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小子,平日里要吃你一顿,推三阻四的,还拿些次货来搪塞,今天又干啥子眼巴巴的请我们两个老东西吃饭呢——原来真是有事要麻烦我们两个老东西啊!你叫我说你什么才好……”
陈金昌看着周易嘴角那一丝笑意,阅人无数的他,哪里不知道周易心里的打算?或许在这顿饭的一开始,就等着他们发问。
“说吧,小子,有什么事。”施团儿两只脚往大案上一放,嚷道。
他知晓周易有事求人,便抓住机会,拿大起来。
“这不是我妈天天叫我去相亲吗?我大好日子不过,去相什么亲啊……两位老哥见多识广,给小弟想个办法呗。”周易低声请教道。
“这还不简单,你自己去找一个,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施团儿斜睨了周易一眼,“我当是什么事呢!”
“这还用你说?我看周小子,怕是不想找女人,这才愁的……”陈金昌看不惯施团儿明明啥都不懂,偏偏还自以为是的样子,不屑的说道。
“不想找女人?周小子,你没事吧!?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若不叫老头子我给你推荐几个名医?老头子我别的没本事,但这人缘么,比旁边这个就要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施团儿说着,又跟陈金昌斗起了气,“他的那些朋友,都是些狐朋狗友、酒肉太岁;我那些朋友,绝对是能帮上忙的。
其中有一位,家里的祖宗是前朝名医,皇帝老子欲求见而不得的人物。我这朋友虽然未必比得上他那位老祖宗,但**成手艺总有的——这世上的病,十之**他都有把握;剩下一两成,他也能看上一看……”
“你还有这样的朋友?”陈金昌听了,心里一动。
有钱人,活久了,生活上的一切都满足了。最怕就是一个生老病死。
“我的朋友,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施团儿一脸嘚瑟的说道。
“施老哥,我真的没病。”周易无奈的说道。
“没病那你怎么不找个女人?你又不像老哥我,以前忙着跟螃蟹儿玩。顾不上;现在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看你‘心有余而力足’得很。前两天还见你在网上跟那谁……”陈金昌在一旁打趣到。
施团儿被陈金昌说得老脸红了一红,“去去去!咱们说周小子的事,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周小子,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既然身体没毛病,难道是这里?或者像那些武侠一样,练了个啥‘童子功’的?”
他显然想起了周易上次在灵龟洞中恶斗白蟒的凶猛表现。
周易被施团儿一问,一时间噎住了,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才好。
他对于女人,说没冲动,是假的。从小到大,正常的生理状况都有发生;也如所有正常男人一样,做过猥琐的事情。
但是,似乎自从得了神秘空间以后。身体上的某种**就渐渐减小了,甚至到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了冲动。有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体出了毛病,就如同练了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一样——这让他不寒而栗。
不过,他稍一尝试,发现一切生理状况都还正常;而且,除了皮肤显得白嫩一些,其他的诸如男人的生理特征都没有变化,这才让他放心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减少,确实与身体的变化有关系,就如道家一直所说的“清净无碍”“无所欲求”的境界一样——在这俗世里。或许谈不上好,但绝对说不上坏。
他对女人是没有抵触的,或许少了很多肉欲,但对于美好事物却还是有近乎本能的欣赏和向往。
但让他稍有顾虑的是。一旦让另一个人介入他的生活之中,在各方面都表现得比较随意懒散的他,无法想象,自己还能不能留住那个秘密。
周易犹豫了又犹豫,终于无奈的开口说道:“老哥,这种事儿得看缘分……天天去相亲。被人当什么东西一样看,这叫什么个事?你们两位好心,就给我想个招儿吧。”
他心里想着:是不是真应该找个伴儿了。这事儿能拖得了一时,但家里只有独子的周家父母,能让他单身一辈子?整个周家都阴盛阳衰,那些叔伯能让周易这么单着?倒时候还不得……
周易又想到:一直一个人过着,也不知道两个人一起生活,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
“缘分这东西可说不准。”陈金昌笑着说道,“要不,你给我所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清纯的学生、精干的白骨精、御(和谐?)姐、萝(和谐吧)莉、性感美女或者大洋马?陈叔都给你介绍介绍……或者,我都给你拉来体验体验,再挑个合适的?”
“陈叔,你这是拉皮条呢!?”周易苦笑道,“您还是给我来点靠谱的意见吧。我就想缓缓,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再说。”
“年轻人啊——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有问题就要迎难而上的解决啊——现在网上美女那么多,怎么也能找到一个你合适的吧?”施团儿一脸贼笑的在旁边插科打,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陈金昌看着周易无奈的样子,觉得笑话看够了,这才收敛了笑意,稍显正经的说道:“我知道你小子想要什么。这办法么,我还真有一个,而且绝对没有后患,能一举多得。不过……”他说着话,看了看被周易喝得只剩个坛底的酒。
“一坛?”周易看着陈金昌的眼神,伸出一根手指比划道。
陈金昌摇了摇头。
“两坛?”周易又伸出一根手指。
陈金昌依旧摇了摇头。
“三坛!不能再多了!”周易咬了咬牙。
“四坛!我多要了,就四坛。”陈金昌报出个数。他看周易犹豫的样子,又道:“能宰你小子一次不容易,你怎么着也要让老陈我得意一次吧。”
旁边的施团儿一下子急了,“周小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他看周易依旧犹豫着,看都没看他一眼,连忙比出个手指,“一坛,我只要一坛。虽然这次我没啥法子,但以后你遇到什么麻烦事,尽管来找老头子我!”他看着周易看过来的眼神,连忙说道。
周易眼神闪烁了一下,在两人紧盯的目光下,终于松口道:“好,五坛就五坛!施老哥,今天你的保证,可得记住了。等我有事儿求上了,可别又摆谱。”
“那是当然。老螃蟹我厚道得很,可不像某个老东西那么奸。”施团儿似乎还想着陈金昌的那四坛酒愤愤不平呢。
周易看着陈金昌,想知道他能说个什么办法出来。
“据我所知,你家那位‘老太后’,事业心似乎有些重啊。你没媳妇,也不是一时二时了,为什么她到现在才这么急着张罗着帮你相亲呢?”
“你是说……”
“给她再找个事儿做。”陈金昌笑着说道。
“找个事做?”周易心中豁然一开——是啊,给老娘找点事做,让她忙得脱不了身,他不就能继续逍遥了吗?
明明很简单的一个法子,他却深陷局中,没有想到。
施团儿也一拍脑袋,“这么简单的法子,我怎么没想到呢?”
“那找什么事做呢?”周易又想着道。
“凡是女人,喜欢的东西,不外乎衣服、饰品、美容美体。而美容,一定排在第一位。我看,你不如往这方面想想办法……”陈金昌低声说着,似乎真在传授什么不可外传的秘技。