道:“你们两个来的真是时候!不早不晚,刚刚我可是面对数百副诸葛连弩的。”
面对刘柯的打趣,陆小凤却是脸色难看,说道:“方玉飞死了?”
刘柯淡淡的说道:“死了,在他对我出手的时候,其实他就死定了。我对于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还没有慈悲心肠放过。”
杀人者人恒杀之。既然想杀别人就要做好被人反杀的准备。花满楼虽然不喜欢杀人,却也知道这是江湖中的铁律。面对这种情况,根本无法指责刘柯杀了方玉飞。他转头“看了看”陆小凤,说道:“看来你不该叫陆小凤,应该改名叫做陆乌鸦。”
陆小凤皱了皱眉,说道:“你说什么?”
花满楼说道:“想想你来时说了什么。”经过这么一提醒,陆小凤登时想起自己曾和花满楼说过,“刘柯已经杀了青衣楼楼主霍休,莫让他再杀了方玉飞。”不由哭笑不得,怎么来拿花满楼都开始打趣自己。
花满楼皱着眉头不再说话,显然已经闻到了院中的满地血腥。花满楼很不喜欢杀人,这从他不喜欢杀气毕露的西门吹雪就可以看出。此刻的血腥味显然让他失去了说话的**。
无奈地摇了摇头,陆小凤见到刘柯从方玉飞怀中取出了一块玉牌,晶莹无瑕,光泽柔美而圆润,正是那块罗刹玉牌。不由开口道:“刘兄,你拿这罗刹玉牌做什么?刚刚那声巨响,估计那位玉天宝少教主也听见了,过一会应该能够赶过来了。到时将这玉牌交还给他,免得再生事端。”
刘柯笑道:“其实,我这是在做好事,而且是侠义之事。”
陆小凤听后不由皱起了眉头。他看不出刘柯此举哪里算得上什么好事,称得上是侠义。
刘柯脸上浮现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既然那位少教主与你们分开行动,我敢说此刻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陆小凤有点麻木的说道:“你又知道了!”
刘柯一边把玩着那块玉牌。一边分析道:“像西方魔教这等势力庞大的组织,身为继承人的少教主身边岂会没有高手护卫!而且这些护卫一定会被西方玉罗刹勒令寸步不离的跟随玉天宝,一切以他的安全为重。可玉天宝身边偏偏没有护卫!他孤身一人落进了黑虎帮的圈套!”
陆小凤接口道:“你的意思是,玉天宝的护卫与黑虎帮勾结在一起?故意离开他的身边?”
刘柯将手中玉牌一拍掌心,给陆小凤一个赞许的眼神。说道:“正是这个意思。即便是经过精心计划,玉天宝被杀,玉罗刹岂会轻饶了他身边的护卫,只怕到时想死得痛快一点都是奢求。而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计划再严密,玉罗刹终究会知道自己的儿子会怎么死得。而且玉罗刹这种人可不需要证据,只要他心中怀疑就足够他跟黑虎帮开战了,飞天玉虎的名头虽然够响,但却比不上近年来武林中最神秘,最可怕的西方玉罗刹。那么。是什么让他们都不再惧怕可怕的西方玉罗刹呢!”
陆小凤很配合的说道:“一个很可怕的人不再被人们惧怕,只有一种情况,这个人已经死了。人们是不会怕一个死人的。”
接着花陆小凤的话,刘柯继续说道:“的确,这位西方玉罗刹已经死了,而且是在玉天宝刚刚进入嘉峪关就死了,然后西方魔教中被玉罗刹强行收服的高手进行反噬,想要成为西方魔教的教主。而第一步就是先杀掉玉天宝这个正统的继承人。”
“即便玉天宝这个继承人死亡,以魔教中人的秉性,为了确定教主之位。恐怕会大打出手,最强者才能成为教主。但那时西方魔教想必会元气大伤,势力受损,这可不是那人想要继承的魔教。所以,便要用到了刘兄手中那块罗刹玉牌了。”
刘柯抛了抛手中的罗刹玉牌,说道:“因为西方玉罗刹在开山立宗时,亲手订下一条天魔玉律:我百年之年,将罗刹牌传给谁,谁就是本教继任教主。若有人抗命不服,千刀万剐,毒蚁分尸,死后也必将永下地狱,万劫不复。所以,魔教中人肯定会为了这块玉牌抢破头,玉牌到哪哪里便是腥风血雨。而且不光是魔教中人,恐怕还有其他人会心动。而这块玉牌在我手中,陆兄以为谁能够抢走?所有的明枪暗箭都向着我而来,江湖上会减少多少争斗,我这是舍小家为大家。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最后一句话,刘柯说的正气凛然,仿佛世间正义的化身。
一问一答间,陆小凤不得不承认说得有些道理。可是,总感觉那里不太对。
“莫非陆兄要亲自保管这块罗刹玉牌?这也无不可。”看着陆小凤迟疑的表情,刘柯将这块玉牌抛给了陆小凤。
下意识的接过了玉牌,陆小凤摩挲了几下,心中沉吟不已,虽然他爱管闲事,有点喜欢人前显圣,但每次都是麻烦来找他,不是他自己去找麻烦,而且还是去找一个大麻烦!再说了,西方魔教的高手众多,应该能逼出刘柯的底细了吧?
随手一弹,这块江湖中无数人眼馋的罗刹玉牌就返回了刘柯手中。陆小凤问道:“刘兄准备怎么处置这块玉牌,难道就这样等着西方魔教的人前来?”
随手将这玉牌收入袖中,刘柯漫不经心的答道:“看心情,也许,我最终还想尝一下做教主的滋味呢!”
陆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