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诈,”黑人男子痛苦的说道,不是说看不到我吗?
“嘿嘿,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喜欢露出牙齿呢!”白渺无辜的说道。
“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来,白”渺勾勾手指说道,他希望快点解决掉这些麻烦,他还打算回去好好睡觉呢!
“哼!白渺你不要张狂,得罪我们车家,你很难走出这个岛上,”车太俊狰狞的看着白渺说道,没有想到白渺实力如此强悍。
“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白渺眯起眼睛说道。
“是么……”车太俊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就被白渺一把提起来了,那些保镖还没把有没有反应过来,因为白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乌拉乌拉~~”不知道那些保镖说些什么,可能是非洲的土著语。
“有才!这些人就交给你了,”白渺说道。
“好嘞!我就帮你解决掉这些小喽啰,来啊!上爷爷这来,”王有才张开双臂说道。
这些土著非洲人见王有才这么嚣张,不禁怒火冲天,纷纷都冲到王有才那一边去,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架势,王有才彻底把他们给激怒了。
“别以为你们块头大就了不起,重要的还是实力,”王有才直接抓住一个非洲哥们的双脚说道。
非洲黑人还没有明白王有才要干什么,就被王有才直接给扔出去了。
“砰~”~外面就是一个巨大的游泳池,溅起好大的水花,接下来好几个保镖都被王有才扔进了水里,惊动了这里所有的客人。
大家都纷纷往外看去,黑人保镖在水里扑腾,还有在水里面大喊救命的,其实水池就只有一米多深,还不到胸部,但有些人就是吓破了胆。
“车太俊是吧!我建议你还是重新换一批保镖,你这保镖实在是不太合格,三五下就被我们给修理了,”白渺抓着车太俊的已领说道。
车太俊脸颊憋得通红,他发誓他回去一定要换了这些保镖,现在还是小命最要紧了,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白渺的手中。
“我们要怎么修理这个家伙,在这个酒店杀人肯定是不行的,没准第二天,他们就被赶出去了。”
“这个我有办法,”王有才嘿嘿一笑说道,这家伙鬼主意最多,平时也最爱整蛊别人,一般人还真没他的主意多。
王有才小声的趴在白渺的耳朵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嘿嘿傻笑。
“行啊!王有才没有想到你平时一本正经,鬼主意还这么多,”白渺笑着说道。
“你们要干什么,”车太俊感觉不好,拼命挣扎着说道。
“你去把他的衣服给剥掉,”白渺指着刚刚那个黑人保镖说道。
“no!”黑人保镖拒绝说道,他对搞基不感兴趣,他还是喜欢大胸的妹子。
“快去,不然我们就杀了你,”王有才拿出一把刀在黑人男子身上比划道。
“你们不能这样,”车太俊觉得自己的菊花有点痛,这个黑人会不会把子给捅死了。
“好吧!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黑人咬着牙说道,跟自己的生命比起来,还是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一些。
“我考虑考虑,”白渺说道。
“老板对不起了,”黑人保镖上前撕扯车太俊的衣服,不一会车太俊就被他剥成一只羔羊来,只给车太俊剩一件内裤,车太俊死死的捂住自己最后的领地。
“行了,那根金针菇也没啥可以看的,”白渺皱着眉头说道,他对一个裸着的男人可是没啥兴趣。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有才!”白渺说道。
“嗯!你就请好吧!”王有才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王有才用胳膊夹着车太俊,车太俊被王有才给打晕了,不想听见他呱噪的生意。
“好了你看,”王有才拍拍手说道。
只见这车太俊被王有才绑在旗杆的顶上,用绳子缠得死死的。
“这下车太俊可是丢了大人了,我看他明天还有脸呆在这里不,”白渺笑着说道。
“这个怎么办?”王有才看着那个黑人保镖问道。
“当然是跟他那些黑人同伴在一起了,”白渺说道。
“你们答应不杀我的,”黑人保镖说道。
“没说杀你,可是并不代表我们要放过你,”白渺一把提起黑人保镖,直接给丢进那个游泳池里,跟他的同伴作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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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折腾了半天,还别说还是挺累的,”白渺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白渺想起自己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呢!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哥俩可是为了你,把韩国的车家都得罪了,”王有才说道,不过他也没有把车家放在眼里。
“谢谢你们,非常感谢你们,”玛莎高兴的说道。
“那个小子说你是他的未婚妻,他说的是真的吗?”白渺问道。这个漂亮嫁给那么丑的男人还是挺可惜的。
“是的,我的父亲已经把我许配给他了,等着明年春天就结婚,”玛莎悲伤的说道。
“what?你还真是他的未婚妻,白渺我们算不算是拆散了一桩姻缘,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王有才叫道。
“好的姻缘,也是要彼此双方相爱,才是好的婚姻,这个玛莎小姐明显的就是不想嫁给那个车太俊,我们还挽救了一个少女呢!”白渺说道。
“我是被我父亲逼的,”玛莎哀伤的说道,他们家族是不可能自由婚姻的。
“可以告诉你的故事吗?”白渺说道,他知道玛莎一定有很多话说。
“好~~”玛莎打心底里就莫名的信任白渺。
“我们家族住在爱尔兰,我的父亲是一个伯爵,我是他众女儿女中的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众多儿女?你父亲是有多少孩子啊?”王有才问道,一听那个伯爵就很花心啊!
“我知道大概有二十几个,这还不算是父亲在外面的情人生的孩子,我每年就能见父亲一次,平时他都很少回来,”玛莎回忆说道,她对父亲的印象很模糊,她都是被仆人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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