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顿,前些时i没有杀了你,你到敢在此地胡言妄语!”轩辕冷哼一声。// //但是波塞顿却是丝毫不惧,倒是显的稍有些吊儿郎当,道:“轩辕一族一代不如一代这个描述可是名副其实啊,到了轩辕玉皇这一代更是如此,竟然谋求与神圣联盟的合作,显然轩辕战,你这个爷爷当的很不合格。”
“你说什么?”轩辕战怒声道。
波塞顿右手打了个响指,很快一道水幕般的光华射出,在众人面前形成了一块屏幕,而在其中正式当初轩辕玉皇与神圣联盟寄隐会副会长圣莱茵的谈话,其中自然也少不了秦阳,这一幕让琼华和忘生皱眉不已,神圣联盟一直希望能够瓦解华夏的最后的防线将所谓天堂的光芒传播在整个华夏大地,以此来扩大自己的影响彻底的灭绝自己的心腹大患地狱,而自然的作为华夏的守护门户,昆仑,轩辕以及蓬莱,三大势力自然也不可能会与天堂并驾齐驱,而这也绝对不是三家想要见到的,现在轩辕玉皇不顾三大势力的荣誉与利益谋求与神圣联盟的合作,完全是在触碰他们的底线。
待光华消失之后,轩辕战脸色已经铁青无比,冷哼了一声便是离开了,显然是想要回去收拾那个小王八蛋,而波塞顿不忘是火上浇油的喊道:“好好学学在出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空中忽然传来一道杀气,波塞顿吓了一跳,但是银色面具却是食指一弹,那杀气瞬间化解的无影无形,倒是空中传来一阵闷哼声,那轩辕战也不见了踪影,这让波塞顿可是松了口气,脸上也起了一层冷汗,这个轩辕战太无耻了,这就出手了,要不是银色面具在,恐怕自己会倒霉的。
“银色面具身份飘渺,我查阅了历代卷宗,却也没有你们家族丝毫有用的消息。”琼华沉声道:“千年前你先祖以一己之力屠杀五族上百万人,资料上却记载的极为空缺,但是却也有资料留下显示,你的先祖,姓秦。”
“如何?”
银色面具淡淡的说道。
琼华冷笑,道:“在华夏姓秦的数不胜数,但是有本事的却不多,而能出类拔萃的更少,其中能风头无双的只有秦阳,以秦阳的脾气与xing格绝对不可能承受十年前的那场灾难,所以我可以很断定的认为你是秦阳的长辈。”
“那又如何?”银色面具语气依旧冷静。
“秦烈,你想隐瞒到什么时候?”琼华冷笑道。
“如何?”银色面具还是这么问。
琼华皱眉。
“让你知道又如何?”秦烈淡淡的说道:“昆仑已经废物到一种地步了,况且,即便是昆仑之王亲自出手,我也不怕他。”
琼华一愣。
波塞顿撇撇嘴,道:“不要以为昆仑的名声可以震慑住多少人,在很多人眼里,昆仑等同于废物,我倒是为你感觉到可怜,竟然还在一个早已经过时的谣言中继续维持自己可笑的高高在上的心。我真替你们感觉到悲哀。”
不可否认,波塞顿这张贱嘴很贱,贱的让琼华这种一直认为自己很镇定的女人都想给他一巴掌,贱的能跟黄泽群那个王八犊子的臭嘴有的一拼。不过考虑到银色面具这个身手高超的存在以及轩辕战之前并不怎么好的下场,所以琼华并不认为自己是他的对手。
“昆仑迟早要被毁灭,物极必反。”银色面具淡淡的说道:“这是规律,你们无法逃脱的规律。”
“哼,我昆仑一心除邪扶正,何来毁灭之说?”琼华冷声道。
“无知。”
银色面具说了这么一句,却也不再多说,只是身体一闪离开了,波塞顿打了个哆嗦,立马又是消失,那琼华冷哼了一声,显然对二人的所说极为不屑,倒是忘生脸上闪过一丝的忧愁。昆仑到如今地步,覆灭或许真的不晚了,想到这里,忘生的眼光也落到了一直在战场旁边的秦阳身上。
秦阳此时依旧是双眼紧闭着,眉头微皱。
服下疗伤圣药之后,叶欢的实力已经恢复到了一定的地步,与那圣天一战是不相上下,可是越是如此才越是难以猜测这场战斗的结局,两人都是当世的顶级高手,对彼此了解更是深入,如此情况下二人打起来更是jing彩,破招拆招层出不穷,杀招更是接连不断。
叮。
极为清脆的一声传遍了全场,但见两个身影迅速分开,二人同时落地,极限版的速度打斗并没有让二人感觉到疲惫,反倒是越战越勇,一生之中能与势均力敌的对手酣畅淋漓的打斗一场也是一种乐趣与激情,可以说,最后的结果不论是谁输谁赢,谁都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果然没有看错。”圣天轻声道:“这十年里你看似是在重伤未愈的状态,但实力已经不亚于十年前。”
“你也不差,伤势痊愈。”叶欢道:“代言人的体质果然不同。”
圣天笑了笑,道:“你可知道为了恢复我身体上的伤势耗费了我十年的时间,能做到这一点的全天下的没有几个,而你叶欢绝对属于前几名。”
“多谢夸奖。”叶欢长剑一横,道:“这热身也算是完了。”
圣天哈哈一笑,手中圣剑一指,一道道金光乍现,然叶欢却是浑然不惧,气势依旧是那世外高人,不惧世俗权势,将一切的威信化解无形之中。
“该出手时就出手。”
秦阳盘膝坐在那里,脸色凝重,却是在考虑是不是该趁机出手弄死这个圣天,但是想来想去的而且根据实际情况他实在是无法出手,首先,这二人打起来天衣无缝,所谓天衣无缝是外人根本找不到插手的机会,一旦想要强行插手就必须要接住二人的同时攻击,老秦有自知之明,知道自个不够格,所以这种事情还是暂且放一放,当然还有个原因,要是真出手,叶欢势必不会满意,到时候更悲剧。
毕竟这一场,他等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