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戚戚焉的程怀亮继续沿着小溪走着,心里总是想着蚂蟥的事情,对脚下一时没有注意,突然,程怀亮感觉脚疼,好像被什么夹住了一样。
程怀亮大惊,赶紧将脚提了起来,却发现有一只毒蝎子还紧紧的夹住他的脚趾,哪怕是脱离了水面也不松手。
程怀亮用手中的刀将毒蝎弄了下去,程怀亮发现脚趾居然已经开始发紫了,看来是中毒了。
程怀亮赶紧上了岸,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岸上,然后用刀将被毒蝎夹了的地方开了一道小口,顿时流出来的都不是鲜红色的血液,反而是黑色的。
程怀亮将上衣裹成一根布条的样子将脚给帮助,防止毒素扩散,这毒很霸道,扩散的很快。
然后程怀亮双手捏住脚掌然后双手使劲的往伤口方向移动,将体内的毒血排出去。
一只手捏住脚掌,一只手不停的在伤口处挤压,血一直流过不停,程怀亮费力的挤了好久伤口流出来的血液才变成红色,这个时候程怀亮才松了一口气,血液变红了说明体内的毒素基本上排除干净了,应该没有了后顾之忧。
程怀亮从包里拿出金疮药给伤口敷了一点,然后找了一块纱布将伤口给绑上,穿上鞋子,程怀亮继续上路,不过这一次不是走水里了,直接走岸上。
现在距离程怀亮中午吃饭的地方其实并不是很远,这个时候程怀亮才感受到丛林的难走,真的是步步惊心啊,一不小心说不定都有送命的可能。
不过,程怀亮可不是一个容易打退堂鼓的人,既然决定了选择这条路,他就不会后悔,他决定还是继续的走下去。
程怀亮一边走一边不停的砍树劈草之类的,同时还四处观望着,看有没有危险之类的,粗心是会出人命的。
程怀亮就像是推土机一样沿着小溪的岸边一直推了过去,本来小溪旁边是没有路的,结果程怀亮走过去以后居然活生生的被他踩出来了一条路。
古话说的好啊,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那就成了路。
程怀亮自认为自己就是那样的先驱者。
第一天程怀亮没有走多远,他对丛林真的是不熟啊,所以导致了他的速度非常的慢,而且遇到了好几次危险,让程怀亮对丛林的认识和了有了一个更深刻的印象。
到天快要黑的时候程怀亮决定找个地方休息了,今儿走了一天身体不累,心累啊,程怀亮估算了一下今天大概走了十公里左右,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程怀亮认为经过今天一天的适应,从明天开始自己的行进速度肯定会快不少。
程怀亮这一次扎营没有挨着小溪旁,他选了一个地势比较高一点的,树木和草丛比较少的地方,程怀亮将地面整理了出来,这儿距离消息有30米左右的距离,这样的话哪怕是有动物去溪边喝水也不会妨碍到他,他也可以好好的睡个安心的觉,不容担心一步小心被大型的动物给踩死。
程怀亮在今天行进的路上捡了一大块动物的粪便,他以前听说过凶兽的粪便是可以震慑很多动物的,有了这些粪便或许会起到一些意向不到的效果,至少说会少了很多动物的骚扰。
程怀亮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在自己的营地周围撒上了这些动物的粪便,然后再撒上少量的硫磺防止蛇鼠虫蚁的袭击。
程怀亮今晚没有去逮鱼,脚受伤了,先养一下,等伤好了再下水,程怀亮拿着砍刀在旁边树林里面捣鼓了半天弄了一个简易的陷阱,然后将陷阱搬到小溪的旁边,设置了七八个陷阱,程怀亮这是典型的守株待兔,他希望一觉醒来到时能够逮住几只野兔之类的。
程怀亮今晚的晚餐就是那剩余的最后一只鸡,本来打算烤来吃的,但是天天吃烤的都吃烦了,今儿决定换个花样。
程怀亮一直都听说叫花鸡非常的好吃,做法也非常的简单,程怀亮还从来没有吃过呢,程怀亮决定今晚就吃叫花鸡。
程怀亮将鸡取出来以后,在小溪旁边再次清洗了一边,然后从外到内均匀的抹上了青盐,然后放在了一块稍微干净一点的石头上面。
然后在去树林里面弄了很多泥出来,用水把他们都给和成了稀泥,然后程怀亮将这些稀泥均匀的抹在了鸡身上,全身都给他厚厚的抹上了一层。
回到营地的中央,程怀亮将手里的鸡放到事先已经挖好的坑里面,然后浅浅的填埋上了一些泥土,再在上面点燃了柴火。
虽然现在还是夏天,秋天即将来了,但是在丛林里面,地面是非常湿润的,程怀亮将柴火摆的很开,程怀亮全定的营地大部分都摆放上了柴火,都在燃烧,烧了起码两个时辰,程怀亮才慢慢的把火给灭掉,地面全部都被烤干了,今晚睡着也是非常舒服的。
程怀亮从灰烬堆里面将鸡挖了出来,这就是一个泥疙瘩。
程怀亮将泥疙瘩抱到了旁边,让他先冷一下,他把帐篷直接安在了已经熄灭了的火堆上面,今晚程怀亮决定不点化了,自己还是安安静静的睡觉吧,没有明晃晃的光亮说不定过来的动物还要少一些呢。
忙完了这些以后,程怀亮抱着泥疙瘩去了小溪旁边,轻轻的一用力就将泥疙瘩给掰开了,顿时一股浓浓的香味传了过来。
程怀亮顿时感觉自己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光闻味道就知道好吃,自己好久都没有好好的吃一顿了,主要是食材不缺,调料缺啊,环境也不对,总是弄不出来那种感觉。
不一会儿就将所以的泥块全部都给弄掉了,整只鸡看着雪白雪白的,弄弄的香味从鸡的身上传了过来,忍受不住的程怀亮顿时就是一口就咬了上去。
味道非常的巴适,这是程怀亮的第一感觉。
香、嫩、味道适中,在山间野林的,这对程怀亮来说就是无上的美味,程怀亮到最后都懒得发表感叹了,直接抱着整只鸡狼吞虎咽了起来,好像是几辈子都没有吃过鸡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