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宁羽来到附近的市场,想要买一只大公鸡,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市场里都是已经屠宰好的鸡肉,根本没有活着的大公鸡。
没办法,他只好开车去了一下市郊,据说那里有不少人养鸡,能买到活着的大公鸡。
终于,蒋宁羽在市郊转了一圈,在一家民居的院子里看见不少鸡,有公有母,大概二十多只。
院子门没有锁,蒋宁羽走了进去,里面一个男人正坐在院子里抽烟。
看见蒋宁羽进来,男人站了起来问道:“你谁啊,来我家干什么?”
“你好,我是城里的,想买一只大公鸡。”蒋宁羽回答。
“买公鸡?我这公鸡都是种鸡,不卖!”男人知道生意上门了,他家这里有不少人来买过,公鸡母鸡都卖,只不过对于这样找上门的,男人大多数都会狠宰一刀。
“别介,家里人喜欢吃这样土养的小鸡,现在超市里卖的鸡肉很难吃,你多少钱一只,我以后常来。”蒋宁羽前半句撒了个谎,后半句还真没撒谎,要是大公鸡真能辟邪,那他以后还真就可能常来买公鸡。
“既然你诚心要,那三百一只!”男人狮子大开口。
“大哥,你这就不厚道了,一只大公鸡最多一百,这就家里让买活的,要不我就花几十块买杀好的了。”
“一百不可能,最少两百!”
“两百太贵了,最多一百五,你要不卖我就走了,去问问别人家。”
“行,算我亏点,你要常来的话,一百五就一百五。”男人这次没有在说什么,一百五一只是他的合理价位,他以前卖的也都是一百五一只。
“我要那只红的,就那个最厉害的。”蒋宁羽来的时候就看好一只红色的大公鸡,这只大公鸡是这些公鸡里最厉害的,从他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只大公鸡在找别的公鸡掐架。
男人按照蒋宁羽的话,抓了那只红公鸡给他,蒋宁羽直接给了男人一百五十元,拿出一个不透光的编织袋把公鸡装了进去。
鸡都有夜盲症,放进不透光的袋子里就老实趴着不动了。
开车回到事务所,蒋宁羽把大公鸡放进宠物箱里,这个宠物箱是他平时接一些寻找宠物任务时用的,正好可以放大公鸡。
大公鸡有了,但是只有这么一种对付鬼的东西蒋宁羽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他又开始查找起对付鬼的方法。
但是查找了半天,很多东西根本就不是他能弄到的,只有一些民间辟邪的东西还能够找到,例如桃木剑之类的,其他的东西对他来说要么就是很难弄到,要么就是根本没用。
既然没有东西,那就不找了,这些东西只是拿来应急,能不能碰到鬼怪还两说呢,蒋宁羽自我安慰着。
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他买完大公鸡就已经下午了,这一查资料竟然查到了半夜,收拾收拾,蒋宁羽直接回里屋休息睡觉,明天还有委托要办呢。
第二天早上五点,蒋宁羽就被闹钟叫起来了,他需要在六点的时候就到委托人家门口等待委托人的爱人出门,然后他一天的工作就是跟踪委托人的爱人,查看她到底出轨没出轨。
六点,蒋宁羽准时出现在了委托人家门口附近,等待着他爱人出门,没多久,委托人的爱人就开着车离开了,蒋宁羽直接跟在了后面。
一如既往,她直接开车到公司,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而蒋宁羽只能呆在公司外面观察着,白天的时间过的飞快,她一直呆在公司工作,没有任何出轨的行为,而下班之后,才是蒋宁羽发挥的时间。
他上次跟踪的时候出的车祸,那次就是因为委托人的爱人没有按时回家,而是去了三环路附近,蒋宁羽出车祸之后也没办法跟踪,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而发现这一异常的就是蒋宁羽的委托人,他发现自己的妻子有的时候下班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别的地方,他也委婉的问过妻子,但是妻子并没有详细回答,只是说自己去逛街了。
他能感觉到,妻子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但是他也不太好仔细询问,怕妻子有外遇,所以才雇了蒋宁羽来跟踪妻子。
他的妻子比他小十多岁,平时男人很宠他,他们是二婚,男人的前妻去世了之后,才娶的现在的妻子,因为自己年纪比较大,男人对自己信心不足,怕妻子被别人骗了,虽然很相信妻子,但是他为了解除心里的疑惑,还是雇佣了蒋宁羽。
下班了,女人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公司,蒋宁羽一路跟随,而女人开车前行的方向又是三环路,三环路,与委托人的家背道而驰,那面也没有什么商场,所以女人告诉丈夫自己去逛街的理由完全不成立。
再次前往三环路,说不害怕是假的,蒋宁羽上次在这遇见的那个身影被他牢牢记在了脑海里,所以蒋宁羽一直在想,要是在遇见了怎么办?他准备的东西可都没带在身上,大公鸡在家放着呢,全身上下就一个戴在脖子上的桃木剑。
天知道这东西到底管用不管用,就这样,蒋宁羽一路怀着忐忑的心情继续跟着女人,虽然心惊胆战,但是蒋宁羽还是继续跟了下去,他虽然认为自己能够看见一些鬼魂,但是只是看见了两次,恩,也可以说是一次,出车祸那次他根本没看清楚,只是眼前一晃而过。
在医院那次他看的很清楚,只有那一次,他可以说自己见过鬼了,如果这次在三环路在遇见那个身影,那他就可以肯定,他能够真的看见鬼魂的存在。
距离他上次出车祸的地方越来越近了,蒋宁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
“咚!咚!咚!”心跳的声音有些震耳欲聋。
蒋宁羽紧张极了,紧张到前面的车转弯之后,他才反映过来,自己已经越过了车祸地点,却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也没发生,既没有那到身影,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