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全城毁灭

“站住——！”四支机枪怼着徐一凡。

“我只是打酱油的，强烈建议你们当我不存在。”徐一凡无奈地摊手道：“oil，hit，懂不懂人话？”

徐sir已经尽量挑人烟稀少的小巷子走，却还是被影武者联盟的人给发现了。

小巷子尽头还有一架坦克杵在那里，炮口正怼着徐一凡的方向。

几名影武者联盟的人对视一眼，徐一凡身上臃肿的‘宇航服’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通常奇装异服的家伙不是沙雕，就是真正高手。

“嘭、嘭、嘭、嘭。”

四名影武者的眼神一闪，徐一凡就知道他们要干嘛，老祖宗名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扑街’，徐一凡手腕一动，枪已经在手，零点二四秒之后，四名影武者已经回归上帝或者撒旦的怀抱。

“fuck，快开炮炸死他。”坦克车里面的两名影武者反应极快。

可惜徐一凡的速度更快，别看他身上的‘宇航服’很臃肿，小速度爆发起来，那就是一头极速的猪，‘望风’的影武者刚刚调好角度，就发现对方消失在瞄准镜框里了。

徐一凡站在坦克上，一爪下去，就把坦克车的舱门暴力拆开，坦克舱里面的两名影武者还在懵逼的时候，徐一凡已经挤了进去。

“砰砰——！”

……

影武者联盟的人终究太啰嗦了，他们如果一开始就引爆核心，整个哥谭市，一个能逃的都没有，现在还要浪费时间把监狱里面的犯人全部放出来，都已经决定好了毁灭，给哥谭市搞这点无意义的混乱，简直就是画蛇添完足还添脚趾甲。

布鲁斯.韦恩的反击来了，在徐一凡的压力下，越阶升级的布鲁斯.韦恩根本就不是现在的影武者联盟可以抵挡得了的，布鲁斯.韦恩即使没有了福克斯的相助，依然一路势如破竹地攻向市中心。

“砰砰砰砰砰砰……”

影武者联盟的射击对布鲁斯.韦恩几乎没有用处，布鲁斯韦恩不想杀人，快速冲近，用拳头暴击。

“嘣——！”

“啊，我抓住他的手了，不要管我，开枪、开枪射他。”一名影武者双手紧紧抱住布鲁斯.韦恩的手臂疯狂地大叫道。

“砰砰砰砰砰…….”

布鲁斯.韦恩现在的这身超级蝙蝠侠战衣对于影武者联盟是无解的，打布鲁斯.韦恩眼睛他们没有这个枪法，子弹打在对方的身体上，却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报告，蝙蝠侠在第六街区出现，他正在往核心的方向冲去，我们没拦住。”

“报告，蝙蝠侠到了第四街区，普通子弹破不开对方的防御，准备大威力枪械。”

“报告，蝙蝠侠到了第二街区……”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已经到达中央大街。

“来的好快！”贝恩喃喃地拿起一个对讲机。

“蝙蝠侠，你如果继续向前，那么，你就是亲手毁灭了哥谭市，我手上的引爆器已经迫不及待了。”

贝恩的声音在中央大街两侧的大喇叭响起。

核心周围的人质纷纷闭眼祈祷，他们既希望蝙蝠侠能够救出他们，又怕蝙蝠侠激怒贝恩引爆核心。

布鲁斯.韦恩停住了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制作的信号阻断器，他杀到核心的位置需要一分钟，而贝恩引爆核心却只需要一秒钟。

布鲁斯.韦恩愿意自己冒险，但是他不能拿全哥谭市市民的生命陪自己冒险。

如果有人能够帮自己引开贝恩的注意力。

布鲁斯.韦恩这时候才发现，一个人单打独斗是多么的被动，如果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该多好。

布鲁斯.韦恩转身就走。

“砰砰砰砰……”

布鲁斯退了两条街道，惊喜地发现哥谭市的武装力量没有全军覆没，戈登正带着残余的警察队伍抵抗影武者联盟的人，他们身后密密麻麻的尽是普通的市民。

“轰——！”

布鲁斯.韦恩无线电波召来蝙蝠飞行器，坐上飞行器后，连续两个轰炸炮就把十几个影武者联盟的人给炸残了。

“戈登，我开路，你带着大家往大桥的方向撤。”布鲁斯.韦恩降低飞行器高度。

“啊！是蝙蝠侠，大家有救了。”人群中不断传出惊喜的声音。

“要我们留下来帮你吗？”戈登皱眉道，他听哈维.丹特说过，有两个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极有可能是假冒的蝙蝠侠，他不知道眼前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刚刚救了大家却是事实。

“不用！”布鲁斯.韦恩知道戈登这些人是帮不了自己什么：“你带着大家尽快过桥，万一我失败了，贝恩引爆核心，能救得走一个是一个。”

布鲁斯.韦恩的声音是从蝙蝠飞行器的扩音机传出的，所以大家都听到了核心要爆炸的消息，纷纷催促戈登快走，却没有一个人想起他们的英雄生死。

“哈维，你说蝙蝠飞行器上的是昨晚那个蝙蝠侠，还是布鲁斯。”瑞秋脸色奇怪地说道，她觉得布鲁斯.韦恩的蝙蝠侠身份也许是假的，但是冒着蝙蝠侠身份在哥谭市行侠仗义的却也是布鲁斯.韦恩。

哈维.丹特摇了摇头，现在蝙蝠侠的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尽快离开哥谭市。

“轰——！”

“砰砰砰砰砰砰…….”

“轰——！”

有蝙蝠侠飞行器开路，再加上哥谭市民争先恐后逃亡的心态，这支队伍的效率空前的高效，退出最后一条街道后就到达大铁桥了。

布鲁斯.韦恩拉高蝙蝠侠飞行器，一个炮弹轰了大桥这一端的影武者联盟的人后，就一个折返掉头，往中心街道飞去。

“太好了，快，大家快跑，对面是我们的军队，他们一定有军车，跑得越远就越安全。”人群一看到桥对面自己国家的军人，都激动了起来。

不过他们显然高兴过早了，他们才一冲上大桥，迎接他们的一道枪声，戈登紧张地低头闪避了一下，抬头才发现枪声是来自对面的帝国军队。

“不要开枪，我们是哥谭的警察，后面的全部都是哥谭的普通市民，请安排车把大家送到安全区。”戈登赶紧举起手上的警员证大声地叫道。

“退回去，立刻退回去。”对面的军官却大声地反对道：“你会把我们都害死的，一旦有人过桥，那些恐怖分子就会引爆核弹，整个城市包括这座大桥都会化为灰烬。”

“他们如果要引爆核弹，不管大家如何妥协，一样会爆炸，长官，战争是不可能用谈判解决得了的，快点退开，让我们过去。”戈登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大家跟着自己慢慢压过去。

“站住，立刻站住。”军官大声地喝叫道。

戈登与成千上万的哥谭市民慢慢地往桥上挤过去。

自古以来，法不责众。

“停住，警官，听着，你们要是再前进一步，我们就要开枪了。”军官紧张地咆哮道，一边慌张地拨打上级的通讯。

上级之所以是上级，当然是要懂得趋利避害的，只眼睁睁地看着侦察飞机传回的监控画面，硬是没有接手下的电话。

戈登不信他们敢开枪，继续默默前进。

‘唰、唰——！’

对面桥的军人纷纷本能地举枪瞄准，只等待上级长官的命令。

军官冷冷地说道：“打他们的脚！”

“砰砰砰……”

戈登是第一个中枪，走在第一排的几名警察也都脚部中枪，顿时跌坐在地上，无法继续前进，市民队伍停了下来，军官松了一口气。

戈登却挣扎着站起，大声鼓动市民继续前进，军队的态度，让戈登意识到他们也没有解决方案，如果不能逃离哥谭市，很有可能大家都要跟哥谭市一起陪葬了。

后面没有受伤的警察搀扶着受伤的伙计，大家的脚步都加快了起来。

“把桥炸掉！”军官一直无法接通上级，顿时面如死灰，心里已经多少明白了一些什么，咬牙下令。

“嘭——！”

要执行炸桥命令的士兵突然手腕断开，引爆器飞向空中。

“敌袭——！”军官大声地喝叫道。

“嘭——！”

第二枪，引爆器在空中炸开。

人群中的哈维.丹特机警地转头，一栋大厦的天台，一个身穿显眼白色‘宇航服’的家伙持枪而立。

“哦，No！那是隔离服，核心已经在泄露辐射，现在的哥谭市就是一个巨大的辐射厂，我们正被核污染辐射着，快、快跑！”哈维.丹特瞪大眼睛，大声惊呼道。

得益于美利坚是第一个发明核武器的国家，所以他们的民众都比其他国家的人更加了解核辐射的恐怖，人们彻底地疯狂起来，拼了命地往前面推，这下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砰——！”

不知道是谁开了第一枪，可能是军队，他们误以为是市民偷袭了他们，也可能是警方，他们认为军队把大家困在哥谭，就是要他们死。

“砰砰砰砰砰砰……”

“嘭嘭嘭嘭嘭嘭……”

“哒哒哒哒哒哒……….”

枪声响起便无法收住，一方是，军人的尊严不容践踏，另外一方是，不能冲出大桥便是死路一条，双方的战争从一开始就达到了高潮。

哥谭警方开枪打死几名前排的军人后，立刻便被对方扫射身亡，戈登喝阻双方冷静的话一句都没能说出口，就瞬间被扫射成筛子，他至死都想不到，自己一生兢兢业业地为市民做事，没有死在罪犯的手里，反而死在了自己国家军队的枪口下。

与其说是战争，不如说是一面倒的屠杀，除了第一、第二、第三排的哥谭警察，剩下的哥谭市民虽然手里也拿着一些土枪，可是面对号称保护他们的国家利器，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不断地被收割着生命。

“停手、停手！”军官大声地呼喝着，看着对面的惨状，他已经能够想象自己上军事法庭的下场。

“嘭——！”

军官突然倒地，一颗子弹贯穿他的脑袋，脑袋嘣飞了一小半，军帽都被打飞，可见这个子弹的威力。

“停手、停手，让他们过桥，立刻停手，放市民过桥。”指挥室的司令官恐慌万状地拿起对讲机大声吼叫道。

“嘟嘟嘟嘟……”

“通讯员！怎么回事？”司令官咆哮着。

“讯号、讯号被阻断了。”通讯员面如土色地惊叫道。

“快查原因！”

“哥谭克林顿大厦！”通讯小组很快就查到干扰讯号的发射器。

“换加密的高频波段，侦察机，立刻赶到克林顿大厦。”司令员紧急命令道。

“侦察机一号报告，克林顿大厦天台发现可疑人物。”

“侦察机二号报告——！”

“嘟嘟嘟嘟嘟——！”

一架侦察直升机向徐一凡冲来，居高临下地向徐一凡开枪扫射，徐一凡不想考验‘宇航服’里层的蝙蝠侠战衣防御力，收起狙击枪奔跑闪避，侦察机咬在后面追击，不想高度拉得有些低，其实也不算低，直升机的高度距离徐一凡至少有十米，绝对是安全距离。

可是，徐一凡突然一个折返弹跳，人突然出现在直升机右侧舱门的玻璃窗，把驾驶飞机的飞机员吓得有些脑袋空白。

“侦察机二号报告！”

飞机员刚刚说完这几个字，就被徐一凡一拳打爆飞机玻璃窗，从驾驶舱揪出，往大厦下扔去。

侦察机失控地砸向另外一栋大厦，徐一凡立刻跳下，回到克林顿大厦。

侦察机一号亲眼目睹侦察机二号飞行员，被‘宇航服’男粗暴扔下地面的惨状，吓得赶紧抬升高度。

“嘭——！”

“嘭——！”

谁说枪支是不可能打得到飞机的？彭奕行改装过的狙击枪，光子弹就有成年人中指那么长，普通钢板都能穿透几片，这狙击枪虽然后座力大到不合理，但是徐某人根本不在乎，要的就是劲爆的穿透力。

两颗子弹射出，第一颗子弹穿透飞机油箱，第二颗子弹点火，一号侦察机直接在空中爆炸了。

韦恩大铁桥。

惨烈、非常之惨烈。

蚂蚁多了都能咬死大象，军方这边的士兵杀红了眼，哥谭市民更是没有退路，前赴后继地踩着尸体冲锋，死了一排又一排后，终于短兵相接，人数上的优势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不管是简单的摔打还是胡乱的撕咬，一万个人叠加在一起的力量，一下子就把士兵冲垮，很多士兵不是被打死，而是被惊慌的市民给活活踩死了。

韦恩大桥上留下了上千具尸体后，剩下的哥谭市民终于过了桥，逃出了哥谭市。

“哈维、哈维！”瑞秋慌张地大叫道，她被人群推着过了桥，现在才发现与哈维.丹特走失，却不知道哈维.丹特被流弹击中，已经成为了大桥尸体的一员。

“成功使哥谭市民过桥，任务一完成。”

徐一凡收到了系统的通知。

还有任务二。

徐一凡有些紧张地转头看向市中心，他还没见过核弹爆炸是什么样子。

“.…..”

没有什么动静。

徐一凡皱眉，不是说，核武器爆炸时惊天地泣鬼神吗，就算爆炸的声响不大，最起码你得爆起一个蘑菇烟啊！

徐一凡抬头，哥谭市的天空很蓝，没有传说中原子弹爆炸的蘑菇烟。

哥谭市第二批市民又要开始过桥了。

“轰——！”

徐一凡抬起狙击枪，侧头、瞄准、射击，引爆了美利坚军方原先布置在大桥上的‘填充有爆炸性物质的武器’，把大桥炸断了一个二十多米距离的口子，把第二批的一万多哥谭市民阻在了哥谭市，第三批、第四批就更不要说了。

哥谭市民看着断桥，崩溃地跪地咆哮着。

“哎！我真是个好人，既帮哥谭市民过了桥，又帮军方炸毁了大桥，满足了双方的意愿，真是劳碌命，可是谁叫我是蝙蝠侠呢。”好人徐一凡喃喃地往市中心赶去。

影武者联盟没有履行他们‘一人过桥就引爆核弹’的承诺，好人徐一凡又要劳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